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父皇对不起你了------"男人忽然正色道歉,"父皇会把皇位传给你,你以後自由了。"
皇位?哼!孟脸上苦苦的笑,这是冰忽然醒了。
"你?"冰没有说全,孟想他是装作不认识自己。
"冰儿,这是我儿子,瞧,和你长的多像,说是咱俩的孩子都有人信。"男人天真的说。冰故意躲避孟热烈的注视[自由自在]。
"我累了。"不等冰说完,男人马上亲自抱他起来,"不早说。朕抱你去休息。"乐声未歇,小环马上跟上主人,男人显然忘了自己的儿子。孟呆呆的站在那里,透过男人宽阔的肩膀,冰的眸子幽幽的看过来,口里说著唇语:对不起。随即所有的身影都消失了。
孟没有走,只是蜷在池边,像只被遗弃的猫。
"心---好疼----"
为什麽直到失去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呢?原来自己一直,都是爱著他的。
"孟儿,以後你一定要找个自己真正爱,也爱你的人,2个人幸福的生活下去喔!"美妇温柔的哄著娇儿[自由自在]。
"爱是什麽?"小小的脑袋不懂那深奥的词语。
"爱就是会想著那个人,只想著他一个,心里酸酸的,又甜甜的----"美妇叹了口气。
"那我要找那天在水边看到的莲花姐姐,他好漂亮的,又陪人家玩,我好想他-----"
美妇的脸忽然狰狞:"不准再提他!"赫然捧住儿子幼细的肩,力气大的让小小的人儿脸色变了。
"母後,疼疼~~~"
拥著自己的肩,那彻骨的疼痛仿佛清晰可触,等等-----莲花姐姐?
"喂!你是谁呀?住在这里吗?"小小的孩子已经习惯命令式了。虚弱的美人勉强抬头,2个人都吓了一跳。
"好漂漂---"
"好可爱---"
那年,他5岁,他---大概15------------
少年纤细的身子让自己误会他是女人,忽然拾起幼年记忆碎片的孟苦笑著,可他不也一直以为自己是小妹妹吗?大家扯平了。这一刻,孟是相信缘分的,命运早在他们长大前,就安排他们相识了。在他们再次相遇时,脱轨的命运齿轮就自动回到原先的轨道了-----
他们,在做什麽呢?做爱做的事?他会为另一个自己以外的人喘息吗?孟出神的想,他想的好用力,好痛苦,手上青筋毕现。
"我受不了了-----"喃喃的,孟飞身跃上水阁----内功尽失的他唯一剩下的就是这点轻功了,顶上一个人也没有-----这是男人的习惯,做那件事时的习惯,孟觉得身子渐凉。
"啊~~~嗯~~~~"只听过一次的甜蜜叫声伴著男人的粗喘,细碎的传到耳朵里。脑子里一片空白,两行湿热的东西不受控制的顺著脸颊滑了下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门推开,猩红的锦榻上,雪白的身子被压在男人精壮的身下,身上的莲花妖冶的刺目,不规则的喘息声和交缠的2句身躯构成了禁忌而淫糜的场面。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男人停止了律动,只是迅速的把眼神迷离的冰赤裸的身子紧紧盖上。
"你来做什麽?"男人的声音透著强烈的危险味道。
"抱我吧-----父皇-----"少年的泪流不止,却挂著绝的笑。
男人惊讶的挑了挑眉,虽然孟一直让自己拥抱著,可他知道,孟一直在反抗他,从心底,做爱时,那妩媚的脸上比丽更多的颜色,就是讽刺。他是个乖张的孩子,他是个好孩子,可惜被毁了,自己一直不懂他心里在想什麽,现在,更加不懂了。
疯了一样,孟野蛮的脱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力气之大使他蜜色的身上浮起了好几道红痕。
赤著身子跪坐到塌上,少年脆弱的美丽震撼著男人,以及刚刚从锦被中露出半个头的冰。
"你---老实说,朕一直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麽,现在也是------"男人微笑著,语气中的危险气息却加剧了,"朕是对不起你,所以,这个国家,以後都是你的,以後朕不会碰你了----"揽过被包成一团的冰,在那如云的秀发上轻吻著,"朕找回他了,不需要替代品了。"残忍的语句温和的清楚的吐出,孟笑著,眼中的焦距不在,让人分不出他是在看自己的父皇,或是那人。
忽然摇铃响了,男人请咳了一声,拉了拉铃,让小太监上楼。
"启禀皇上,军部的大人们联名要见您------现在就在莲池外等候。"小太监站在门外,并不进来。
"是吗?"男人丝毫没有动身的意思。
"是的,5位大人在门外等了近5个时辰了,您再不接见怕是-----"小太监的语气有点抖,却壮著胆子多说了一句。
"告诉他们,朕马上就来。"男人懒洋洋的起身,冰正想为他著衣,却被孟抢了过去。男人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你也走。"
"等我穿上衣服马上就走。"少年笑的无害,"您瞧,我被下了药,没有武功的。"
男人终於先走了。关上门,孟靠在门上,笑的危险,"冰,你让我拿你怎麽办才好呢?"
缓缓走向冰,一丝不著的孟美的令冰感到眩目,"你---赶紧走吧,我想说的---都写在那纸上了----"冰的身子不由得往後缩。
"我自由了吗?你以为我这样就自由了吗?还让我照顾你的老婆孩子,你知道我多想杀了他们吗?"孟笑的越来越阴险。
"啊?"冰显是吓了一跳,"你不是------?"
"你一点都不知道吗?我受不了你被别人拥有的事实,你儿子,不就是你被那个女人拥有的最好证据吗?"孟的手轻柔却坚定的托起了冰的下巴。
"你应该----"冰挣大了眼。
"你想说-----我应该恨你的,对不对?"微笑著,咬住了冰柔软的左耳垂,湿热的舌滑腻的钻进了冰的耳内,使冰的心跳不由得快了起来----
"不要!"冰使尽全力推开了孟,"你喜欢的不是你父皇吗?"
"你上当了,我恨他都来不及了,喜欢?笑死人了,近亲相奸的事实留给我的只有耻辱。我只不是不想让他再抱你了,与其看到你在他怀里,不如我来替你------"孟不但没有止住动作,反而爬上了床。
"不要!你这样---他会-----"冰死命的抗拒著。
"你就这麽践吗?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眼泪,从孟红肿的眼里滑了下来。冰不知道该做出什麽反应,一时任由他抱著自己[自由自在]。
好疼-----冰的意识被疼痛叫回来了,孟的嘴角淌著血,笑的冶,血色的红唇使他的脸显得异常妖媚,血是冰的---孟把冰身上的吻痕一个个咬破了。
"真好,现在你身上都是我的记号-----现在我要----"孟的手指向那秘密的地方摸去,冰低哼一声,"把那讨厌的味道洗掉,换上我的味道-----"
"你疯了-----"刚刚的欢爱被打断,欲望尚未满足的冰抵挡不住快感的来袭,抗拒弱了很多。
"我是疯了-----"把自己的欲望刺入自己梦寐以求的身体,满足的呻吟著,孟的眼中流著泪,泪随著他激烈的动作,落在冰的胸前,脸上,口中-----
"好苦----"冰忽然变得清醒,"你不要命了,他---他一会儿就回来了------"冰开始激烈的挣扎,可孟不管,兀自律动著,冰的反抗给了他更大的快感,他现在什麽也想不了,只想狠狠的贯穿身下这具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身躯,狠狠的-----按住冰舞动的纤细的胳膊,用自己的衣服绑了起来,接著用手治住身下人不安分的双腿,看著孟仿佛痴了一样的专注眼神,没有办法,
冰狠狠咬住了孟的左肩,血流了下来,孟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以吻封住了冰最後可以活动的口[自由自在]。
"呜~~~呜~~"这下子,冰却无论如何也咬不下去了。
"我是疯了---要不然怎麽会爱上一个造成我人生最大屈辱的人呢?"唾液的银丝兀自连在2人唇边,舔著冰已经红肿的唇,孟笑的好纯洁,就像当年水阁里命令自己吃东西的孩子,冰不由得痴了-------
"你是谁呀?你住这里吗?"小小的孩子看自己开始吃东西,不由得开始问东问西。"我一直好想来里面看看,可是这里一直不让人进-----"小家夥很快就不怕生了,在长廊里来回跑,"莲----好多好漂漂的莲花呀~~~~"莲是小家夥根据这满池莲花自行为他取的名字,算是歪打正著。圆圆的脸上很快布满了细细的汗。冰宠溺的叫他过来,细心的为他拭汗,"天开始凉了,不要------"忽然,嘴上被什麽湿漉的东西咬了一口。
"哎!?"冰不由得停了动作-----孟在自己唇上"啵"了一口---如果那叫吻的话。
"莲是我的。小红说喜欢一个人的话就咬他的嘴。"小脸笑的欢畅而满足。
冰忽然笑了,这麽纯洁无垢的吻,还是第一次得到,灵魂---自己肮脏的灵魂,好像被彻底洗涤了-----
"莲----你怎麽哭了---这麽大还哭,羞羞脸喔~~~~"嘴上这麽说,小胖手却拼命帮他擦著泪。泪---却涌出了更多----
"莲,我擦疼你了吗?莲-----"
"冰----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不哭喔~~~~"身上少年俊秀的脸和记忆中圆润的脸重合了,相同的话使冰发现----孟,其实还是当年那个霸道却善良的孩子。孟轻柔的吻舔拭著自己的眼角,冰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哭了。
孟虽然说的温柔,可身下的动作却异常粗鲁,"对不起---我---想让你的身子忘了他,这次我没办法冷静------"孟喃喃得道著歉,冰在疼痛中渐渐的感到一种甜蜜的快感,他放弃了挣扎,开始享受这份甜蜜----对於这孩子,冰一向都是不忍拒绝的。
"莲好像莲花喔~~~"满池的莲花前,小小的身子转过身,神情变得认真,"不过,莲比莲花还漂漂,比莲花还纯洁喔。"
少年听到这儿,苦笑著:纯洁---离自己好遥远----这满池的莲还不是和自己一样?什麽出淤泥而不染,外表再怎麽无垢,在池水下,在人眼看不到的深处,只有莲和池里的鱼儿才知道,脚下支持自己生命的---就是那腐臭的淤泥呀!想变得完全无垢就要摆脱那迂腐,可那样,莲也会死吧[自由自在]?
莲----是最肮脏的,最会骗人的----所以,我讨厌莲-----
爆炸一样的快感打碎了冰的回忆,冰感到自己的紧紧的包围了孟的,自己在强烈收缩著,孟也紧紧抱著自己,好像要把自己嵌到他怀里,幸福感忽然浮上心头,自己越升越高,身子也膨胀的越来越大,正在自己开始害怕时----自己爆炸了,冰想找取自己的碎片,可却怎麽也找不到,自己的碎片竟然全是莲花!一朵一朵,巨大的莲,带著根----带著从淤泥中拔除的根,盛开在天际-----
"终於---终於─--解脱了------"冰幸福的想著,忽然的门开的巨大响声,惊碎了他的美梦----
"你们----在干什麽!"地狱的声音缓缓传来。
莲-----落地了,重新落到池中,堕到那深深的,不见底的,淤泥里。
男人箭步走上来,一个巴掌,把尚在激情里的孟打到了床下,"冰儿----"男人抱住了傻住的冰,忽然想到什麽似的,粗鲁的分开了冰的双腿,小小的洞口,被撑开了,委屈的一开一和,血红的媚肉,在空气里颤抖,白浊的粘液夹著红色的血丝,淫糜的自小穴里流出,看看冰的身上,到处是咬痕,红红的,像梅花,盛开在雪域------
男人的脸色变得暗的不能再暗,温柔的将冰包好,转身走到孟身前,孟只是呆呆的看著床的方向,嘴角流的血,并没有拭去。男人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团金色的东西,看清那是什麽,冰打了个寒战------那是当年锁自己的金锁,它---还有另一个功能----
果不其然,男人狠狠的拿锁链朝孟打去,锁链著出,皮开肉绽,那很疼的---冰自己就承受过一次,可孟一声没吭,躲也不躲,甚至连目光都没转一下-----冰知道,孟是看著他的,看的那麽专注,让冰害怕---要是被男人看到,不知男人会怎样对孟?看著孟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冰再也忍不住了,不顾身上的疼痛,跳下床来,抱住男人。
"皇上----够了-----他─他只是嫉妒我抢走了您-----"决不能让皇上知道孟真实的想法!这样---兴许皇上会放过他!打定了主意,冰撒了谎,他看到孟嘴角抬了抬,想张口说什麽,却疼的晕了过去。男人听到这儿,停下了动作,转身抱住了冰,又露出了温和的笑,仿佛刚才仿佛罗刹一样的暴怒男人只是个幻影,"真的吗?他对你----"
"真的,他喜欢的人是您。"冰勉强的笑著。
"什麽您?叫我的名字!"男人柔柔的笑著。
"风----风。"冰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笑的越发勉强。男人也觉出了。
"瞧我,都忘了你的身子不舒服-----你等一下---"转身的男人眼光又变得冰冷,深吸口气,把孟锁在柱子上,接著把冰拦腰抱起,"我们去洗澡,把讨厌的味道洗掉。"冰感到自己的唇上落了个冰冷的东西-----那是男人的唇,他的唇一直都是冰冷的,好像蛇,明明是个温文儒雅的男子,可不知怎的,并觉得他就是很可怕,如同孟对男人的恐惧,冰自己,也是深深的惧怕著男人,在男人的怀抱里,冰忽然怀念起孟刚才给自己的-----火热的拥抱----孟,以後怎麽办呢?冰决定无论付出什麽代价,都要保证那孩子的安全!自己对那孩子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和责任感。
"你为什麽不怪我呢?"硕大的浴池内,池水很温暖,可冰的身子怎麽也热不起来,任由男人清理著自己的身子,冰呆呆的,半晌问了一句[自由自在]。
男人笑了,"朕怎麽会再打你呢?那一次,朕就後悔得不得了,发誓不会再对你动粗,你没有错,冰儿永远没有错,错的是那小子----敢动我的人!"男人的脸色瞬时沈了下来,冰心里一慌,"那孩子-----"
"你关心他?"男人忽然抬起了冰的下巴,危险的问。冰的心跳漏了几拍,他知道眼前男人嫉妒的可怕和权利的无边:自己委身卖笑的那几年,见过自己的男人,全被灭了口,更不要说自己"接"过的客人了。其中不乏男人的兄弟,兄弟都下得了手,儿子呢?男人是爱著自己的,可他的做法-------心里一寒,可男人的问题,还是要回答的,也许---孟的命,就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我对他-----有一种熟悉感。"冰颤抖的开了口,"你不也说我们长的很像吗?所以-----见到他,好像就看到了自己---何况,
爱人的心是无罪的!"
冰说完了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许久,男人松开了冰的下巴,叹了口气。
"放开他!"於是门口传来了带著哭音的尖叫。男人和冰不由得转过头去-----
是皇後!完全没了平时的雍容,红著眼站在浴室门口。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叫喊,只是用浴巾裹住冰,抱起来向卧室走去,越过皇後,冰看到皇後迷乱的眼神。她很快追了上来。
"我要你放开我儿子!"真可怜,她一定见到孟了,冰心想,此刻的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可怜母亲。皇後死扯著男人的衣袖,进了卧室,看到已然醒来却目光呆滞的孟,男人轻轻放下了冰,接著一个大力,甩开了皇後,可怜的女人一个踉跄,摔到了孟身旁,冰连忙去扶她,男人不悦的眉挑起。
"我要你放开我儿子----你害我们害的还不够吗?"女人一手拥著孟,一手却拥著冰,冰不解的任她抱著[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