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葵同人]蔷薇的恶作剧(天才独白)————超低调

作者:超低调  录入:02-03
直葵同人-蔷薇的恶作剧(天才独白)

所谓直葵,指的是蔷薇之恋的韩葵和恶作剧之吻的江直树,是出自於同一导演的手笔,由同一人来诠释,但角色是如此地不同,如此地扣人心弦,於是在同人血液沸腾之下,身为人家粉丝的我,就...

老实说,这篇文曾经投过鲜欢的耽美同人文类,但是失败了,小编给我的回覆是"文章ok,不过因为是电视剧的同人,涉及版权之类的问题,所以无法录用...",真的觉得很可惜,所以决定还是放到鲜网上给大家评鉴一下好啦!

又高又帅、头脑又好的超级天才江直树,他的人生注定过得一帆风顺、幸福快乐又美满,但怎麽知道他完美的高中生活竟会因一个骄傲任性、可爱又可怕的美少年而风云变色,遇上他,他的人生还有幸福美满的可能吗?

第1章
简单说,我江直树,是一个「天才」。
不是我自视甚高,若要我说,我觉得我只是资赋优异罢了,但在一般人眼中,我聪明绝顶,无所不能,所以被称为「天才」。
从小到大,我就是一个焦点,头脑聪明,反应奇佳,幼稚园就开始崭露头角,只是那段岁月对我来说,实在不堪回首;国小时,我就已彻底扬弃学校那些画满可爱图文的教科书,热衷於到图书馆挖宝,老师们看到我看的百科全书,无不啧啧称奇;国中时,学校教的东西我已几乎全会了,就算有遗漏,我也是听一次就懂,因此想尽办法弄来高中教科书,津津有味地阅读和自学;高中时,学校自然也不能满足我,我开始涉猎各领域的书籍,甚至打听到大学用书,便兴致勃勃地借来看,像块海绵一样尽我所能吸收一切知识。
我不但好学,还很擅长读书考试,这些一般学生最痛恨的东西,在我眼中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容易,回家後也不太温习课业,只是看自己的书,每晚固定十点准时上床睡觉,规律的作习连我妈都说无趣,但这样的我却次次考试都拿满分,校排名也永远是第一,从小到大霸占著这个位子,老妈曾经劝我偶尔放个水、让让别人,也使自己不那麽树大招风,但我从不考虑她的提议,那些人有办法就拼命读书超越我吧,我很鼓励良性的竞争,绝对鄙视同情的施舍。
不过我妈的顾虑其实也不是没道理,我的锋芒确实会引来一些人、一些话。
曾有许多人来请教我读书的方法,但在听到我的话後总是一脸不信,认为我刻意藏私,想垄断第一名的位置,因而风言风语不断,但某一年智力测验後,不知怎麽地传出我IQ200的消息,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怀疑我,也再也没有人敢说閒话,所有人看著我的眼神像看著神,既崇拜又羡慕,校园里也流传著江直树不败的神话。
头脑聪明也就罢了,如果我正好是个长相抱歉的家伙,大家心里还能平衡一点,偏偏我除了是众人眼里万中选一的超级天才之外,还有一副好外貌,高大挺拔的身材、英俊帅气的脸孔,令异性看了尖叫,同性看了苦笑。
才貌双全也就算了,如果我家里穷一点,大家多少还能自我安慰,但我老爸正好是知名玩具公司「潘达」的董事长,所以我家有大别墅、游泳池和大草坪,我们住的那个高级社区甚至还上过电视呢。
又高、又帅、又聪明、又有钱,别人没有的、想要有的,我统统都有,我的人生过得顺遂如意得令人发指,可是在我看来,这个「顺遂」,说白一点,就是平淡、无聊的代名词...别误会,我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事实上,我很满意这样的生活,因为,我的手习惯掌控一切,我拒绝任何一丝丝的慌乱和不确定性,而我一帆风顺的人生里什麽都有,就是没有意外、混乱这类令人困扰的东西。
你问我会不会想试试所谓「心慌意乱」的感觉?不,当然不!我又不是自虐狂,只是,升高二那年暑假,我学到了一件事|有些时候有些东西,不是我说不想要,就可以不要的。
那年夏天,阳光普照,多麽美好的一个早晨,适合上图书馆看书,却万万想不到这竟会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转捩点。
市立图书馆门口,我收到了一份「意外」的大礼,「意外」意味著「不受控制」、「意料之外」,对我来说是全然陌生的,但我没有选择的馀地,只能眼睁睁看著「它」从天而降,朝我脸上砸了下来。
好一个泰山压顶!我当时如果不是被压得全身动弹不得的话,可能会拍手叫好也不一定,可我天才的血肉之躯处处传递著一种叫做「痛觉」的感官,提醒我最好赶快上医院看看。
这种感觉很陌生,因为天才的人生里不会有摔跤受伤这种蠢事,除非有人为因素......是的,那座泰山其实是个人类,体态非常之沈重,留著长长的头发,发质很细很软,还带著股淡香,颇为清新宜人,但这并不能改变他害我受伤的事实。
我拂开脸上搔得我一阵痒的发丝,心情难得地十分不爽,饶是像我这般的天才,遇上这等飞来横祸也只得自认倒霉?不,我可不这麽认为,於是我费力地抬起手臂想脱困,手却挥了个空,我得以再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阳光也得以再次热情地洒在我的脸上,而那个人在我腰上坐了起来,使我能够看清楚那副尊容。
白晢的皮肤看起来很娇气,精致的五官被长长的大波浪鬈发圈住,十分美丽,乌溜溜的眼珠上下左右地转动,充满灵气,尖尖的下巴中间有一条凹槽,是个非常漂亮细致的人,可是她真的是很重,全身重量压在我腰上,我感觉我的腰杆在默默地抗议。
我瞪著那张漂亮但却可恨的脸,耐心地等待我应得的道歉和解释,但那个人看都不看我一眼,反倒伸长脖子,朝我看不到的某个方向直勾勾地猛瞧,活像个花痴,而我生平最讨厌的正好就是花痴,心里对她的厌恶逐渐加深的同时,她忽然异常敏捷地跳起来,长发一甩,直奔而去。
我说什麽都要回头一探究竟,於是便艰难地转动著好似缺乏机油润滑的脖子,一边忍受我那一束束肌肉的拉扯抗议,一边朝後头望去,只见一个男人在前面毫不眷恋地走,女的跌跌撞撞地在身後追。
什麽?就是这样一个通俗的女追男故事,可却把我害得好惨!......等一下!那至少一百八的身高、廋长的骨架、平板的腰臀,和略显宽厚的肩膀,难道「她」......
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江直树,在我眼前活生生上演的分明是一出男男禁断之爱,传说中的同性恋,居然让我碰上了!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对旁人的閒事更是从不感兴趣,就算这是段禁忌的不伦之恋又如何?本就不干我的事,我自然也懒得去搭理,但那个家伙越来越虚软、杂乱的步伐,竟教我一时无法就这麽潇洒离去,终於,他与那个高大男人的距离越拉越远,然後,砰地一声倒下。
四周的人好奇地望了望我和他一会儿,又没趣地各自转头做自己的事。
看著添了多处新伤的自己,再看看那个倒在地上动也不动的男孩,我叹气,很冷静地拿出裤袋里的手机,把我和他都给送进医院里去。
我就这麽结识了韩葵|一株缺乏阳光照射、快要枯萎的向日葵,也开始了我们之间的孽缘,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太多的危机意识...。
倒霉、倒霉、真倒霉!|这是当时我心中唯一的想法。

十六年来,我一直被公认为这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大概太幸运了,连老天爷都嫉妒我,那天,我折断了右手,身上也多了数不完的瘀青和擦伤,这一切只因为一个家伙在公众场合奔跑,并且从十级阶梯上跳下来,而我,很不巧、很不幸地正好路过,像那个无辜的卖肉粽的,无端遭受飞来横祸。
令我安慰的是那个罪人的伤比我重得多了,脑袋开花流了许多血,最後脸色惨白地被留院察看,真的活该。
什麽?我怎麽那麽无情?请搞清楚,我可不是什麽慈善团体的义工啊,试问我和他素不相识,在那当时一旁路人只知扫门前雪时,我还打电话叫救护车,已经很仁至义尽了,连我的医药费都没跟他拿,还想我怎样?他的家人甚至都没出现呢!
我有我的生活、我的世界,不想再跟这个「带塞」的家伙有所牵连,於是我看他被安置在病床上後,便决定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心安理得地独自离去了。
回家後免不了被我那个爱大惊小怪的妈妈东追西问,这是在我掌握之中的,早有心理准备,可我小看了我那天才老妈,一点点小伤在她眼里全成了致命的重伤,我因而被她押上那部恐怖到了极点的粉红色梦幻小车,一路送回台大医院,经过我一阵好说歹说,才让她放下我,先行回家为受伤的儿子做一顿营养又美味的晚餐。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我的手臂当时已让医生做了最好的处理,现正用三角巾挂在胸前,我自己也读过好些医学书籍的,於是我并不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会那麽轻易地让老妈送回医院,其实有一半是想看看那家伙,我承认,就一股冲动,想知道他的情况。
但我怎麽知道这一股冲动竟会如何地影响了我的後半辈子呢?
謢士小姐告诉我,病人的家属已经来看过他了,所以当我发现病房中除了那家伙之外没有别人时,不禁有些讶异。
他的脸色白得像鬼,但他有得天独厚的漂亮五官,令他了无生气的模样,看起来有那麽点我见犹怜的味道,如果那两扇浓密的睫毛配合地轻轻扇动几下,我想效果会更惊人。
话虽这麽说,但我一点都不想同情他,甚至,我应该为无辜的自己讨个公道,要点医药费不算过份吧?
「喂。」我抬起脚,轻轻踢了他两下。
...没反应,不会是死了吧,他的家人不出现,难不成要我为他收尸?那可不成。
又连踹了几下,这家伙还是像个死人一样动也不动,天才如我也不禁火大了,摆什麽臭架子啊?不过我知道有一招绝对可以让他醒来,他们「这种人」很多都是有死穴的。
「喂,死同性恋。」
不出我所料,那双紧闭的眼睛张开了,还带著一丝愠火,我不得不任笑意染上眼角,但我还没真正笑开,一个变故便夺去了我的笑,让我乱了阵脚!
一个矫健的身影在眼前一闪,接著我便看到一只手向我挥过来,我大惊之下不忘闪躲,但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只感觉到颊上一痛,居然是被这娘娘腔的爪子划伤了!可恶,他的力道还真是不太娘娘腔!
「同性恋就同性恋,一定要加个『死』字吗?你是什麽东西?刚才在床边偷看我,跟那些暗恋我的变态男子一样,现在居然嘴巴不乾不净地乱说话,小心我把你打成猪头,再登报说你想强奸我!」
听到他这阵胡说八道,我心头的怒火更炽,但我不动声色,心想这家伙无非是在虚张声势,他抓伤了我,理亏的是他。
「看看你那张牙舞爪的样子,有谁会相信你?」我冷笑,通常我这麽做,比起任何恐吓恫斥都来得有效,说的话也会显得非常具说服力。
然而,第二个变故在此时令我冷酷的笑脸整个破功,这家伙先是给我一个「是吗?你等著瞧!」的眼神,然後扯开大嗓门鬼叫道:「啊!你想做什麽?放开我|||!」
我的一生中曾几何时发生过这样乱七八糟、荒谬可笑的事?於是我的冷静不见了、机智解体了,我犯了最最致命的错误|扑上前去捂住他的嘴,手掌才刚接触到他软软的唇,下一秒,砰的一声巨响,一群路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全体破门而入。
「江同学!你在做什麽?怎麽可以这样?」
我被人拉了开,丢在一旁,那家伙一脸受到惊吓、馀悸犹存的模样,双眼瞠得大大的,眼角还泛著水光,好不可怜。
我看著他们扶那家伙躺下,手忙脚乱地安抚他、照顾他,没有试著为自己辩解,因为我知道不会有用,徒然浪费口水而已,那个家伙用他那张惹人怜爱的脸蛋欺骗了世人,而压制在他身上的我,和我脸上那道血痕,成了铁一般的证据,我就这麽被定了罪。
那之後我承受了怎样不堪的眼光和各式各样暧昧的窃笑,我实在是不想详细说明,总之医院把他姐和我妈再度请来,我超级梦幻的老妈看到他可怜兮兮的撒娇模样,两眼都发直了,嘴里直说「好可爱!好漂亮!」,手里不客气地直摸他那身白嫩嫩的肌肤,简直爱不释手,把我快气昏了。
真不知我妈那梦幻少女般的个性何时才要改掉!人家的妈妈都是朴朴素素、安安份份地做一个服老的中年妇人,我妈不是!她的声音娇娇细细的,像个小女孩,天生丽质之外,打扮也非常年轻可爱,她酷爱所有漂亮、可爱的东西,渴望有一个女儿,最爱的颜色是粉红色,也热爱做蛋糕、用蕾丝和娃娃布置家里,使得我家就像小女孩的梦中城堡一样粉嫩美丽...。
我以为她梦幻归梦幻,事关自己儿子的大事是不会含糊的,谁知道面对这样一个长相精致漂亮的人,她魂都没了,立刻翻脸不认人。
「哥哥真是的,对这样的小美人这麽不温柔,真不懂得怜香惜玉...韩小姐,如果有什麽需要我们的,请尽管开口哦!」
「真是太好了,江太太,我们家里人人都很忙,我正担心著没人可以来照顾葵呢!可不可以...」
韩葵的姐姐韩芙蓉斜眼看了看我,上挑的丹凤眼露出诡异的光芒,我感到一股凉意自背心窜了上来。
这位韩小姐说实话...长得很漂亮,一头长发配上凤眼和雪白肌肤,有股冷豔、神秘的气质,但那看人的眼神总是令人不寒而栗。
正想拒绝,妈却热心地说:「没问题、没问题!我们家哥哥没事,他有好多时间的!」
我傻眼,还想翻案,声音却被两个女人彻底忽略,只得眼睁睁地看著妈和那个陌生女人手挽著手、亲热地离去,把我这个亲生儿子一个人丢在医院里,下令我好好照顾这个「小美人」,还跟人家韩小姐保证我们一定全权负责到底!
这是我和韩葵的第一次交手,我输得彻底,从此背负著「强奸未遂」的罪名|我完美人生的一个大污点。
韩葵,这个可恨却又可爱的人,认识他,我像打开了一扇通往异世界的门,这个世界绮丽、带著甜香,却处处充满美丽的陷阱,引人堕落,当时的我正站在这个世界的入口,好奇犹豫著。
老妈直到事发第二天才终於想起自己的儿子也是个伤兵,一个独臂刀王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了,又要如何照顾别人?於是她不知用了什麽办法,让「区区」一只手臂骨折的我住进了那家伙隔壁的病房,开始精密的全身健康检查,抽血、X光的什麽都来。
过没两天,那家伙豪华舒适、几万块钱一天的单人房居然被换成了两人一间的次等病房,不用说,隔天我也被勒令搬进去了。
一切按照我妈任性的喜好在走,我不喜欢,我自认我无须为了那个长发人妖受的伤负责,「强奸未遂」更是莫须有的罪名,但年仅十六岁的我实在别无选择。
韩葵头部的伤很严重,医生说要留院观察几天,而倒霉的我自然成了他免费的私人看护,兼仆人,还兼解闷的玩具。
我根本不想和他耗,反正他一出院我就自由,他伤好了老妈也没理由要我服侍他,我实在没理由再刺激他,所以我决定忍气吞声,也不再提起他的「死穴」,把这几天就当是场恶梦,一旦梦醒,一切又都海阔天空,我又可重回我平静的生活。
但是第二回的惨败来得猝不及防,几乎让我失去了信心,那两天我才开心著手臂的伸展更灵活了,谁知厄运随即降临。
话说当天韩葵因重感冒而高烧不退,整张脸是又红又烫,我本不想理会他,谁教他前晚梦呓个不停,嘴里一直喊著:「紧!紧!紧!」,吵得我不能睡,但是天晓得我在想什麽,没犹豫多久就去替他叫了医生,我猜我是看不惯他那张总是大小声乱吵的嘴,居然只能虚弱地喘著气。
总之,医生来了又走,留下护士,原来是要打针,小孩子气的韩葵看见针头时那没种、惊吓的表情,著实逗乐了我,我笑在心里简直快断气了,还一本正经地跟护士小姐表示我义无反顾愿意替她压住他,连护士小姐问出「要打手臂还是臀部」这个问题时,我还在笑,笑到没听见她的话,虽然有看到韩葵诡异的笑容,但我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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