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看着他碧色双眸,雅不动声色重复,"水解。"
迦萩退了一步。雅耸肩,"血中蕴玄冥之气,这颜色......你看得到。你们是自南方来吧。向北,逢冬......这不是巧合,你懂得了?"
迦萩声音比以往更低,"心蛊未动......我信你的。"
雅恶意地笑了笑,"他会淹死哦。或者,是怎样的死法呢......与水有关的话,现在你知道了。喂,你还想要救他么?"
迦萩低低道,"你不想走了么?"
雅乖觉地住口,向后跳了跳,见他没有反应,陡然翻身,抱着瞳掠下楼去。
次日晨起,朱颜发现小白狐溜走后小小地抱怨了一场。迦萩只淡淡道,"做管狐也是劳神耗力的活儿,你就别折腾了。"
他转身将盛着摇光的藤箱送上马车,特意放得离座炉近了些。凌晨时从河上冰洞里打捞出快冻僵的它,并不是件有趣的事。特别是发现它含着那两颗珠子死死不放。
马车离开小镇后不久,风雪重来。密林深处却有一红一白两只小狐跳跃而去,足迹转瞬即逝。
"雅,很奇怪。"
雅看它一眼,"笨丫头。又奇怪什么?"
瞳停下来看它,"那个人,没有心跳。"
那个柔美神秘的男子,朱颜。被他抱在怀里时,完全听不到心跳的声音。
雅表情怪异地扭曲起来,半晌才原地跳了跳,甩下一身雪花。"不要管他。"
"另外那个人呢?"
雅烦躁地眯起眼睛,"笨丫头,看我咬你了哦。"
瞳瞪着它,龇牙小小地吼叫一声。雅一筹莫展地瞪它,摩了摩脚爪,认输地打了个喷嚏。"他是迦。"
"迦是什么?"
"是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