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晨沙…这个没多少重量+存在感的可怜儿子,终於在敲醒了傻瓜月华後体现了他的「价值」…默。
大家可能发现,很多人名中出现华字呢…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不过天使现实中有个朋友,名字中也有个华字,跟天使认识了四年了。
可是她放弃了学业,在答应所有人会好好学习後。
天使不能改变她什麽,甚至不知道她到底算不算我的朋友,只能这样看著她退学,一通电话也不想打给她。
或许以後再也不会见了。
正文里没能说出绶草、白鳱和煌流的故事,就在这里补了吧!
很简单的,大家看看就算了,但是廾离的故事会出现在番外篇里喔。
绶草,原名不叫绶草,他的情人被雷家杀了,所以才找上雷家报仇的。
他的情人是妖,圣心的妖,在被杀的时候把元珠喂给绶草所以他成了半人半妖的存在,也因为情人的仇改名成绶草。
白鳱,说过了原型是某极短动画里的雷奥。
在这里他是个没有感情的神灵,没有心却努力想做一个正常的人。
原因嘛…
大概是神的惩罚吧…(逃)
煌流,一个被伤害的很彻底害的他性格扭曲的变态家伙。
大概是很远古时的一段爱恋了,遗害至今呀,别扭的家伙。
至於穆伊达,没什麽好说的,最正常的家伙,只是似乎被罚永世守护黄泉与魔战斗而已…默。
到此,全文就算完了~怕坑的可以放心看了,哼。
《彼岸花》番外·玉碎
(上)
抱紧身下的男人,头埋在他颈窝里,金发披了我们一身。
没有喘气,我只觉的很安祥。
「累吗?」
他抚摸著我的发,声音是我喜欢的温柔。
摇摇头,我不想说话。
赤裸的身子感受著他的热度,为我天生偏凉的身体添上一丝温暖,好像连心窝都暖起来的柔软。
没有他,我会一直冷著,连自己都无法温暖自己。
「煌,我爱你。」
他照例的说了这句话,我闭上了眼睛。
「我也爱你。」
其实我并不想回答,也不想听到。
以我们的身份,爱这个字显的虚伪,我更想要的,是他爱我的行为。
「睡吧…明天…父王要见我和弟弟们了…」
他抱紧了我,用下巴蹭了蹭我头顶。
这个男人,这个我挑的男人,只有他,可以在我身边,可以让我屈身。
我所挑选的男人。
所以我不能死,不能死在弟弟的手上,我站在万人之上才可以保护他。
永远都像现在这样的安祥…
可以吗?...
我在心里问,眼前壮实的胸膛已经平稳,他睡熟了。
明天,我们又要变成陌生人,装作互不认识才能保证我们的安全。
明天,又是一场不见血的仗…
沉沉睡去,没有梦,一觉到天照。
像我这样的人,是不会有梦的。
如果有也一天是冤鬼追债的梦。
起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怪不得有些冷。
「来人!」
叫来了人,梳理一下,换上了太子的装扮例行的进了宫学习朝上的事务,无可避免的碰到了一天到晚梦想著杀死我的弟弟们。
还有我的男人,当朝谋士俞尚风。
「皇兄昨晚可曾安好?」
二弟,与我势均力敌,大概也是最恨我的一位,笑的真诚的向我打招呼。
二弟的生母,被母后害死,死的凄厉,因为父王当时最宠爱她。
二弟那年还小,满心以为父王会为他母亲报仇,不得宠的孩子千辛万苦终於见了父王,却没得到意想中的答覆。
傻孩子,父王怎麽会为了一个女人,扰乱後宫呢?
君王最是无情,你还没悟透吗?
傻孩子,你以为我会忘了,你那时候看向我的恨意吗?
我怎麽会相信,你会原谅我?
我们,是你死我活的。
只能这样。
「客气了,一如往常而已。」
「皇兄好轻松,弟弟因为父王布置的功课都累了一晚上呢。」
「可要保重好身体,时辰到了,上朝吧,二弟。」
「是,皇兄。」
大臣们看著我们,又各自互相看著,那眼神在空中接触、探索、滑走。
我的人马,二弟的人马,还有三弟的人马和中立派。
不知道,有多少会在以後变成我的,或是二弟的?
最没落的三弟显的怯懦的看看我们,一声不吭的跟在我们身後。
「上朝!」
「吾王万岁万万岁!」
父王走上皇座坐下,步伐缓慢显的有些体虚。
「有事启奏吗?」
「无,天佑我国,农田丰收人民安泰,吾皇福泽百姓,万岁万万岁!」
父王点点头,丞相退下,站在一旁,只看著地上。
「嗯。你们的功课呢?呈上来朕看看。」
细细的品了口茶,父王挥了挥手,一旁的小福子捧著紫金托盘,来到我们面前。
拿出早准备好的奏折放上紫金盘,小福子连传了三次我们三份奏折才到了父王面前。
父王一一细看,顿时大殿上一片沉默,大臣们都知道这是我们例行相斗一番的时间,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因为,要是我们谁输了,他们就要倒楣,然後考虑换个主人。
「嗯,嗯,可喜,可喜。」
父王看的是我呈上的红缎奏折,二弟脸色明显的有些黯淡,三弟倒是仍然一脸不知所措。当然,他根本没有实力跟我们想斗,计较了也没用。
父王放下了我的奏折,拿起了二弟的黄缎奏折。
半响…
「可圈可点。」
脸色平静的放下奏折,父王拿起三弟的。
「哎。」
就这麽一声,父王看了三弟的功课每回都是这麽一声。
「煌流的见解,婉转奏效,又不失君子大将之风。 资料搜查的也很足够,比起来茔流你就看的不够全面,做法过於阴霾恐怕错踏一步就落入九流之流。璟流你太乐观,战场非儿戏,是时候长大了,哼。」
父王放下奏折,年老体虚已经变的混浊的眼睛看著我们。
「你们要向煌流好好学习懂吗?」
「是…父王。」
心不甘情不愿的应承下来的二弟暗自看了我一眼,倒没有什麽外露的恨意。
自然的,如果他连这点修行都不成,早就退下战场了。
「退朝,你们来朕书房。」
「王兄好谦虚,难道所谓的一如往常是指王兄天天夜读用功?可要保重好身体呀。」
二弟笑的灿烂,恭敬的朝我行了礼。
「不,是指夜夜早睡。」
我走过他耳边,轻轻的说,脸上背著人的地方笑的讽刺。
他看著我走过,眼中的恨意又重了几分。
怎麽会怕你呢?反正你是那麽恨我,也不介意你再多恨我几分。
将来,就算你再恨我也是要到黄泉去的。
三人走到书房,又是父王当面考问我们的时候,二弟照例的总要含沙射影,暗指我是当朝动盪不安的因素和敌,早除掉早好。
照例的,三弟说话还是那麽慢,废话特多,父王耐著性子听他说完我们已经喝了两盏茶。
末了,以为又是一天考察的完结,父王却说了这麽一句:「祈神的那天,朕会立下太子。」
我和二弟都一怔,只有不知世事的三弟急著离开找他的朋友玩闹。
立太子,这太子只可能是我或二弟,二弟虽然不得宠,但论阴谋才智却是比我高上一分,鹿死谁手仍是未知之数。
只是,以後每走一步都要小心。
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父王要立太子了呢…王兄,请准许弟弟最後叫你一声哥哥。」
二弟笑著,黑眸第一次透露出他的狠辣野心。
「…我们後会有期。」
风吹起了他黑色的发,吹起了他滚了金边的白衣,吹走了他的声音。
他转身而去,一群大臣看了看我,跟随在他身後。
没有回头。
突然发现他的样子原来跟我有七分相像。
同一个父亲,身为兄弟自然是像的。
只是突然才想到,原来他也是我兄弟,血缘相连的兄弟。
平凡人家的兄弟应该是怎样的?
会像他们一样吗?还是会像自己和尚风一样?
倒是府中的陈总管,总是说起与胞弟小时候玩乐同窗苦读的事。
记的小时候,三弟从来都是怕事沉默的,二弟一看到自己总是怨恨的瞪著,要是身边没人就想耍点手段伤害我,可惜我武术学的比他早比他好。
看不到我哭泣被挫的样子,他每次都不甘心的转头离开。
但是这次大概会是最後一次了。
後来,他感情藏的熟练了,见了我也不会再像小孩般胡闹打骂,而是恭恭敬敬的叫一声王兄。
从此我们不再互相比拚武术,而是开始比拚文材谋略。
弟弟的才思不比我差,却是欠了点光明大义。
同样的效果,同样的卑鄙,我做出来大家都觉的光明磊落,而弟弟就缺了点考虑。
童年,直到现在我们都是这样渡过的,陈总管说的钓鱼、游戏、听说书什麽,我大概是不会懂的了。
也不用懂,立太子的那天快到,也不需要懂了。
「你站在风里的样子很好看。」
俞尚风走过来,脸上是我喜欢的笑容。
坚定,有力。
他是个强者,我们将来会站在一起,一起统治王朝。
「一头黑发,一身玄衣,眼眸绝然烈性,像一头黑豹子。」
他站在我身边,轻轻的说,没让别人听见。
他的吐息离我很近,有著他独有的味道。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手心,接著是滑过的衣袖,没有停留的离去。
在这座皇城,他是谋士我是大皇子,我们是不应该在一起的。
只能放他离去,虽然我很想抓住他的手,握紧,告诉他:与子皆老。
今晚不能见他,我要应付那些不够忠心的大臣。
他的温度,衣袖的触感仍然残留在手心,我捏紧手。
或许…明天可以相见吧?
下午下了点雨,夜晚因为水气变的意外的冷,我披著两床薄被躺在床上。
冬季将至,但是因为他差不多每天都陪著我,我现在才突然感觉到异常寒冷。
特别是陪那群老头喝了太多酒,正在胃里闹著。
虽然很冷,却没想过他会过来。
别说他过不过的了我护卫的那关,身为朝中谋士夜里进出大皇子府,要是被传开了太子的位置肯定就是二弟的了。
他要真的兵不血刃的抢到了太子之位,我大概会笑死。
想了想,二弟那边的大臣好像有几个犹豫的还能拉过来,藏在那边的人不会说错的。
而中立派的大概都集中在无心夺位的三弟门下,他们要的无非是我们开出比对方好的价码,做出比对方好的成绩。
当然无论最後他们投到谁的门下,获得的东西都不会多。
眼前发黑的想著,卷起身子抱著不怎麽温暖的暖炉,不知道在什麽时辰才昏昏睡去。
「北方边境告急,仞国集军八百里外,探子回报敌军约有四十万许。」
庭上一片肃静,我可以闻到微微的冷汗气味,听到突然加快的心律。
父王眼睛难得不混浊无神,他一字一字的吐出,目光如雷,语气有种森然。
「南朝危在旦夕,你们可有对策!」
大约是四十万的敌军吓坏了安稳多年的大臣,他们全都不发一语,腰越弯越低。
四十万,仞国人晓勇善战,长期与野狼环境斗出的身手杀气,都不是南人可及的。
若是仞人四十万,南人起码要付出近二倍代价。
只是…四十万,大约也是仞国倾巢而出所集到的数了。
「父王。」
我恭手站出,脸色从容。
「准。」
「仞军善战,虽然善战但我军未必不敌。仞南交界森林连绵,仞人久居平原,我军或许可在林中袭之。」
「皇儿好计谋。」
「父王!不可!云带森林离我国太近,若未能退之必受侵!甚至被敌人渗入!」
二弟踏前一步,神色急切。
我暗暗冷笑。
「那你说可有法子应对?」
父王有些不耐烦。
「仍儿臣之见,可在云带森林外设立防线,先消耗敌军,如此在林中迎战把握更大。」
「不可!若先与之交战必失偷击之效!」
「你真以为我军数十万人数能藏的一乾二净吗?」
「我军…」
「够了!」
父王大喝一声,我惊愕的回过神来。
怎麽?我竟然会跟二弟在朝上大吵?
或许是昨晚受了点风寒…
「成何体统!朕本想考验一下你们,谁知道你们却为点小事吵了起来!」
父王有些生气,脸黑了一半,庭上一群人连大气都不肯透,只有侍女惊慌的扇著风。
「…那…军情是假的?」
後知後觉的三王子傻傻的问。
「不,仞国的确来犯,人数却只有八万。」
「八万…」
还可以,以我们武器精良的优势,胜之甚易。
「煌流!茔流!」
「儿臣在。」
「就当是太子之位的考验,你们分别领军八万去吧!璟流就免了。」
「是!」
我知道父王想怎样,两人一人八万,要是分别攻打肯定败北,除非...联合。
父王,你觉的有必要吗?
我和二弟早已注定,一定要死一个的。
「退朝!」
三弟似乎还打算提出什麽「招安」策略之类的,被本来就打算忽略他的父王一声大叫吓了一跳,嘴巴开开合合的,最後还是闭上了嘴退下。
「皇兄,我们战场上见。」
二弟冷笑著离去,我知道他不是不明白父王的意思,只是不愿意而已。
放心,就算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八万的兵,我会要来的。
(中)
云带森林,一如其名,是条连绵几十公里的森林,妙就妙在森林两头连山,刚好封了仞南相接的边境线。
仞军要想来南国,就必需通过云带森林或两边的山,不过云扣山脉可不是那麽容易过的,山顶长年积雪,就算是以强悍著名的仞兵也难以在短时间里大量越过…
所以,他们只可能冲过云带森林。
二弟守西,我穿东,只看仞军从哪方开进了。
不过…八万南军不敌仞军,要是仞军从东突进,二弟肯定只会站在一旁冷笑,待我方力竭才助攻吧?
要说到同为南人的立场友爱…他从来就缺乏这种东西呢。
他要真这麽做了,军心立动,报回朝父皇又该骂他用心歹毒损人不利己,只是…我也算是输了。
小人也好,君子也好,撑到最後的就是英雄。
我和他,都深切明白。
出发的时候,已经踏入冬季了,十六万精兵良马,分别朝东北西北两个方向步去,他们大概不知道自己是作为这场比赛的筹码,不然决不会如此兴奋有冲劲。
不过不要紧,无知者有福。
战死在沙场,就有千万人为他们歌颂,英雄,流传千古。
多好。
尚风跟著来了,本来不想他到前线去,他却偏要跟著,说我看小了他这个谋士。
没办法,无奈的笑了笑,还是让他来了,心里有些甜甜的东西化开。
天黑,最近的村落都近云带森林数里之远,从我们驻军的地方看,一点光都没有。
森林里本来就比较潮湿阴冷,加上又到深秋,我是凉的连心都彷佛没温度了。
十指渗凉,刚扎下营,一连串的报告传来,众人面前尚风只好坐在一角当他的谋士,我却要在座上一个一个命令的下,幸好席上铺的是柔软的虎皮,手指深埋在毛皮里算是有些许安慰。
「吩咐下去,将士们好好休息一晚,明早进森林设置机关,仞军尚有个月将至,有足够时候布置好的了。粮草务必看守好,小心山火。」
我面无表情的交代下去,暗自拍拍早冰成石头的手指,发现连痛感都快没了。
「是!末将领命!」
人一走,我退了一旁侍候的仆役,不满的朝坐在角落微笑的尚风勾勾手指。
「怎了?」
他一脸好笑的站起来,朝我走过来。
我有些气恼,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拉到座上,急不及待的把手伸进他的衣服,狠狠的贴在他最暖和的胸膛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