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莲同人]情化相思凝作茧----小鸟[上]

"佩戴者？你没有什么事吧？我一直跟你说我就在你的身边吗。你不听我认真说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让我认真说出来我的名字你才有可能知道是不是？如果我没说我的名字你一定不知道的，如果我说了我的名字你才会知道的是不是？我......"宝莲灯说出了经典名言。
"停！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可以吗！"沉香继续咬牙切齿。
"哦！我知道了，我一定可以遵守和佩戴者所做的约定的，我可以......"宝莲灯回答。
"叫什么？"沉香脸黑着截道。
"宝莲灯。不过佩戴者，你可以叫我小灯，或者灯灯，实在不行叫我小宝莲都可以，能不能不要连名代姓的叫我宝莲灯，这样多不亲切啊!叫得......"宝莲灯回答。
"有什么用？"沉香打断问道。
"佩戴者，你怎么可以问得这么直接的，我可是......"宝莲灯继续再接再厉。
"叫我沉香！或者连名代姓的叫我刘沉香！"沉香在短时间内迅速练出一个绝技，等宝莲灯大致说完正经的事情之后迅速打断她开始出口的废话。
"这样多不礼貌啊！佩戴者，我可以叫你小沉香吗？反正我活了这么长时间，你年纪一定比你大很多的。实在不行，我叫你沉香主人行不行？这样可以......"宝莲灯道。
"随便你！"沉香硬梆梆地道。
"小沉香。我以后就这样叫你了，以后，我会照顾你的，我小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小沉香问什么，我小灯就可以告诉你什么？而且没有我小灯找不到的，没有我小灯解释地不清楚、不明白地，我小灯可以告诉小沉香想知道地一切啦！"宝莲灯这次的话没有被打断还有些不习惯起来，竟然没有说出多少废话。
"这么说来，我问什么都可以从你那得到答案？"沉香没有想到这个多话的宝莲灯的作用竟然就是说话。
"答对了！我宝莲灯，可是天庭第一移动知识库，如果我认第二绝对没有法宝敢认第一的。我......"宝莲灯道。
"看样子你是辅助的法宝，不能直接参加战斗。"沉香思索了一下判断道。
"小沉香需要战斗吗？没关系呀！大家基本上见到我都绕着走的，我想一定是因为我太厉害了，否则大家怎么会这么怕我呢，小沉香啊！只要有我宝莲灯在你的前面，所有人也会绕着你走的，什么事都会得到解决的。"宝莲灯拍着胸脯保证道。
不知道的会以为宝莲灯在吹牛，知道的就会明白所有人根本就是怕了宝莲灯的唠叨功，避之唯恐不及。
有一句至理名言说得好：不怕不明白，就怕没有自知之明。宝莲灯还不是一般的没有自知之明，问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沉香的极限了，至于还有没有遗漏的、没问到的，我想就算有大概在宝莲灯开口的同时沉香也已经忘光了。
也许是佛祖听到了沉香的祈祷，也许是命运对霉运连连的沉香有了些许的同情，总之沉香的转机到了。
"沉香，有人找！"小玉的声音从沉香屋门口传来。

 

嫦娥带来的真相
如果评比男人心中最理想的女性形象，那不一定是嫦娥；如果评比女人心中最羡慕的形象，那也不一定是嫦娥；但如果有人问天地间公认最美的人是谁，所有见过嫦娥的人一定会回答--嫦娥。她是美丽的代名词，所有的形容词放在这样一个女人身上都显得虚幻、苍白，嫦娥的美没有梦幻,不能用娇小可爱来形容，也不能用艳光四射来比较，只有美丽，也只能是美丽，天地之间最美丽的嫦娥。
继敖红之后，嫦娥也受到三圣母的嘱托，下凡帮助沉香。但与敖红不同的，敖红是可以为三圣母两肋插刀的过命朋友，而嫦娥的原因则是欠了三圣母的人情，不得不还。
嫦娥出现在丁香家的院子里，向从院中走过的小白问道：
"我问一下，你知道沉香在哪一个房间吗？"
自家的院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极其漂亮的美女，尤其是这名美女神色倨傲而又自然地向你询问一个前两天回家的朋友的行踪的时候，所有男人的反应大概只有一个吧。不过，还好，小白现在还算不上男人只能说是一名半大不大、头脑又转地很快的少年而已，许多事情还不是很明白。
"小玉姐，有人来找你家夫君了。"小白半开玩笑地向身后其中一间屋子吼道。
听见有人把沉香比作自己夫君，小玉迅速跑了过来"小鬼，再多嘴小心姐姐我收拾你。"又是害羞又是脸红地道。
嫦娥紧盯着眼前被自己问路的小鬼所找来的‘人'，不，应该说妖，说道："你是何方妖孽，竟然敢出现在人间作恶，不怕老天收了你！"
打从小玉跟沉香在一起以来就从没有看到过像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人，莫名奇妙地对自己骂上一通不说，还恶狠狠地瞪人。
"你又是什么人？不，你是仙？"小玉刚准备反嘴，但随后反应过来，一惊，道。
这个绝美地女人身上传来淡淡地仙气，出口说话带着仙人对妖特有的鄙视，不是仙还能是什么？不过，这个陌生的仙找沉香又要做什么？是来杀他还是来保护他？
"你找沉香做什么？"在没有确定眼前的仙人到底找沉香做什么之前，小玉虽然摆出一副防备的神色，却也没有冒冒失失的对嫦娥出手。
"我是沉香母亲的朋友，受她所托，前来帮助沉香。小妖，别想耍什么花招，带我去找沉香，然后滚回你的深山去，人间不是你这种妖怪能来的地方。"嫦娥鄙视任何的妖怪，但为了找到沉香却不得不依靠眼前的小妖的帮忙。
是人都有三分火性何况是小玉这种敢爱敢恨的妖，小玉对着不远处沉香的房门大声喊一嗓子，等沉香出来认人，若是沉香不认识眼前这个自大的仙人，小玉绝对会在她漂亮的脸上烧出两块疤来。
不过，小玉也绝对不会想得到，她地这一喊，简直是解救沉香脱离苦海的仙丹灵药，沉香也顾不得宝莲灯可能出口的连绵不绝地抱怨，抓住她向门口跑去，道：" 来了！来了！" 。
　屋外，相互间大眼瞪小眼的嫦娥和小玉以及站在两人身边看着两人莫明其妙敌视的小白，只看见沉香衣衫不整地抓着一道绿色上下纷飞地身影从屋内匆匆忙忙地冲了出来，而且等到沉香近了的时候三人还可以听到："小沉香，你抓得我好痛!可不可以松开我。当然，如果你觉得暂时没有办法松开我的也是可以理解的，也许你可以把你的手指向下移动少许，那里是我的腰部比起我脖子粗壮很多的，那样我说话会清晰方便很多，而且小沉香你这样一直抓着我，我的呼吸会......"
"沉香，她是谁？"小玉愣愣地指着被沉香抓得紧紧的宝莲灯问道。
"你给我老实点。"沉香一边小声抱怨宝莲灯一边用另一只空闲地手紧捂住宝莲灯地嘴阻止宝莲灯的唠叨，然后向小玉道："这个，解释起来有点麻烦。对了，谁找我？"
"就是那个目中无人的女人。"小玉没有用手指明，只是用双眼狠狠盯着嫦娥回答道。
实际上，事情发展到了这个时候眼前这只让自己厌恶地小妖反而不再被嫦娥放在眼里了，打从沉香出现的第一眼开始，嫦娥就一直上下不停地打量沉香和即使嘴被捂住还在不停说话的宝莲灯：一个半大不大的少年，在天庭那些天族中一抓一大把的样貌，还算不错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优秀的少年，也许仔细观察嫦娥可能会发现，沉香的眉宇间有一种混合了少年的青涩、成年的深沉稳重和老年人特有的狡猾的奇异特质，可惜对于沉香这个自己不需要太熟习的人类少年嫦娥始终缺少那份细心，反倒是沉香手中神态诡异、不停说话的宝莲灯迅速吸引了嫦娥全部的注意力。
"宝莲灯？！"嫦娥失声道。
看样子所有人见到宝莲灯都想绕着走这点宝莲灯绝对没有骗沉香，至少眼前这个来拜访沉香的漂亮女仙，认出宝莲灯之后就是一种想跑又不好意思跑的尴尬表情。
"你认识她？"沉香指着宝莲灯询问道。
"我认识她，她是天庭去年修改发行的新一板《天庭必备手册》中评选的天庭第一美女--嫦娥。玉帝评价她是天庭仙人中的典范，号召所有天庭人向她学习，端正思想、认真修炼、努力踏上新台阶。而且，由于她的上榜......呜！......呜！"看样子沉香的捂嘴功夫还是没有修炼到家，不小心让宝莲灯挣脱了出来，飞快的不停说着自己记录下的所有有关嫦娥的信息。（我承认，我这里在恶搞！这两天两会看多了，心里有点烦。）
不过，显然沉香的反应也算得上是极快，在小玉和嫦娥还没有被宝莲灯的‘本事'打击到的时候迅速再次捂住宝莲灯，小心翼翼不会发生第二次的插嘴事件。
尴尬良久，终于，嫦娥出声了，向沉香道：
"你好，三圣母的儿子，我是嫦娥。"
"你好，我是沉香，她是小玉，我的同伴。"沉香拉过小玉向这个还很陌生的女仙介绍道。
"沉香，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嫦娥道。
"你为什么要和这只妖怪在一起，要知道无论是在天庭还是人间，仙妖、人妖誓不两立，你是三圣母的儿子半人半仙，和妖孽一起行动你让别人怎么想？你让其他认识三圣母的人怎么想？"嫦娥的第一句话，便是向沉香询问小玉的问题。
沉香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以自己母亲的名义来到自己面前的美女仙人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要知道，一直以来，曾经出现在沉香身边的仙人杨戬、三圣母、敖红三人虽然立场和性格不尽相同但有一点是一样的，三人都不会在见面的第一次因为莫名其妙的种族问题而歧视他人，(沉香还算是孝子，他娘就算是种族歧视者沉香也不会承认的。）所以虽然因为种种原因沉香和天庭相互敌对的，但沉香对天庭的仙人们还是相当敬重，而嫦娥的这番话则直接给这种敬重蒙上了重重地阴影。也许仙人不尽全是值得尊重的，沉香不由地想道。
当然，以沉香的狡猾绝对不会因为这种嘴皮上的小事和对方吵起来，不过，沉香的脸瞬间变了颜色，熟悉沉香如小玉和小白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被嫦娥和小玉已经凉在一旁良久的小白连忙道："我想这里也没有我什么事了，我去看看早饭好了没有？"
虽然嘴上说要去厨房，可是小白跑路的方向却截然相反，看来半懂不懂地听了半天对话的小白眼看形式不对去找心目中最有能耐解决各种问题的丁香大家长了。
唯一的外人消失了，在场的三人更是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宝莲灯尚无法参与发言）
"小玉是我朋友。"沉香平静地解释完，然后紧接着问道。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帮你。"眼看着无论自己说什么沉香不但不与那个妖孽划清界线，而且还在说话间闪烁其词、转移话题，嫦娥对沉香的态度也冷了下来。
"怎么帮？"沉香问。
"我可以帮你找到一个与杨戬相匹敌的仙人做老师，也会帮你逃过天兵天将的追捕，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嫦娥道。
"什么事？"沉香兴奋道。
虽然沉香心中已然明白，对杨戬自己始终无法痛下杀手下手，可是，救母这条道路的曲折、对天庭可能再次出现的追捕的担心以及对自己在遇到危险时软弱的痛恨，沉香也始终保持着对力量强烈地渴望，这一抹抑制不住地兴奋，就可以解释成沉香这一刻心中的激动的表相。

"离开这只妖孽，不能再和妖孽有任何来往，要知道虽然你只留有一半的仙人血，但你毕竟是仙，应该和妖孽誓不两立。"在嫦娥或者大多数的仙人心目中任何的妖都是邪恶的、不能与之相交的，作为仙、哪怕是半仙的沉香与一只妖孽同进同出就是仙理不容。
选择同意？选择不同意？
选择同意，沉香得到自己梦寐以求地拜师机会、一个看起来不弱的帮手和失去小玉；选择不同意，留下小玉，放弃那个可能没有第二次的机会、还有帮手。鱼与熊掌，哪一个是鱼？哪一个又是熊掌？失去哪一个？得到哪一个？
如果说嫦娥抛出的是一份无法拒绝的香饵，那么对于小玉，此时留在沉香心中的，感情已经不是爱与不爱可以解释得了的。一路走来，小玉是沉香救母道路上的第一个协从者，也是唯一一个与沉香始终并肩前行的协从者，从最开始的威胁利诱，到然后的哭笑不得，再然后的小小心动，从开始到现在。有了小玉一路相伴，这条道路上始终不寂寞。
"......我不同意！"沉香沉默许久之后，最终回答道。
听到沉香的选择，小玉紧紧抓住沉香袖子，同时高高兴兴地狠瞪一眼嫦娥。
听到沉香的选择，嫦娥本来冷漠的面孔，更加冰冷起来，从怀里取出一块碧蓝的小石块扔给沉香，然后道：
"拿上这块天河石去净坛庙自然有人带你去拜师，这算是我还三圣母的人情。"
说完嫦娥转身就走，同时抱怨道："有你这等儿子，怪不得三圣母会被压在华山下面。"
"你说什么？"沉香惊讶道。
"若不是为了救你，三圣母怎么会自愿被压在华山下十六年。"嫦娥继续道。
"为我？我娘为什么被压在华山下！"沉香长袖善舞，狡猾善辩的表情终于转为风雨欲来的阴沉。
"为了保护你，为了保护你这个不成才的东西！"
沉香冲上前去，一把拽住欲走嫦娥的衣袖，狰狞道："告诉我，告诉我我不知道的一切！告诉我我出生以来的事实！"
"你出生的当天，天庭发生异象，玉帝指示有禁忌之子出生，杨戬奉旨下凡缉拿，可是你的母亲三圣母为了掩盖你出生的事实甘愿被压在华山底下，而杨戬上报‘三圣母一直在华山之下服刑，百年之内没有离开。'来掩盖你的出生，到了现今，东窗事发，杨戬奉命再次缉拿于你，你母亲三圣母因此继续在华山下服刑。你还有心和一个妖孽在一起东拉西扯......"也许是被沉香一瞬间的狰狞吓到了，嫦娥说出了脑海中天庭中人尽皆知的事实。
一瞬间，沉香紧抓住嫦娥不放的手松开了，手中的宝莲灯也被沉香甩在了一旁，双手低垂，全身卷缩在地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站立的力量，耳朵里只听到与以前截然不同的真实反复回响，表情是一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样子。
有什么比发现曾经的憎恨、曾经的矛盾、曾经的犹豫不但完全没有必要而且还是错上加错更加可笑；有什么比明明所有人都知道这样的真相却发现作为唯一的当事人自己却始终蒙在鼓里更加荒谬；有什么比这样真相更加悲哀。
错了！错了！全错了！最大的坏人不是杨戬而是自己，最大的祸害不是别人也是自己。
一切的一切，一切的苦果由自己酿制，却由自己最亲的人承担，而自己呢？用最华美的词汇四处宣扬自己救母的伟大行为，用最保险的方式、最缓慢地方式进行着救援自己最重要亲人的行为，用最卑鄙、最憎恨的语言攻击另一个一直保护自己的亲人。
沉香：
嫦娥在说话，她还要说什么，我只要知道真相，其他的话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
宝莲灯在说什么？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我不知道的我也用不着知道；
小玉也在说什么？
同情我！怜悯我！可怜我！
不要！我不值得同情，我是唯一的祸害；我不值得怜悯，心痛是我唯一可以做到的恕罪方式；我不值得可怜，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

 

屋漏偏逢连夜雨，东海龙君来袭。
天庭兜率宫：
如果说老君对自己曾经所做的事情有什么后悔的话，那么这一刻，老君最后悔的是自己当初修建兜率宫的时候没有顺便建一个什么密室之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