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林终於不在逗弄孙一清,提枪插入,一杆到底,拿铃铛的手的手指插入孙一清口腔中搅动。
上下两口都被玩弄著,孙一清爽得完全失去意识,只能随著张国林的节奏完全沈迷在这场疯狂的性爱中。
事後,孙一清完全昏睡了过去,张国林又是清理又是上药又是换床单,一切弄好了才把孙一清抱上床共枕而眠。
第二天两人睡到十点才醒过来,张国林裹上睡袍就起身,孙一清揉揉眼睛也要跟著起来,张国林按住他,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你再歇会,我去做饭,吃完饭我们去医院看妈妈。”
孙一清身子是乖乖地又躺回了床上,不过眼睛就随著张国林的身子飘啊飘的,张国林走了两步又走回来,打趣似的说:“怎麽了?娘子,这麽舍不得为夫啊?”
孙一清扯扯嘴角赔笑,嘴里也就附和张国林说了句:“没有,奴家只是饿得慌,相公快去给奴家做早膳。”
这话不知怎的就取悦了张国林,张国林俯下身对著孙一清昨晚被啃得红肿的双唇就是一记狼吻,孙一清微微仰起颈项,轻轻张开唇瓣,一点都不排斥张国林的侵犯。
两人吻得天昏地暗,浑身燥热,张国林瞬间就忘了做饭这回事,身子一压就压在孙一清身上,右手一下子就探进了孙一清的後蕊。
眼看又要擦枪走火,来场实在的!谁知张国林手指一进去,孙一清喉咙就是一声闷哼,他是真的疼!昨晚上那股子狂劲儿,那种不要命的做法,後蕊破倒是没破,不过红肿充血相当脆弱,张国林这一插,孙一清嘴里就疼呼出声了。
孙一清心里一下子就後悔了,心里骂自己昨晚上的疯狂,又骂自己刚刚的勾引,还没骂完呢,张国林却收手了,一脸心疼地看著他说:“你看你,昨晚上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麽药,把自个儿那样的折腾,好了,我再给你上上药。”
说完就转身去拿药了,孙一清眼睛瞪得溜圆,这……什麽情况?张大流氓真的转性了?他可是实打实地感觉到张流氓胯下那玩意的热度和硬度的!自己一呼疼,他就真不做了,天啊!地啊!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孙一清心里在呼天抢地地问原因,张国林就拿著药回来了,看孙一清躺在那儿蹙著个眉头,心里更担心了,伏过身子轻轻问:“疼得厉害?”
孙一清木然地摇摇头。
张国林看他那样认定他是疼得厉害,只是嘴上倔强不承认而已,於是赶紧地掀掀孙一清,“转过去,上药了。”
孙一清还是不动,他现在大脑一团浆糊,一直琢磨张国林是不是脑袋发烧了,盯著张国林就不转眼。
张国林诧异地看著孙一清,叹了口气:“宝贝你这是怎麽了?药都不想上?还是不想要我给你上?”,问到後来语气就强硬了:“必须得上药!”
说完就直接把孙一清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在孙一清腰部垫了个枕头,轻轻掰开孙一清嫩白的臀部,把药膏挤进了红肿的花蕊。
冰冷的药膏一进去,孙一清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张国林伸指轻轻地涂抹之後,在孙一清光滑白皙的背部落下一吻:“好了,好好休息一下,马上就来喂食你。”
孙一清转过头斜横了张国林一眼,明亮的双眼因为涂药的刺激泛上了一层水光,这眼神飘过去,愤怒不足,诱惑有余。
张国林哀嚎一声,在孙一清肉肉的臀部轻拍一巴掌:“别勾引我!”然後迅速起身冲出了卧室。
孙一清不知怎的心里有种喜悦的情绪慢慢升腾起来,看著张国林因不愿伤到他而强忍欲望落荒而逃,孙一清突然有一种“张大流氓也很可爱嘛”的感觉。
躺在床上百无聊奈,孙一清心里就琢磨张国林的改变了,琢磨来琢磨去,刚刚的那句“我们去医院看妈妈”硬生生让孙一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张国林说话怎麽都不在“妈妈”前面加个“你”,这话的意思真是又暧昧又违和!让孙一清汗颜之至!
张国林的厨艺仍然没什麽进步,想著孙一清的伤,他倒是非常体贴地熬了一锅清粥,小菜什麽的直接就用现成的了,他那个炒菜技术,他敢炒,孙一清还不敢吃呢。
粥熬好了,还屁颠屁颠地跑到卧室,用睡袍把孙一清裹好,抱起去了餐厅,也不把孙一清放凳子上,直接放怀里喂清粥。
孙一清双眼瞪得如铜铃,伸手去摸张国林的额头,语音都有点颤抖:“老……老板,你,你病了?”
张国林倒没计较他问的什麽问题,一听那“老板”脸色就沈了,“不是让你叫国林吗?”
孙一清忙改口:“国林……我自己吃。”
张国林不依,“让老公伺候你一会呗,你为了我的性福都成伤残人士了,让我好好表现一下!”
孙一清只觉得阴风阵阵,上次张国林表现良好地煮饺子喂食他,後来说变就变,这喜怒无常的个性,让他这个服侍客人的MB实在有点适应不过来啊!
孙一清想到这里,实在享受得不安心,怯怯地问:“国……国林,你,你想做什麽?”
张国林先是诧异,後来一看孙一清缩在自己怀里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心里一想:“老婆这是以为我又要做?”於是就笑盈盈地说:“想喂肥了大快朵颐啊!”
说完还狠狠啵了几口孙一清嫩滑的脸颊,孙一清长舒一口气,心想原来如此,遂放下心任张国林伺候。
这一夜纵情下来,被自家小攻这样伺候著,就算是买卖关系,就算是肉麻了一点,这孙一清心里说句良心话,还是非常高兴的!甚至有种幸福的错觉!
只想著这样卖身卖一辈子也是一种福气啊!
33
两人吃完饭,整理完毕,张国林就搂住孙一清的腰出门了,开车去买了一束鲜花和一些补品才进医院去。
周末难得的天气很好,医院花园里风景也还将就,张国林去弄了台轮椅,推著孙母一行三人就去花园晒太阳了。
走了一会,找了张长凳,孙一清和张国林都坐下来陪孙母聊天,孙一清怕母亲无聊,唧唧咋咋地讲著学校的趣事,孙母和张国林都一脸笑意地仔细聆听著,都是相当忠实的听众。
孙一清讲得久了,嘴唇就有点干燥,张国林看了宝贝那副模样,自觉地站起来买饮料去了。
等张国林一走远,孙母就对孙一清说:“小清,妈妈好的也差不多了,把小刘辞了吧,不要护工了。”
孙一清眨巴两下眼刚想说不,孙母又接著说:“我们已经欠张医生太多了,能少欠一点是一点吧,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哎……”
孙一清愣住,生怕母亲知道了什麽,嘴里嚅嚅地也不说什麽,就嗯嗯嗯地附和著母亲的话。
孙母还在说著“小清以後要好好报答张医生”,“钱我们是一定要还的”,“你要好好读书”……
孙一清听一句答一句“嗯”或者“是”,後来听母亲的口气不像是怀疑自己和张国林关系的样子,他这才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张国林买热饮回来了,孙母才不再说话,又换成孙一清端著饮料边喝边说。
整整一下午,张国林都耐心地陪著孙一清呆在医院,中途孙一清几次对他说:“你去忙你的吧。”
张国林都笑笑:“没事,周末呢,在这里晒晒太阳挺好。”
中途去上洗手间,张国林把孙一清堵在隔间里,双手握住孙一清的臀瓣揉弄,嘴唇覆在孙一清耳边轻轻问:“宝贝,还疼吗?好点没有?”
孙一清臊得满脸通红,从嗓眼里憋出“不疼”二字。
张国林这才放了点心,又说晚上回去再上次药,然後就轻轻地落下一吻在孙一清面颊上。
孙一清转了转脸,总觉得适应不过来张国林的温柔,轻轻地说:“你真不用陪著我了,忙你的去吧,晚上,晚上来接我就是了,老样子,在医院门口给我短信。”
张国林搂紧他,“我真没事,就想陪著你……”
然後两人都不说话了,在厕所隔间里抱著,安安静静的,空气中诡异地升起一种静谧安详温暖的氛围。
孙一清只觉得自己心里有点什麽在改变,具体是什麽他也说不出来,只是双手渐渐地就环上了张国林结实的腰。
晚上回到家,张国林主动给孙一清洗澡搓背,孙一清心里哀嚎:“不会还要做吧!”
当孙一清都抱著壮士断腕的决心准备承受张国林的欲望进攻的时候,张国林却只是轻轻地给他後穴上了药,然後就抱著他睡下了。
孙一清诧异的看著张国林,张国林摸著孙一清嫩滑的臀肉:“你还想要?不行!等你好了再做,你想这里坏掉吗?”说著还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那因为上药而微张的穴口,然後在孙一清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乖,晚安了。”
孙一清还真乖乖闭上了眼,张国林看著闭了眼,睫毛微颤的孙一清,脸上泛起一个温柔的笑容,伸手关了床头灯。
过了很久,孙一清悄悄睁开眼睛,屋里黑漆漆的,只从没拉好的窗帘缝隙里透过一点外面的路灯灯光,孙一清借著那光仔仔细细地看著张国林近在眼前的面容,睡著的张国林一点流氓气都没有,看起来是一个很好看的中年男人,眉毛浓密乌黑,鼻梁挺直有型,嘴唇不薄不厚,微微抿著形状优美……
孙一清看著看著竟然升起一股亲吻眼前人的冲动,当他的嘴唇快要碰上张国林嘴唇的时候,孙一清自己把自己吓得清醒过来,大脑一个激灵,身子一个颤抖,心里叫嚣著:“孙一清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张国林在睡梦中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紧了紧手臂,嘴里嗯了一声并没醒过来。
孙一清再不敢动,勒令自己闭上眼睛乖乖睡觉,良久之後终於如梦。
34
孙母住院住到二十天的时候,医院告诉孙一清,药费用的差不多了,再交一万块吧,出院的时候多退少补。
孙一清一听,心里一沈,嘴唇微张,颤巍巍说了个“好的”,然後揣著自己的银行卡去了医院对面的银行。
孙一清当初找张国林借六万元钱的时候,算是算了住院费和医药费,但是为了不让自己借得太多,孙一清是一再地降低了借钱的数目,所以他此刻在ATM机上看到自己银行卡的余额时,心里一个劲儿地骂自己:“孙一清啊!孙一清!你当初装什麽装啊!借六万是借,借十万也是借,现在好了,银行卡上几百块钱!怎麽交那一万块?而且那六万块还是预先借用的,以後你被张国林干都是没收入的啊!母亲出院後你没收入,你怎麽办?”
孙一清一想到这里,全身都脱力了,当时只想著凑母亲开刀和住院的费用,他还真没考虑过後续问题,但是现在後续问题都先不说,这一万块怎麽办?
孙一清从银行出来,身上揣著两百三十四块五角钱和一张取光钱的银行卡。他捏著卡片不停地摩挲,站在银行门口望著大街对面的医院迈不出步子。
孙一清现在是真的後悔当初只借了六万块,更後悔还了那张银行卡!当初他可是悄悄看了余额的!那上面有好几十万呢!
不过现在後悔也没用,医院等著交钱,不交钱母亲就得停药,孙一清可不敢耽搁这事情。
拿起电话想打给张国林,号码都翻出来了,孙一清又按了退出键。
这一阵子和张国林相处的太好,让孙一清有一种自己不是男妓的感觉了,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张国林爱著一样,孙一清其实蛮享受那种被呵护被疼宠的感觉,如果自己这个电话一打过去,自己和张国林是不是又会变成男妓和客户的关系?
孙一清想到这里,拿电话的手就没力气了,盯著张国林的电话号码发起呆来。
孙一清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麽想的,夜幕降临的时候,他竟然坐在了夜色里面。
当一个中年男人环住他腰的时候,他也没反抗,那人喝了一口酒把唇凑上来的时候,孙一清才如梦初醒般跳了起来,一双明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犹如惊慌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