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筝(修改版)————留海努力长

作者:留海努力长  录入:12-13

银筝(修改版)----留海努力长

银筝改写1
银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篇文,现在留决定把他修改了发完,还有留会把以前删掉的那两个地方补上来的。(因为只在一个地方发全过,而且只发了两天结局,所以看全银的人应该不多。呵呵)
银筝背景:这篇文章里面只有男人没有女人,相当于一个男儿国。一个男人只要真爱另一个,交合之后在眉心下血誓,就能得到孩子。攻受没有什么特定的界限,但有孩子的那个肯定是当时的受方。为了区别,生孩子的那个被叫做爹爹。另外一个叫作父亲。

虚构的武林,虚构的世界,虚构的人物,一切都是虚构。
银筝(1)
玉壶山庄
岑云轻轻的拖起了鸣筝的下巴,那丝触般的手感让他轻叹,然后缓缓的,缓缓的用自己坚毅的唇去掠夺那两片柔软,直到看见怀中的可人染红了的双脸颊,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手指不规矩的沿着衣领往里面探......
"云,别这样会被筝儿看见!"
耳边隐约传来一个少年朗生背书的声音:"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
岑云邪邪一笑,咬着鸣筝小巧敏感的耳垂:"听到了,连筝儿都在劝我们人生得意须尽欢。"
"云,别,啊~~,云~~ 啊~~~~"
冰凉的手伸入衣内,游走着,挑拨着,刺眼的阳光,儿子因为练气而进行的朗读都让鸣筝的身体越发的敏感。衣带已经被解开,欲望也被挑起:"云,不要在外面~"
带着些微撒娇意味的哀求,让岑云没办法拒绝,阳光下只见青影一闪,树荫下的绮丽已经躲入屋内。
面如玉冠的少年,依旧在满地落叶的庭院中做着每日必须的功课,心中却叹了口气:爹爹和父亲真的是恩爱啊,恩爱到有人来访却还是只顾着恩爱。算了,既然有人觉得呆在树上比较舒服,那他也就不去打扰了。
一柱香的工夫,白衣飘飘"脸色红润"的爹爹果然如自己所料的出来验收功课了。
"爹爹,筝儿正好有事要问......"
"你且把将进酒再念一遍!"鸣筝打断了儿子的问话。
少年心下稍微抱怨,但还是敛神收气,开始朗生背诵。那少年念完一遍之後,终于按耐不住,看著白衣男子的笑道:"这次的武林英雄大会,天下英雄谁肯错过?爹爹,你老人家难道真的不想去了麽?"
白衣男子微微笑道:"你直待这一篇将进酒念完才问,养气的功夫总算稍有进境,但这句话仍是不该问的,你难道还勘不破这"英雄"两字?"
这一笑说不出的风流潇洒,看著和自己长的有几份神似的少年,不期然的想到了自己的年少轻狂。眼前的少年如一块璞玉,玉不琢,不成器的道理他是明白的,只是不想让纯朴的他卷入险恶的武林。
少年抬头瞧了瞧白衣人的背後,却又立刻垂下了头,应了声:"是。"
  
两条人影自两个方向如飞鸟般掠下,来势如箭,落地无声,一个是身著蓝布衫的年轻书生,从两人背後掠出,还有一个是个红衣长者,两人在空中交手,快,除了一个快字。就看不到什麽了,对掌过後,红衣人显然有些下盘不稳退了三步,而蓝衣人则面带笑容,好像刚才石破惊天的那一掌并不是他所发出的。
  
但见中间的这对父子神色却都丝毫不变,只是淡淡瞧了红衣人一眼,也不说话,彷佛这个红衣人早就站在那里似的。
倒是少年见了蓝衣人一脸的高兴:"父亲,爹爹在督促孩儿练功,你看孩儿进步了没?"
蓝衣人道:"我儿如此聪明好学,当然进步神速!"
红衣人见没人理睬他,突然对刚交完手的蓝衣人笑道:"冰心公子岑云,果然是好身手,却不到连令公子竟也镇定如此,我红泥总算开了眼界。"抱拳一礼,眉宇间顿现敬佩之色。
岑云笑道:"原来是红莲使者大驾光临。失敬,失敬。
红泥道:"我红泥也没什麽别的特长,就是轻功还过得去,主人托让我来送信,说是十五年之约已经到了,请公子把人交还给他。"
岑云脸色一变道:"红兄的轻功,我素来佩服,红莲教主也是个行事正派的人,在下虽然仰慕已久,和教主却使素未谋面,却不知教主为何会有这样的说法?
"
红泥笑道:"在下只是个小小的送信使者,并非在下守口如瓶,实在是红泥只是一个为别人跑腿的人,但在下却知道这封书信关系著公子十五年前的一件极重大秘密,是以必须面交公子。"说完慎重地取出书信,双手奉上。
岑云微微沈吟,刚要接过信,却听得身後的白衣人叫道:"慢著!小心有诈"
白衣人亲自的走了过来,对红泥笑了笑:"我武功虽然不行,但是用毒还过得去,防人之心不可无,请把信交给我吧。"
红泥脸色一变道:"你们难道不相信老夫吗?"
岑云笑道:"比起前辈,我更加相信内人。岑某一生光明磊落,自信生平从没有做过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了防止此信有毒,还请前辈为在下一读。"
  
红泥道:"好!老夫就喜欢你这份豪气!既然你要老夫读的话,老夫为了完成任务,就勉为其难了。"
  
说完接过书信撕了开来,三页写得满满的信纸,竟黏在一起,他伸手沾了点口水,才将信纸掀开,瞧了一眼,大声念著道:"鸣筝吾......"
  
那"爱"字还未说出口来,身子突然一阵抽搐,倒了下去。
  
岑云终於变色,想要上前抓住他的手,又被一旁的霍鸣筝拦住了:"小心他身上也有毒!"
岑云道:"鸣筝你擅长使毒,你看看他还有救吗?"
  
但听得红泥在地上两声惨叫:"教主,你怎会是这样的人!"就没了动静。
接著整个人面色泛黄,慢慢的变的如蜡人一般,然後手脚僵硬,皮肤之上浮起了淡淡的蜡油,身上的肌肉,也突然全都变成了蜡黄,刹那前还是生气勃勃的一个人,现如今已经是一尊蜡像。
  
那少年毕竟涉世未深,看到如此景象後手足冰冷,问道:"爹爹,这是什麽毒?怎会如此厉害,孩儿从未曾听说过。"
  
霍鸣筝缓缓站起,长叹道:"此毒名为"蜡染",是只有那个人才有的毒,难道这红莲教主竟然是他吗?没想到,他竟然真的遵守了那十五年的约定。"
一旁的岑云也叹气道:"原本只是个想让他知难而退的权宜说辞,没想到他竟然当真了。可是那红莲教主不是个仁慈的老人吗?"
霍鸣筝戴上了一副金丝手套,走到已经变成了蜡像的红泥身边:"那个外界所看到的教主可能只是个用来降低别人戒心的傀儡。"
  
戴著手套的手开始搜索红泥,发现除了些碎银子和一个绣花荷包,就没有别的东西,鸣筝想了想,正准备拾起地上的那封书信。
却从边上飞掠过来一个人,把霍鸣筝抱了起来,远离了那封信。
岑云心中一惊,以自己的修为,这少年何时潜在旁边的,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是这少年的武功太高还是因为红泥的事情分了心呢?
  
银筝目光一闪,惊呼道:"你是谁?要对我爹爹怎样?"
那人一身夜行衣,蒙著面,对少年的喊叫却不理睬,只是对怀里的鸣筝道:"请不惊慌,我叫瑶瑟,主人让我来保护你,那封信是炸药。"
只听得红泥的尸体旁边传来了一阵"轰" 一声剧烈的响声,红泥的身体随著那封信一起化为了灰烬。
  
岑云对著瑶瑟缓缓道:"你们教主为了除去我,得到鸣筝,手段如此毒辣,想必此次计谋失败,下面定然还有很多毒辣手段。"
 
瑶瑟道:"主人下令,要让玉壶山庄灭门,只留下霍鸣筝一人性命。尤其是不能放过你们的孩子。"
 
站在一旁的银筝听完道:"我霍银筝还没见过如此歹毒和狂妄的人,我和父亲岂是你们说杀就杀得了的。
银筝(2) 
岑云听到将危及爱儿,平和的目光中也有了怒色道:"你以为我冰心公子在江湖那麽多年是浪得虚名的吗?我本与你家主人无怨无仇,只因为当年不想让他因为过於偏激才定下了这十五年之约。如今他功成名就,却要将我们赶尽杀绝。我岑云可不是那麽好欺负的。"
  
说完对霍银筝道:"银筝你就去领教一下红莲教的武功!"
霍银筝学武多年总算能够一展所长,很是兴奋,应道:"是!"
一个飞身,银筝落到了瑶瑟的身边伸手就要把爹爹夺过来,这一连串动作十分的迅速优美,一点都不像个未出江湖的少年所为,只是他的动作快,黑衣人的动作更快。
在外人眼中只见银筝动,却未见瑶瑟动。在银筝眼中,却是怎麽样都不能够沾到瑶瑟的衣角。岑云在一旁看得分明,知道银筝不是此的对手。急忙叫到:"银筝,回来!"
霍银筝心有不甘,却又不能违抗父亲的命令,心知这样下去自己也没办法救得爹爹,只得退下。
  
"阁下好身手!岑某也来领教一下。"人影一闪,只听得一声闷哼,两人都退後了几步。
那黑衣人瑶瑟手中依然抱著鸣筝,而岑云嘴角却已经流下了鲜血。在瑶瑟怀中的鸣筝见岑云受了伤心中大急,叫道:"云哥,你怎麽了。"挣脱不了瑶瑟的钳制的他,看到那血时,心中一紧。
只听岑云黯然一叹,惨笑道:"鸣筝,我不要紧的,如果连他手下一个小小的仆人都战不过,我还如何保全你们。"
  
霍银筝见父亲受伤,目中泪光闪动,对著瑶瑟颤声道:"我们虽然计不如你,但你也莫要太得意了,总有一天你们这些恶人会遭到天谴的!"
  
岑云却对银筝缓缓道:"银筝,莫要激动,我今日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了,等我与那人拼命时,你定要趁此机会逃跑。"
说完,对著鸣筝一笑,两人心意相通,知道对方想法,抱著必死的决心,想让爱儿逃出生天。
银筝好像明白了双亲的笑容中的含义,大叫道:"不,要死就一起死!"
鸣筝对他温柔笑道:"傻孩子,你若死了,让谁来为我们报仇呢?"其实他原本想说的是:"傻孩子,只要你好好活著,我们就很开心了。千万不要报仇。"但聪明如鸣筝知道,以这个孩子正直的个性,在他们死後定然会放弃求生意念,所以只有用这句话先让他活下去。当年那个孩子也是因为他一句话才导致了今天这样的结果,错本就在他。现在,他只希望能够救云哥一命,若救不了的话,能和他死在一起,他也不算白活这一遭了。
在岑云使出那同归於尽的一招之前,突听远处有人大喝道:"筝儿在哪里?......筝儿在哪里......"
  
趁此机会,霍鸣筝的手从瑶瑟的钳制中挣脱,只见白玉一般的手指疾如闪电般的像瑶瑟的面门扣去,瑶瑟也不闪躲,面罩就这样被抓了下来。
银筝(3)
超凡脱俗的一张脸,只是左脸上的那朵红色莲花在阳光的抚摩下更显妖异。
"你的毒药对我是没什麽作用的,我是主人特别为抓你而制作的药人,你所有的毒对我都是没有用的。"冷冷的语调,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看见他的时候的惊讶。其实他没有必要蒙面,反正在他眼前的这些人已经和死人没什麽区别了。
霍银筝第一次见到能够不被爹爹的毒药毒到的人,对瑶瑟的主人的深谋远虑都有些感到害怕。
外面的叫喊声大了起来:"岑云,你是不是把我的小筝儿藏起来了,要不然我怎麽不见他飞出来接我!"
只见外面走进来了一个书生不像书生,武生也不像武生的中年男子,看到了山庄中的诡异,好大的嗓门,也一下没声了。
霍银筝见到来人,笑著迎了上去,一是救兵来了,二是他也确实喜欢眼前这个人。
"沙叔叔,你来得正好,我爹爹被恶人抓了,快帮筝儿救救爹爹!"
岑云知道沙似雪的武功比他高很多,见他来了心中升起了希望道:"沙兄,小弟现在所遇到的事情,不求沙兄出手,只求沙兄能够让保住筝儿小命。"
瑶瑟在这时冷冷的道:"多来一个就多死一个,你还指望他能帮你救人吗?"
  
这时从房顶上面窜出了四个红衣少年,这些少年也都是绝色,左脸上都有那一朵妖异的红莲。手持长剑,转眼就把沙似雪包围了,冷冷的眼神却比强烈的杀意还要叫人胆寒。
"原来你早就在旁边埋伏了人手,你们竟然连我的朋友都不肯放过吗?"
岑云知道自己今天必死,豪气的大笑道:"能死在比自己武功高强的人手中,也算是武林中人的一种荣耀。"
狂笑中,向瑶瑟发起了进攻,树叶在这场必败的战斗中瑟瑟作响,瑶瑟抱著鸣筝,连头也未抬,手指轻轻一弹,只听"嗤"的一声,有什麽东西穿过了岑云的身体。
岑云还没有近瑶瑟的身,就道下了,心脏的位置开出了死亡的花朵。
然後是鸣筝的尖叫:"不!"
虽然有了必死的决心,但是眼见爱人死在自己的眼前,心还是痛的紧缩。
云哥,你死了我怎能独活,鸣筝心中哀号。
看见了鸣筝眼中的绝望,瑶瑟知道他想咬舌自尽。这可不行,於是瑶瑟出手如疾电的点了鸣筝的穴道。
"其余人就交给你们了,不要留活口,要不然主人给你们的惩罚,你们自己也知道。"冷冷的交代完後,瑶瑟抱著鸣筝消失在,满目金黄的秋日下。
沙似雪这里战斗的十分辛苦,四个少年把他卷入了四象剑阵中,他一个人可能还可以脱身,现下他还要照顾战斗经验不足的银筝,吃力了许多。
一条人影随著清朗震耳的笑声,自树梢冲入刀光剑影中,只听得一阵悦耳的兵器掉地的声音,四个少年手中的剑居然在瞬间都掉到了地上 。 
在阵中苦苦坚持落在下风的两人看见救他们的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都耸然动容。
少年身手极快,身著一身金色长衫,如一道金色闪电,十分英俊,和眼前这四个妖媚的少年决然不同,身上还有一股冷傲之气,只是他们也有些相同,同样的冷冰冰。
银筝(4)
见到四人因失了兵器对他怒目而视,他也不理睬,只是一个劲的看著银筝。
  
沙似雪见得救了,对少年展颜一笑,道:"这位小兄弟真是厉害,年纪虽小工夫却是如此了得,在下先谢过你的救命之恩了。
但见少年眉峰一挑道:"谁说我是要救你的,我只是见他们这麽没用,要打那麽久,有点不耐烦了。想亲自下来,快点解决。"
说完,带着寒意的亮光没入了沙似雪的身体,沙似雪没想到这个少年会是敌人,再者这少年出极快,他们的距离又近,刚发觉异样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少年一把抓起被暗器伤了不能动弹的沙似雪,从靴子里抽出一把泛着蓝光的匕首:"我很讨厌那些长的好看又心地善良的人,你说怎么办呢?"
说完皱了皱眉头,也不等沙似雪问话,自言自语道:"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一般是这样处理的!"
锋利的匕首在沙似雪的脸上轻轻的掠过,划的不深,却见了血。然后放下了沙似雪。
霍银筝见状冲到了沙似雪的身旁,只见他的脸在这刹那间便已肿起来,其黑如漆,其热如火,那。颤抖的身子已站不直,嘴里已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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