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很长呢,一次性贴了,笑,其实更长,可是心心写的累了呢。
方圆十里,只有一个饭店。
只是一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饭店,占地还算广,前面吃饭,后面住宿。
这里没什么菜单价位,也无所谓VIP专席,连小二都没有,只有店主在进门处坐着,进门就收一千块,早上五点到晚上十点,尽管吃。其实说到吃,这里也只有两样吃的而已,一种是白米饭,一种是蛋炒饭,蛋炒饭油浸浸的,一斤饭里有三两油,让人看了就没什么胃口。店主也曾经解释过这两种食物存在的原因:“不吃蛋炒饭的可以吃白米饭,不吃白米饭的可以吃蛋炒饭。”食物是足够的,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在店里喊吃不饱的人。碗要自己洗,饭要自己盛,因为没有店小二,自力更生,是最传统的美德。也有自称大爷挑衅店主的人,不过全都消失了而已,之所以说消失,是因为再也找不到,再也没了消息,就像这个人被彻底的抹去了一样。
如果进来的时候多交上一千,就可以从店主手里拿到一把钥匙,自己到后面去对着钥匙号找房间,就可以住上一个晚上,热水是有的,只要你路过锅炉的时候去加柴,洗澡是最传统的木桶,泡在里面,热热的蒸气腾上来,闷闷的舒服。
这样的店,生意却兴隆的要命,天天都人满,好像油浸浸的蛋炒饭比蟹黄包子还好吃一般,而且认真的看,这里的客人虽然都老老实实的,却透出止不住的狠劲,沾血的狠劲,其实这个店也米什么其它特别的地方,只不过警察在这里,也只是吃吃蛋炒饭白米饭,从来不抓人而已。
这天却来了个不同寻常的客人,所谓非同寻常,并不是指长着三只眼四条腿什么的,只是一看见他,脑子里便泛出“不同寻常”这几个字来,甚至连传说中面瘫的店主都变了脸色。
他长得白白净净,虽然应该有三十左右了,却还透着孩子气,嘴角上扬,看起来总是在笑的样子,他走进店里,也不交钱,只是对着店主笑道:“我要吃清蒸鲈鱼,蒌蒿炒腊肉,珍珠丸子,莼菜冬菇汤。再来两个香蕉饼。”
店主的脸不知道怎么就有点红,看样子又不像对这个人的大胆无礼而生气,只是纯粹的脸红,犹豫了一下,他从柜台里走出来,进了厨房,那人挑了张干净的桌子,坐在一边等。
清蒸鲈鱼,蒌蒿炒腊肉,珍珠丸子,莼菜冬菇汤,还有两个香蕉饼。
热腾腾的,香气直充满整个厅,那人笑了笑,提起筷子就开始吃,店主坐在一边,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那人忽然用手拿了个香焦饼送到店主面前,店主竟张开口,乖乖的吃了,甚至还舔了舔那人的手指,象小动物一样的舔。
那人吃饱了就站起来,打横抱起店主,说了一句被当时所有人奉为经典的话:“找了十七年,才找到你。凌,你这里最合适我干你的房间是哪个?”
凌红了脸,怕被人看见,将头埋在他臂弯里,道:“回廊左转,是我的房间。”
夏抱着他进去,扔在床上,就开始撕他衣服,三下两下就撕了个干净,夏也不脱衣服,只是解开裤子,迫不及待的就进入,尤如野兽般疯狂,一点一点的榨干他,意识被剂掉,力气被抽光,身上的人却还不足餍,一下一下狠狠的干他,血蜿蜒的流,床单上一片粘湿,可是再困再累也会高潮,身上湿搭搭的头发散成一片,那疯狂的野兽直将他弄昏过去为止,又把他痛醒,眼角含着笑,依稀还是当初撒娇的样子:“凌,你怎么开起店来?还定那么些破规矩?”
“我无聊。”
“你只是欠干而已。”
“……”
“给我说中了吧!”夏声音还是去不掉粘腻,只是更低沉了些:“今天干得你爽不爽?”
“……”
“凌你怎么不回答我?”
“我……爽……”
“哼,都四十岁的人了,还害羞什么?以前又不是没干过你,又不是没让你爽的晕过去过。”
“……”和夏说话是占不到上风的,凌深知此为天下至理,便转移话题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就找到了。”
“夏……对不起。”凌有点哽咽,他竟然找了他那么久,竟然……
“凌你欺负我!”夏粘粘的道:“你故意躲在这种鬼地方,让我找你不到,你故意躲着我。”
“没有……我没有故意躲着你……其实我每年都悄悄的去天星看你,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厌恶我了,怕再惹你生气,所以只敢偷偷的去,可是每回都看不到你,还以为你知道我偷偷的去,故意躲起来了。”
“哼!”夏偏过脸,做出生气的样子来,“你就是会怀疑我,就是不相信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我那天听说你打伤客人跑了,就一直找你,一直找,结果你一点消息都没有,害得我十几年都欲求不满哎!!”
凌低下头,小声的说:“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要罚哦~~~~~~”
“嗯!”凌声音越来越小。夏登时便暗暗的笑,象只偷到鸡的小狐狸,他的凌啊,就是这样可爱,不管怎么说,都只会认为是自己做错了事,只会和他道歉。
“那凌说怎么罚?”夏伸手裹住凌已经被刚刚的剧烈性事玩弄得很可怜的分身,或轻或重的揉捏。
凌受到这样的刺激,哀叫了一声,勉强挺起胸来蹭着夏的胸膛,茶红色的乳珠摩擦着夏的肌肤:“夏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夏心里一阵偷笑,刚刚发泄过的欲望竟又抬了头,下腹涨得难受,他咬了咬凌的耳朵,抱起他来,伸手在凌的菊穴上轻轻的按压,不时的挤入一根手指,凌紧紧的夹着那里,刚才夏射的还在里面,要是流出一点来,夏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可是夏不依不饶,手指伸进去了,竟然曲起来转动,凌被他弄得又麻又痒,低声呻吟,却不敢求饶,他从来不向夏哀求,总是死死的忍,任夏亵玩,为所欲为,夏熟悉他的身体达到惊人的地步,总是能在他濒临崩溃的前一刻放过他,将他带上极致的高潮。现在还是这样,明明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还是拼命的忍,夏的手指如有魔力一般,在他的菊穴里按压,让他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啊……嗯……啊……啊……夏……啊啊……”
夏玩弄够了,才将他臀部抬高,道:“求我干你。”
凌如被蛊惑:“求你……干我……求你……”
夏的抓着他的腰,让他的菊穴对准自己的分身,狠狠往下一压,凌呻吟一声,被过分玩弄的菊穴疼痛难忍,甚至渗出一丝丝的血来,红肿不堪,却还是立刻便乖乖的上下摆动身体,让夏得到更多的快感。夏将手指插入他的口中玩弄他柔软的舌,凌含着夏的手指吞入,夏恶意的翻搅,凌不能合紧牙关,一丝淫荡的透明液体沿着嘴角流下来,滴落胸前,夏轻轻舔去,粘粘的道:“凌,不要动,就这样让我玩一玩。”
凌便不再摆动身体,哪知这一停下来竟如同虚脱般,软软的伏在夏胸前喘气。夏紧搂着他:“凌,罚你以后每天都主动求欢,好不好?”
“好。”凌脸色通红的点点头,猛然看见夏手上有一道伤,吓了一跳,道:“怎么回事?怎么弄伤了?有人挑衅你了?要不要紧?”
“凌,”夏笑道:“你见过你的儿子没?”
“什么?”凌自从和渚玉一别,便再没见过自己的孩子,此时听夏提起,甚是吃惊。
“我刚才见到他了,长得和你以前一模一样,我忍不住喊了你的名字,伸手想去抱他,”夏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结果他砍了我一刀,还好我躲得快,不然这只手就没了。”
“夏,你还在生气吗?一直都不能原谅我吗?”凌低下头,完全是痛苦的声音了。
“没有。”夏捏了他一把,笑道:“凌,他天天守在这里,暗中替你杀人,摆平很多乱子,却不敢进来看你一眼,真是可怜。”
凌不懂夏的意思,却也伤感起来,自己的儿子,就在门外……却不敢进来,而他,已经伤了夏一次,怎能再伤他第二次?
夏用脸去蹭他的脸,道:“凌为什么不出去认他?”
“真的可以吗?”凌几乎要跳起来,却被一阵疼痛唤回理智,夏的性器还留在他身体里,他现在腰要断掉一样,和半身不遂没什么区别,哪里还能走路?
夏笑道:“那我让他进来。”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拉起薄被披在凌身上,拉开窗帘,招了招手。
THE END
亲亲们,再见了~~
笑,不知道为什么,竟有点悲伤
关于《凌》名字的解释
关于名字:某心是不会取名字的人,笑,文的名字如此,人的名字亦如斯,有时候看见别人的文,里面的名字里竟然还有偶不认识的字,极其崇拜,笑,果然是有学问的人呢。
松的名字,是偶最早想到的,觉得很男人,笑~~某心以前养过小狗儿,那时才五六岁,给它起名叫雪尔(share),后来它死去了,某心极是伤心,现在又想名字,也就搬了来用。
凌则是因为老子有一句话,叫做:“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某心私度其意应为:天地间的变化,岂是柔和可言?笑,就是“凌”的意思了,算是姓,还是名呢? 夏是因为松名于冬,因此对应。
渚的名字,因有一句词,叫做:“沙薄渚中”,笑,意境极美,零则是某心觉得世上最美丽的数字了,笑,即此也。
斯勒之缘由,却恕某心不能解释,因是很柔软的东西罢
是心二字,不过如是我闻,静坐观心罢了,窃以为有玷辱我佛之嫌,笑,我佛之慈悲,被恩泽于世人,岂会计较某心之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