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鹭鸶之花听雪————浊流寺鸦书（一无）

"今天晚上......"陆小凤跟龟孙耳语着。

庙堂里。除了一尊泥佛像。一张供桌什么也没有。
赵苍雁看着那对双胞胎。
"陆小凤都做了什么。"
"他从镖局出去后就同花满楼分手，一个人去了酒楼喝酒。"
"今天晚上我一定要亲眼看到陆小凤的尸首才放心。你们两个看好这尊佛像。"

七月初六 夜
红娘庙
明天就是七月七，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很多女孩子都等着这一天。跟她们中意的男孩子告白。
陆小凤是男的当然不存在七月初七这一说。可求张姻缘签到还是可以的。
陆小凤来到红娘庙外正准备进去。
‘来的人还真是多。'
可能是太注意看四周的动静没有注意迎面走来的人。
而迎面过来的人也太注意他拿着的签纸没有注意陆小凤。就这样两个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拿的签纸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你没事吧。"那人慌张地说道。
"没事。你的......"陆小凤说者捡起地上的签纸。可再抬头时哪个人已经不在了。
奇怪的人。可那人身上的味道让陆小凤似曾相识。看着被他落下的签条。
‘瑾瑜瑶珞千件宝，琵琶琴瑟轻曼舞。生前宫殿死后陵，今生欠债来世......。'
最后一个字被水能的模糊了，可陆小凤猜得出来是个‘还'字。
"可惜不合适我。"
"没错，你比较适合‘生前宫殿死后陵，不如旧宅一杯酒'。"
"你小子吓人啊。"陆小凤看着突然出现在身边的人，即便易了容，可不用想也知道可以不被发现的出现在陆小凤身边的人只有他了。将签纸收好。"你小子过来干什么。"
"干什么，砍你脑袋啊。"说这就掏出一把刀砍向陆小凤的头。好在陆小凤反应快，只是被削了一缕头发。
"你这个死猴子来真的。"
"谁跟你来假的。"再砍过去。可被陆小凤用灵犀一指夹注。
"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因该知道刀剑伤不了我的。"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问花满楼借了琴弦。"一根拴着箭头的琴弦从司空摘星的衣袖射了出来。
陆小凤躲开。顺便折断司空摘星的刀。
"想要我的头，过来啊。"陆小凤说着用轻功到对面的房顶上。"你老说你我轻功不相上下，我比你先这么多看你怎么追。"
司空摘星把刀一扔。追了过去。
其他的江湖人士也跟上。
可这两个人的轻功真的不是盖的，其他的人没有一个追上的。到了树林里就更加是找不到他们的人影了。
不过还可以听到声音。
"死猴子，轻功进步了。"陆小凤的声音。也分不清从那里传来的。
"我要是你就看着点前面。"
"前面......啊......"突然没了声音又一声人倒地的声音。
"提醒过你了。"

"这边。"总算有人找到了声音的来源。众人都跑了过去然后大家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一个人躺在地上，那人穿着陆小凤的衣服，可没有了头。地上有一滩血。
在尸体头朝向的地方有两棵树，在大约人脖子的地方蹦着一根琴弦。从上面还滴落着血。看到这样众人也都猜想得出来司空摘星是怎么偷陆小凤的头的了。他事先在树上拴好琴弦。然后故意激陆小凤用轻功逃跑，陆小凤的轻功快是江湖上除了名的。特别是逃命的时候那种速度想停下来也不容易。
碰上这琴弦，后果不用多想。就在眼前。
众人为陆小凤感到默哀的同时也在庆幸自己没有的罪过司空摘星。
在人群里有人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满意地笑了。
可是他的笑没有人看得到。
但是他也不知道的是真正的游戏才要开始。

一间庙堂里，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尊泥佛像，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白色的布包，鼓鼓的，从下面还渗出血来。
赵苍雁走入这间庙堂，看到那个包。笑了。
"偷王之王果然名至实归。"赵苍雁道。
"不验验货。"声音从房顶传来，看过去房梁上坐着一个人。
"你司空摘星从不偷假的东西，你随便开价吧。"
"我要一千万两。"司空摘星不以为然的道。
"......你在说笑。"
"大家都是贼，还在装什么蒜。老板。"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老板。"
"当然是酒婆告诉我的，至于证据吗，我听关鸠说过酒婆有个作贼不应该有的坏习惯，那就是爱保存书信。看来他真的是爱上陆小凤所以她打算出卖你将你们的书信交给了陆小凤。"司空摘星说着拿出一个香囊。"可惜他不懂，既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我。那封书信就缝在这里面。"
"既然我是客栈的老板，那我为什么要把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千万两全部给你呢。"
"就当是封口费好了。反正你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五千万两官银。你的胃口更大。"从房梁上跳下来。
"司空摘星不要乱说。"
"有没有乱说把香囊打开看看不就好了。"司空摘星将香囊放在赵苍雁面前。
"......"赵苍雁沉默，又突然去抢司空手里的香囊。
"这样可不好。"司空摘星摇摇头。"我还真为赵姑娘感到惋惜。"
"你还是为你自己惋惜吧。"身后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声音。
回过头学者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夹住捅向自己的剑，可没有躲过身后的匕首。
"......"司空摘星倒地。尽量捂住腰后的伤口。握紧手上的香囊。
"司空摘星你确实聪明。计划全被你看穿了"赵苍雁擦着匕首上的血道。
"要杀我灭口嘛。"
"不，比起三大邪贼我自然更看重你。怎么样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加入。"
"......"司空摘星只是笑不说话。
"这个根本不因该属于你。"赵雪鹂从司空摘星手里扯过香囊。
"可他也不属于你。"司空声音沙哑的说道。
"......"赵雪鹂慢慢得抹着香囊里面根本就没有夹层。撕开它。"信在哪里。"
"那个香囊是陆小鸡昨天早上塞到我衣服里的。所以......"
"根本就没有什么信。"不知道从那里传来的声音。
"陆小凤......。"赵雪鹂听出了那个声音，她兴奋得看着四周。
"陆小凤，不可能。"另一个人则是恐惧。
赵苍雁跑到桌子前，打开桌上的包袱。里面是陆小凤的头没错眼睛大睁着，可以说是死不瞑目的哪一种。
看着这个头让赵苍雁很不安。
"到底是怎么回事。司空摘星是你在装神能鬼。"两个人看过去，司空摘星从地上站了起来。
"恐怕不是。"又是陆小凤的声音。
再看像那桌上的人头。房间里一片安静。突然间赵苍雁，赵雪鹂觉得自己眼花了。他们几人看到那个本因是死人头的头颅眨眼了。还不止一下。赵雪骊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陆小凤的头似乎很满意地笑一笑然后飞了起来。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不只是陆小凤的头。是个完完整整的陆小凤。扭一扭自己的脖子。在桌子底下窝了那么久早就很酸痛的了。
"你......"赵苍雁看着陆小凤。再看司空摘星。
"我光说要把陆小凤的头给你偷来，我可没有说着个头一定是个死人头。"司空摘星道。
"那么树林里。"赵雪鹂缓过来问道。"我们明明看到尸体的。"
"这个啊，不过是大家一起演的一场戏而已。"陆小凤笑着道。"以现在的处境我跟谁解释我不是老板都没有用。所以只有请老板你自己承认了。"
"好，陆小凤。我果然是低估你了。"赵苍雁笑道。"可陆小凤你百密一疏。就算我承认你现在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你还是输。"
"都说是大家演的戏了，又怎么会只有我们两个人。"陆小凤道。
他的话音才落门就被推开了，进来了很多江湖人士。
"司空你没事吧。"花满楼上前扶住他。
"没事我穿的衣服宽只是划破些皮。"司空摘星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家当然是我叫来的。至于树林里的事都要靠了龟孙大爷了，龟孙正好比我矮上一个头，换上跟我一样的衣服再加上司空的化装就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陆小凤道。其实他和司空一进到树林里就朝这间庙堂赶来了，而龟孙化装成的没有头的陆小凤早在黄昏时就躺在那里了。众人听到的那几句话也是龟孙大爷在那里自言自语。
"你怎么会有时间去找龟孙我一直......"
"一直让那对双胞胎监视我是不是。"说完本因该一直站在门外看守的两个人进来。
"你们两个背叛我。"赵苍雁看着他们。
"话不能这么说。那两兄弟是赵镖头你一手带大的怎么可能会背叛逆。"。陆小凤才说完。
那两人揭下面具是西门吹雪和卓仲龙。西门和卓兄的身高体型相似扮演双胞胎再适合不过了
"等一下，陆小凤。你刚刚叫他什么。赵镖头。"老师和尚惊奇。
"没错，他不是赵苍雁，而是赵苍鸿。赵镖头。你们两个月前看到的尸体才因该是赵苍雁。"
陆小凤的话一出全部人都吃了一惊。
"陆小凤，你是怎么发现的。我们也是双胞胎。"
"就是因为你太害怕我认出来了，一直不敢在我面前出现所以我才开始怀疑的。当我看到雪鹂为酒婆送信时我就在想赵苍鸿一定没有死。"陆小凤说着。
"还有一件事是你不知道的。那就是碰到你们之前，花满楼托我和司空帮忙查你们的苍鸿镖局。"
所以他才和司空约好了在卧云楼见面。
"......"
"因为花满楼发现最近两年里你们镖局为花家押送的银两数目有问题。"
"银两少了。"有人说道。
"不，不是少了而是多了。"花满楼的话一出全部的人都大吃惊。
"而且经过我们的核算，花家每次多出来的那部分银子正好占了，当时最近被客栈劫走银两的两成。要是这件事抖出来，花家一定跟客站脱不了关系。怎么样才能让这件事被翻出来呢。"
"......"赵苍鸿沉默。
"所以你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那五千万两官银。你费这么大神，无非是想要人们都认为我就是老板。当然不是为了找个替罪羊那么简单。那一千万两才是关键，要是老板死了没有找到钱，那受到怀疑的一定是我的一票朋友。"陆小凤说着。"花家的张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被查出来。"
"没想到我一个人默默算了三年的算盘，还是栽倒你陆小凤的手里了。"赵苍鸿道。"可我想不明白，你究竟把那两千五百万两藏到哪里了。你的那十辆车进入铁作坊的前后重量没有差别。我将整个铁作坊反过来也没有找到。"
"我只是让车子和黄金换了一个位置而已。"
"原来如此。那你猜猜我这一千万两在哪里。"赵苍鸿道。
陆小凤笑着向那座泥佛像走去。赵苍鸿过来阻拦。两人打了起来。其他人也不好插手。
救在赵苍鸿处弱势的时候他一掌拍上那泥菩萨。推着它向前走。众人见此状都想后闪。陆小凤也一掌拍上去。然后在两人内里的冲击下，泥菩萨上出现了裂纹然后嘭的一声泥菩萨外面的那层泥外壳脱落。里面露出了纯金打造的金佛像。

陆小凤接着和赵苍鸿较着内力。两人可以说是不相上下。可突然陆小凤不知怎么了突然脸色一变。再跟着被赵苍鸿的内里逼的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陆小凤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差，整个人都呆立在哪里。用手揉着头。赵苍鸿那会放弃这么一个好机会推着佛像向前，眼看就要撞到陆小凤了。可却有一个人挡在了陆小凤面前。
"雪鹂。"赵苍鸿看着被他撞开的柔弱女子。"我做了什么。"
赵雪鹂被撞到陆小凤的怀里。两人都倒在地上。
"雪鹂你......。"陆小凤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我要是说我没有参与你会相信我吗？。"
"我相信。"陆小凤说着。
"谢谢。"
"雪鹂。"赵苍鸿走到那里看着她。
"对不起，爹。最后我还是背叛了亲情......。"
"雪鹂，不能死。这孩子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赵苍鸿从陆小凤手里接过赵雪鹂。"谁来救救这孩子。"
"让我来试试。"突然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站了出来。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人。
"你是谁，不要乱......。"跟着来的汪子规也站出来叫道。
结果被哪个人身后的中年人在手臂上扎了一针。汪子规的手开始不听他使唤的自己打起自己的嘴巴。
"不准对我家公子无礼。"
"算了，稷伯。救人要紧。"那位年轻公子道。在赵苍鸿面前蹲下，拿出一颗药丸。"这是我们家祖传的还魂丹。服下后，在过入极强的内里方可无事。可过功者，赵前辈因该知道。"
"我已是死犯，我不能害了我女儿。这一切与她无关，还请各位英雄好汉放过她。"
"我们不会为难赵姑娘的。"花满楼说道。
"多谢。"说完为赵雪鹂喂下那颗丹药。

过功自然没什么好看的。同来的几个衙门的人留下两个看着赵苍鸿。金佛也被抬走了。
众人也都散了。
（十六）洗不去的承诺
七月初七
事情总算是解决了，陆小凤好不容易睡了回好觉。一觉睡到了快黄昏。收拾整齐了。打开房门看到赵雪鹂。
"雪鹂，你没事了。"陆小凤看着她。看到她背着包裹。"你这是。"
"我是来跟你告别的。"赵雪鹂道。
"对不起，雪鹂......"
"你别把自己想得那么伟大。我可不是为了你才走的。"赵雪鹂道。"黄泉路上走了一趟我也想明白了。你们这些大侠只能是个梦，梦醒了。就因该去找属于自己的现实。"
"你打算去那里。"
"去大漠。"赵雪鹂。"去找你的时候，我在那里遇到一个男孩子他对我很好。我想去找他。"
"盘缠够不够。"陆小凤问。
"钱我不需要，不过你可不可以最后帮我个忙。"赵雪鹂天真地看着他。
"什么忙？"
"你这个混蛋陆小凤，留着两撇烂胡子以为自己很帅啊。人家花满楼，西门吹雪哪个都长得比你好。而且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脾气幼稚，个性白痴。喝起酒来没完没了，又喜欢在外面乱惹风流债，这个世界上能受得了你的人恐怕还没生出来呢。"赵雪鹂一口气骂下来。"好了这回我舒服了。"
"你啊......。"陆小凤愣了一下然后也笑了。
"我走了，以后有缘再见了。"说着转过身去。离开。
"一路小心。"
"对了。"回过头看着陆小凤。"你最好看看司空摘星，昨晚那一剑是没有要他的命，可也不是闹着玩的。再帮我跟他说声对不起。"
陆小凤点点头。跟她挥挥手。

陆小凤来到大堂只看到汪子规坐在那里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