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制住心中的痛楚,寥影残托起了星宿的下巴,望着那双诡异的双眸,又感觉到被那种眩晕包围住了,深深坠入了那个深渊,如同初望着他的双眸时的那种震撼:"星宿,是我的幻觉吗?为何我望着你的眼眸的时候,感觉它变成了透明的银白色?"
星宿一惊,转过脸,小声嘀咕着:"不是幻觉,是......"是噩梦,苦苦纠缠的噩梦。
"那是天生的?和你的银发一样,还是后天的原因?"
星宿呼吸一急,身子颤了一下;"残,我冷,你抱着我。"应声,残紧紧抱住了星宿,感觉他抖的很厉害,星宿把头撇开,不让他看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深夜,残一个翻身,发现身边空了,一惊,忙起身,抬头,那黑暗里瑟瑟发抖的人不是星宿是谁?星宿紫色双眸正盯着残看,双手抱膝,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星宿......"小心轻呼着,残走近他,见残走来,他抖的更厉害了,那样子竟想是回到了幼小的童年,似是毫无抵抗力。
残心头一痛,想着要将那人儿搂在怀中,却不料,星宿嘴角浮笑颜,残一惊,眼前的人儿已经冲了上来,手中竟多了一把剑。
星宿一见残就攻击了他,那身姿,难道真要杀残不成?残,一惊,躲闪开来,星宿又一次攻来,几次近身,残险些丧命,却又只能躲开,他不愿伤了这人儿,一近身,却又发现星宿的紫色双眸已经变成了银白色,有种嗜血的气息和杀意。忽的想起了静儿前几日的嘱托,莫非宫主犯病了?再不容多等,星宿一旦犯病,不见血是不会停的,若真这样下去,恐怕他寥影残真要死在他的剑下了。
一下定决心,残动作快了些,完全不似方才的人儿。出手劈了星宿一掌,星宿身子一斜,一个移步向前,正欲夺剑,却发现,那人儿身子又是一抖,剑从手中滑落,整个身子也跟着倒下。残忙扶住这人儿。
星宿脸色苍白,身子抖的厉害,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抱住他,不等看清,身子一起,咬住了残的脖子,吸允起了血液。
"啊--"残痛的叫出声,身子却没有反抗,任由他肆虐。饮下血,星宿在残的怀中又睡下了,睡梦中却发抖挣扎着:"不要,别过来,不要,走开,谁来救救我!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卖我?为什么?!"再一次惊醒,星宿掠过了手边的剑向残刺去,残一惊,伸手挡开,鲜血顺着手臂滑下。星宿眼神再次空洞了起来,看着血液,他轻问:"痛吗?"
残摇头,星宿扶住他的手,再次吸允了起来,残的身体随之轻颤,星宿抬眼望他,眼神柔情似水,却是空洞没有焦距。唇瓣在寥影残因失血而惨白的唇上落下,随后滑向颈部。残被他的动作吓到,身子一阵燥热,不等他反应过来,星宿的玉手已经伸到衣服里面,揉捏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随后又向下探去。急燥的气息在残的耳边调弄,"要我。"随着一声轻呼,残似被媚惑一般,不经考虑地,将星宿压到。
美人儿轻笑,伸开玉手,邀请身上男人的进入,寥影残此刻也许是方才的失血,脑子已经不再清醒了,只觉的一阵燥热,粗鲁地撕开身下人白色长衫,唇落在白皙玉肌上,失控的移开美人儿的大腿,将巨大的分身插入......
"啊......轻......轻点......不......不要残......啊......"星宿像是突然清醒了,发现残正在做的动作,吓了一跳,不禁喊出了声,他完全不记得刚才明明是自己调戏了人家,此刻眼中满是埋怨,身下痛的厉害。而身上人听着他的喊声似乎更加兴奋了,力道也加重了。
身体被贯穿,星宿扶着残的腰,摆动着,已经被要的很多了,不明白身上人怎么像上不够一样,他真的是寥影残吗?怨噌着,抬头看见了残脖子上的伤处,恶意的再咬了下去,残轻呼一声,用力一挺,星宿又是一阵惨叫。
"我在做什么?"残也似是刚醒悟过来,发现身上大汗淋漓,而他身下,星宿痛苦的呻吟着,眼里满噙着泪水。寥影残大惊失色,正欲从星宿的身体里退出,一动,却又引得美人儿大叫出声,此刻,残发现已经来不及了,扶上星宿的大腿,重新又猛烈的抽插了起来......
一室的春光,不知道这是不是星宿早已心仪许久和残的结合,想过多次,和寥影残做的情景,没想到,他竟想不起他们是怎么开始的,这个顽固的寥影残竟在他身上毫不保留的发泄了出来。那夜星宿也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痛的昏倒在残的怀里,第二日中午时才微微转醒,身体还是痛的动不。星宿恨的牙痒痒。
当静儿进屋伺候宫主更衣时,愣是傻了,这满屋子乱的,昨晚上不要太激烈才好,被褥上还沾着两人情爱的证据。星宿还懒懒地躺在床上,寥影残脸色青的很难看,星宿瞪他一眼,道:"做都做了,摆什么臭脸,昨晚上的气势怎么没了?"
寥影残一听,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z※※y※※z※※z※※※
蝶翼园--病症
星宿还懒懒地躺在床上,寥影残脸色青的很难看,星宿瞪他一眼,道:"做都做了,摆什么臭脸,昨晚上的气势怎么没了?"
寥影残一听,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静舒姑娘笑了笑,把洗漱的东西放下,就开始整理凌乱的室内。"宫主啊,莫不是你勾引公子,公子又岂会这样。"打趣的说着些话,寥影残脸色更是难看。
星宿忙将身子直起:"静儿,你就会帮着他,哪是我勾引他,他......我想不起来了。"想说些什么,星宿却记不起来了。
听着些话,静儿想是明白了,宫主不是又犯病了,自辽风自尽后,宫主就经常犯病,可自残来了,也没怎么犯了,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是因为......青尧国......吗?不点破些什么,静舒只是微微一笑:"呀,公子,你的手划破了,哎,让静儿给公子上点药吧。"
看看昨天被星宿划伤的手臂,寥影残也只得苦笑,应允了静儿,便跟他出去了,出去时,望了望慵懒的躺在床上的星宿,昨夜真想是做梦一样,寥影残万万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这地步。看这静儿姑娘对这件事似是没什么反映,难道历来星宿看中的人都......那他寥影残又算的了什么呢。边上药,边觉着寥公子心不在焉,又皱着眉头似是不怎么高兴啊。
"公子,宫主虽是个薄幸之人可也洁身自好,决不是随便之人,想是公子再担心这个。"
被静儿看出心思,寥影残勉强地笑了笑,看来静儿并不觉得两个男子在一起没什么不可以的,莫非倒是自己的不是了?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只是不知当秋儿知道了......哎......想想又是只得苦笑。
"宫主昨夜又犯病了?"忽的听见静儿的声音响起,抬头,发觉静儿眉宇间秀气却凭添了几个愁楚。
"宫主的病是......昨夜,宫主似是梦游一般,嗜血的残酷......丝毫无意识......"
"公子,宫主他......公子的伤势不重,看来宫主的并未......公子有所不知,公子可记得那日的地牢?"
静儿挑眉看,寥影残点了点头。
在残来这星宿宫之前,星宿的嗜血之症更胜如今。宫中上下,无不忌怕这世间尤物,美艳却是心如魔蝎。想这一宫之中,在星宿病下再无人拦的了这美人儿。嗜血的个性顷刻间一条人命就丧在了这双玉手之下。夜深人静,明月为照,一柄嗜血之剑,夜夜呻吟,饥渴的索求这血红之物。一年之中,不知有多少江湖名士惨死在嗜血宝剑之下。而后数年来,相继出现了炎烈、菁华、虱沉、敖擎,他们受宠于宫主,是数年来活的最长,唯一能让这薄幸的人儿记的住名字的人,却也终究为这美人儿而死,死的如此之惨烈。在后来的辽风,受宠三年,到后来也竟就自尽,死的悲壮,恨难平。辽风的性格又岂是甘愿屈于人下之人,高傲决烈,与宫主磕磕碰碰,幽怨缠绵,却也这般的死了。辽风的死,宫主似是丝毫无半点伤心却竟让这嗜血人儿近一年来连连犯病,如今为的可是青尧国?
"公子,宫主病下,恐怕公子是天下第一剑也......倘若,倘若宫主在犯病,公子切勿不忍,定当全力以赴,饱住性命才是!"
"静儿姑娘的话,寥影残记下了。"这星宿究竟为何而得了这嗜血之症,昨日梦呓之时的话语,让残好不怜惜。
"残......残......"
"宫主唤公子,公子快些去吧。"说话间,出门来,见这美人儿在这花草丛中,轻舞着鬼宿剑竟是如此的撩人心弦。除了上次模糊中不曾看清,残还是第一次将见星宿舞剑,竟是如此这般的勾人心魂。
舞罢,星宿巧笑一声,轻启朱唇:"残,怎样?"残拍手,近身来。"你休要骗我,残舞这剑才最是好。"媚笑着,身子靠了过来,忽的又拉起残的手,牵着向前走去。
"去哪儿?"
"跟我来便是了。"来得一院落,玉手推开一扇朱门,挑眉轻笑间,一屋子的武学秘籍,刀光剑器尽展在寥影残眼前。
"这是......"不听他问。星宿已经吻上唇,恶意的在他的身上搜寻着什么,口舌相伴间,昨夜种种又浮上眼前,只叫残心下呼吸又一急,却又是一再的忍着。发觉到这人儿的心思,星宿媚笑间放开了手,将头探在残怀里,星宿轻笑:"这里的宝贝可不比宫里少,残可有兴趣一观?"不明白这人儿的心思,残正欲问,美人儿已经把他拉到了门内。那美人儿玉手一扇关上门,不知何时已经躺在屋内的床榻上。"残,我要你在半月之内读完这些,你可能办到?"妖媚一笑,又要戏弄他不成?无奈只得听他的,好在这次是翻这些武学秘籍不算太难过,不过这半月......哎,这人儿莫不是真要弄死残不成?
------------
闲散地打着哈欠,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屋内寂湘夫人来过时已经点上了蜡烛,烛光映照下的寥影残英俊不凡,看的星宿失神,看了这一天也不觉得烦,此刻,心中燥热的很,真想立刻就吃了他,可是残如此专注又不好打扰,星宿闷闷的撇了撇嘴,眉下却是微微一笑。
烛光调弄,昏暗的光下,少年费神读着一本又一本的武学书籍,一个银发美人儿含笑望着他,时而为其解说,时而痴傻地笑,明月如皎下,谁能不说这是一幅多么和谐美丽的画面,多么的撩人心弦。
回到房内,已经夜深了,星宿打着哈欠,慵懒地躺在床榻上,此刻残已经很累,对上星宿炙热的目光,心下瞎了一跳。不多时,星宿整个身子已经避压过来。本是不想却实在抑制不住,残一个反身将美人儿压倒在床上......
残欲火上来,真是了得啊,任凭星宿怎么哭喊都不见效,只落的个身下一片剧痛。过时,梦呓中,又是好不凄惨地哭喊声。残听不真切却就凭几个字已经心中一振。星宿以前被人出卖过?而且被狠狠的羞辱!不经意手指插入了掌心......
嗜血美人
好个寥影残,短短的半个月竟有如此成就,不枉费我费了这么多心思。星宿望着地上的暗红色宝剑,妖媚一笑。身后传来拍掌声,而后响起了寂湘夫人的声音:"寥公子真不愧为天下第一剑,果然厉害,寂湘佩服。"
星宿望寂湘夫人一眼,笑自脸色荡开:"寂湘夫人,我说的没错吧,残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啊。不过......"星宿挑眉,"残啊,你也不手轻点,怎么也得给我点面子吧。"
寥影残淡淡一笑:"怕是宫主让我吧。"
"哪有的事。"说话间,星宿玉手又已经挂在了残身上。残看面脸笑容的寂湘一眼,推开星宿,不知何时,周围已经围着好些人了,其中......秋儿正在往这边望......寥影残想想真是不如死了算了,丢人啊!(-_-||||保守派!)
---------------
蓬莱镇离京都只有3个时辰的路程,第二日他们就赶路了,在走时,星宿思量再三,还是带上了秋儿。登上马车在车上,星宿随意地靠在残的膝上闭目养神,若的秋儿满面红光,车内一时气氛十分尴尬。静儿忙找话题和秋儿聊上。聊的又都是女孩子家的事情,残听的遥遥欲睡。
"你们女人啊,就是麻烦。"星宿直起身子伸了个腰,掀开帘子冲着外面的人喊了声:"停车。"星宿跳下马车。
"怎么了?"静儿探出头。"我想骑马。"星宿诡异地一笑。静儿可有些不高兴了:"宫主,你别闹了,这就快到,再说骑马颠簸的很。"
星宿托起静儿的脸,"我的静儿丫头什么时候变成大妈?"说话间,星宿的唇几乎贴到了静儿的脸上。
"星宿。"嫉妒心起,残,分开了两人,"你不是说要骑马吗?"寥影残拉过一匹白马说。静儿丫头嘟起嘴不依:"寥公子,你太宠宫主了。"寥影残笑了笑扶着星宿上了马,转身从侍者手中牵过一匹马坐上。星宿见他,突然脸色一沉,挥起鞭子玩马肚子上一打,白马嘶叫一声,向前狂奔而去。
"星宿--"残一惊,不明白他又生什么气。
"呀,不好,那马烈的很,宫主怕是有危险。"静儿突然想起白马雪耳尚未驯服,宫主带在身边,却不曾骑过,如今宫主又是生气而跑,怕会激怒了白马。
"什么。"寥影残一听,立刻跳上马向前跑去。
"这宫主,哎!"静儿心下又是一急。
"宫主,停下!"骑马追去,星宿不听,头也不回便向小树林奔去。白马雪耳双目赤红,速度快如风,一匹难得的好马,残骑的是一匹普通的马,自是被远远落在了后面,前面是树林,危险!
"星宿,停下!"残满脸焦急,赤红着额前的"鬼"字,星宿转头望他一眼,突然残酷的一笑,放慢了速度让残来追,待追上又施狠心,加重手中力道,引得白马一声惨叫。失控似的在林中乱穿。
"糟了。"见银发美人儿坐在失控的白马上,失可分寸,心下焦急万分,疯了似的大叫:"危险,停下来!"双脚一踹马背,施展了轻功坐到星宿身后,将他搂住,抓了缰绳。星宿又气他,身子向他一撞,残一惊,护着美人儿从马上摔了下来。一心急,残搂紧了那任性的人儿,护着他在林间滚了很远。身上被树枝划出了好几道口子,待最后,竟撞上了一块大石,护着星宿的右手一阵骇人的声响。撕心裂肺的的痛向残袭来,残来不及顾虑自己忙检查怀中人儿是否安好。
"辰,伤到哪里了吗?我看看。"美人儿嘟哝着嘴,凤目里充满了埋怨。
"辰,你说话啊,被吓我。"见那人儿不吭声,以为伤到了哪里,心里满是焦急。星宿猛起身将他推倒:"我没事!"见心爱的人儿相安无事,松了口气。残说:"怎么了,生什么气?"星宿嘟着小嘴不说话,再看残,吃惊的发现他的右手流着一行血,粘稠的血液染得袖子一片红。星宿一惊,见残还在苦思自己哪里若到了美人儿,星宿突然娇笑,撕开了衣角扯下一块布,向残走去,撕开残右手的袖子,一片血肉模糊,轻碰一下,残就痛的受不了。
"碎了。"星宿皱眉。
"我没事,你不生气了?"残小心地问。
"笨蛋,我在无理取闹,你干吗理我呀,记住,以后我要是再这样你不要理会我就是了!"星宿咬着嘴唇。天,这小子残要真不理他了,谁知道他会对自己做出重要残忍的事情来,他总是喜欢伤害自己来让身边的人痛苦,当年的辽风如此,对残也是如此吗?名知道残不能忍受你受到一丁点伤害,星宿你就不能仁慈点吗?
匆匆给残处理了一下伤口,望着白马雪耳和另一匹棕马,残牵回马,扶星宿上马,残扶着棕马刚要上去,却发现星宿怒视着他,终于明白他在气什么了,残苦笑着摇了摇头,坐上了雪耳把星宿搂在怀中,星宿终于柔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