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 蛇吻----渺渺

"这位兄台，真抱歉。"
被撞倒在地，可接着却有一双有力的手将自己扶起--他不怕衣服被弄脏吗......被自己这身褴褛的乞丐服？......
"是我挡了道......"
"你，并不比人低！"
抬头，正对上对方的眼眸--没有一丝负面的感情，纯净的让自己想到时常仰望的天空......即使看着全族在自己复仇的火焰中挣扎哭喊仍不觉丝毫轻松的心，此时，竟豁然开朗......
他走了，头也不回，留给自己的，只是那抹颀长的蓝色背影......好想......得到他的注视......

......
为什么，为什么当众人皆须仰视自己时，他的视线却总是追随那刺眼的白色？！自己并不想去伤害，可为什么，他不肯看自己、对自己微笑？？......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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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展昭发现雷梵音在发呆，其实，这人眼中藏着太多东西，虽然昨天才上班，可自己就是这么觉得。
"噢，文件你放着吧。"
消失在门后的身影--为何，自己只能得到他的背影？展昭，如果当初你不说那句话，是否，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你还真是个念旧的人！
又是那个影子！
"你到底是谁？"梵音冷道。
--很多人问过，可是，我不想回答。
恶劣的笑声
--不过，今天只是来通知你一声，白玉堂来了，他已经拥有你30%的股份......看来也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呢~~~~~~
看着黑影消失，梵音立即上网查了资料--只用一天就收购了三成股份......看来的确不能小瞧他。

"小猫！"
不会吧~~展昭看到眼前笑的"灿烂如花"的人，差点跌倒--前天不是才刚"被逼"做朋友的吗？今天他就已经找上门来了？来干嘛？还有，最重要的--
"不许叫我猫！！"展昭右手成拳。
"那，叫你全名展昭？你又不喜欢......还是叫昭昭？小昭？小昭昭？"白玉堂一人在边上越说越离谱。
"够了！"展昭火大--可不可以现在拖他出去揍一顿？不过，最后还是无奈放弃，"就叫‘小猫'吧......"
呵呵，白玉堂只觉心情大好--昨天通过"白氏情报网"竟然发现梵音就在小猫身边，焦急之际连忙动用自己所有的零用金收购"雷氏"股票，忙的一宿没睡，现在想来自己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俊美形象一定打了不少折扣......但，只要能在小猫身边、保护他，就好。
又是这种笑容，展昭发觉自己非常不喜欢看他这种略带哀伤的笑容，直觉并不适合他，"你来这里干嘛？"一千零一招，找话题。
"上班啊！"
"啊？！可我昨天怎么没见到你？"
"我说，"白玉堂一脸无奈状地搭一只手在展昭肩上，"你才来了一天，这幢楼里每个员工你都见过？"
"这倒没有。"展昭就事论事。
"那不就得了，更何况我今天才上班。"
"......"展昭终于忍不住一拳挥去--好快，没想到白玉堂只轻松晃了下身形便躲过了！可恶，早知道不要手下留情的。
"呵，是兄弟的就别计较这么多，"白玉堂已向前走去，"何况，凭现在的你，就算睡着你都休想近我身！"心情那个好啊，以前总胜不过小猫，现在终于......哈哈，真想仰天大笑！
展昭则一脸阴沉--要不要今晚找帮人做了他？！对了，他现在走的方向是--
"喂，你不要乱闯，那是总裁室，喂！"

即使是瞎子，大概也会因察觉到空气中的浓重火药味而开溜吧！展昭看着眼前两人--自己也很想离开这"是非之地"。
"欢迎，"梵音微笑，"真是‘士别三日'啊！白、兄！"边伸出右手。
"少来！"白玉堂一下拍掉。
接着，展昭便看到白玉堂几乎喷火的眼神......更像要杀人。
"小昭，你领新来的白董事四处转转，"梵音倒是丝毫不介意，笑容依旧，"办公室等会儿整理好了，会让Nancy通知你的。"
"好。"
"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白玉堂冷冷地丢下话，拉上展昭就走。
......
"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梵音的嘴角扬起了优美的弧度。

5
拜托，一次就好，今天特意溜到公司对面三条横马路的巷子里的小餐馆吃午饭，这里应该找不到了吧！展昭坐着等牛肉面--自己真是惨，自从进了"雷氏"上班，就再没耳根清净的时候，那个白玉堂，总是阴魂不散地跟在左右，他到底来干嘛的！？还特地搬到自己住处对面......还有，当看到雷梵音和自己说话，他看雷梵音的眼神......他们前世肯定是冤家！其实应该是不关自己什么事，可每次却总把自己夹当中......
"找--到--了--"
展昭差点没被吓死，可手上的筷子已经掉到了桌上，回头一看--天，这里都能找到......不过还好，是雷梵音。
"总裁......"
"不是说了，平时叫我梵音！"梵音在展昭对面坐下，顿时俩人成为小餐馆的"亮点"。
"你也在这里吃？"展昭觉得不可思议。
"那要看是谁陪着了，"梵音温柔的笑道，"快点吃完，陪我去个地方，时间得抓紧，不然，你就走不掉了！"
"......"展昭无语--这个总裁，调侃起人来也是个高手。原以为他会很严厉，没想到，非常风趣又平易近人，真不知道白玉堂为什么这么仇视他。然而，正兀自发呆的展昭却漏过了梵音眼中一闪而逝的异样......

"五鼠闹东京？？"展昭觉得额上青筋直跳，但奈何不是白玉堂，不能发火，更不能动手。
"听朋友介绍很好看的老片，可以陪我看吗？难得有时间，而且也不用受人‘怒视'。"
梵音听似无意的话语，但却引起了展昭的歉意--奇怪，明明是白玉堂的错，为何自己要内疚？
"......好吧！"
略带笑意，看着展昭走进放映厅--展昭啊展昭，你早就把白玉堂的事认做自己的事，以前如此，现在......也是......即使你没有以前的记忆！笑意，淡去......

很怀念，看着屏幕，展昭觉得很温馨--之前梵音包场的事也都不重要了。
隐隐看到身旁人淡淡的笑脸，梵音眼中俱是寒意--
"觉得很熟悉吧......"
蛊惑的声音在展昭耳边响起。展昭不解地转头看向梵音......太暗，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再次将视线投到正前方，......画面，竟然变了......

......小猫，这次我又厉害了是不是！
......觉得我厉害吧，别太崇拜我啊，要是你以身相许，我可消受不起......
......小猫......
......
带着笑意的话，令人觉得亲切、安心、怀念、痛心......不知不觉，已经站起了身--
"......"就在嘴边，呼之欲出的名字，可是，不知道......自己要唤谁？伸出手--等我......
握住伸向前方的手，将眼神迷离的展昭揽入怀中......邪魅的笑浮现在梵音脸庞。
"唔......"血，从展昭嘴角缓缓流出，黑暗，不可抑制的扩大--为何，唤不出这犹旋于口的名字......
感到怀中人的重量，梵音的笑意，更深......

6
"把他放下！！"
小放映厅里突然灯火通明，白玉堂神色紧张地出现在门口。
"其实，老鼠的嗅觉也很敏锐......"梵音凑近展昭，几乎碰到怀中人的耳朵--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此刻却被梵音了然于心--呵呵，展昭就是展昭，竟然也玩这一手......好吧，既然你那么好奇，就先满足你一点好奇心。梵音索性打横抱起展昭，慢慢来到走道上。
"我记得白兄说过，不会再犯第二次错的。"温和的笑容衬着毫无笑意的双眸，看得白玉堂脸色顿时惨白。
不会......不会这样，老天不会这么对我！--白玉堂举步若艰，小猫的唇边，又是那揪心的红......不会......
他竟然就这么走到自己面前--梵音看着白玉堂--看来他还没意识到这次自己要杀的，是他！
"只是郁结攻心，"出人意料地将怀中展昭递给白玉堂，"你还没告诉他以前的事吗......我们三人之间......？不过就算你说了，以他的个性，一定会来我这里求证，你怕的是这点！（怕我对他下手）唉，白兄，有些事还是早说为妙......"轻松地挥挥手，再看了眼展昭，梵音便走出大门。
"小猫......"
看梵音离开后，白玉堂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太好了，小猫没事......不觉中，双手紧收......
"你可以放开我了！"虽然有些虚弱，可极度不悦的声音发自展昭口中--心情那个不爽，最近自己总是会突然想起某些东西，可下一刻却怎么也记不起来，直觉认为身边俩人可能与此有关，可又不方便直接开口问，这次正好想趁势看看到底梵音会干什么，说不定还能知道白玉堂为何总仇视他......可是，那梵音却好象早知道自己在装昏，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可恶，白昏了！还有自己什么时候被这样抱过？！--好想揍人！
"你醒了？"白玉堂诧异道。
"不可以啊！"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展昭想要站起身，可力不从心，还是靠白玉堂的搀扶才站稳。
"那你吐血......"
"是真的！"怪了，无缘无故为什么会吐血？好象自从身边出现了雷梵音和白玉堂一切都不对劲......还有，刚才梵音说以前的事......
"我不记得以前见过你，梵音指的以前是--"
"你的前世。"

7

半晌，展昭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他在开玩笑吗？不象！
"你--就是南侠展昭！"白玉堂神色凝重--到底自己这么做，对不对......
"我会是那个‘义贯满盈'的南侠？？"展昭顿时只觉非常好笑，可是白玉堂却一脸哀伤地看着自己，"好了，你不要这样行不行，"一手擦去嘴旁的血迹，一手拍了拍白玉堂的肩，"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说完，径自向门外走去--头有些大，不过，是不是说自己多年来的梦与此有关？前世啊--想笑又笑不出......

............
"我只是想你离梵音远些......"俩人面对面坐在茶坊靠窗的座位，白玉堂注视着一直别开视线看向窗外的展昭--从一开始坐下，他就没看过自己，只是侧头倾听......不得不承认，小猫变了......从没象现在这样即使两人离那么近，自己却完全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我还是没什么感觉，"终于将视线转回到白玉堂身上，展昭叹了口气，"而且我不觉得梵音有要杀我的意思。"摆明了不相信。
"你就是被他杀死的！"白玉堂急了，怎么办，"你以为我在骗你？！"
"我没说，"好奇怪，虽说第一次看到他气急的样子，可自己觉得非常熟悉，难道正如白玉堂所说的......不会，开玩笑，怎么可能有前世今生这种说法？！自己是无神论者。
"你就是这么想的！！"白玉堂多年没发作过的牛脾气正彪升中。
"......"展昭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那你想我怎么样？"
"真的我说了就算？"
"厄--"突然平静下来的白玉堂让展昭顿觉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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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展昭从没这么后悔过一件事情--自从答应不离开白玉堂的视线范围后，这人竟然真的对自己实行"24小时全程监护"！？还硬是以保镖身份住进自己家......天，为什么以前没听说他是全球十大富豪之一--白天齐的独孙！？站在窗前，周围的街道看似平静，可只要一有响动，马上会出现一大群荷枪实弹的"武装份子"......头好痛，现在这附近一带可说是治安极佳，连何叔都撇下自己去了别苑......
算了，还是先睡一下午觉，难得周末休息，烦人的白玉堂又被他爷爷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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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白玉堂，你干嘛不理我？"
展昭不解地大声问着眼前的人，多年来一直围在自己周围的雾终于散了，原来那白衣人是白玉堂，奇怪的扮相......他在看谁？顺着视线望去，是一蓝色身影--也是古装打扮，脸很熟悉，哪里见过......
--那才是白玉堂真正关心的人！
突然有声音响起，展昭刚想回头，却被人从身后搂进怀里--梵音？！
--好好看着，那才是他真正想要保护的南侠展昭！
"！！"对了，除了发型，他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
梵音的手轻捏展昭的下巴，嘴唇又在其耳边轻磨......刚想挣脱这尴尬境地的展昭，却不自觉地被白玉堂此刻脸上生动的表情吸引--那是至今为止自己不曾看过的爽朗笑容，不曾......看过的......心一痛，手无力垂下......
"关我......什么事......"可为什么自己的声音竟在颤抖？
--呵，你的确是南侠的转世，这点白玉堂没骗你。知道吗，他一直是透过你看那个人，否则，有谁会对一个相识不久的人那么"关心"......你，对他来说只是个替身！
"！！"
自己......是替身？？
--白玉堂眼中的展昭是个头顶青天、大仁大义的侠者，而你呢，只是个混混，一无是处，如果不是唯有透过你才能见到他朝思暮想的人的身影，他才不屑瞧你，五鼠里锦毛鼠最傲，你应该知道的......
"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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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睁开眼睛--展昭的样子，受到打击了吧！就这样下去，看来很快就会结束了，到时......

8

梦、噩梦！
展昭猛地起身，心脏因突来的动作而势如擂鼓--为什么刚才会梦见梵音？而且他的话自己竟然深信不疑？！自己真的是南侠转世的话，为什么听到梵音说自己仅是替身，心就抽痛不已......不都是一个人吗？！为什么自己在动摇？！
"搞什么啊！！"仿佛要平静焦燥的情绪，展昭重重垂了下床头。

"小猫！"
推门看见的，是展昭一脸烦燥，白玉堂不解，来到展昭身前。
"怎么了？"
"我是替身么？"抬头直视对方的双眼--快给我否定的回答，现在我只想要听否定的回答！展昭只觉心跳加快。
"什么？"他怎么了？白玉堂不解，发生了什么事？
"白玉堂眼中的展昭是个头顶青天、大仁大义的侠者，而我呢，只是个混混，一无是处，如果不是唯有透过我才能见到你朝思暮想的人的身影，你才不屑瞧我，五鼠里锦毛鼠最傲......白玉堂，对你来说，现在的我，只是个‘代替品'？！"
"......"他相信他真的就是展昭！？白玉堂的心雀跃着，不过似乎现在不是庆幸的时候，小猫的眼神，是从没看到过的慌乱，怎么了？不安在心中扩大，有预感，如果不替小猫解了这心结，一定会有大事发生。
"你说话！"展昭一下站起身。
"你就是展昭！"
他没有给明确的答复，他犹豫了！展昭刹时浑身冰冷--
"不对！我没有他的一点记忆，甚至性格也差十万八千里，他是大侠我是流氓，他一身正气而我连起码的正义感都没有，这样的我，你凭什么说我就是那个南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