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夜璟华腹诽一句,手腕被人钳得生疼,不知道这人在发什么疯,只好皱眉道,“干什么?”
“你真傻还是装傻?”季灼渐渐逼近。
“朕不就买错东西了!?”夜璟华还是理直气壮。
“你知道就好。”季灼扯开人的衣裳。
“姓季的!”夜璟华被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你至于么!?”
接下来夜璟华就见证了季灼有多至于,以及这个男人失去理智,不算计别人时有多小肚鸡肠,斤斤计较,自大张狂……
“臣定不负皇上买鹿茸之恩。”季灼啃上人的唇。
“小汤!”夜璟华情急之下呼叫儿子。
小狐狸在旁边默默地看着,纯洁如它,并不懂他们在做什么。
“小汤,”季灼的声音响起,“去婶婶家呆几天。”
几天?夜璟华很快就抓住关键,恨得咬牙切齿,季灼你这禽兽!
后来,夜璟华才知道,鹿茸,味甘,咸,性湿,壮阳补肾。
至于那么大一麻袋的鹿茸怎么办?
据说,季灼冷静下来后,很淡定,“既然是华儿的一片好心,煮了,换着花样的煮。”
夜璟华闻言就不淡定了,“全扔掉!”
☆、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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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秒秒
白翼冷笑,“蠢。”
“你让老子吃了什么?”小狐狸怒。
“□□,只有我能解。”白翼淡定道。
“你就说你俗不俗!”小狐狸实在不能理解这人对自己深沉的爱,“为了让我留在你身边竟然对我做这种事!”
“自我感觉真好。”白翼不屑。
“谢——呸!老子就算被毒死,毒的七窍流血八孔生烟也不会从了你的!”
白翼佯装惊讶,“你怎么知道是□□?”
小狐狸:“……”爹娘,对不起。
“怎么不说话了?”白翼玩着猫和老鼠的游戏,乐此不疲,“嗯?刚才不是挺厉害?”
小狐狸:“……”爹娘,孩儿晚节不保。
“有感觉了?”白翼挠了挠小狐狸柔软的肚子。
小狐狸:“……哥。”
白翼:“……”
“哥,”小狐狸看向人,一脸真诚,“咱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
白翼:“……”
“哥!”小狐狸酝酿好情绪,正想继续,却被人打断。
白翼淡淡道,“不是□□。”
“呸,”小狐狸闻言又张狂起来,“老妖怪老子才不怕你。”
白翼没理会,转头对谨江道,“给他解除封印。”
“你凭什么对我动手动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皇……”
谨江指尖划过一道白光,直直朝喋喋不休的小狐狸冲去。
白翼安抚一样的摸了摸小狐狸的背,声音温柔,“别怕,有我,我真是太想你了……”
白光环绕在小狐狸身上,越来越刺眼,终于被里面巨大的压力冲散,向四周撞去,又聚成一束向殿外冲去。
光越来越暗,殿内终于恢复正常。
白翼用手抚上小狐狸,有点紧张地感受着掌心的颤动。
小狐狸终于睁开眼,看到白翼后眼里一亮,跳到人怀里,脸钻进脖颈间蹭了蹭,语气中带着撒娇,“白翼~”
“想起来了?”白翼揪了揪狐狸耳朵。
“什么?”小狐狸蹭了一会儿,终于舍得抬起头,眨眨眼睛问道。
“关于老妖怪。”白翼提醒。
小狐狸眼睛眨呀眨,摇摇头。
“我拆散了你和初恋。”白翼咬牙提醒。
小狐狸把垂下来的银发缠在指头上拽了拽,问道,“什么初恋?”
“每次遇见我都没好事发生。”堂堂魔尊心眼竟然这么小。
“没事,”小狐狸伸出爪子在人脖子上挠了挠,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不用太自责。”
“就算被毒死,毒得七窍流血八孔生烟也不会从了我。”魔尊记性就是好。
“谁说的?”小狐狸惊艳道,“有水平!”
魔尊幽幽地看着他。
我?小狐狸指了指自己,用口型问。
魔尊如它所愿地点点头。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小狐狸拉拉魔尊的小手,像个长辈一样的亲切道。
“变回来。”白翼道。
小狐狸弯着眼,变成了一个胖娃娃。
白翼:“……大一点。”
小娃娃点点头,变成了大娃娃。
白翼瞥向谨江,怎么回事?
谨江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谨炎你耍我?”白翼挑眉。
小娃娃恢复原型,一脸无辜。
“翼啊,”小狐狸凑到黑着脸的魔尊跟前,像哄小孩子一样啾了啾白翼,“你在魔界好好呆着啊,反正我现在还这么小,不能供您出气……”
“谨炎!”白翼咬牙。
小狐狸一副“怎么样啊我就这么小啊我又没做错什么就算有我又不记得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样子。
白翼哼了一口气就消失不见。
角落里的谨江:“叔父?”
小狐狸大喊:“白翼!”
又一道紫光闪过,谨江也消失不见。
夜璟华批了一下午折子,脖子酸痛,回到景仁宫又被告知小狐狸被太后抱去了。
季灼看向人的目光热切。
夜璟华懒得凶人,有气无力道,“累。”
“皇上想什么呢,”季灼按着人坐下,轻轻给人揉着脖颈,大言不惭道,“臣在皇上心里就是这种人?”
说的好像自己真没有想什么似的。
“臣这种高雅之人怎么会一直惦念着那事?”季灼弯下腰,气息游过人耳廓就像羽毛在挠痒痒。
夜璟华耳垂发红,反问道,“丞相这种高雅之人都喜欢靠这么近说话?”
季灼轻笑,“我们这种高雅之人一般不说废话,像这样~”
边说边示范一样地在人腰上捏了捏,满意地看着人一颤,“懂了么?”
夜璟华咬牙,“混蛋。”
把人打横抱到床上,季灼俯身在人额上落下一个吻,“睡觉。”
夜璟华闷了一会儿,道,“字面上的?”
“非字面上的也行,”季灼凑近人,“不然我媳妇又该说我秒了。”
季灼你这小心眼!这事你要记到什么时候?
“不逗你了,”季灼抚上人侧脸,轻轻摩挲,“闭眼。”
夜璟华撇撇嘴,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对床边守着自己的人道,“季灼,你过来。”
季灼把耳朵贴过去。
“不秒。”夜璟华咬咬牙,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那两个字说清。
说完脸涨的通红。
季灼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道,“嗯?”
嗯什么嗯?夜璟华凶巴巴地把人脑袋推开。
“傻子,”季灼钻进被窝里,把整个人都搂的严严实实,“还想不想睡觉了?”
“那秒好了,”夜璟华撇撇嘴,“季秒秒。”
……季秒秒?
季灼哭笑不得,捏捏人的脸,“你是不是不累?”
“累,”夜璟华靠在人怀里,语气慵懒,“批了一整天奏折能不累?”
“哦。”季相闻言很失望,那你还撩我?
“阿灼。”夜璟华声音很低,带着笑意。
季灼眼里又亮起了光,“不累了?”
夜璟华低低地笑起来,“瞧你那出息。”
迷迷糊糊的人,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笑得有多温柔。
季灼眯着眼,狠狠在人唇上咬了一口,“睡觉。”
“嗯,”偏偏夜璟华不知哪根筋不对,舌尖划过人下唇,“累死了。”
脸上带着小孩子做完坏事的笑。
季灼下腹的火一下子窜的老高,翻身虚压住人,含住人耳垂,声音暗哑,显然已经忍耐多时,“活该。”
最终没舍得折腾太久,还是放了人一马。
抱着人清理干净,又把人塞进被窝。夜璟华下意识以为是在宫外,哼哼唧唧道,“明早别烦我。”
“早朝?”季灼把人搂紧了一些。
“免了。”夜璟华迷迷糊糊,不耐烦道。
第二天夜璟华睡到自然醒,神清气爽。靠在床头,看着亮敞的窗外发了半天呆才反应过来回宫了。
所以?夜璟华脑仁发疼,这是误了早朝?
季灼在人脸上刮了一下,“醒了?”
夜璟华黑脸,“早朝——”
“免了。”季灼凑近人,一副“我听话吧”的样子,勾起嘴道,“怎么犒劳我?”
“什么!?”夜璟华挑眉。
季灼:“……不想犒劳就算了。”至于反应这么大?
“姓季的,你大胆!”皇上咬着牙,不罚你就算开恩了,还好意思要奖赏?
季灼:“……”看来我家小面瘫睡好了。
“平时闹闹也就算了,擅自罢免早朝这种事——”夜璟华气不打一处来。
“……您下令的。”季灼试图跟人解释。
“乱说!”夜璟华拿起枕头就想朝人砸去,“朕怎会如此昏庸?”
季灼:“……”
“混蛋,你昨晚不加节制朕就不追究了,但——”
“皇上,您昨晚夸我了?”季灼打断他家皇上,凑到床上,眼里亮晶晶,像个得意炫耀的孩子。
夜璟华握紧拳头,“朕正在发火。”为什么会提起这?
季灼无视威胁,勾起嘴角道,“您说我久。”
“你做梦!”夜璟华想都没想就回敬道。
“您说我久。”季灼又一次信誓旦旦地重复。
夜璟华恨不得一掌抡过去,“朕就算疯了,也至多说句不秒!?”
说完就反应过来这两个字有点熟,愣了半天。
于是黑着脸,咬牙道,“你昨天逼我说的?”
季灼:“……”
夜璟华就当他默认了,果断那枕头砸过去,“怎么这么丧心病狂!?”
季灼默默把他家皇上按在床上,两人胸口紧紧贴在一起。
夜璟华呼吸困难,“大胆!”
“您逼我的。”季灼幽幽道。
把他家皇上的双手按在头两侧,跻身到分着的两腿之间。
夜璟华动弹不得,只得维持着这个姿势,“混蛋,就因为朕看清了你真面目?”
季灼不言语,把头凑到人颈窝里。
“喂,”夜璟华脸通红,扭了扭脖子,咬牙低声道,“白天!”
“嗯。”季灼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鼻息喷洒在人敏感的脖子上。
夜璟华困难地仰着脖子,咬着下唇,“毕竟……拜了天地。”
季灼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昨晚就是这个姿势,想起来了?”
夜璟华:“……那又怎样?”哦,只是情景再现啊,夜璟华有点不爽。
“皇上看上去很失望?”季灼打趣着人。
“没有,”夜璟华瘫着脸,“这样然后呢?”
季灼凑近人,轻笑,“笨蛋~”
夜璟华心一痒,脸又是抑制不住的红。
季灼摸摸人的脸,好笑道,“你一直说不秒,还叫了声相公。”说完蹭了蹭人。
“特别乖。”季灼和人蹭了蹭鼻子,幽幽道,“我媳妇从没那么乖过。”
夜璟华冷哼,可能么?
“还有,”季灼躺回旁边,把人揽到怀里,“昨晚这样抱着你的时候,你说免朝。”
“不可能。”夜璟华内心坚定。
就知道人要否认,季灼接着不慌不忙道,“让我明早别烦你。”
夜璟华撇嘴,这倒像我说的。
“相信了吧。”季灼亲亲人脸。
虽然季灼解释得很认真,小眼神特别纯洁,但夜璟华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季灼?”夜璟华挑眉。
“嗯?”季灼正如愿以偿地抱着媳妇,没有丝毫防备。
“趁机吃豆腐很好玩?”夜璟华问。
“不叫吃豆腐,”季灼耐心纠正,“是夫妻交流感情。”
“放开,”夜璟华冷着脸,“朕要去御书房。”
“恕臣不能从。”臣字说得特别重特别重。
夜璟华撇撇嘴,态度好了一点,“我要去御书房。”
“为夫舍不得。”季灼得了便宜不卖乖,耍赖道。
“阿灼。”夜璟华不情不愿地从嗓子里发出两个音节。
季灼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好。”
“这样笑特别欠揍!”夜璟华咬紧牙关。
季灼从善如流,换了张温润如玉微风拂面的笑脸,请教道,“这样可好看?”
夜璟华:“……”真烦人!
☆、多好
临至初夏,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季灼经常找各种理由进宫,不带重样的。
今天哪儿有个乐呵事儿。
哪家的千金又在抛绣球了,据说二十好几都没嫁出去,急得她老爹嘴上起了一圈泡。
城东新开了一家店,那人多的呀,长龙一样从街头排到街尾。
路上听到一个大妈说自己家的猪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长了好几斤瞟。
桥口有个算命的非要缠着看手相,一口一个免费,结果一看,竟惊的给他跪下,头磕的那叫一个惨烈。
最常听的还是抱怨相府里的饭菜油少盐淡,下人们虐待他,扎个小人成天咒他进宫。
“咒?”夜璟华眉一挑,“朕的皇宫不好?”
“他们私下里都说臣总有失宠的一天。”季灼道。
夜璟华:“……”
“臣都那么卖力了,”季灼道,“可皇上还是说臣秒。”
夜璟华黑脸,“再给朕提一遍试试?”
“什么?”季灼无辜道,“秒?”
夜璟华脸通红,季灼你不要脸!
“该惭愧的是臣,”季灼幽幽道,“皇上何必替臣惭愧?”
“闭嘴!”过了半天才闷声道,“朕不喜欢听。”
追及原因,那啥交流感情时,季灼总是在人受不了求饶的时候,凑过来低声问,“秒?”声音低沉魅惑,尾音恶劣地扬起。
于是夜璟华一听到这个字就条件反射,下意识想起某些不好的记忆。
季灼换了个话题,随意说道,“府里这几天一直在熬汤……”
夜璟华听着。
“鹿茸——”
“厨房拆了。”夜璟华打断人,语气不容置疑。
“可——”
“搬进宫。”夜璟华冷静道。
鹿茸鹿茸,吃什么鹿茸!
于是季相就这样搬进宫,御书房、寝宫、御花园全是帝相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咳咳,别想歪,人家在看风景,顺便商议国事。
有一次季灼押了一个月的俸禄,牺牲掉三晚侍寝机会,放弃酒池肉林,打消烽火戏诸侯的念头,软磨硬泡,终于把人哄到璃山下的小屋子里。在把茅屋烧了一半后,夜璟华瞪着还活蹦乱跳的鱼,又瞟了眼目光灼热的季相,淡定地拍拍手上的灰,主动勾上人脖子,反正呢,也没事可做。
季相加深这个吻,屡屡如此,好像也不亏。
夜璟华拽拽人的头发,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真该打入冷宫,发配柳州。很快的,铺天盖地的□□漫过了这个经常在脑海里打转的念头。
谁让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和人拜了天地?夜璟华经常这样想。
宫里经常的,太后公主围在一起聊八卦,说到帝相二人时激动不已,从攻受说到性格,最后说到性格决定攻受。
夜璟妍一脸坏笑,啧啧,“皇兄傲娇又别扭。”
话传到人耳里,夜璟华只是淡定道,“别扭是情趣。”
夜璟妍闻言:“你们狠!”
好几次,几个老臣在御书房说着国事就夸起自家儿子姑爷怎么好怎么好,彼此炫耀,喋喋不休,甚是烦人。
“皇上,您觉得呢?”李尚书笑得谄媚。
夜璟华想都没想,甚至批奏折的手也没停下,“季相就很好,青年才俊,尽职尽责,风华绝代,话本子里把他夸上天也是有迹可偱,卿们可有异议?”
夜璟华没发觉,自己提起人,满嘴都是夸奖,心里全是满意。
说着说着,曾经的画面一幅幅闪过。
好像是很久以前了,季灼那混蛋面露为难,说出来的话能气死人,臣近日忙得很,已经很长时间没写赋赞美自己了,臣这几日很忙,在发呆,臣心有郁结想游山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