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秋花————风之竖琴

作者:风之竖琴  录入:12-19

 "不要慌张嘛......听说大人成亲多年没有子嗣,对吗?来喝茶。"辰晴亲自为他沏茶。
 "是......是又怎样......"定皓愣了一下,不知他突然提及自己的"伤心事"是什麽意思,端起茶杯就喝。
 "不怎麽样......"辰晴翘著二郎腿坐著扇扇子,心里默数著:一,二,三,倒──
 "啊?!"
  定皓双腿一软,向前仆倒,可怜地倒在了辰晴的怀里。
 "哎呀,没想到你比我还著急呀......呵呵,放心啦,那边就有床榻,不会让你委屈地......"
  定皓感到浑身力气在流失,四肢软绵无力,骨头像是化了一般,心知他被辰晴下了药,一股怨气涌上来,张嘴大骂,不想一出声竟是这样:
 "哎......"好媚的一声娇喘[自由自在]。
  此後,一口气软在胸口,再也无声息。但定皓头脑还清楚,瞪著一双怒眼,恶狠狠地盯住坏人辰晴。如果眼光能杀人,辰晴已经死了几百遍了。
  辰晴逗他:"这麽出神地看著我干嘛?是不是很想亲热啊?叫得让我好难过哦......好了,让我做好准备嘛,不要慌嘛......对了,我已经让你的仆人回去了,说是你今晚在我这儿玩耍,你看我对你多体贴......"
  定皓在心里骂,从表情上反映出来,辰晴看了知道他气得快晕了,也管不了那麽多,把他拖到床上去,三下两下就把他的衣服脱掉了。
  辰晴边脱还边说:"哎,你就不能穿得风骚一点吗?你今年多少岁啊?......喂,问你话耶,哦,你不能说啊......我都三十多了,你比我还老吧?真是的,不要一副失身的模样嘛,好象被我欺负一样......好了,不要哭了,穿得又难看,哭起来更难看!我看上你我真没品位啊......"
  辰晴说个不停,而定皓难过地闭上眼,哭。万万没想到他会有今天,成为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以前耳闻的娈童的密闻浮上心头,一阵恐惧。他居然会被人当成娈童......来对待,真是打死他也不相信啊。(打死任何人也不相信)
  一想到被该死的辰晴XXX,他就浑身不舒服,他咬著牙对自己说道:
  妈的,就当掉进粪坑里,回去好好地洗一洗就没事了......就当被人揍了一顿......妈的,我一定要杀了你......哎哟!好痛!

  以下的情节写的人太多,大家也见得太多了,第一步怎麽做,第二步怎麽办,然後又怎麽样,用什麽东西,反应怎麽样,感受如何......大家比我还清楚呢,所以呢我就不用再重复了,反正就是那麽回事,就是定皓被辰晴¥#%%!#%%$&!!*_*!!%那个那个了[自由自在]。
  什麽?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一定要我说清楚?算了,我还是去撞豆腐,去找棵海椒树来上吊。
  实在不明白的好奇宝宝自己去找人体结构图来研究,我不在这里开设医学课程了。好了,废话打住。

 

暧昧-寒秋花-陆-鸟嘤鸣
更新时间: 04/13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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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 鸟嘤鸣
  省略掉N个令人浮想联翩,面红耳赤的场景之後(具体情节就不用我赘述了),总之,我们可怜的定皓被蹂躏了一晚上,唉,可悲啊......(但为什麽作者很想笑呢?而且是很阴险地笑......) 
  这一个晚上,是定皓有生以来最"悲惨"的夜晚,他一直哭,哭累了想睡却被某人弄得无法入睡,一直折腾到次日。(年轻人精力真旺盛啊)
  晨曦自窗棂透射进来,偶尔听见一两声细碎的鸟鸣,又是一个美丽的清晨。
  定皓喘著气,费力地睁开眼,药效确实早已过去,但他被弄得浑身乏力,依旧不能动弹,只有哑著嗓子说著"狠话":"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
  辰晴只当未听见,靠在定皓胸膛上故意把他压得半死,边玩他的头发边笑著说:"不要说话,累了一晚上该休息了──呵......"他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
  定皓挫败地看著一脸无辜样的辰晴,虽然恨得牙痒痒的,却一时拿他无法,一股委屈涌上来,化作两行清泪,无声无息地滑落。
 "啧啧,‘美人哭泣无声也动人'啊......干嘛哭呢?是不是很痛啊......"辰晴凑近,拭去泪痕,专挑一些敏感的词句惹定皓生气。
  定皓果然生气了,他紧紧地闭上眼,努力不让泪水溢出;努力偏过头去,不让辰晴看见自己无助的模样。
  辰晴也不打扰他了,自己躺在一边睡大觉了。
  定皓睡不著,他想著尽快回去,然後使劲洗洗洗,把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洗干净。接著就拿把刀捅死该死的辰晴,从此,昨夜就成为永远的秘密,他一甩头,什麽都忘记,重新开始他"定大人"的光辉灿烂的生活。
 "放我走!"扭过头去,看见辰晴睡得香甜的臭脸。
 "......"辰晴不理他[自由自在]。
 "听见没有?!快放我走啊!"定皓瞪著双眼,心有不甘地喊道。
 "你好烦啦......"辰晴翻了个身,用背对著他,"门就在那儿,你慢走,不送。"
  一口气倒憋在定皓的胸中,叫他难受至极。
  竟,竟有如此讨人打的人!
  静了片刻,辰晴翻过身来看他,看了半天,失笑道:"看,明明是你赖著不走,还怪我?"
  定皓气得快吐血了,身上某个地方痛得要命,起身不得,却被死辰晴说成他赖著不走。怎叫他还口?难道自己就这麽柔弱?不但肉体上被他侵犯了,嘴巴上也被他占便宜。
 "你──!!¥%r##*%(*)¥%w%@#!$%@&^*&(!#!(*@" 定皓开始破口大骂,骂辰晴祖宗十八代。
  没想到辰晴眉开眼笑地看著他骂,末了还说:"不错,不错,善用地方方言,以後有人跟我骂架,我就不寂寞了。不过你那句太文雅了,应该这样:@!%@&^(*^)(@^#%^*%&(#^%@_))*+_)_──明白不?"
  定皓这才知道他遇到什麽样的人,脸皮不是一般厚的混蛋,气极反而平静了,一言不发。
  处在这样情景下的定皓只有无语问苍天,上辈子造了什麽孽,竟遇到这样荒唐的人和事。

为什麽我很想笑呢?而且是奸笑偷笑狂笑爽笑......一阵烂笑。
  本来我打算写他们之间如何地"脉脉传情",结果越写越歪了......也把我笑毙了。心情真好啊!顺便上载一张美图以飨读者[自由自在]。
  当然绝对不是我画的,如果是我画的,我会到处打广告的。
  这是从北碚新干线──云和山的彼端──丹青神谱里面下的一张我喜欢的草花小品。我最喜欢了,最最喜欢了......
  我不知道作者是谁,就拿来用了,对不起啊!
  以後我要上载我自己画的,自己手画扫进电脑的......
  慢慢等吧,我也不知道何年何月...... 

 

暧昧-寒秋花-柒-去复还
更新时间: 04/13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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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去复还。
  话说伟大不朽的定皓大人在某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被青州来的无赖辰晴用卑劣手段XXX以後......众人曰:打住!什麽雷雨交加的夜晚?我们怎麽没看见?作者咳咳咳,沈思中......:哦,是偶记错了,应该是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众人倒)
  定皓回到家中,自然是闭门不出。对於这种事,他又不能到官府去告发,甚至不能给家里人说。但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唯一解决方法就是来阴的,暗整。
  靠!又是一个世家大族的纨!子弟,弄他确实有点困难。不过我可没原谅人的美德,此仇不报非君子[自由自在]!
  定皓一手扶著腰,一手吃力地写著弹劾奏折,他要让辰晴那混蛋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死无葬身之地!(恶毒的人啊......)
  很自然地,辰晴被革了职,返回青州,面壁思过。不过像辰晴这种人渣,他到青楼去面对美女乐不思蜀还差不多,一般幡然醒悟重新做人之类的运气不会降临在他的身上。
  把辰晴这个瘟神送走,定皓松了一口气。虽然没有一刀捅死他,但眼不见心不烦的道理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定皓继续过他的优哉游哉的生活了。
  然而──事情就这麽简单地完结了,叫作者怎麽在鲜网混下去?於是乎,就再次将定皓推入辰晴的怀抱中,继续本人的"暧昧系列"......
  定皓大怒:我要杀了你!我要腰斩你!!
  辰晴一脸阴笑:嘿嘿,这个出场费怎麽计算......

  闲话少说,很快过了一年,定皓刻意地去忘记此事,已经初见成效,至少他只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才隐隐约约地浮现出那该死的辰晴的臭脸来,然後他大叫"被鬼魇了",找来道士一阵作法。(辰晴曰:本公子真有那麽讨厌吗?拿出镜子照──怎麽不觉得?)
 
  我一定疯了,疯了──疯子才会来这里──望江亭。
  定皓露出一丝苦笑,步上台阶,扶住柱子,慢慢地坐在栏杆上,眺望一泻千里,奔流不息的长江。
  万里长江,长江万里......宽博雄伟的大山大水......他望了一眼,满山的青翠,溢谷的云烟,与上次所见一样,不一样的是......他又望了一眼──
  满江开赴战场的战船。
  和平是一个假象,叛乱与征服亘古不变。做臣子的很少有号令天下的野心,而帝王却有不变的扩张的嗜血欲望。
  作为谏臣,他懦弱地屈服於皇帝的威权,对於这场不义的血雨腥风,一味地称赞"英明英明""万岁万岁"。
  也许帝王就喜欢这种对专制没有妨碍的奴才,才提拔他,一直任用他,直到──派他作为监军,同随大军出征。听话的奴才这时成为王的耳,王的目。
  我的生活中,只有莺歌燕舞,只有柳绿桃红,只有唱晚的笙歌,只有慵懒的红装,只有......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自由自在]。
  何曾,何曾见过金戈铁马?何曾闻过杀伐哭号?又何曾料到一个文臣会到流血漂撸的沙场也同样溅上殷红的鲜血?
  待京师水军做最後准备时,定皓独自踏岸,从高高的山坡上观望所谓的无敌大军。
  壮观的长江啊,因为我你将被染成红色。
  想到这里,他忽然又回忆起一年前的情景了,那个人,站在这里兴致勃勃地述说著江河的美丽。他拿走了我的画,我几乎失去了讨回画的信心了。他居然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呸!就算求我也不会答应的!
  唉!
 "叹什麽气?要死了啊?"
  一个声音,一个......啊!!!鬼啊!
  定皓猛地回头,见那个该死的辰晴向他走来。
  辰晴一身铠甲,戴著很弱智的头盔──小卒打扮,烂笑烂笑地向嘴巴快脱臼的定皓走去。
 "看见老熟人了没必要这麽吃惊吧!这麽久不见是不是很想我啊......"
  话没说完,定皓拔出的佩剑剑锋抵住他的咽喉。定皓死死地盯住他,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来:
 "我要杀了你!"
  剑锋颤抖著。
  辰晴依旧笑著看著他,打量他。然後握住剑,紧紧地握住,直到血滴落。
  定皓看见血就虚弱,颤抖得更加厉害,几乎握不住剑柄了。微微喘著气,全身僵硬著......
  辰晴一声不吭地靠近,反手夺过剑来,无视於汩汩流血的右手,就著锋刃逼贴在定皓的脸颊上。另一只手顺势搂抱住他,扶住他的头。
 "你──?!"不会吧?他要杀我?定皓大惊[自由自在]。
  辰晴不理他的惊恐,专心致志地为他──刮胡子。
  一个小兵将长官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刮刮刮......胡子......这个场景当真是怪异绝伦啊!
  不过更惊心动魄的是顺著刀刃不住流淌的血液,滴溅到定皓的下裳,裙裤,晕开一圈又一圈的红斑。
  定皓几乎要眩晕了,脸上传来冰凉冰凉的触感,眼前晃动著染血的白刃,他怀疑流淌下的是否是自己的血液。
  只有僵在那里,不敢挪动一分一毫,害怕自己死得不明不白。
被辰晴抱住,他又有哭泣的冲动──为什麽每次我都那麽被动?难道他真的是我的命中煞星?(对啊对啊)
 "好了。"辰晴满意地放开他,一双眼落在面前人的身上,根本没注意到手上传来的疼痛。
  定皓猛地退後几步,伸手摸脸,摸了一手的血,呀地叫出了声。只觉得脸上青痛青痛地,也不知破了相没有......如果破了相,毁了"定大人"的光辉形象的话,他一定会追杀辰晴到天涯海角的!
 "为什麽?"只有这三个字。
 "因为我讨厌你胡子拉杂的模样。"淡淡而认真地说道。
  你,你......定皓讶异地看著他,不知道说什麽好,不知道是留下还是逃跑,不知道愤怒还是悲伤,也不知道自己终会变成什麽──什麽样的人......
  一直僵立著,不知不觉满脸滑落的泪水。

  这一段写得特别地严肃,不是我神经短路,而是我不知道不用严肃的语言如何去表现他们两个叔叔的感情变化(讨打!)
  另外,报告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终於知道怎麽使用扫描仪来扫描照片了!(众人绝倒......)原来是软件的缘故。我重新下载了一个OCR就能很好地使用了。谢天谢地!
  以後我要狂扫照片!大家到个人介绍中看我的照片哦!*_* 
暧昧-寒秋花-捌-行复止
更新时间: 04/18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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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的插图跟文章内容不搭调,但我非常喜欢这种云山雾海的感觉,仿佛已羽化登仙了一般。(从别处弄来的,很漂漂吧?)

捌 行复止
 "你不是在青州吗?怎麽又来了?"定皓十分震骇。
  辰晴转头眺望远方,神情甚为肃然,他缓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皇上的征召,我们热血男儿岂能置之不理?"(定皓乌龟跌倒)
  难道不是这样吗?听起来简直冠冕堂皇,义正词严,忍不住要鼓掌以示敬佩了。但是定皓上过当,对他是警戒非常的。像辰晴这种利己主义者,要他为国抛头颅洒热血,比太阳从南边出来还要希奇。
  辰晴继续说:"我听说御史大人也随军出征,於是报名参军,从青州赶来。"
 "停!"定皓打断他,气咻咻地问道,"本人随不随军出征关你什麽屁事?要你来多事??"
  没想到刚才还一副正义凛然状的辰晴这时突然笑了,笑得阴风狂吹,笑得定皓遍体生寒。
 "我是来保护你的啊!要是你在战场上出了什麽意外,谁来救你啊?"
  说得倒轻松,殊不知定皓快喷血了。遇到辰晴这种厚脸皮的无赖定是天谴。
 "本官不需要你的‘关心'!!"定皓使劲挥手,加强紧张气氛,"立即在本官面前消失!再也不准出现!!"他恨不得把辰晴丢到长江里去喂鱼,无奈他弄不动辰晴。
  他接著补充道:"哼!这个......我,我要叫方将军把你开除!"
  说曹操,曹操到。方正跑来了。他看见定皓的一副惨像大吃一惊,问:"你是不是受伤了,怎麽满脸都是血?"
  定皓胡子都快气吹了,他没好气地答曰:"一只死蚊子,啪,打死了,流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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