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尔的乳尖直被他掐出血来,唱得断断续续,却拼命的调整状态,摆动着腰肢,取悦这个不断索取的人。松从床柜里找到一根钓鱼线,在雪尔分身上绕了一圈,仅仅绕了一圈,打了个死结:“今天不许你射。”他带着宠溺的吻上他,“以后只要你再怀疑我,都不许射,听见没有?”
分身被勒得生疼,极细的线已经陷进肉里,血珠子渗出来,刀割般的疼。心里却觉到说不出的温暖,松少爷,是在向他保证吗?
身体像蛇一样的扭动,后庭里的灼热似乎扩散开去,直透进他心里去,雪尔竟低低的哭泣起来,每次都不能满足松少爷,每次都不能,他总是会晕过去,总是让松少爷欲求不满,自己……真的很没用……
松见他哭了,甚是奇怪,道:“怎么哭了?皮痒了?想挨鞭子了?”
“松少爷,您用鞭子打雪尔吧,雪尔再也不会对您不满了,再也不会了!”
松捏着他的下巴,冷冷道:“原来你一直对我不满啊?是干得太少?还是打的太少?或者说是让你吃的太好了?”
雪尔不敢答言,只是拼命的取悦他,不顾疼痛的去讨好,松少爷,生气了吗?
松笑道:“你前没有欺负够你,可惜了,以后你和我平等,再没了欺负你的理由。”
雪尔抬起汗湿的头颅,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上,海蓝的眼睛里全是爱意与服从:“松少爷,您想怎么对雪尔都可以,雪尔不怕痛,也不怕受伤,只要您舒服高兴就好。”
松笑笑:“弄伤了你,岂不是成了家庭暴力?”
家庭暴力……吗?已经结婚了呢,雪尔痴痴的想,终于沉溺在情欲的火山里。
THE SHARE’S END
[49]
“小叶子,三个月已经到了,我要走了。”渚捏着怀里人的下巴,“明天一早就走。”
秋红叶一阵颤抖,大少爷,竟将日子记得这么清楚吗?他动一动,长发带出一阵波浪,如风过湖水。渚抚弄他的长发,温柔而又细致。秋红叶心底酸酸的,他的大少爷,对他那样粗暴,会踢他,打他,不许他释放,有时候甚至一直让他跪着不许吃饭,还会让他一连做上好几支蜡烛,他割伤他的身体,鲜血淋漓,然后扔进盐水里泡,那一回他痛得咬伤了舌头,奄奄一息,没想到大少爷看见他舌尖出血的样子竟然分外的紧张,拼命的抱着他,亲自给他上药,一直抱着他拥着他,哄他睡着,第二天醒过来,还在他的怀里,那带着阳光气味的胸膛,暖洋洋的热度直照进他心里去,登时就让他面色潮红,热流直从小腹升上来,大少爷……从来没有和他做过,难道真的像他以前说的那样,从不滥交,怕染病吗?
“大少爷,走之前也不能和小叶子做一次吗?”
“我不要在走之前做让我后悔一辈子的事,小叶子,以后不要来找我,不要再想起我。”渚淡淡道。
“不,大少爷,”秋红叶在他怀里轻轻的动,摩擦他的欲望,“你不舍得我的,不然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话,你为什么避开我的眼睛?”
渚一把推开他,秋红叶失了支撑,跌在地上,渚踢了他一脚,道:“你闭嘴!”
“大少爷,”秋红叶一点也不害怕,“你身上已经有了小叶子带给你的习惯,你现在动不动就踢人,你横行霸道,从不讲理,你真的可以完全的忘记小叶子吗?你真的可以回到过去的生活吗?”他踡缩着爬起来,跪在渚脚下,白玉般的脸蹭着他的大腿,“大少爷,带小叶子一起走,好不好?”
“你瞎说什么?!”渚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拉来,猛然想起秋红叶刚才那两句话:你身上已经有了小叶子带给你的习惯,你现在动不动就踢人,你横行霸道,从不讲理,你真的可以完全的忘记小叶子吗?你真的可以回到过去的生活吗?
登时呆了好一会,难道可以这样对斯勒?难道将来会不由自主的这样对斯勒吗?不,不会,一定不会……渚拼命的摇头,要把那些想法从脑子里去掉,他的斯勒,是拿来纵容拿来宠的,是个天生的贵族,是天生的奢侈的人,怎么可以被这样虐待?
要走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第二天秋红叶侍奉渚洗漱过后,渚便抚弄了他的长发好一会儿,道:“小叶子,我走了,这些天苦了你了。”
秋红叶倚在他肩上,极媚极媚的声音道:“带小叶子一起走,好不好?小叶子还每天服侍你洗脸,替你秉烛,你生气的时候给你当出气筒,让你鞭打也好,踢也好,罚跪也好,饿饭也好,你开心的时候,就亲亲小叶子,抱着小叶子睡,好不好?”
渚叹口气,道:“斯勒脾气大,容不下你的。何况你我这样,终究是不应该,何必再错下去,我走了,你好好的想一想,以后好好的过吧。”
秋红叶死死抱住他:“不,不要,大少爷,不要走。”
渚掰开他的手,决然得走出去,秋红叶心如死灰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终于,他抬起头:“大少爷,你可以再抱小叶子一次吗?”
渚立住脚跟。
“就抱一抱,可不可以?求你了,大少爷!”
渚犹豫了好些时候,还是转身回去,将他搂在怀里,曵地的鲜红丝袍,宜人的温度,白玉一般的肌肤,瀑布般的长发,清脆的铃声,一切的一切都让人不忍离去,忽然有极细极碎的铃声传来,渚反射性的回头:“斯勒……”
蓝站在那里,眼睛里全是悲伤,耳钉在风中轻轻的响,极细极碎的声音。
“斯勒……”
“小零,三个月了,我来接你。”蓝淡淡的道,纤白的手指上捏着一柄淡蓝色的刀,两根手指捏着刀柄,他微微躬身,“请随你的骑士回去吧,我的王子。”
七岁:
“斯勒,你为什么捏着刀尖。”
“这样刀子出去的才又准又狠啊!”
“哼,割伤了手怎么办?”
“小零你是在担心我吗?”
“哼,割伤了手,有种别找让我替你包扎。”
“是,我的王子,我以后都只拿刀柄。”
那淡蓝色的刀直朝秋红叶飞过去,渚反射性的一伸手便接了下来,两根手指捏着刀背。蓝大惊失色:“小零!!!!”
渚猛然回过神来,这柄刀……是唯一柄涂上了没有解药的剧毒的刀,淡蓝色,像天空一样,不像以往的飞刀,是海的幽蓝色。
“斯勒……”渚明知必死,竟没有特别的惊恐,只是走到他面前去,苦涩的唤了一声,“让我再看看你。”
蓝扶着他,看见他的脸渐渐的没了血色,透出绿气来,便吻上他几近紫黑的唇,“小零,你脾气又丑,技术又不好,还喜欢故意欺负我,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久那么久以前就会爱上你……”他咬破他的唇角,吮吸他的血液,尝尽他口中的苦涩与芬芳……
渚渐渐觉得有了力气,蓝却软软的倒在他身上,脸上泛出死亡的颜色来。渚慌了神,拼命的摇他:“斯勒!斯勒,解药在哪里?!!一定有解药的对不对?!!对不对?!!”其实这种毒药,唯一的解药,就是用口及时的将渗入体内的毒气吸出来,一命换一命,如此而已,然而若是对方已死,则只是多费一条人命罢了。
蓝竟笑起来,耳钉的铃声极细极碎,细而且长的眼睛里透着月亮的光芒,清而且冷,却让人恋恋不舍,极长的眉毛覆下来……终于,那月的光芒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的黑,什么也瞧不见的黑。
“斯勒,你不要走太快,不然我把你吊起来打。”渚抱着他,痴痴的吻下去,直至舌尖尝到腥味……
THE ZERO’S END
[结局之补充番外:]
“你回来了?”魔王带着高高的皇冠,坐在嵌着各种魔法石的椅子上,“你的小零呢?”
巨大的力量以极细的空间击向魔王,那嵌满魔石的椅子张开强大的魔障挡住了这神魔畏惧的一击,却立刻粉身碎骨。
细而且长的眼睛眯起来:“除了我,谁也不可以叫他小零。”
“哎呀哎呀,你还是这样脾气不好呢,做为贵族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斯勒·蓝·冯·艾维拉殿下。你把我最后一把天魔椅弄碎了。”
“这只能说明如果你以后再惹到我,魔界就要另选一个魔王了。”蓝神定气闲的道,他依旧是半长的碎发,极长的睫毛覆着细而且长的眼睛,却不再有飞扬的神采,竟露出焦虑的神色了,他怎么找,都找不到渚的魂魄,难道那个天使,做了什么手脚?
“怎么,遇上为难的事情了吗?斯勒·蓝·冯·艾维拉殿下?到这种时候也不肯请教你的王吗?”
“你再废一句话,我就把你硬生生震碎。”
魔王笑了笑,道:“算我怕了你,那个叫秋红叶的天使把灵魂送给你的王子做翅膀,刚刚到了魔界的结界,我把他放进来了,你知道,天使的翅膀,是穿不过结界的。这回你可欠我一个人情,下次想把你的王震碎之前请多考虑考虑。”
蓝懒得再理他,直接瞬移到结界处去……
THE END
笑,还有一章就结了,心心结了这篇文后应该就不会写文了咯,所以所有看文的都回个贴哦~~
[50]
以凌开始,以凌结局,笑,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