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过几天再开这个坑的,可是不忍心让各位亲们久等,所以提前开了!撒花ING~~~~~~
这一次的小受千人骑,万人跨,不喜的就勿入了。元旦这几天可能无法更新,先在这里说声抱歉!
"妈妈!妈妈!"
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身后有一个粗壮的男人死死的抱住了男孩小小的身子,旁边面带着微笑的斯文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近百步远的一幢废弃的旧楼,那楼上正传来不堪入耳的淫秽言语以及一个女人苦苦的求饶声。
"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那男孩的声音都哭得有些沙哑了,眼泪象是开了闸的水,喷涌而出。他拼了命的挣扎着,想要摆脱身后那个粗壮男人的束缚,去那旧楼解救正在遭受凌辱的母亲。
可是,那个男孩怎么敌得过身后的粗壮男人呢?他一切的挣扎只是令身上的束缚越来越紧,而无谓的哭喊只换来那男人狠狠的咒骂声。
那斯文男人收起了注视着旧楼的目光,饶有兴趣的看了眼男孩,走上前来,大力捏住了男孩的下颌,令得男孩的脸不由自主的向上抬起,泪流如雨的眼睛对上了那男人深遂而略含笑意的眼:"干嘛哭得那么惨?叔叔们只是和你妈妈做一个游戏,做完游戏以后,叔叔们会把你妈妈还给你的。"
那男孩还在哭,脸上的泪还在流,他完全不相信这个叔叔的话,做游戏?在他的记忆里,做游戏的时候只有笑声,可是为什么,妈妈和叔叔们做游戏的时候会叫得那么惨,哭得那么大声?
"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男孩的哭声显然激怒了身后的粗壮男人,他狠狠地一把将象泥鳅一样在他怀里蹦跳着的男孩甩在了地上,大声道:"雄哥,和这小杂种说什么,一枪崩了他,将他的尸体送给他那个没心没肺的老爸,还怕那个杂碎不乖乖的将钱交出来!"
那个叫雄哥的斯文男人摇着头看了粗壮男人一眼,道:"一个死人能值多少钱?"
地上的男孩,象是被摔得重了,一边低声哭叫着,一边艰难地蠕动着,想爬到旧楼里去。粗壮男人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轻而易举的一脚就踏到了他的脸上。男孩的头重重地被压在地上,整个脑袋象是快被挤扁了,火辣辣的痛,他的手脚不断地蠕动着,不断地挣扎着,可是,他小小的身体里能有多少力气,那只踩在他脸上的脚象是生了根一样,简直要将他的头踩进地底下去!
雄哥看了看男孩又是血又是土的小脸,摇着头道:"别把人踩死了,这样,谁也别想拿到钱。"
粗壮男人粗鲁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咬牙切齿道:"那个杂碎为了区区的一百万,连老婆孩子的命也不要了。还敢让老子白白的替他养着女人和孩子,活该他这辈子断子绝孙!"嘴上虽骂骂咧咧着,脚下却也不敢再用力了。
旧楼里的哭喊声更大了,几乎令得整幢楼都震动了。男孩的眼泪还在流,合着从脸上、嘴上流出来的血,一滴一滴地融入到了地上的沙土里,形成一个小小的,淡红色的水坑。他不敢再大声的哭叫,却一直不间断的低声抽泣着,轻轻地叫着妈妈。
好象是在回应男孩的哭叫,旧楼里发出了一阵混乱的声音,有哭喊声,有喝骂声,还有纷乱的脚步声,几乎还没有令楼下的人反应过来,一个苍白的、惊慌的脸出现在了顶楼的窗口!
"妈妈!"男孩在看到那张脸的一刹间,神色开始喜悦起来,顾不得自己的头还被压在地上,使劲的挣扎起来!
"妈的!你给老子安份点!"粗壮男人咒骂着,脚上的力道开始加重,男孩在他的脚底下闷哼了一声,不敢再挣扎了。
窗口的女人逢头垢面,象死灰一样的脸色却遮不住她的天生丽质,她脸上的神情虽然惊慌却异常的坚定,她深深的看了眼被那些禽兽踩在地上的儿子,忽然微微一笑,纵身跳了下来!
"嘶"的一声,想是她的衣服被身后赶上前来的男人撕破了,身上的衣服碎片在空中猎猎飞舞着,那下坠的身影美得竟象是下凡的仙子。
"啪"的一声巨响,地动山摇,男孩吃惊得张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母亲,小嘴半张着,一声妈妈哽咽在了喉咙底。
所有的人都被惊呆了,只有地上一片狼籍的母亲用一双微笑的眼睛温柔地看着脸色惨白的儿子。
清晨五点,天还没有完全亮,灰蒙蒙的曙光隐隐约约的照亮了前方的路。
段天涯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走向医院地下室的公共车库,刚刚才完成那个麻烦的持续了七个小时的脑缝合手术,他累得快趴下了,现在的他只想赶快回到家里,美美的睡上一觉。
可是,老天爷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祈祷,在他进入车库的时候,听见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听起来象是一种激烈的挣扎与搏斗声。段天涯忍不住挑了挑眉,今天是什么日子?这车库虽然是公共车库,可是由于建在地下室,所以在白天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人,更何况是在清晨五点。
耸了耸肩,他并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刚走到自己的车子前,手上的钥匙还来不及插到那个小孔里,一个少年的惨叫声令他忍不住回过头来。
就在他前面第三排的第二个车位上停着一辆全新的蓝色法拉利,此刻正有声音从那半开的车窗中传出来。
"啊......放开我......啊......啊......住手......嗯......禽兽......呀......"
"小宝贝!乖乖的!我会让你爽到极点!"
"不!......啊嗯......"
段天涯再也听不下去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会发生这种事!他大踏步走到那辆法拉利的前面,一把拉开了车门!
这突如其来的事件,惊呆了后车座上衣衫褴缕的两个人,段天涯想也没想就一把将趴在上面的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拉到了车外,不等那个中年男子张大了的嘴里吐出一个字,就一拳挥了过去,那人一下子就软绵绵的瘫了下去,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烂泥。
段天涯皱了皱眉,料不到这个男人这么不经打,摇着头蹲下来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他只是昏过去了,这才回头想去安抚那个被凌辱的少年。
不料那少年早已闲闲地站在了车外,不知何时青肿的嘴角已吊上了一根烟,此刻正吐着一个完美的烟圈,懒洋洋的说出一句话来:"身手不错啊!"
段天涯看着眼前的这个青涩少年,心里的惊讶象这少年吐出的烟圈一样一圈一圈的扩大,他的下身胡乱的套了一条内裤,年轻的身体就这样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他的面前,光滑的肌肤,宽阔的肩,修长的腿,象是一种蛊惑吸引着段天涯的眼睛。从他几乎赤裸的身体上可以看见明显的伤痕,有的地方还有鲜血在慢慢的渗出来,可是这样的一个饱受凌辱的身体却有一张绝美的脸,加上一个淡淡的微笑,简直象极了一个天使!
"你......你......没事吧?"面对着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少年,段天涯悲惨的发现,他竟然口吃了!
"当然没事。"那少年继续微笑着走到中年男子身边,拉住了他的双脚,似乎企图将他拉到车上去,可是那男子实在太胖了,一动也不动,他头也不回地道:"麻烦搭把手。"
段天涯在事后回忆起这个场景时,自我解释为受到了天使的召唤令他连思考的余地也没有,就上前帮那少年将中年男子抬上了车。
那少年就这样只穿着一条内裤就坐到了驾驶座上,他淡淡的道:"谢谢。"
眼看着那少年就要驾车离去,段天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你真的没事?"
那少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若无其事地道:"他每一次都这样,我只是尽量配合而已,习惯了。"他好笑地看着段天涯在听到他的话后,那不可思议的眼神,轻轻的笑出声来,从车上翻出了一张小小的纸片,递出了窗口说,"有空来找我。"
段天涯呆呆地拿着那张小小的纸片,傻傻地看着那辆蓝色的法拉利驶出了地下室,这才将目光注视到那张纸片上,发现这是一张白色的名片,那上面写着:月之舞俱乐部 晨光
接下来的几天,段天涯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那个天使般的少年吐着烟圈,懒洋洋的样子。他几乎不能静下心来工作与生活,他的作息全被打乱了,每天早上张开眼睛就仿佛看到了那少年向着他微笑,晚上却彻夜难眠,整夜的张着眼睛,耳边都是那少年清亮的笑声。他爱上了一个天使!这个认识令他难以相信,那个清晨的短短半个小时,他对他一见钟情了!
理清了自己的感情,段天涯就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地握着那张白色的名片,来到了"月之舞俱乐部"。那是一间有名的高档俱乐部,里面的服务员都是一些青春年少、活力四射的少年,穿梭在前来玩乐的男男女女之间,如鱼得水。
当他在吧台问起那个叫"晨光"的天使少年的时候,吧台里那个笑嘻嘻的年轻人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笑出声来:"天啊,又一个找晨光的。"说完,他走进里面,拿起墙上的电话,轻轻的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笑着对段天涯说,"他说马上就出来。不过,你最好有点耐心,因为要甩掉那些客人可不容易。"
段天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都是些什么客人,一想到那个肥胖的中年男子,心里忍不住冒出了令人反胃的酸味。
喝第三杯威士忌的时候,那个天使少年终于在段天涯的面前出现了。还是那样懒洋洋的微笑,淡淡的神情,完美的烟圈,段天涯的心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涨涨的,却莫名的令他心安。
晨光优雅的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地啜了一口面前的威士忌,看着他年青的唇轻轻的放在了自己刚刚喝过的杯沿,段天涯莫名的加快了心跳,象是两个人的唇闪电般的相触了。
"现在才来找我吗?"晨光的笑容迷惑了段天涯,看着这样的笑容,他觉得不虚此行了。
"很忙吗?"段天涯细心地发现了他坚起的衣领下隐约可见的红痕,莫名的心就被揪紧了。
还是那样的微笑,晨光并没有回答,轻轻地道:"你想去哪里?"
"什么?"段天涯愣了愣。
晨光好笑的看着他傻傻的样子,闲闲地吸了一口烟,道:"我是说,去你家做,还是想在这儿做?"
"做?"段天涯忽然象是恍然大悟,然后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他想和他做爱?
晨光兴趣盎然的打量了他一眼,用一根食指轻轻地在他的脸上滑行,声音里有浓浓的笑意:"我不会这么好运气碰到一只菜鸟了吧?"话才说完,他就惊奇的发现,随着他手指的滑行,他竟然脸红了。
"啊呀!被我说中了!"晨光大笑起来,一把将他扶了起来,就向门外走。
"去哪里?"段天涯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表现得就象个白痴,令他懊恼不已。
晨光推着他走出了俱乐部的大门,道:"你这么嫩,怎么受得了这种场合。看样子,得去你家了。"他看了眼站在那里盯着自己,一动也不动的人,笑了笑,又道,"或许你想去哪里开个房间?我无所谓。"他轻松的耸了耸肩膀,笑出声来。
"那......去我家吧。"段天涯忍不住也笑了,自己好象、似乎、实在是太逊了点。
"那......去我家吧。"段天涯忍不住也笑了,自己好象、似乎、实在是太逊了点。
段天涯的家是一幢小型的别墅,从国外学医回来后,他就搬出了原来和父亲一起住的那个大庄园,买了幢别墅一个人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令他感激自己从父亲的身边逃离了出来,如果让那老头子知道自己的独生儿子竟然带了一个男人回家,不气得七窍生烟才怪。
"房子不错嘛!你很有钱?"晨光打量着那张超大的黑色水床,优雅地坐在了床沿。
段天涯正在水酒柜里摸索着什么,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顾自道:"你想喝点什么?"
"伏特加。"
"你也喜欢喝烈酒?"段天涯到好酒转过身来的时候,发现坐在床沿的少年竟然已经脱了上衣。年青的身躯在窗口照进来的光线里闪着一种令人眩目的光芒,麦芽色的肌肤上跳跃着点点的金光,晨光整个人就这样沐浴在暖暖的光芒里,令他错以为阳光下的他随时会张开他那对洁白的翅膀。
接过段天涯递过来的酒,晨光一口气就喝光了它,然后摇着酒杯,笑道:"酒也喝了,可以开始了吗?"
看着段天涯呆呆的被他的话震惊在那里,他轻轻的笑出声来,说:"你还真可爱。"他慢慢地拉住他脖子上的领带,轻轻地将他的脸拉到他的面前,轻触着他的唇,明显的感觉到他的颤抖,他又忍不住笑出声来,清亮的笑声回荡在段天涯的耳畔,是最好的催情剂,令他情不自禁的附下头去品尝眼前这泛着红光的美味。
在唇齿相交的那一刻,段天涯只觉得脑中有片刻的晕眩,口中的滋味是那样的甜美,令他忍不住深陷其中,不能自拨。晨光的吻熟练而煽情,令他全身的血液都向下身涌去,他难以置信的发现,只是一个短暂的吻,他已经激情勃发了。
"嗯......啊......"晨光戏昵的呻吟声撩拨着他的情欲,拥抱着眼前阳光般少年年青的身体,手上传来细腻的肌肤所特有的柔软与润滑,段天涯象是喝了整瓶的白兰地一样,愉悦而沉醉。
"天使!你是我的天使!"轻吻着晨光的胸口,段天涯发出由衷的赞叹。
"天使?"一脸陶醉的少年忽然纵声大笑起来,轻盈的笑声令段天涯忍不住抬起了头,进入眼帘的是晨光满是笑意的清亮眼眸,"你怎么会以为我是天使?"
段天涯笑得羞涩而腼腆:"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象个天使。"
晨光轻柔的解开了他的上衣,抚摸着他的肩,动作暧昧得令人血脉膨胀,偎进他的怀里,少年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从来没有人说过我象个天使,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地狱的魔鬼,令人欲罢不能的魔鬼。"
听着魔鬼在他的耳边轻喃,感觉着他说话时轻轻喷射在他耳畔的气流,段天涯的全身都象是酥软了,紧紧地拥抱着地狱里的美丽天使,幸福就这样满满的溢了出来。
直到今天,一想到第一次和天使少年的性爱竟会如此的疯狂,段天涯就忍不住幸福的微笑。少年闪着柔亮光芒的年轻躯体横陈在他的面前,柔软的颈项、宽阔的后背、高翘的臀、修长的腿、甚至是他圆润的脚趾都发了疯一样的吸引着他的全部身心。他难以自信的疯狂占有,在他的身上激情舞动,每一次的贯穿都引来少年疯狂的尖叫,那年轻的身体所带给他的震憾与兴奋是那样的强烈,强烈到忽视了时间的流逝,忽视了周遭的一切,甚至是忽视了他自己的存在。
窗外的阳光不知何时早已被皎洁的月光所代替,风柔柔的吹进来,却丝毫也影响不了室内疯狂的人。他们从床上滚到了地上,从地上滚到了客厅,从客厅滚到了厨房......小别墅的每一个房间都留下了他们激情的痕迹,不知道到底做了几次,那天使狠狠的诱惑着他,令他深陷在欲望的深渊里,无法自拨,这才明白为什么他说自己不是天使,是一个令人欲罢不能的魔鬼。只有魔鬼才能如此的引诱他,只有魔鬼才能令他这样的如痴如狂。
少年疯狂的尖叫着,熟练的配合着,每一次的迎合与呻吟都令段天涯忍不住激情薄发。抽送着自己的欲望,段天涯觉得自己飞翔在天堂里,那里繁花似锦,满天烟火,快乐象从海底盘旋着上升的海啸,热烈的呼啸而上,铺天盖地的冲垮了所有的一切。
等到段天涯终于忍不住倦极而眠的时候,晨光在他的耳畔轻轻的道:"下一次,直接到包厢来找我。因为,"他的笑容暧昧而煽情,"我不想再弄脏你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