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回去报信了么?"万俟争的声音由背后传来,左庭不禁心下一惊,暗自称这人了得,自己得了幕宫灵丹妙药才修成的一身功夫,竟被这实打实着练功的青年人跟了这么长一程丝毫没发觉,心及此处,更是担心绝幕峰上的安危。心想就算毕命于此,也得先为幕宫主人除去这大敌,至于那救命之恩,也只得来世再报了。心及此处,腿下停步,左庭转过身来。
"你早知道我的身份?"左庭问他。
"不,两个时辰以前才略知一二。"万俟争洒脱一笑。
"这样啊。那你现在叫住我是什么意思?拦我去路?"
"没有啊。快到了,想看看你选哪条路上峰,要是还从后峰上去,怕是我要助你一臂之力了。"
"什么?"我没听错吧?左庭心下一惊,提防之心又多了几分。江湖人心险恶,就算自己是人称邪教的教徒,这个节骨眼上也是小心为妙。
"我无意拦你去路。只是看你受伤下崖,定是有不情之处,本想好心带你离开。"万俟争走近几步:"即然你决意归去,我也好人做到底。只是......"话说到一半,万俟争又停了下来,面有难色。
"什么?"左庭等他下言。
"些次攻山大举,一场杀劫,你这身伤留在那里,妄然送了性命。你想办法报了消息,就速速下山去吧!"万俟争说着,由怀中取出那柄左庭带出的匕首,交还给他。也不再多说,径自向前走去。
"怎么我昏睡了不只一日么?"左庭跟了上去。
"我们慢慢绕行,为求隐蔽,带着你行了八天路程了。"万俟争脚下不减速度,见左庭微有力气不支之势,便伸手一携他手臂,带同前行。
"为何助我向幕宫报迅?"
"整个江湖人士做的决定,要我万俟争去通敌报迅是决计不可了。只是那冷盟主行事也太过不齿,竟然顶着自己的帽子做这等行径。"说着,他语气停了停:"我知道这一场劫浩武林,只盼你们幕宫有求生之人速速下山,免得多伤人命,也不知道这一放你回去,是对是错。只是眼下容不下的不平事,就顺着意做了罢。"
左庭细看这青年,竟不由的升起一股好感,心想若非敌我,这朋友是交下了。
天再近晓的时候,方到了绝幕峰下,仰头望去,峰高入云。左庭心想若不是这万俟争无端端的跟来,怕这崖是攀不上去了。自己下崖时没再想回来,守宫的小罗罗平时是只认出入宫的令牌不认人的,心及此处,不由的更对这青年几分好感。
万俟争也不多语,伸手将他向身后一带,背负在身,解下身上腰带缚紧二人,说了声:"你抱紧了。"便赤手攀壁向峰上援去。
不久前的大殿还有那个人的存在,今天便只剩自己独酌了。端木无极看看外面透起正午的阳光,唇角泛起了一丝丝浅笑,起身向外走去。这样也好,自私是自私了些,不过自己一向是这种人吧?!
灵宵宫的宾客以及江湖上所谓的邪门外道中,相熟的朋友聚了几桌酒席。满头珠粹红纱遮头的新娘迎在面前。端木无极随手理了下自己刚刚换好的喜服,与新婚娘子向未来岳丈敬过酒,将新娘送入洞房,便与宾客同欢畅饮了起来。
只要看他一眼,看他一眼就好了。看看他是不是如往日的宫主一般意气英发。是的,一定会的,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啊。左庭绕进后院,拿了件宫仆准备的红色长衫,穿在身上,混进正殿的酒席,远远的,一眼望见那个牵动心底喜怒哀乐的人端木无极。他正自饮得欢畅,丝毫没有什么记挂在心上的样子。也是,他一直都是这样的,自己在这里多企盼些什么?
啊,他好像看到自己了?!没有。他又若无其事的饮乐起来。左庭有点心惊。怕再见到。只要远远看到就好了。不想再遭遇他那玩弄似的眼神。
自己尽了力,抓住个小娄罗写了张警示条,命他送进了新房,想必新娘会叫人通知端木无极,这样自己也可全身而退,隐避在暗处,助幕宫一臂之力。
孤身离开正殿,脑中思绪着如何尽快得知端木无极的应对布蜀,一路不知不觉间,走向了那个让他记忆尤新的大殿。平日里这边渺无人迹的,今天竟也有了一队队巡查的红装侍卫,想必是新婚喜晏防备借酒闹事之需吧。左庭小心绕开待卫,心想总不能回到自己原来住处,这间端木无极常常独酌的偏殿,倒成了他最后可以来缅怀小驻的地方。
大殿里有着往日与端木无极举酒邀月的记忆,也有那天惨痛的回忆。现在有点后悔,是不是那天好好的依从了他,今天就可以与寻常不人同的身份更亲密的留在他身边??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的呢?他一向是那样,玩过了就丢掉。可能只有灵宵宫那美艳无双的小宫主才真的是跟他天生地设的一对,所以他才会想也没多想,就草草的答应了这门亲事。
这些明门正派也太过狠毒的了,在人家大婚之夜悄悄举事,攻上山来。不知道一会儿端木无极看到那张字条,会有什么样的布置。
想到这里,他又想该是打听打听消息的时候了,缓步走向殿门,想确认了有没有侍卫走过,自己才悄悄的出去了。隐隐听得一人脚步声渐近,正思酬着会不会是向这大殿方向来的人之间,门已"呀"的一声被推开。如此快得匪夷所思的速度,莫非是......
"即然走了又回来干什么?"端木无极脸上带着凛冽的笑,手执一壶酒,缓缓的踱进门来。袍袖舞过,殿门嘭的一声被关了上。
"......"左庭见惯了他这种表情,根本不会为在这里房音里发生了什么而面对他有任何一点变化。他向后退着,随着他走近的步子。
"回来做什么?"端木无极的冷笑更阴涩了起来:"看来你真的是很喜欢吧?!"
"不!不是那样的!"左庭忙失口否认:"我只是担心!"说到这里,左庭猛的想起自己真正回来的用意:"宫主,各门派集结攻山,你要如何应对?还不快快布属么?"
端木无极停了步子,打量着左庭,有点审视的样子。
"是真的啊。宫主,难倒你没看到字条么?"左庭急着问。
"什么字条?"端木无极皱起眉头,边打开酒壶的盖子,在鼻前嗅了嗅酒味。
"我捉......"那个捉着个娄罗写字再逼送信进新房总是说不出口:"......差了下属送进教主夫人的新房了,她没通知你么?"
"没有啊。"端木无极开心似的笑了,这么无邪的笑容,在他那原本有点冷陌色彩的脸上,呈现出更可怕的气氛:"怎么原来你不恨我早点死,倒想着我?!那么说,你是爱上我的了!"他又一步步的走近。
左庭就一步一退,这样无言的恐慌一直持续着,退进内堂,已经再没有可以退入的房间了。
"宫......宫主,你今日大婚的。"左庭一步步的向后退。惊惧的看着走进门来的端木无极。
他一身暗红的喜装,发上水晶簪挽髻,面目冷秀,缓缓向他踱步而来:"大婚又怎地?你再回来又是为何?通了风信走了不就好了?!留在这里等什么?"
"我......"还没等左庭说出话来,端木无极便向他伸出手,这一下吓得左庭六魂无主,不由的身子又向后退了两步:"求你不要再......"
"再什么?"端木无极的眼中闪过一丝让人难以琢磨的寒光,嘴上冷冷的弧线勾出的俊美笑容有些惨淡......
"不......不要对这件事调以轻心。"左庭强做镇定。
"如果我现在对这件事情不感兴趣呢?"
"宫主......"心就要从心口跳出来,左庭看着眷恋的人陌然的目光,伤痛与希望挣扎着。
"我想你来不只是为这个吧?"端木无极的手抚上他的面容,轻笑着:"我觉得你倒很有趣呢。竟然不恨我,那看来......是还想要我了。"
"不!"左庭无处可退,贴在墙壁上:"宫主以幕宫百年基业为重啊。"
"哼!这种事要你们这种无用的人临时抱佛脚的提醒我,我真是枉做了这宫主之位!"端木无极一声冷哼,伸出手来,一把扯住左庭的领口,轻蔑的看着他:"这个教没了谁,只要有我在,我就保它周全,至于你,还有你所谓的同门教众,在我眼里是什么,你清楚么?"
泪在眼中顺息流下,看着这无情的人,左庭没有办法再给自己找一个说话的地位。唇颤抖着,欲诉无语。
"哼哼,你期待什么?你想说什么?"端木无极把左庭按在墙上,另一支手伸进他的衣衫,肆无忌惮的抚摸他:"莫非你来,也想分我一杯喜酒,庆我大婚?那你也来干上一杯吧?"说着,钳住左庭的下颌,硬生生的向他的口里灌了口酒。
"......既是你这样看待我......当初何苦救我......"左庭抬起受伤的手臂,还是欲图阻当他,可是就像入了虎口的羔羊,还哪里当得开。那涩涩的酒水,入口的入口,溢出的溅在衣襟上,呛得左庭咳了一阵。
"怪你自己贪心吧。想得那么多!"端木无极令笑着,叭的一声将酒壶丢在地上,顺手扯开他的衣衫,让他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我没有什么贪图,我没有......我只是"左庭无力的申诉着:"......只是希望好好的辅佐你......如此而已......为什么这样对我......"
"因为不需要!"端木无极厉声道:"要是你服侍得我开心的话,或许比你这样哭哭涕涕的让我开心的多。"
"我不要!宫主你放开我!"左庭奋力的挣扎着。
"由不得你!"端木无极冷笑着,随手将他推倒在地上。
受了伤的身体撕心的痛,端木无极根本不理会他缠着的绷带,欺身上来,强行将他按在身下,高高在上的看着他:"我没让你快活,你不满意才回来的吧?下贱的东西!离开了这宫门,你还敢跑回来,当真是胆子不小呢!"
"宫主平安过此劫,左庭自当消失在宫主面前,永不出现!"左庭颤声却坚定的说:"只求宫主,今日大事为重,放过我一遭。"
"我说了,不需要!"端木无极俯身下来,吻上他的唇,霸道的舌侵入他的口中,侵略似的吸吮他的蜜液,像要把他身体里的空气都吸干一样的狂暴。
"不......唔......宫主......"垂死也要挣扎,那旧戏重演,只会让左庭自己更无颜面对端木无极而已:"......我不要......唔......"
端木无极似乎开始取悦他,不肯放松的吻,手却在他胸前的红芯前挑弄着,时时游走到他双腿间的欲望之源,轻挑抚弄。
心爱的人残忍的折磨,却加杂着令人心动的悸动。顾不得被压制牵动伤口的痛苦,那种濒临绝境却跃跃欲出的身体内的渴望,开始复苏。挺立起的根源,让左庭的哭泣显得没有理由。
"你否认你回来的目的么?"端木无极终于离开他的唇,嗤笑着他:"你直接的役怀送报不是少了些苦处?"
"我没有!我没有!"左庭失声的否认着,想移开身体,最重要的私处却被端木无情的玩弄在手掌,猛然间后面私处的异物的侵入,那夜的撕痛又一次在脑海中忆起。"不要啊,求求你不要!"
端木无极的手指却更深入了,像探寻似的在他的谷道中游走,轻进轻入,当他抬到入口和指深处的某个上方的地方,左庭就会发出无力的呻吟,那被端木无极掌控在手中的分身,便会不自主的鼓动。
"啊......不......我不要!!"他奋力的扭动,企图脱身,却无法离开那双手的掌控,只能在端木无极冷笑的目光下做最无谓的挣扎。
"再说不要看看?"端木无极握住分身的手加快了运动,伸进甬道的手指也更强烈的触动那个令人失魂的弱点。左庭几乎是痉挛似的挣扎,在挣扎与希望的两边徘徊,身体背叛着心灵。
"......嗯......不要......啊......"左庭抬起手臂,希望至少可以掩住自己无法控制的声音,端木无极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甩开他的手,猛然间将三根手指硬生生的挤进刚刚开始适应的甬道,被侵犯的痛直达头顶,左庭一声惨呼,弓起身体,颤抖的偎在端木的腿边。
"......杀了我......我宁愿你杀了我......"左庭泪如雨下,可是下身的主动权却被端木无极支配着,没有办法离开他的掌控。
"你回来找我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难倒你不满意么?"端木无极冷笑着,空出的手再一度握住左庭的欲望根部,挑弄着那端头最敏感的细线,有节奏的上下律动了起来。
"我要我的尊严,我只要这个......啊......"左庭用最后的理智控制自己,却没有办法保持那份高杰的形像,在端木创造的节奏下呻吟着哭道:"......嗯......我......啊不要......"
感到左庭的谷道中阵阵的缩动,端木无极开心的笑了,他很简洁的拿出他已挺立的欲望,连脱下自己的袍子这种事情都没有做,把自己的男根狠力的推进了左庭稚弱的菊门。
"啊!"突然的空洞后,再被充满甚至是难以承受的被撑开,左庭挺起小腹,尽量让自己容得他那巨大的体势,双腿因恐惧而僵硬开始并拢并抗拒,却被端木无极霸道的撑开两方,被侵犯的伤痕累累的身体无所保留的被尽收眼底。
"......不要!不要看我......啊!"还没来得急申诉,端木无极抽插的律动便使他再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被充得满满的下体,自己都感觉得到,紧紧的吸附着端木无极的根源,随着他的进出发生着心醉的摩擦。
体温在升热,流在脸上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了。臀部和后腰的地方被端木无极擎起,他的另一支手握着左庭的硬挺,猛力的挺身,用似乎要穿透他的冲击一次又一次的填进左庭的身体。
身体中那个最需要被碰触的地放无可逃避的被端木无极的雄具顶撞着,在他手中的根源再也没有办法忍耐,放弃了最后的坚持,在身体游入云层般的颤栗中,释放了欲望。
端木无极感到了他身体内壁松动再吸附着自己的根部,满意的看他折服在自己身体下。把手在身边左庭褪下的红袍上拭了拭。
并不给左庭什么时间喘吸,端木无极拉起失神的他。将他按在墙上,抚着他圆润的臀部,用自己的分身再一次侵入了左庭的身体。身高上的差距,让左庭完全凌空的被撑在了他的身体上。左庭为了寻求一个支点,手臂忍痛支在了墙上。
端木无极双手将他的身体微微抬起,再用力的按下来,左庭就那样重重的一次次的被充满,痛苦的呻吟渐渐淡去,如媚药似的嘤咛声渐渐高昂,在端本无极根本没有再触动他前面的情况下,被心爱的人猛烈的侵犯的涌动下,左庭无法自制的被穿插着射发了高潮的体液。
似乎这种背后的进犯方式很能满足端木无极的占有欲,他满意的感受着左庭因为高潮而产生的,菊门内巨烈的缩动,猛力的将自己的欲望塞进流出殷红血丝的洞穴,用自己的液体注进了他的身体。
拨出阳具,左庭瘫软似的滑倒在地上。他双目有些失神的样子,机械的伸出手臂,去探找自己的衣物,艰难的覆盖在自己的身体上。
"别在我眼前再自取其辱,若不是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我也懒得留下你的小命。"端木无极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看了看他:"也念在你赶来给我报信,我命教众放你下山,你穿好了衣服,就快快滚下山去吧!今天我大喜,不想再听你罗罗噪噪!"
端木无极的身影消失在大殿的门后。
空洞的大殿,就只剩下左庭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