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燕!我恨你!我恨你!"江祥晔哭着喊叫,"你再做下去,我一定会恨你!啊!啊......"他拉长的叫声里充满忍受不住的惨烈痛楚。
燕于威恶狠狠地说:"既然你坚持要做战俘,就别怨得到这样的对待,我就算把你扔给全营的士兵糟蹋也是你活该!"他捏住江祥晔的下颚,瞪着他痛苦苍白、奄奄一息的脸,"你最好赶快习惯,免得以后被人轮番上时受不了!"
江祥晔心中充满恐惧,燕于威疯了!他万万也想不到燕于威狂怒起来会这么可怕。
燕于威看着他恐惧的眼神,忽然放声大笑,"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吧?"他的笑声里充沛苦涩,"如果不能被你爱,被你恨也好!"他把江祥晔已经瘫软无力的腿扳开至极限,用力拔出,再强猛刺入,强力的抽动使江祥晔的身体都随着他的进退上下移动,江祥晔全身冷汗直冒,终于因为剧痛而陷入昏迷。
好象只过了一刹那,江祥晔又被强烈的疼痛刺激醒,后穴已经痛得麻木了,燕于威那导致他痛苦万分的根源仍然坚硬巨大,不断在他体内冲刺着。
燕于威看见他醒来,冷冷一笑,抽出自己还没发泄的欲望,把他的身子翻转过去让他趴跪着,大手握住他在胯间下垂晃荡着的萎靡欲望。
江祥晔打了个冷颤,艰难地扭转头问:"你......别......你干什么?"燕于威的眼神好可怕,恐怕不仅仅要强暴他出气这么简单。
燕于威在他背后冷笑,"少装出一副清高样子,我要让你了解你是个多么淫荡的贱货!"
江祥晔倒抽一气,燕于威凌虐他还不满足,还要羞辱他、侮弄他,"不要......不......啊......"即使后方痛不可当,但重要器官被揉搓,他的身体仍然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被燕于威侵犯的地方好痛好痛,但欲望器官被揉弄却这么舒畅,虽然身体一次次地被贯穿充实,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他从头颈到脚趾尖都不住抽搐,他心里却好空虚......
身体越来越灼热,逼得江祥晔几乎喘不过气来,猛然四处流窜的情欲热浪找到突破口,激射而出,他的意识飘飘然如上云端,身躯却象烂泥一样瘫倒下去。
"这种情况下也能高潮?"燕于威讥笑着,"你还真是淫荡啊!"是他把这具青涩的身体调教成这样的,但这具身躯绽放成熟后却想从他手指缝里溜走!"除了我之外,你这具身体休想再让别人碰!"他抓起江祥晔一条腿抬高,就着江祥晔侧躺的姿势把粗大的肉棒又恶狠狠地捅进那湿淋淋的小穴里去。
"啊......"江祥晔微弱地抽搐一下,无力地承受了他的粗暴,只觉得头晕眼花身子虚飘,又出现昏迷的前兆,但不舒服的姿势和燕于威剧烈的动作使他难以昏睡,在他意识即将飘离时总是又被燕于威用强有力的刺激逼得清醒过来。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的后庭在疼过了头后又有了感觉,又痛又痒、又麻又胀,那种奇异的滋味钻心蚀骨,难受至极。
燕于威用肉棒在江祥晔的后穴里辗转旋磨,稍稍退出一点就又狠狠捅到最深处,肉棒和着以前射出的精液与穴壁摩擦,发出"滋滋"的响声,他猛地抖动几下,在江祥晔身体深处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啊......哈啊......"江祥晔痛苦地呻吟着,后穴被燕于威射出的精液灌得满满的,粗大的肉棒把穴口完全撑开,密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可怜的小穴已经胀至极限,江祥晔甚至产生了那些体液会倒灌进自己肠道的错觉,以前燕于威也曾一连要他许多次,但却从没这么毫无间断地索要过,他难受地挣动双腿,"快......快出来......"
燕于威恶意地更往里顶了顶,即使刚刚发泄过,他的分身仍然精神饱满,"你哪里难受?"
"那里......好胀......要破了......"如果江祥晔不是已经神智模糊,绝对不会把实话说出来。
燕于威轻巧地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提得高高的,半跪起身子,带得江祥晔整个背部都悬空了,只剩下双肩和头颈部挨着床面。
江祥晔惊恐地瞪大眼睛,"你想干什么?"
燕于威抓紧他的腰不让他逃脱,"你忘了你是在受惩罚吗?"
"不!不!"江祥晔拼命踢动双腿,但每动一下后庭的伤口就剧痛钻心,只踢了几下腿就软了。
燕于威抓起两个枕头放到他腰下,一只手臂穿过他一条腿的膝弯,固定住他的臀部,另一只手又覆上他的分身。
"啊......"一阵阵舒畅的电流流过全身,江祥晔全身打颤,他的欲望中心从来没有象这次一样敏感过,燕于威在他后穴处的蹂躏虽然令他极度难受,前方的愉悦感却反而更鲜明了。
在燕于威的挑弄下,江祥晔很快就一柱朝天。"啊啊......"燕于威轻轻一捋,玉柱尖端立刻喷出白液来,但玉柱抖动着正要喷射出更多的精华时却被燕于威紧紧攥住根部阻断了通路。
江祥晔痛苦地睁开眼睛哀求地看着他,"放......快放开......"
"不行......"燕于威用力挺动腰部凌虐江祥晔柔软温暖的内部,"如果让你舒服......就不是惩罚了......"他用粗大的肉棒在江祥晔的穴口转磨,"你这里红红的好象肿起来了,不过感觉更紧了。"
"啊呜......啊啊......"江祥晔的腰猛地挺得笔直,修长的双腿不停地抽搐,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但向下奔涌的热流却被阻在欲望中心的根部而不得发泄,转成了难以忍受的苦痛。
老实说,遭到这种对待有一半是他自找的,他不仅没对燕于威解释误会反而默认了。燕于威这人骄傲惯了,一时不能理智地处理妒忌和被背叛的感觉,所以才用了这种方式对待他,就象......在仓库当着南江国探子的面强暴他时一样心情......
江祥晔虽然明白燕于威的心情,但对于自身肉体的痛苦却毫无帮助,只能崩溃地哭求:"燕......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放手......"
"你以后还敢不敢背叛我?"
"不敢......不敢了......啊!"欲望中心的阻碍忽然撤开,热液喷溅,江祥晔的身体虚弱得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第九章
江祥晔在阵阵寒气侵袭中醒来,感觉到自己仍双手反缚、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睁开眼睛但又急忙闭住,屋里不知何时燃起了火烛,光线近在眼前,让他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
"你醒的还真是时候,我还打算你再不醒就往你身上滴烛油。"燕于威移开烛台,放到一旁的案几上,"和一具没反应的肉块做,太无趣了。"
江祥晔的眼睛又恐惧地睁圆了,"不......不要......"千万不要再折磨他了!
燕于威很随意地笑着,似乎毫无威胁性,"谁让你心里没装着我?你每时每刻都想着如果能离开我就好了,是吧?"
"不......没有......我没......从没......这么想过......"江祥晔战战兢兢地辩解,燕于威的笑容在他眼中看来可怕得就象魔鬼。
"你那里受伤不轻吧?我真大意,竟然让你流了这么多血,我替你上药......"说完燕于威还真拿出个绿玉小匣,从里面抠出一圪药膏来。
"不......不用......"江祥晔哆嗦着想往后躲,但被反捆的双手仍然没有松开,下身更因为先前的折磨而完全虚脱瘫痪,根本动弹不得。
"不上药可不行,我还没玩儿够,我要玩儿得你脑袋里再也装不下别的,只有我!"燕于威不由分说用膝盖顶开少年无力反抗的双腿,伸指抚上那朵不安地微微颤抖着的蔷薇花蕾。
"呜......"才刚刚承受过一场激烈交欢的小穴敏感得禁不起一丝撩拔,后花的褶皱倏然收缩。
手指引诱地轻轻摩擦那花蕾与欲望根源之间的会阴地带,如愿地听到身下人儿明显急促的喘息,修长的下肢不住地抖着,青紫肿胀的穴口一收一缩地蠕动。长指沾着药膏,硬是穿透少年不住收缩的穴口,直抵密径深处。
"啊......"江祥晔痛得绷直身躯,全身都抖个不停。
在火热的小穴中转动手指,听到那极力抑痛的低吟变为微微的颤音,燕于威曲起中指按压着刚刚找到的足以令人疯狂的突起,成功 地看到那张苍白的脸急剧染上红晕。
"啊......啊......"江祥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着,致命的快感从尾椎直窜上头顶,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喘回荡在屋子里,即使他咬住下唇也无法抑制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别......别揉了......求求你......求......啊啊啊......"江祥晔崩溃地在燕于威允许的有限活动范围里辗转翻滚,早已瘫软的腰不知从哪里又压榨出一点力气,随着燕于威的手势拱起来,似是想逃避、又似要更多......
"不想要?"燕于威冷笑,"少口是心非了,看你现在的样子,是巴不得让我赶紧上吧?"
"不......不......"泪水早已流干,但淫乱的身子仍是不知耻地回应着男人的玩弄,"求你了......求求你......啊啊......"燕于威在他肛门内用力按压,搞得江祥晔毛骨悚然,近乎疯狂地乱扭着。
燕于威压紧他的腰、抬高他的臀部,涨硬的阳具再次挺进他体内!
"呜......"早被撕裂得不成样子的后穴又受重创,江祥晔几乎咬穿下唇才忍住痛呼,承受着加诸在他身上的暴行,只希望这场酷刑能早点儿结束......
一滴火烫的烛油滴在皮肤上--确切地说是滴在所有血管都涨满的肉茎上。
"啊......"剧痛在猝不及防时降临,江祥晔的脖子挺得笔直,迸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身子象刚离水面的鱼儿一样疯狂弹跳着。他挣扎得是如此剧烈,压在他身上的燕于威差点儿就被他甩开。
强烈的痛苦让他狠狠地收缩起肌肉,后穴被操弄得已经十分疲惫松驰的甬道刹那间抽紧,紧紧地箍住了那个坚硬硕大的入侵者,被"插入"的感觉霎时又鲜明起来。
"啊......"燕于威被他的后穴夹得兴奋到最高点,吼叫、抽搐着在他体内泄了出来。
"呜......呜......呜呼......"江祥晔痛苦地挣扎啜泣,阴茎被烫的地方起了血泡,燕于威故意用手指摩擦那里。"啊啊啊啊啊......"江祥晔痛楚地全身震颤着,无法自已地弓起了身体!
"滋味好受吗?"燕于威的手指剥开包皮,直接触到阴茎顶冠最敏感娇嫩的部分。
"啊啊啊啊......"极度的痛苦夹杂着巅峰的快感如洪峰般汹涌而来,江祥晔痉挛着身体吐出白液,再次昏死过去。
燕于威这次不等他自行醒来,把手里握着的肉块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攥。
"哇啊啊......"可怖的惨叫声划破黑暗。江祥晔哀嚎着被剧痛逼醒,从喉咙迸裂出凄绝的哀鸣:"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那饱含凄厉的叫声,几乎已不象是"人类"所能发出的悲鸣!
"你休想解脱!这是你违逆我的惩罚!以前是我太体贴你了才让你有精神去勾引别人!以后我要天天做个够!看你还有没有力气风流!"
"啊......啊!"新一轮的痛苦又开始了,痛苦的泪水模糊了江祥晔的视线,燕于威粗壮的肉棒一刻也没放过他,对他的蹂躏反而更变本加厉,痛楚、快意、难受、舒服......种种感觉积累成无法宣泄而逼人发疯的欲潮。
多么水深火热的煎熬都只能承受......燕于威的手在他身上翻覆着快感和痛苦,他只能任由宰割......任江祥晔再怎么咬紧牙关也无法忍受这么残酷的折磨,涕泪交流地求饶:"求你......求你......饶我一次......饶命......"
"你以后听不听话?"
"听话......听话......我什么都听......"江祥晔已经意识不清、语无伦次,快乐与剧痛的交互煎熬令他好几次止住呼吸。燕于威又折磨了他好一阵子才放他宣泄,无法忍耐的痛苦瞬间转化为高达极点的快感,他再度昏死过去。
整整一晚,江祥晔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昏过去又醒来、再昏过去再醒来,惨叫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心里却明白地知道没有任何人会来救他......
天光大亮时,江祥晔已经象个破布娃娃一般破败不堪,燕于威终于退出他的身体时,血丝混杂着精液象泉水一样从红肿的洞口涌出来,双腿大大张开着也无力自行合拢,床单上尽是斑斑血渍和秽液痕迹,哭肿的双眼和布满泪痕的脸庞更是让人无法想象他曾经有过的冷傲坚强。
燕于威看江祥晔气息奄奄的样子也有些后悔,昨晚江祥晔痛苦的哀呼和哭泣依稀在耳边回响,但只要一想起他竟背叛自己去勾引徐东利怒气就又涌了上来,"你以后要是还不守规矩,我就不再这么客气了!"他丢下江祥晔,自行穿衣出帐。
长风端来热水为这个可怜的少年清洗身体,如果换个人背叛了主人早就被主人用惨无人道的刑罚折磨死了,而他被主人折腾了整整一晚居然还有命在,看来主人还是很在意他,惩罚时仍留了几分情。
主人既然没吩咐如何处置华亚卿,说明还是想把他留在身边,被明目张胆的背叛了仍舍不得砍了这个江祥晔的脑袋或是丢回囚帐,主人对这个江祥晔真正是动了情了。
长风刚把江祥晔清洗妥当、穿好衣服,徐东利就探头探脑地走进来,长风立刻挺身拦住这家伙,"你来干什么?"
徐东利见江祥晔脸色惨白、面容憔悴、神采全无,不由得大吃一惊,"他怎么了?"
他推开长风走过去,抬手欲摸江祥晔的脸颊,江祥晔惊叫一声,飞快地爬到床角,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碰也不敢让他碰一下,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尽是恐惧之色。
徐东利的手僵在半空,眼前的江祥晔真是昨晚那个优雅自信的人?燕于威对他做了什么?
长风过来把他拽开,"他变成这样子全是你害的,你还不赶紧走?如果我主人回来看见你,又是一场事端。"
"什么事端......"燕于威掀帘而入听了个话尾,一见徐东利在帐中,脸立刻沉下来,"你又来干什么?"他在外头转了半天心里还是乱得很,一进门又看见最不想见到的人,心情更糟糕了。
徐东利怒冲冲地质问他:"你对华亚卿做了什么?"
"奇怪了,他是我的人,我无论对他做了什么都轮不到你来管吧?"燕于威斜看畏缩在床角的江祥晔一眼,"他现在这个样子乖多了。"
徐东利怒吼:"但现在的他还是原来的他吗?"这个无知的莽夫!混球!他怒瞪着燕于威,现在的华亚卿虽然柔弱得惹人怜惜,但原先那种清灵动人的气质已经无影无踪了。
他越关心江祥晔,燕于威越有气,"他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不关你事!你操什么心?"
徐东利哑口无言,华亚卿是燕于威抓的战俘,燕于威怎么处置他自己确实是无权过问,"但你马上就要立左丞相的二小姐为振武候妃了,难道要带着一个男宠回去成亲?"
"......那又怎么样?"燕于威有些心虚地看了江祥晔一眼。
"这门亲事是皇上赐婚,左丞相又是皇上极看重的大臣,你这么做不仅羞辱了左丞相,更有损皇上的颜面,即使他们不会把你怎样,但一定会对华亚卿不利的,你忍心让他被人欺凌虐待?"
燕于威冷哼,"那是他的命!"充满恶意的语气令江祥晔不由得瑟缩一下。
徐东利见他如此可怜更是心疼,"你既然不肯好好待他,为什么不让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