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皇 上 ----九尾鱼(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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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现在又出来一个月泽了!
东方笑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儿,看他因为失去体温而伸手在空中乱抓一气,却并不动作。
"月泽......月泽......" 慕容昭阳仍然在自以为是地呼唤着身上的男人。
怕自己再做下去会冒出更多不知是什么人连面孔也没见过的男人的名字,东方笑不得不想法子阻止更糟的事情发生,因为这样下去,恐怕他还没把皇上吃干抹净自己就先被一大堆不知被面前的人做过什么或者被面前的人做过什么的人名气死了。
东方笑离开床,到地上拣了几条刚才撕裂的慕容昭阳的龙袍--具体地说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龙袍了,应该说是布条。扯了扯,看了眼床上的人,发现还蛮合适的。

第二章
"嗯......"
屋外,阳光灿烂,鸟语花香,正是夕阳西照时分。谢恩宴也不知是否还在持续,但谁都没有注意到那该被谢恩的主角--皇上早已不知去向。
屋内。金色的榴花帐内,大红的锦被上一个双颊绯红似火的人儿正被五花大绑得呈大字状。一双美目蒙上了金色龙袍撕成的布条,手脚分别被张开地绑在四根床柱上,动弹不得。
好热!
全身好像火烧一样的热,从四肢百骸涌起的燥热感让慕容昭阳无所适从,似乎皮肤上千百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的热。
慕容昭阳不禁扭动着身体磨擦身下冰凉滑腻的丝被,想要舒缓身上的热度和心中的烦躁。但看在东方笑的眼里竟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更显香艳。
本来只是见他不老实便把他绑住好办事的,但是现在看着自己的战利品竟又是觉得别有一番风韵起来。没想到慕容昭阳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被绑起来竟是如此惊心动魄的美。
窗外的缕缕夕阳余晖由窗格缝隙间透入房里,在地上投下雪白的光影。大红的锦被和金黄的纱帐相互映衬,鲜艳的色泽加上阳光的映射,竟映得慕容昭阳那与一般贵族子弟的不经日晒而显得苍白的皮肤不同的蜜色的肌肤更是流光溢彩,闪着夺人心魄的光泽。
这时慕容昭阳红唇微动,竟是又骇得东方笑一惊,想是又怕什么人名又从这个花心皇帝嘴里叫出会让自己十分不爽,便又拿起剩下的布条不由分说地绑住了慕容昭阳的不安分的双唇。感觉到双眼和嘴唇的不适,慕容昭阳摇了摇头想要摆脱,但是没有什么功效,又在酒力的影响下渐渐失了力气,便又安静下来。
东方笑这边倒是万事大吉,但是对于慕容昭阳这个流连花街酒巷寻花问柳惯了的登徒子皇帝来说这样的奇耻大辱又何尝遭遇过。
养尊处优惯了的天之骄子,从来都是他对别人使这些逼良为娼、强人所难的下作手段,哪曾想过有昭一日会被人这样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
但是现在这偏离正殿的屋里的床上就只有他和东方笑--那个曾经在大殿外撞见他的糗事,又在殿试时让他心烦意乱的人,那个风光无限的今科状元,那个现在对他虎视眈眈的男人。
但是一贯的顺利让慕容昭阳的警惕性降低,不胜酒力的体质让他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任人鱼肉。
看着床上毫无反抗的人儿,东方笑竟微微感到了恼怒。
他一向都是如此的吗,就这样任人在床上对他为所欲为,吃尽豆腐?看着慕容昭阳那令人移不开目光的诱人侗体,便是东方笑这样对情色之事不甚热衷的柳下惠也不仅咽了一口口水。
但是他哪里知道往常都只有慕容昭阳吃尽人家姑娘家或小官的豆腐的份,哪里轮得到别人对他俏想分毫。只是慕容昭阳醉得迷糊,不能动作罢了。
这时慕容昭阳神志也清醒了一些,想睁开眼来看看伏在自己身上的是何许人也,结果拼命地睁了又睁,竟然还是一片黑暗,想是谢恩宴吃得久了,醉得厉害也不至于那么快便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吧。
他想说话,但是嘴巴好象被什么物事塞了还是绑着,竟也动作不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甩了甩头,想听听身上那柔韧的身体的主人说话,但是对方竟也没有动作,便连声音也吝于给予。刹时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还是毫无所获。
他却哪知身上的人正用一双深如秋水的眸子注视着他那光滑诱人的身体和曲线优美的臀部。只见东方笑的一头及腰秀发披泄而下,垂到软被上卷曲着,有一部分还落到了他胸前,挠得他痒痒的,而那一双秀气的柳叶眉下的眸子则一直注视着他,似乎要将他吃下去一般,若是他看得恐怕也会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而慕容昭阳的模样看在东方笑眼中也是风情万种--高挺修长的鼻子下是一双厚薄恰倒好处的唇,唇瓣在微光下闪着蔻丹一般深红娇艳的光泽,让人不禁想一亲芳泽,一口咬下去。
再往下看,东方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慕容昭阳的上半身不知什么时候早已一丝不挂地光裸着,下半身也只被锦被的一角若有似无地半遮半掩着,因着方才的逗弄而微微鼓起,欲迎还拒。
还是血气方刚的少年的皮肤闪着青涩而惑人的光泽,一双凸出的锁骨下是一片柔软起伏的白皙胸膛,粉色的乳头已赫然挺立,是因为傍晚凉风的缘故吗?肋骨一根根地浮现在侧腹却更显性感,还有--
东方笑不禁咽了一大口口水,似乎觉得更热了。
慕容昭阳早已全身赤裸,锦被只松松垮垮地叠在身下,但肚脐往下的肌肤早已若隐若现地诱惑着面前的男子。
没有遇见慕容昭阳之前,东方笑只听说过皇帝风流成性,到处拈花惹草,只当他只是个仗着血统家世成为一国之尊的草包罢了,大殿上一见,草包还是草包,只是这个草包有着一副风度翩翩少年郎的英俊倜傥,皮相倒是不错,甚合他的胃口。
现在竟又对他起了男女之欲,想要一亲芳泽。似乎都是顺水推舟的结果,便是他闲云野鹤惯了的性格之淡薄也不禁对着眼前的身体欲火中烧起来。
如今便是面前的人身份如何尊贵,地位如何显赫他也顾不了那许多了,何况他也从来没把那些放在心上,而今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想到这他不禁伸出手去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面前动弹不得的美人,以确定是否如他所想的那样柔软。
他的手爬上了慕容昭阳的那微微起伏的胸膛--
柔韧结实的胸膛并不如一般男子那般肌肉纠结,但又不似女子那般柔软;滑腻的肌肤似乎要把人的手指吸住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啊--"床上双目被绑,双颊绯红的人儿出声似乎到了极大惊吓,不禁发出了一声喘息。
但那声调却让人听不出是惊讶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
东方笑双唇微翘,盈盈一笑,似乎很满意慕容昭阳的反应,那只放在毕岚胸前的"色手"却纹风未动,好像被吸住了一样。不仅如此,他还顺着肌肤的肌理曲线慢慢一地由胸部摸到了侧腹、腰部、大腿内侧、膝部、脚踝......竟又是让慕容昭阳一阵颤抖,下身被锦被一角遮住的欲望也几乎要破被而出。
但他却不去碰那里。
"呜......呜......" 慕容昭阳因为欲望不被安慰而难过地摇着头,想要引起身上的人注意似的。
但身上的人却不理会他的乞求仍是我行我素地抚摩着慕容昭阳那柔韧的身子。

但身上的人却不理会他的乞求仍是我行我素地抚摩着慕容昭阳那柔韧的身子。双手还不断捏扯着胸前的两粒红萸,直逼得慕容昭阳不能自已,频频喘气。
"嗯......"往常只有他逗弄别人的份,慕容昭阳那里曾受过别人的挑逗,这一刺激之下,肌肤竟是敏感无比,加上双目被遮,感觉更是敏锐,就连身上寒毛上的气流都能感觉到似的。
不知不觉间,那遮眼的金色布条竟被慕容昭阳因为激情而流下的涟涟泪水给沁成橙黄。那绑嘴的布条也是一样的景致,敏感而变得鲜艳欲滴的红唇不断溢出晶莹的唾液,更显诱人。
东方笑吊着一双细长的凤眼向慕容昭阳妩媚地一笑,接着张开娇艳欲滴的唇,轻轻地在慕容昭阳手指上一咬,慕容昭阳更是不能自已地呻吟一声,顿时觉得骨头都快酥了似的,全身还火热得可以感受到傍晚空气的冰凉。
这声低吟不只是因为疼,还包含了一些欲望,东方笑在他的胸前不停亲吻,他被绑在床头的双手动弹不得,只得抓住绑住自己的布条扭着手,低低的发出呻吟。
东方笑吻他的乳尖,时重时轻的咬,即使慕容昭阳十九年里与人欢爱多次也从未被人如此服侍过,更因为乳尖比一般肌肤更敏感,让他更是喘不过气来,心脏狂跳。
感受到慕容昭阳宛如处子般的反应,东方笑终于很满意地把他那双如羊脂玉般雪白光润的手移到了他那久未受抚慰的而已颤巍巍地溢出了晶莹透明的汁液的玉柱,上下圈弄。
感受到那青葱玉指的冰凉,慕容昭阳叫得更热切。
"嗯......啊......"
本以为定力十足的东方笑本想慢慢逗弄面前这让他生气的人儿,却在他的几声从鼻孔发出的低吟声中,几乎失了理智。
他抬起了慕容昭阳的腿,揉着他的敏感处,由于慕容昭阳不曾如此,他一阵吃痛,泪都流了下来。
虽然觉察到身上的人的意图,慕容昭阳却是回天无力,只能任人鱼肉。
自小到大,身为一国之君,从来都是只有他骑别人的份,那曾想到会有一天被人所骑!
然而让他更郁闷的是他居然很享受之前这种快感,被人爱抚和服侍,竟是那么美妙,让人不可自拔,虽然他连身上的人是谁都还不清楚。
以前玩小官时听说有人会有被人虐待的爱好,难道他本来就有这方面的潜质?
像眼前那个地方痛得要死,他却不能言语。
但他也很庆幸自己的嘴已被布条绑住。不然他还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以防更煽情的声音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
东方笑虽在男女情事上不甚热衷,次数也不多,但关于男男情事上的常识也还是有的,男人之间欢爱之时若不做足柔软润滑功夫怕是双方都会难受。之前前戏恁长也是工夫之一,现下揉着身下人那粉嫩紧窒的入口更是清楚他虽花心风流,但是那里还从不曾用过,第一次更是要万事小心。于是他早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方盒,用手指沾抹一些膏药之后,将指头探进慕容昭阳的体内。
感受到体内竟伸进一个冰凉润滑的东西,慕容昭阳的身体竟敏感地一阵颤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便达到了高潮。
东方笑本性疏懒,在男女情事上更是淡薄,自认收放自如,但是听到慕容昭阳这声低叫,竟逼得他身躯一紧,觉得身体内都是热切的欲望,原本想要对慕容昭阳温柔一些,但是难忍急切的渴望,他倏地倒抽了口气,推倒了由于释放欲望而从床上弹起的慕容昭阳。
慕容昭阳四肢大开绑在床上,下半身几近全裸,东方笑分开他的双腿,抬高他的双臀,量是阅人无数,此时他的心也不断狂跳着。
他那蜜色的的肌肤,在情绪激动之下,竟然有些粉红淡淡的染在身上,看起来更是光彩夺目、秀色可餐。
东方笑只觉得慕容昭阳有说不出来的娇媚,更有说不出来的动人跟美丽,而他的身体修长结实、肌肤光滑,摸起来竟比看起来还要柔软。他抚摸他细长白皙的脖子,慕容昭阳在他的抚摸之下,情欲因而被挑起;东方笑看着他娇羞的媚态,全身气血上涌,再也难以控制,抽出他体内的冰凉手指,下一瞬间,他身下早已勃发的欲望便狂猛的进入他的身体。
东方笑根本来不及脱衣服,他情绪激动不已,欲火更是不可遏抑,亟需发泄,他的喘息喑哑而低沉。
慕容昭阳的双脚,被东方笑高高的抬起环住,他激动而偾张的欲望,进入了慕容昭阳的体内。
"啊......"
慕容昭阳惊叫一声,他的身体像要被撕裂开来,痛苦得直喘气。
慕容昭阳不住的推拒着这即将淹没他的欲望,几乎要痉挛了起来。东方笑这一生从未这么激动过,他忘情的探索他的身体,眷恋不舍。
只有月光从天窗流泻而入的黑暗空间里,一声声沉重而压抑的喘息和快乐的淫媚呻吟交缠着,久久回荡不散,一室春意无边。
"啊......呜......恩哼......"
在呻吟和喘气声中,两人双双达到高潮。
东方笑高潮过后,慕容昭阳早已不能动弹的躺在床上喘气,几乎要晕眩过去。
由于自小养尊处优而早已体力不足的皇上一泻如注后正要休息,一只手又伸到了他的分身上。
不......要......
虽然由于东方笑觉得亲吻不方便而解下了皇上嘴上的布条,但慕容昭阳的喉咙却早已由于激情的中喊叫嘶吼而沙哑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吻又欺上了他的唇。
可恶!
身上这人体力怎么那么好呀,不要啦,他......再这样......下去......会精尽而亡的......
慕容昭阳心中想着这些事情没多久,便又陷入了如暴风骤雨般的情欲之中,明明已经累到了极点的身体,却还是会对男人的挑逗有反应,以前只知那些趴在自己身上的姑娘小官会如此,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也会这么淫荡......
东方。日出。
而皇宫一处的绢纱软帐中,春色正浓......

第三章-第四章
"皇上--皇上--"
一大早,宫里又是一副几乎闹翻天的景象。
今年的科举会考圆满结束,皇上殿试钦点了状元榜眼探花,各科进士官职也已是尘埃落定。状元中后,为了表示朝廷的重视,皇上自然会亲自出席一些有新科进士聚集的活动,像是谢恩杏园看花曲江夜游,都是隆盛朝向来状元中后御前三行程。
谢恩宴上的赏光本就是慕容昭阳因见猎心喜,冲着今科榜眼西门英而去的,亏老顾命公孙弘还以为皇上经过殿试迟到那一次教训而从此修心养性,改头换面了呢。
却不知这个认知还未维持过一天,皇上便又故习重犯,听孙儿公孙弄雨说,宴席还未散,皇上便早已不知去向,想是见聚集新科进士们的谢恩宴无趣,又去哪个温柔乡找乐子去了。
虽然早已知道,老顾命还是为皇上的老毛病叹了口气。即位三年,便如此不把朝政放在心上,年纪轻轻便如此纵欲过度,朝廷事务荒废还是其次,他最不想看到的还是自己一手拉扶长大的幼君若因此而英年早逝,那可就贻笑天下了。而自己已经时日无多,若自己身后没有个忠心的人来辅佐皇上,怕是又要天下大乱。
先帝由于身体虚弱,国家那时又战乱四起,结果过于操劳国事而身心憔悴郁卒,临终前把因自己缘故而疏于管教的一点骨血--慕容昭阳给托付给了公孙弘,殷殷嘱咐了许多,对他极是信任和看重,为此他自是更为尽力。
三年来年轻的皇上屡屡犯错,他表面上对皇上的教育辅佐也是极为严厉,但是出于对慕容昭阳的宠溺,更多时候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想是皇上年纪还小,既已是一国之君,慢慢便会有自觉的,却没想到这样反而更助长了他的恶习。
夜不归宿,流连花街柳巷也就罢了。至少作为皇上应该参加出席的一些活动要事必躬亲,像今天是杏园看花,皇上必须出席。但是现下日山三竿,还未见那个冤家皇上的一点影子就让人郁闷了。
宫里没有,几个妃子那里都没有皇上的影踪,想是那朝三暮四的性子觉得家花不如野花香,早腻了宫里的家花,不知去哪找野花去了。
于是又派人去把皇城里所有的皇上惯常去的几个青楼南院搜了四五遍,愣是毫无所获,就差没把京城里家里养着英俊儿子漂亮女儿的家给搜个底朝天了。
想是皇上酒量不好醉得不知东南西北了,不知又醉到哪个宫女太监哪去了。结果又发动了宫里所有的宫女太监们到处寻找。不把皇宫翻个底朝天,不把皇上找出来看来是誓不罢休的了。

"咳--你们在找谁呢?朕不是在这吗?"说是时,不知是工夫不负有心人还是怎的,慕容昭阳竟破天荒地出现在他们背后。竟如幽灵一般,连脚步声都没听见,人就已经站在了皇宫的一间房的屋檐下。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皇上--"公孙弘拱手上前。

推书 20234-12-18 :梦游无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