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白深渊————dnax

作者:dnax  录入:12-14

"为什么又是我?"唐纳德意犹未尽地坐在一边说:"我还不想离开这儿,你自己去拿吧。"
"乔尼,我不喜欢说第二遍,立刻去把东西拿来,你照我的话做就可以继续参与这个游戏,否则就给我滚!"
"......"唐纳德低声骂了几句污言秽语,乖乖地从楼梯上下去了,大约10分钟后,他拖着一个木箱子在下面叫到:"安迪,我一个人拿不上来,你得帮我一把。"
安德鲁下到一半的楼梯上用手接住唐纳德托上来的箱子,他们费了很大的力才把它运上来。
麦克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也不想知道他们接下去要干什么,他的脑子里现在是一片意想不到的混乱,甚至错觉地把天空中变幻的云层看成了灵动的活物。
它在天空中悠游,缓慢而优美,阳光从那变化多端的身体间射穿,好像随时会有什么奇迹的东西从那里下来一样。
麦克感到自己的喉咙火烧般地干涩,他低低的呜咽了一声,那个天空的残影深深地留在他的眼睛里,就像是漂浮的浪者,背负着自由和理想镌刻在湛蓝的苍穹画面上,但是很快的,这个画面也消失了。
安德鲁用黑色的眼罩剥夺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第十八章 生存
艾伦觉得手臂一阵麻木,他已经这样赤裸地跪在地上将近3小时,膝盖因为长时间接触冰冷的地面承受体重而变得异样刺痛。

他不断地设想着各种可能令自己脱身的方法,但是全都被冷酷的现实所排除了。
没有工具,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很困难,那两个家伙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罪犯,但是对于监禁这件事倒是做得很完美。
艾伦最后放弃了在安德鲁和唐纳德不在时逃跑的念头,开始认真考量周围的环境,以便在稍微获得行动自由的时候占据比较有利的地形从而使自己脱困。
"我发誓一定要在那两个混蛋的身上留下两百个弹孔,连法医都不愿意为他们验尸。"
艾伦把头往后靠,想使自己稍微舒服一点,那个狭小窗户外的天空还是那么蓝,但谁能想到在这无垢的天空下会发生什么凄惨的事情。
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叫喊的声音,不过艾伦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有听到,也可能那只是他的幻觉,一个人独处时总是容易产生幻听。
他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悸。

"路易,你觉得怎么样?感觉好吗?"
安德鲁用手抓着麦克湿漉漉的头发,那汗水淋漓的发丝是冰凉的,伴随着微微颤抖的触感。
"我为你选了很多好玩具,我们一样样来好么?"
麦克不能回答,他的嘴被一个口塞堵住了,两边的皮带扣在脑后,因为他刚才叫喊得太大声,连安德鲁都吓了一跳,虽然这周围不可能有人经过,但多少还是有点心虚。
麦克的双腿依然张开着,一根极粗的橡胶管深深地插入他的后穴,唐纳德在灌肠器里注满了100ml的甘油,他舔着嘴唇说:"我很久没做过这事了,安迪,记得我们第一次用它的时候吗?我们让柯林?爱德文那小家伙爽得快飞上天了,那次用了多少甘油?安迪?"
"我忘了,随你喜欢的干吧。"
安德鲁望着麦克,他占有了他,忽然又想开始对他进行非人的折磨。
通常当他刺穿了一个男人的身体后便会想要享受杀人的乐趣,只有这次似乎不太相同,他虽然和唐纳德一次次轮奸这个年轻的警员,但是却丝毫也得不到占有和征服的快感,他希望麦克能哭着求救,或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哪怕是一次呻吟和惨叫也好,但麦克却在整个遭受强暴的过程中都忍住了,只有无言的挣扎和反抗,握紧双手任由指甲刺入手掌,满手鲜血也不愿意低头求饶。
所以刚才,当安德鲁把一根牙签缓缓插进他因为饱受蹂躏而吐出乳白色液体的铃口,并且听到那一声无比惨痛仿佛穿透了灵魂的叫喊时,立刻就享受到了施虐的快意。
他缓缓地转动着细小的牙签,一寸寸地捣碎着麦克还在极力挽留的微弱意识,然后用手指穿插着他大汗淋漓的头发。
"如果觉得受不了就求我停下来,你刚才叫得太响,我不能让你那么做,万一把什么人引来就糟了,但是我知道你会想出办法来和我沟通,你有办法让我知道你在求我对吗?"
他又把牙签往里面转了一下,麦克吃痛地"嗯"了一声但却没有低头,安德鲁恼火地用力往里一插,麦克痛得整个人都弹跳起来。
就在安德鲁用拘束带把麦克的分身固定在小腹上的时候,唐纳德注完了那100ml的甘油,并又重新把灌肠器装满了。
"这让你快乐吗?"安德鲁拍了一下他的臀部问:"以往那些受害者都分别受过这样的折磨,我们有时候给他们灌肠,有时候鞭打他们,但是这些我都会用在你身上路易,你要永远活在对那些死者的羞愧之中,因为你过分的正义感失去了唯一可以为他们报仇的机会。"
他毫不愧疚地揭示自己的罪行,甚至有些洋洋得意。
唐纳德把接下去的100ml甘油也注入了麦克的体内,他用一只手阻塞着肛门,另一只手迅速地从箱子里翻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那可怕的东西周围覆盖着一圈凸起的颗粒,比正常男人的阴茎都要粗得多。
"用这个好吗?安迪?"
"很好,你选得好极了乔尼,这会让我们的路易宝贝很痛,非常痛。"安德鲁把嘴唇凑到麦克的耳边低声说:"但是我说过了,让你很痛,就是我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唐纳德受到了鼓舞,他把手指移开一点,用那个按摩棒尖端的龟头对准了麦克的小穴,他在那里摩擦了一会儿,已经有些甘油从穴口里流出来,唐纳德感到麦克的下面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地收缩着,他笑了一下,忽然一鼓作气地猛力顶了进去。
一瞬间,大量的鲜血混合着甘油液体从麦克的后穴里疯狂地涌出来,他的上半身剧烈地扭曲,张开的双腿紧绷着,那粗大的仿制阳具在他注满了甘油的直肠里肆虐,每一颗突出的硬粒都在摩擦着那柔软的肠壁,并且由于挣扎的动作反而变得愈加明显,他因异样强烈的痛苦而旺盛燃烧的青春肌体剧烈摩擦扭动着,在挺出的胸膛、收紧的腹部上反映出一种殉教者般的凄美和绝望来。
唐纳德简直看呆了。
他吞了口口水,几乎都没有听见安德鲁在叫他。
安德鲁用超级冷静的声音说:"乔尼,把我们的路易抬到椅子上去。"
唐纳德以一种木偶般被操纵的动作帮忙把那具扭动着的身体从地上抬起来,放到一张有着钢制扶手的木椅上。
麦克忍受着腹中的绞痛,从未抵达过的深处被不断地冲撞着,当他的双腿被放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臀部接触到木头座面的时候,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被那个尾端露出在他肛门外的按摩棒所承受了,下沉的力量把它顶向更深处,麦克发出了无法忍耐的呻吟,他几乎把口塞的前端咬碎。
"痛么?"安德鲁把手伸向他的脑后,慢慢地松开了他眼睛上的眼罩。
一大片模糊晃动的影象争先恐后地出现在麦克的眼前,他的视线无法聚焦,但他知道安德鲁就在他面前。
"求我饶了你,路易,对我说你屈服了,我立刻就让你解放。"
他又松开麦克的口塞,等着他求饶。
"我在等着,路易,那个箱子里还有很多东西你没有试过,只要对我说你输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麦克浅绿色的眼中的确布满了痛苦的痕迹,但是他瞪视着安德鲁看了很久,忽然用力吐了口口水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安德鲁的手掌甩在了他的脸上,把那个刚刚凝聚起来的愤怒眼神打断,令他重新涣散起来。
"精彩!"安德鲁收回自己的手,用手背擦掉脸上的唾液:"我们继续......"
他调整好麦克的坐姿,把那根粗大的假阳具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但到了一半的时候又狠命地推了回去,没有口塞的阻挡麦克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痛呼,但他很快控制住自己,用力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安德鲁反复抽插了几次才把那东西拿出来,200ml甘油瞬间随着拔出的阳具喷薄而出。
唐纳德望着麦克那松弛着的小穴忽然说:"安迪,你别玩得太过火了,我还不想让他这么快死,我们得在这里呆上好几个月,你应该留着点乐子以后再玩。"
"我知道,所以我要先让我们的警官先生先适应一下。"
他从箱子里找来另一根粗黑的按摩棒,上面有着螺旋形的纹路,似乎还可以做多种旋转和振动。
安德鲁用手指探了探麦克的小穴,对那里松弛的状况十分满意。
"现在修改你的意愿还来得及,我以前拷问过很多共和国战俘,每次在施刑之前我都给他们机会,只要他们屈服,我就放了他们。"
"......那么他们说了没有?"
安德鲁因为麦克的话而动容了一下,他很快就知道这个不知死活又不肯低头的警察在讽刺他,于是他用手揪住他的头发说:"是的,他们大多数都不肯屈服,什么也不说,所以......他们都死了。"
最后一个字的音节小时的时候,安德鲁把那个粗黑的按摩棒塞进了麦克的后穴里,唐纳特在他的示意下重新为麦克戴上口塞和眼罩,他们把它的身体摆正,以便按摩棒可以被椅子的座面顶住进入到最深处并且用两边的皮带捆住他的腰部,脚踝和背后的手铐捆在一起完全固定在椅子里。
安德鲁弯下腰在麦克的颈部扣上一个项圈,他吻了那里一下说:"在这里好好待着,亲爱的路易,我们去打扫一下穆得小屋,再过三小时,天一黑我就回来接你。"
他们把椅子搬到楼梯的栏杆边,用绳子捆紧以防止意外发生。
安德鲁临走前按动了按摩棒的开关,他看着麦克的身体剧烈的一颤,但是却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于是他放肆地笑了起来:
"我该拿相机来拍照,这真是值得永久留念的场面,不过不要着急,在穆得小屋里还有更多有趣的事情,我们以前怎么称呼它来着乔尼?"
唐纳德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我们都叫它穆得惊奇小屋。"
肆无忌惮的笑声和下楼的脚步声消失后,整个阁楼上只剩下微风吹过的声音。
麦克浑身被绳索和铁铐紧缚,后穴里疯狂地转动着电动阳具,失去了视觉之后其他的感觉反而更加敏锐,极度的疲惫和尿道被塞入异物的刺痛感交织着,一阵阵的高潮和无法释放的痛苦不断折磨着他。
但是很奇怪的,就在这种仿佛要死去的弥留般的感觉中,有一个念头不断地并且清晰而强烈地出现在他的头脑里。
麦克对自己说,活着。

第十九章 月亮花
当麦克被送回到地下室的时候,艾伦几乎已经认不出他了。
他第一次遇到麦克的时候,这位年轻警官利落不凡的身手让人吃惊,他精力充沛而且行动敏捷,眼睛里全是斗志。
但是就在离开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后,麦克就只能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一样被人拖回来。
他苍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伤痕,脸上和嘴角也有伤,但是最严重的伤口却在他的下身。
安德鲁和他的同党把他丢进来就走了,他的双手还被捆绑着,手腕上布满了勒痕。
艾伦怔怔地望着他湿漉漉仿佛刚刚被冲洗过的身体,简直难以想象发生了什么事。
从这边的角度看起来虽然很不明显,但是他确实看到麦克被过度蹂躏虐待的后穴鲜血淋漓,他像个残破的玩偶一样被丢进来,全身虚脱,和尸体没有分别。
艾伦考虑这个时候是否应该开口说话,但他认为麦克一定早就失去意识了,所以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天黑了之后,冷风从高高的窗户吹进来,艾伦赤裸的身体也感到一阵瑟缩,但他还保有完好的身体,虽然疲惫寒冷,但还不算太糟。
而麦克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那里,却好像连呼吸的声音都消失了。
艾伦忽然叹了口气。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气氛,奇特得简直有些诡异了。
"你还好吗?"
理所当然的,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艾伦把眼睛转到别处,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肛门不是性器官。"
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简直有些玩笑过头了,但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忽然听到了麦克如同断线般虚弱的回应。
"......那么,你认为它是用来干嘛的?"
"那还用说?当然是排泄。"
艾伦似乎很高兴能听到他说话,这表示他的精神还没有崩溃,他比想象中还要具有坚韧的承受力,这实在令人感到敬佩。
麦克稍微动了一下身体,他几乎不能移动,但是又不愿意自己用这种虚弱并且屈辱的姿势躺在艾伦的面前:"你是希望我......理解为,你很纯洁?"
他通过努力终于使自己的肩膀靠在墙角边,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铁门"砰"地一声被打开,安德鲁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生他不愿意见到的意外事件,于是冷笑了一下,紧接着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路易,你还有力气和你的死对头说笑,看来我们的游戏力度不够。"
他蹲下来把盘子放在地上,盘子里有一碗热汤和几片面包。
安德鲁把汤举到麦克面前说:"为了能更好地进行下面的游戏,你要保持体力,我可不希望你做了一半的时候就晕倒,今天你的状况就很好,一次都没有昏迷。"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在艾伦的注视下硬塞进麦克的口中。
大概是汤太烫了,或是麦克的嘴角受了伤,他露出很痛的表情,很快地转过头拒绝喝下去。
安德鲁轻而易举就被他这个动作所激怒,他扔掉汤勺用一只手把麦克的脸扳过来,另一只手端着汤碗凑到他嘴边。
"你为什么总是和我作对?只要你稍微合作一点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还是你生来就喜欢别人虐待你?你这个受虐狂。"
他一边骂他一边强迫他喝汤,麦克无力挣扎,只好任由他施暴。
艾伦在身后看着,他看到麦克涣散的目光也正透过安德鲁疯狂的动作和他碰撞在一起。
"那是什么汤?"
艾伦开口道:"闻起来味道不错。"
安德鲁的注意力被他吸引过去,但他用十分恶毒的声音说:"没你的份杀手先生,你的体力太好了,而且有点精力过剩,所以我不打算给你水和食物,直到需要你做剧烈运动之前,什么都不准你吃。"
艾伦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他跪在那里的姿势的确很辛苦,而且看起来像个赤身裸体正在受体罚的奴隶。
本来这样的动作是会带给被缚之人强烈的屈辱感的,但是艾伦从来不认为自己的裸体有什么见不得人,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健康男人的美感,每一个线条和肌肉骨骼的组合看起来都如同古希腊雕塑一样令人赏心悦目,他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着的身体甚至让看着他的安德鲁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妈的,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安德鲁受挫地痛骂他,但是又不太敢接近过去,没有唐纳德在旁边帮忙独自接近艾伦使他觉得有点危险,因为他和麦克不一样,是一个手上沾满了鲜血的杀手,安德鲁不知道他到底用稀奇古怪的手法杀死了多少人,但是那种森森的杀气却是很容易能够感受到的。
安德鲁扔掉了手里的碗,他把心里的不痛快全都转而发泄到麦克身上,把他按倒在墙角开始吻他的唇,接着又咬他的锁骨和胸前的红点,麦克极力挣扎,但是起不到任何效果。
他的肉体发出一阵悲哀的颤栗,忽然开口叫道:"快停下。"
安德鲁怔了怔,他抬起头望着麦克,略显疯狂的眼中带着一丝诧异:"你在求我?"

推书 20234-12-14 :画皮娘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