然后便拉着风光霁月的人上了马。
解开心结的将军任由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手臂紧贴着他的腰,拉住缰绳。
他甚至主动放松后背,靠进男人怀里。
心情大好的王爷毫不吝啬,直接当众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然后一挥缰绳,护着粉霞满面的美人,飞驰入密林深处。
连招呼都不打。
老婆不在身边的众人:……
旁边一堆老婆,但是不敢选的皇帝:……
王爷一走到密林深处,就把将军拽下来,按在竹子上亲。
直把人亲得面红耳赤,目含泪光了才停下。
刚刚为了让将军有时间吃早饭,他直接带人离了营帐,现在总算能过把瘾了。
又亲了下将军的唇,他拉着人上了马,把弓箭递给他。
“卿卿来射吧,我掌握着方向。”
将军“嗯”了一声,时隔三年又一次拉开长弓。
但此时,他的心中已没有那么酸涩的波动了。
如果王爷真的爱他,被困在深闺宅院一辈子又何妨?
一只鹰眸微眯,将军凝神静气,手臂和脊背笔直,手指微松,一只疾跑中的兔子直接被穿耳钉在树上。
“卿卿真厉害。”王爷侧头亲了将军的脸蛋一口。
于是在两人心照不宣之下,将军每射中一头猎物,王爷都会亲他一下。
于是鸟雀、麋鹿、老虎、黑熊......都纷纷遭了殃。
王爷见将军差不多尽兴了,抬手按住他的手:“好了卿卿,我们还得给他们留点。”
然后,看着将军还有些不满足的视线,将人拎起来翻了个面,让将军背靠马背仰躺下去,然后蓦地覆了上去。
“嗯……唔”
热烈的唇舌在他嘴里纠缠,美人嘤咛连连,目中波光细碎,桃波氤氲。
王爷攀着盈盈一握的酥腰,像是被桃花吸引的诗人,深吻流连,直至唇齿间沾满了花汁才停下。
美人被亲了个彻底,无力地软倒在他怀里,哪还有半分不满。
王爷拉着缰绳慢慢地走着,带着人在林中悠闲地欣赏风景。
午时的阳光透过枝叶落在二人身上,像是秋日温暖的落笔。
王爷想带将军寻一处空地,做烧烤当作午饭。
还未走几步,便见数十名黑衣人从树林之间窜出,呈包围之势向二人袭来。
白衣美人神色一冷,提剑跃马而出。
“看来太久没用剑,有的人已经忘记我是谁了。”
不过瞬息,黑衣人就被悉数斩于剑下。
班门弄斧,不过如此。
王爷在后排疯狂打call:“卿卿好棒!”
刚刚还冷气萦绕的冰山大美人瞬间脸红了。
“夫君……没事吧?”
“没事。”王爷翻身下马,毫不介意地拿过将军的剑,用剑刃挑开其中一人的衣襟。
果不其然,衣襟内刻着朱王府的暗纹。
上辈子叛乱的发起人,就是他的皇叔,朱王容光量。那年九月,他派人至苍王府送礼,由此暗中拉王爷入伙。
这辈子,王爷早就吩咐过张叔,不认识的人送礼一律不收,朱王的人被他拦了四五次,想必是心急了,想借刺杀逼他入伙。
王爷收回剑,看着神色担忧的美人,并未隐瞒。
然后,他和将军一起把现场处理了,转身离开此地。
朱王这次冒险刺杀失败,为了不暴露自己,必然不会再拉他下水。
而皇帝那边,由于皇帝只要不被触犯皇位,完全算得上个宠弟弟的明君,所以王爷并不打算杀了他。当然,主要还是因为王爷不想治理这劳什子江山。
但上辈子的仇还是要报一下的……
喏,就送他哥个礼物吧。
于是,这次的刺杀,除刺杀者与被刺杀者外,无人知晓。
吃了午饭,两人出了密林,来到一处空旷的草原。
此时众人还在林子里奋力捕杀猎物,草原上除了他们外,空无一人。
蓝天幽幽,青草离离,马儿不急不缓地跑在青草之间。
在这悠闲的日光中,王爷突然捂住了将军的唇,然后掀开将军后侧的衣摆,拉住裘裤往下一扒。 !!!
白花花的屁股一下暴露在天光之下,旷野之中,将军猛得一惊,嘴中发出模糊的惊呼。
“乖。”王爷拍了拍美人的屁股,握着他的炙热,缓慢而坚定地放了进去。
层层叠叠的穴肉瞬间就裹了上来,还未等小穴适应,那凶器就开始随着马儿的韵律一戳一刺。
“唔!....嗯!....”
将军被捂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马儿偶尔的颠簸更是颤得他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王爷放下衣摆,两人均是衣冠楚楚,像是一同游玩赏景的好友,看不出半分异样。
他身下开始缓缓动作起来。
炙热的肉刃缓缓地劈开层层穴肉,又慢慢地抽拔而出,一下又一下,磨得美人泪水涟涟,颤抖着几乎要掉下去。
“嗯……”
忽然,王爷放开了捂着将军嘴的手。
美人得了片刻喘息,忍住泪想引起那人怜惜:“夫君……夫君!!??”
却是王爷坏心眼地狠狠一夹马肚,受了惊吓的马儿立刻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不!...停....啊!”
粗大的肉棒猛得涨大,狠狠地艹进泪流满面的美人。
“嗯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男人一挥马鞭,本就受了惊的马更是高高一昂,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
体内的肉棒随着马背的起伏,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反复奸淫着穴肉,仿佛将军才是那匹应该被鞭挞的不听话的马儿。
接连不断的呻吟从美人口中溢出,在空旷的草原上格外响亮。耳畔都是自己不知廉耻的喊叫,将军抬起手想捂住自己的嘴,却被男人一把锁住手。
起伏的马背让他不停地上下颠簸,臀部晃出阵阵肉浪,就连宽大的衣摆都包不住。
王爷看着外衣开叉处露出的雪白臀波,忍不住狠狠甩了一巴掌上去:“荡妇!”
将军扭着腰想避开那人的羞辱,却被男人抓住了半边臀峰细细把玩。
“哈啊....哈啊....”
将军语带哽咽,嗓子都几乎喊哑了,颤抖着腰泣不成声:“夫君……妾求您,轻点……呃啊!”
将军猛得一僵,只见他的穴中竟喷出大量晶莹的水,一时半会儿居然都止不住。
王爷刺进深处的肉根被浇了个彻底,他沉着声,狠狠拧了一把手中的臀肉。
“阴茎都止不住,骚货。”
语罢,就着连绵不绝的水声,继续宠爱他的男妻。
等两人骑完马后,将军的腿仍抖得停不下来,一张脸上满是泪痕。
所以,最后是王爷把差点昏过去的将军大人抱回去的。
晚上,众人清点猎物时,皇帝看着王爷一头也没有的战绩,无语地问:“容时,你是怎么连一只兔子都没抓到的?”
王爷摸了摸鼻子:“我骑马去了。”
身后的将军顿时面色通红。
夜晚,王爷躺在床上,拍了拍身前的空位:“卿卿,过来。”
昨晚有半夜没抱到将军,不开心。
将军乖顺地拖了鞋,上床窝进男人怀里。
王爷揉了揉他的臀,问:“疼吗?”
将军今天在马背上被震了一天。
美人闭了闭眼,忍着羞耻道:“不疼......”
王爷亲了亲他的睫羽,语调温柔:“那就早点睡吧,卿卿。”
“我爱你。”
第26章
冬天来得很快,转眼就春节了。
张叔和张婶老早就回家和儿子团聚去了,老季怂了几十年,今年终于死皮赖脸地去老丽家过年了。
偌大的王府转眼只剩了王爷和将军二人。
将军今年并不打算回家拜见父母,或许他们还要很久,才能接受王爷和将军的相处模式。
而王爷也不打算进宫参加他哥的什么唱跳皇宴,直接上奏不去,让皇帝一阵无语。
因此,两人的跨年,便只在这小小的院子里进行了。
王爷在院子里架起火堆,烤荷叶鸡。
鲜味飘香,引得人食指大动。
温暖火红的火焰映得将军的脸红彤彤的,他半边脸颊微微鼓起,捧着王爷给他的荷叶鸡慢慢吃。
“卿卿,好吃吗?”
“嗯!”将军点头,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星星。
王爷满意一笑,这才开始翻烤他的那份。
远处有一束束烟花绽放,一轮明月出奇的明亮。
王爷抬头望向烟花,发丝微扬,声音清朗:“新春快乐。”
“我的卿卿。”
春节假期的后几天,文武官员还在阖家欢乐呢,王爷已经开始搞事情了。
如果按上辈子算,容光量今年九月才会造反,但王爷实在没耐心等那么长了,所以打算动点手脚帮他一把。
毕竟他上辈子身死的账还没和他哥算呢。
至于卿卿身死的账,应该找他算。
鉴于上辈子和容光量合作的经验,王爷几个月前就挑了个会拍马屁的手下去刺探敌情。
结果这家伙靠着一手溜须拍马的好功夫,竟直接混到了军师的位置,让容光量对他是大大的信赖,大大的喜爱。
倒也省了他不少事。
算算时间,现在也该收网了。
唔……春节过后就是个不错的时机。
王爷提起笔,开始给他那位卧底手下写信发令。
这时,木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
将军端着刚泡好的茶水走进来,像青莲般清落明华。
“卿卿,”王爷无奈地搁下笔,“说了你不用敲门的。”
“妾不敢窥测夫君。”将军垂着眸子,把茶盏放到王爷手边不远处。
“哪有什么窥测不窥测的。”
王爷索性当着将军的面继续写信,边写边给他讲述自己的计划:“我在给朱王那边的卧底写信,春节过后差不多就可以发动了。我哥身边的大内高手只有五十来名,虽说不多,但容光量那个草包对上也是够呛。到时候只能让我手下的人去浑水摸鱼……”
将军默默地听着,半晌嫣然一笑:“夫君辛苦了。妾去做饭了,就不打扰夫君了。”
王爷看着默默听完不予置评的将军,知道哪怕说开了,仍需要把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宠得更勇敢一点。
但这事不能急,只能慢慢来。
于是摆了摆手:“卿卿回去休息吧,晚饭等我写完来做也行。”
等王爷终于写好信,放飞信鸽后,已经是下午四时。
没想到花了这么久的时间,王爷揉了揉手腕,转头回内屋去找将军去了。
没想到内屋没人,于是王爷转头又去了厨房。
但此时尚早,按理说将军还没必要开始做饭。
果然,厨房干净规整,明显没有人使用的痕迹。
这下,王爷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紧皱着眉头,快步搜寻每一个房间。
没有、没有、没有。
王爷心急如焚,然而每一间打开的房间都没有人。
终于,王爷来到了最后一扇房门面前。
这是内院最偏僻冷清的杂物室。
这里已经很久都没有使用过了,灰尘很多,阳光也透不进来,整个屋子都很昏暗。
但不知道为什么,王爷就是觉得,将军在这里。
他隐住脚步和呼吸,沉默着绕过一排排立柜往里走。
突然,一声声微弱的抽泣声传入他耳中。
王爷走过最后一架破损的木柜,果然看见一个人躲在昏暗的角落里,哭得泣不成声。
将军淡青色的衣衫上沾满了灰尘,如云般的青丝亦散落在地,而他就这么坐在地上,脸埋进膝盖里,肩膀止不住地一抽一抽。
“卿卿……”
王爷沉默着上前,蹲下抱住他柔软的身躯,不顾满身灰尘把人拥进怀里。
“发生什么了,告诉我好吗?”
柔软的美人抱紧王爷劲瘦的腰,抬起一张仙姿玉色的脸,眼尾发红:“夫君……为什么会打不过五十位大内高手?”
“怎么会呢……”
将军本以为能困住王爷,至少也得上百位大内高手才对,区区五十名,怎么可能?
他可是天下第一啊……
“卿卿,你发现了?”
王爷无奈地叹了口气,低下头温柔地亲了亲他。
而将军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兽,伸出舌头慢慢舔舐男人微凉的唇瓣,软绵绵的,只是眼泪越流越多。
直到舌尖被人擒住。
将军红着眼,看着对面含着他舌尖不肯放开的男人,双眼水雾弥漫。
“好了,别哭了。”
王爷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发,放开了将军的软舌。
“是不是因为我?”对面的人努力憋着泪水,固执地盯着他。
王爷见瞒不住了,只好说:“你知道,平时的防御罩的话,只要我三分之一的内力就够了。但要帮卿卿抵挡住千军万马的话,怎么说也要二分之一才够啊。”
其实上辈子王爷在骑马出府前,有想过要不要撤销防御罩的。但他最终只是轻嗤一声,反而又加了几成功力上去。
说他自大也好,愚蠢也罢,他绝对不准有人在他叛乱时找裴湛的麻烦。
说起来他上辈子虽然被抓了,但活着的大内高手,不过一掌之数。
他哥抓了他后,立马封了他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