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 蛇吻----渺渺

"小猫，你在介意什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这不象你......"
"不要说了！！"展昭觉得头很痛，缓缓走到阳台，"你......又知道我......什么......"说着，竟从两楼一跃而下。
"小猫......展昭--"白玉堂急忙也跟着跳下--他的武功恢复了！？
"少爷！"
"你们追不上的，别跟来！"白玉堂见周围人涌出，急忙喝道，身形却已掠出十米开外--小猫的轻功自己不施全力是绝对跟不上的，但愿他没完全恢复。
夕阳下，两道身影以诡异的速度一前一后飞驰，去的方向，竟是在整修中的市大剧院。

头，好痛......展昭只是觉得这样的快速运动能减轻疼痛--刚才自己怎么了？无缘无故的大发脾气......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等站定后，才发现，自己到了空无一人的剧院舞台上。怪了，这里在大修，可为什么聚光灯却开着？
"等你很久了......"鬼魅般的声音此时从身后响起，展昭大吃一惊向前快走几步，转身--
"梵音？！"
"你终于来了，我的‘光'。"伸出手，梵音的眼神竟闪着异常的光芒。
"我为什么会......来这儿？"腿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往前走。
"是我在叫你，"梵音微笑，"看来我的暗示对你影响很大......"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来到梵音面前，展昭被搂入怀中。
"很快，你就知道了。"扶着心爱人的腰，嘴唇轻啄着他的脸颊，然而眼神却透着狡诘的笑意看着飞速接近的身影，"替我、杀人--"

9
世界仿佛一下沉寂下来，展昭昏昏沉沉中只听到"杀人......杀了白玉堂"，极其诱惑的男声，不由自主地被其吸引......

他的全部重量都在自己身上，梵音很满足，握住展昭低垂的左手，更加箍紧他的腰。而后，看着面前想要把自己碎尸万段的人，觉得，从未有过的喜悦......不，以前也有过一次，那时，与现在一模一样！

"放开他！！"
白玉堂怒吼，身形只一闪便已出现在梵音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展昭同时一掌拍向梵音胸口。
又是对峙。
只不过变成白玉堂护着身后的展昭，而梵音则口吐鲜血。
"白兄的身手的确堪得‘士别三日'，"优雅地抹去唇边的血迹，梵音的笑容依旧不变，"不过......"
"唔......"
梵音话音刚落，展昭便双手捂头跪倒在地。
"小猫！"白玉堂急忙蹲下，"你怎么了？"见到的却是展昭神情异常痛苦，额前满是汗水。
"梵音，你到底又做了什么？！"右手一晃，一柄软剑已在手中，"这次，我一定杀了你--"

"......"抬眼看到的是两个模糊的身影......不行，头好痛......
--杀了白玉堂！杀了白玉堂！杀了白玉堂！杀了白玉堂！......
"不......"想要大叫出声，然而听到的只是自己无力的呻吟......不能想......不要想......
--小猫，好歹你也是南侠，为什么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楚？！我告诉你，梵音绝对有、问、题！！
......
--好了好了，又是这付表情，我不说了还不行，不过，你一定要有防人之心！
--小猫......
......
--杀了白玉堂！杀了白玉堂！杀了白玉堂！杀了白玉堂！......

不可以杀他！
可随之而来的，是彻骨的痛......头......要裂开了......再也受不了的展昭开始狠力捶头。
"小猫！"
见到一旁的展昭这有些疯狂的行为，白玉堂想撤手去他身边，可梵音却一下由招架变为攻击，不让白玉堂抽身。
"白兄，看到他痛苦的样子了吗？因为那是我给他的暗示，"梵音的拳越来越快，可相反，表情却十分轻松，"‘杀了白玉堂！'他只要照做不反抗就不会那么痛苦。对了，不要以为我死了暗示就能解除，因为......"忽然，梵音的手紧紧抓住了白玉堂的剑刃，而后，竟将剑引向自己胸膛......
"！！"
看到白玉堂诧异的神情，梵音笑着向后退，硬生生地又拔出剑身，不顾胸前涌出的鲜血，继续说道，"因为我--不会死！"此时，血竟奇迹般的止住了！

10

"什么！？"白玉堂大吃一惊。
"天上地下，都不敢收我！"梵音得意的眼神中，一丝阴郁一闪而逝，"以前你的剑刺穿我的心脏，我都没死......"
"妖怪！"白玉堂不再和梵音费功夫，飞身来到展昭身旁，抓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再继续伤害自己。
"小猫，你不要吓我！"
"痛......好痛......"
展昭挣扎，完全听不进，无奈之下，白玉堂飞快地点了他的昏睡穴，可是--没用！？
"没用的，"梵音说道，"若不将你杀死，展昭所受的痛就不会停，他的脑袋现在就像万蚁啃噬、针刺般疼，你，忍心吗？看看他的样子，现在，展昭可真的是生、不、如、死！"
......又是什么都做不了......白玉堂紧咬牙关，将展昭按到怀中，不顾落在身上的拳，狠狠看着梵音。
"不要想自己了结生命，因为暗示是‘杀、了、白、玉、堂'，要他亲力亲为的！"梵音的笑容如春天般和煦，"或是，你去结束展昭的痛苦？......"赢了，自己赢定了！白玉堂绝对不会杀展昭，他根本下不了手......所以结局只有一个，一个！！！
"可恶！闭嘴！！"

......
虽然还是头痛欲裂，可展昭慢慢平静下来......包围住自己的，是熟悉的那份温暖......
--
玉堂，是你吗......刚才梵音说的......我不想你有事，与其这样，不如......

"小猫？"
白玉堂发觉怀中人不再挣扎，可下一刻，手中的剑已被夺走......

血，滴落......
"！！"展昭瞪大双眼--玉堂！？
"我就知道......"白玉堂握住剑刃的手已鲜血淋淋，可他不在乎--这只傻猫，从来就不知道为自己着想。
又是一阵剧痛，展昭无力向后倒去。
"小猫！"白玉堂急忙把剑一扔，将他拉入怀中。
此时，冷眼看着面前两人，梵音的笑脸已然不见--

"梵音，就算我死，也决不会让他再落入你手中！"说完，白玉堂抱起脸色苍白的展昭，施展轻功，飞速掠出剧院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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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应该可以了。"身旁就是流出城市的河道，白玉堂轻轻放下展昭，让他倚着树干，"小猫，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你，什么都没做！等一会儿就有人来接你，他会安排好以后的一切！"仿佛在说临终遗言，白玉堂认真地看着展昭。
"你......"没力气说更多的字，梵音的暗示只要自己稍有松懈，便会立即占上风......而自己，决不可以伤害玉堂！
"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展昭还在错愕之际，就被塞入一把匕首，而后，手被握住，向前一带......
"！！"
血，从白玉堂胸膛涌出，顺着匕首染红了紧握在一起的手......
"小猫......记住，你......什么都没做......"艰难的起身，向后方的河道退去......
"不--"

11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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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安心了！"
瞪大双眼，梵音竟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甚至他的眼中都是胜利的喜悦--难道，自己做错了？！再看小猫的神情......
"！！"
--自己还，不能死！自己不可以死！这样下去，小猫他......
然而只一瞬，梵音的双掌便将白玉堂打入河中。

想要抓住白玉堂，可是却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打落入水，不顾一切地也要跟着跳下，但紧扣住双肩的力量阻止着自己的行动。展昭单腿后踢，如愿以偿摆脱了钳制，刚要跃入水中，梵音却挡在了面前。
"想要找白玉堂的尸体吗？"

仿佛一记重锤，展昭呼吸一窒--自己杀了他！！木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血，是白玉堂的血......
"你杀了他啊......你最在意的人......被你......亲手杀了！"
令人发疯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水中涤荡开的血红就象旋涡，将展昭整个心拽到了无底的深渊......

"这就对了，"将双眼已不再有神采的展昭搂入怀中，梵音笑了，仿佛搂着终于到手的稀世奇珍，"厌恶自己的存在，内疚、痛苦，......只有在我这里，才可以不用面对，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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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来了！"
牙牙叹了口气，在张椅子上坐下，跟前放了一双类似旅游鞋可却在忽隐忽现的物体。
"我得回去，展昭他很危险。"白玉堂心急火燎地大步来到牙牙面前。
"你总算了解梵音的企图了！"牙牙开始俯身穿鞋。
"他是想把展昭引入黑暗，我的死就是最好的方法！"一切都明白了，小猫那时的眼神是--痛不欲生。梵音要的正是小猫的心染上阴暗，这样才永远能得到他。
"你的死已经让展昭封闭了自己的心，再不让你快点回去，恐怕就不妙了！"牙牙绑好了鞋带，站起，原地踏了几步。
"所以我得回去，马上！！"白玉堂激动地跨近一大步。
"我知道，"牙牙将白玉堂拉到一边，"站好！哦，对了，有一句话告诉你，"退后两步，"以后，不要随便再来了，增加我的工作量！！"小跑三步，飞起一脚，将错愕中的白玉堂踢了出去。（注：参考柯南踢球状）（又注：作者闪）
"好了，工作完成！"牙牙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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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做？
硕大的房间，敞开的落地窗，银色的月光照着地上的黑影。
"............"坐在沙发上的梵音仿佛没听见，只是搂着展昭，温柔地注视怀中犹如木偶般的人。
--为什么最后补了一掌？你想让展昭好过些吗？
"......我只是除去了多余的东西。"
--你是心软，算了，我不会再帮你了，太过心软的你不再是我的兴趣，以后自求多福吧！
"无所谓，"梵音无视黑影的淡去，只是一心一意地看着怀中人......

12（完）

--
空荡荡的周围给人的却是从未有过的宁静。

"你就想一直这样下去？什么都不去面对？"
--我为什么要去面对？！......还有、面对什么？
"面对现实！"
忽然，仿佛几千只沾满鲜血的手在眼前晃动--
"不--我不要面对！只要不去面对，既成的事实就不是事实，我就可以有另一种认为。我不要记起来，什么都忘了最好，前世、名字、还有......杀了你的事实......"
刹时，广阔的空间因最后一句话而有了变化，白玉堂的人影渐渐由虚到实，久违的爽朗笑容同时出现在他的脸上。
"呆小猫！"
"玉堂你、没死！？"
"......我福大命大！"白玉堂微笑，单膝跪地，与抱膝而坐的展昭平视，"回来吧！"双臂环住还处于惊愕中的人，"‘南侠'这两个字，对你是一种束缚；可是，‘展昭'不是，你就是你，记不起以前没关系，我很喜欢没有包袱的现在的你......不要封闭自己的心，因为我，还活着！"
"......"嘴角终于有了弧度，此时的白玉堂一定在脸红，"好......"闭上双眼，扩大的光晕渐渐包围住俩人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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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字还在舌尖，推门而入的梵音却吃了一惊--他竟然自己动了！？
"......"而站在落地窗前的展昭身披银色月光，并没有说话。他看着眼前的梵音--眼神已不再空洞。
"不可能！"手中的水果托盘应声落地，"不应该这样，你的心应该已经被黑暗吞噬，为什么............难道说--"梵音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周围。
"白玉堂，一定是你，为什么不好好的去地府报到，为什么总要毁了我的希望！！？"梵音的表情已近疯狂，"出来--"脚下的地板被他的魔音震的微微发颤。
"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院中传来白玉堂的朗声。
几乎是同时，屋里的两人飞出窗外。

院中，站着一袭白衣的颀长身形，不是白玉堂是谁？！他看到的先是展昭--回来了，真好！然后送去个爽朗的笑容。

自己冲着白色的人影而去，刚一着地就对上他明亮的双眼，笑意仿佛能传染，自己也会心的一笑。

碍眼的表情！--因为他的笑从不曾对着自己！
梵音看着对面马上肩并肩站好的两人，轻轻落地，神情冰冷。

"既然如此，我就让历史重演！"没办法永远得到展昭，那么，一千年也好，梵音双足一点，双手直取展昭面门。
"小心！"展昭推开身旁的白玉堂，挥掌相迎。
"又是这样！"无奈地扯个笑容，也跃身而上。
"好，都来吧！" 梵音不费力地以一敌二，而且动作越来越快，加上对于落到自己身上的拳掌，毫不在意，很快便占了上风。
"展昭，如果你答应永远留在我身边，我可以饶了白玉堂。"
"做你的大头梦！"白玉堂单腿一挑，挡在了展昭身前，"你白爷爷要你饶命！？"又是全力一掌。

"......"诡异的微笑出现在梵音脸上，突然凭空而出的火束竟如箭般向白玉堂射去。
"不好！"
"玉堂！！"见白玉堂有危险，刚要伸手去推开眼前人，梵音却悄然无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
"来吧......"搂住展昭，顿时飞身于白玉堂二十米远。
"你！......"无力感顿时笼住全身。

"小猫！！"心急如焚的白玉堂却只能双手成拳交叉，挡于面前，准备硬生生接下。
然而，飞去的火束却在白玉堂周围如失去动力般掉落，熄灭。

"怎么回事？"梵音有些不可思议。
"？？"白玉堂也是一脸莫明。

"小白啊，你欠我的该怎么算呢？"
随着银铃般声音而至的，正是--牙牙！！
（渺渺：徒弟，不好意思又让你客串。
牙牙：我会以复利计算加班费的。
渺渺：[倒地]
广播：据最新消息，《蛇吻》作者已处昏迷期，《蛇吻》就此结束。
呵呵，开个玩笑^O^）

"啊~~~~~~~那个小屁孩！！"白玉堂口不择言。
（=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咱们的帐以后算！！）
瞪了白玉堂一眼，牙牙在他身旁站定。
"梵音，回去吧！你，早就该不存在了，还有，快把展昭放了。"

"哈哈，"梵音大笑，"你又是谁，凭什么要我放开他呢？"说着，右手中指摩挲起怀中展昭的脸颊。
"......"展昭想要扭头躲开，可是却无能为力。
"混蛋！"白玉堂见梵音这样，咬牙切齿地跨出一步，却被牙牙一只手挡住。刚要发问，牙牙已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