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尽是流氓 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八千楚翘

作者:八千楚翘  录入:11-14

书名:天子脚下,尽是流氓
作者:八千楚翘
文案:
关于什么叫欺君之罪,季相的理解很强势——
就是欺负皇上没自己演技好,没自己脸皮厚,没自己……热情奔放,对皇上做了某些青青紫紫之事,从而受到严重责罚,比如被皇上用手肘顶、被皇上踢下床之类的。
据说每天都有不少人被帝相的千世情劫虐到吐血,于是季灼一片苦心,成全世人,不负众望,上下其手,皇上,这是民心所向~
到底是谁造的谣!?夜璟华咬牙,我们好像矛盾颇多,向来不和吧!
不和是吧?群臣默默掰了掰手指头,早朝上皇上瞟了丞相四十八眼,其中有意八回,无意四十回……
不和是吧?众人嗤之以鼻,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丞相每日在折子上写的话有多黏黏呼呼、含情脉脉、暧昧不清!
不和是吧?小狐狸瘪了瘪嘴,那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你不知道?水火不容的两人同时瞥向笨狐狸,异口同声,极有默契。
关于父皇父相谁更厉害的问题——
“按理说是父皇比较厉害,”小狐狸啃了口鸡腿,含糊不清道,“但父皇晚上会哭哦~
内容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季灼夜璟华 ┃ 配角: ┃ 其它:腹黑流氓面瘫傲娇
☆、催泪宫廷虐恋
故事的展开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王城最大的茶坊里,说书人唾沫横飞。
“就在那九头金龙厮杀无力渐落下风之际,忽的一声清亮的长鸣,赤羽凤凰涅磐重生,刹那间风云变色,电闪雷鸣——”
众人摒气凝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一时间龙飞凤舞,甚是壮观。但那十万天兵岂是好对付的,激烈混战之下,两人势单力薄,落败不可避免……”
下面一片唏嘘之声,有捂着胸口叹息的,抹眼泪的,骂娘的,还有忍不住摔杯子的。
“血泊之中,一龙一凤痴痴地纠缠在一起,贪恋彼此给的温暖……”说书人叹了口气,“凌霄殿上,天帝网开一面,将两人贬下凡经历千世情劫。”
“那后来呢?”有人忍不住问道。
说书人合上扇子,一板一眼道,“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众人只好不情不愿地散开,喝茶的喝茶,八卦的八卦。
一位看上去德高望重的老头捋了捋胡子,低声叹息道,“幸好这一世修成了正果。”
周围耳尖的人闻言纷纷围过来,追问什么修成正果,我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谁不知道当今圣上宠丞相?”老头反问道。
众所周知,当朝季相廉洁清苦,心怀天下。
众所周知,堂堂相府竟青墙白瓦,毫无奢华之气,简单朴素得让人心酸。
众所周知,总有精心打扮的姑娘装作路过,在相府方圆几里之内来回晃悠,眼角偷偷瞟着那扇季府大门,满心期待能得到丞相大人的青睐。
众所周知,如今四海升平,盛世繁华,当今帝相合作愉快,亲密无间,默契异常。当然,相传皇上极宠丞相。
边上的大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可不,今早皇上还赏了丞相几大箱子宝贝。”
“什么?真送聘礼了?”人群中总有几个理解能力超群的。
……聘礼?又一大群人蜂拥而至,什么聘礼?什么皇上丞相的……我们真的很好奇……
之后,一群人撸起袖子,翻着最新版话本子,场面壮观,浩浩荡荡。众人边翻边流泪,原来皇上和丞相经历了那么多,原来丞相能每天咳着血处理政事是有皇上作精神支撑,原来皇上每夜都会思念季相思念到心绞痛,原来他们二人那么隐忍,呜呜,我们混蛋,我们不是人,竟然一直想把女儿嫁给季相!
众人纷纷表示,什么也不能阻挡皇上和丞相相爱,除了季相以外的人当皇后我第一个不答应,神挡我们杀神,佛挡我们杀佛。
就这样,在人民群众不屈不挠的深度挖掘下,一场宫廷贵族的生死虐恋开始漫天发酵。
《帝相背后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个与心上人苦苦相恋几世的人儿啊》、《你笑魇如花我灼灼其华》、《看到哪处你流泪了》《不买不是云羿人》……,诸如此类的小话本如雨后春笋冒出在云羿各个话本摊上,以星火燎原之势迅速火遍大街小巷,很快就跃升销量第一,供不应求。
然而正在御书房兢兢业业的小皇帝并不知道城里发生了这一巨变。
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那位清苦丞相,此时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相府上下的狗腿子很感动,我们丞相就是尽职尽责心忧天下,连审问刺客这种破事都要亲力亲为!
被蒙着眼睛的黑衣人一头雾水,此刻的气氛不应该是剑拔弩张严肃万分?为什么自己会有种围在一起吃火锅的感觉?
只不过自己不是食者之一罢了,呃,不光如此,自己好像是那火锅……
黑衣人越想越惶恐,但还是表现出一名刺客的职业素养,高傲地昂起头,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
在我们相爷面前拽什么拽?季府下人恨不得吐口水来表达对这种冥顽不灵之人的鄙夷。
刚被人粗鲁地扯下眼罩,黑衣人立刻又被金碧辉煌的季府刺得眼睛疼。
没错,金碧辉煌。……说好的青墙白瓦呢?妈的,骗子!
“相爷,审问之事包在小的身上,您歇着就好。”家丁模样的人边说边往黑衣人身上踢了一脚,不知道我主子日理万机?
黑衣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原来是落在云羿丞相手中,都说季相高风亮节,爱民如子,这样一想,越发觉得侥幸,频频向椅子上的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那位引无数姑娘竞折腰的丞相勾起嘴角,“无妨,本相见得了血腥。”
……血腥?黑衣人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次是用鞭刑还是针刑?”问话的人眼里泛光,恨不得先鞭后针。
黑衣人:“.…..”还没审问呢,什么情况?大刑不是最后才压轴的?
“皇上一向以仁治国,”季灼轻笑,“滥用私刑这可不是我们云羿的待客之道。再说人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向皇上交代?”
黑衣人松了口气,还好。
季相顿了顿,宽宏大量道,“记得留口气。”
那双骗倒无数老弱妇孺的桃花眼闪过一丝算计,过后喂些药,完全可以差遣人在相府喂喂马、试试药、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
黑衣人瞬间觉得从云端跌入谷底,刚才好好的为什么要给我希望!
而在场的季府下人又被他们主子感动的一塌糊涂,我们丞相就是心软,就是仁慈,永远都这么温暖。
“是,属下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话的属下不知道是怎么理解的。
看着泛着寒光的银针越来越近,黑衣人一个头两个大,先不说奢华的相府、与传言有很大出入的丞相,这一上来就点穴,把上刑当游戏的变态行为是怎么回事?想动又动弹不得,想说也发不出声音,黑衣人只得焦急地看着季相。
“看什么看!”家丁显然会错了意,狠狠朝人脑袋抡了一棍,“癞□□想吃天鹅肉!”
黑衣人被抡得头晕眼花,有苦难言。
冒着寒光的银针快要触及指尖的一瞬间,黑衣人瞳孔放大,青筋暴起,脑门直冒冷汗,努力用嗓子发出饶命的声音。
季相不急不慢地喝了口茶,终于大发善心,向施刑人使了个眼色。
陈大,也就是季府的大管家,不情不愿地解开穴,顺手抡了下黑衣人脑袋。
刚被解了穴的人抖个不停,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经过季府下人不断的威逼利诱,不对,只有威逼,黑衣人终于在吓晕前说完知道的所有事。
没骨气!季府的人纷纷嗤之以鼻,几轮石头剪刀布下来,输的人自认倒霉,把人拖到柴房。
在找人?季灼摸摸下巴,笑得高深莫测,得到这么重要的情报要不要进宫去邀赏?
手还没离开下巴,就得知宫里送来了十几个箱子。季大丞相边假惺惺地谢恩,边偷偷瞟向那十几个朴实无华的大木箱子,试图从上面找到几颗钻。
结果可想而知,季大丞相很失望。
打开箱子后,失望变成了绝望。
箱子里里摞得整整齐齐的各州志,十几个箱子无一幸免。季灼愁眉苦脸地翻开那本厚厚的《蕲州志》,首页是他家圣上龙飞凤舞的字体,“办不成事就贬为县令”。啧啧,的确是小皇帝的办事风格,简单粗暴,蛮不讲理,——不,是英明神武,雷厉风行。
次日早朝,群臣都别有深意地瞟着季相,我们都听说了,恭喜恭喜啊。
都在发什么神经?皇座上的人面无表情,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扶手边缘,眼里光最亮的那个花老将军是时候该告老还乡了;次亮的御史大夫可以去藏书阁整理近些年的藏书,每日晒晒书、分分类什么的;聒噪的花小将军就发配边疆守城门好了……
眼睛不经意瞟向丞相,至于那个最不顺眼的季灼,一向唯恐天下不乱——
皇上又在偷看季相了!果然传言是真的,秀恩爱、秀恩爱,在朝堂这么神圣的地方就不能收敛点?还有我们要不要上礼啊?好烦恼。
某皇冷冷地往下一扫。
骚动的百官瞬间一脸庄重,看上去特别苦口婆心、含辛茹苦,妥妥的都是国家栋梁。
其实大家都想问一问丞相,这么凶,你是怎么收了的?
说起所谓要事,新帝继位三年以来,举国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外无虎视耽耽之徒,内无心术不正之辈,所以早朝基本上就成了君臣感情联络会。
众人乐呵乐呵地东拉西扯一番后,某皇挥挥袖子,一脸嫌弃地退朝。
没有单独留下丞相呀。一点都不合理!群臣的八卦心理没有得到满足,纷纷表示不满。
提起这位年轻的丞相,群臣的溢美之词不绝于耳。崇拜之情简直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不知多少人对自己不争气的儿子耳提面命,看看当朝丞相,青年才俊,一表人才,为国为民呕心沥血,通宵达旦,日理万机,简直是云羿人的骄傲,全民偶像当之无愧。
当然,还有个别人不满堪称完美的季相。
比如那个请了病假的国家栋梁李太傅。
比如这位真龙天子。
退朝后,御书房批奏折的某人正皱着眉看着季相写得极为精简的折子。
臣季灼今有一本启奏:
臣近日心有郁结,望皇上准臣休假散心。
微臣草上
夜璟华不知不觉把折子看了好多遍,毫不客气地画上个大红叉。……郁结?每日不是吟诗就是听曲还好意思有郁结?
夜璟华握紧手中的笔,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宣丞相进宫。”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弥漫着着浅浅的伤痛、淡淡的忧伤。原因在于所有人都在考虑上礼的事,然而两位当事人的关系似乎并不和谐……
初来乍到,多谢支持,如此对仗,日更不坑!
☆、朕看你不爽很久了
季灼稍加梳洗打扮一番便进宫面圣。
夜璟华看着衣着华丽的人,皱眉道,“丞相就不怕有损自己清廉朴素的形象?”
季灼受宠若惊,满脸感动,“皇上果然还是关心微臣的。”
“丞相想多了,朕没有关心你。”夜璟华木头脸,“但丞相是不是已经过了鲜衣怒马的年纪了?”
没关心就没关心吧,但为什么要勾起我的回忆戳我痛处?季灼幽幽看着皇上,欲语还休。
夜璟华极力避开人略带肉麻的目光,“丞相想出去走走?”
季灼眼里亮晶晶,同时也很明显不相信自己会这么走运。
果然,夜璟华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不像征求意见,更像命令,“去太傅府看望太傅如何?”
“不如何。”季相不知死活,很有勇气地拒绝道。
夜璟华充耳不闻,展现了一个□□君主应有的风范,“那朕就放心了,劳烦丞相走一趟。”
“皇上似乎——”季灼斟酌了一下用词,“对臣有偏见?”
夜璟华点点头,甩给人个“无聊不无聊,你竟然不知道”的眼神。
季灼:“.…..”皇上您这样活像一个为引起心上人注意故意和他作对的中二少年。
丞相郁结了一会儿又回到正事,负隅顽抗道,“太傅还在病中,臣去不好吧,万一气急攻心——”
“丞相并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夜璟华低头开始批奏折,“太傅也不会这么不堪一击。”
某人的确有这么大的能耐,甚至更大,这就是后话了。至于太傅嘛~
太傅一向和季灼不和,日日进谏,就是看不惯丞相。至于原因,用李太傅的话说就是,小小年纪就这么混账!不用想就知道太傅曾窥视到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此事天知地知,丞相知太傅知,至于当事人之一的皇上知不知道就不确定了。
言归正传,知道难逃此劫的季灼和颜悦色,“皇上招臣进宫就为这事?”
您这样别人很容易误会的。这样一想,季相心情明朗,觉得跟太傅周旋什么的都不是事。
夜璟华执笔的手很明显一顿,……好像的确只为给人使绊子。抬头就看见季灼笑得促狭。
某皇冷静了一下,“还有蕲州知府受贿之事。”
季灼暗笑自己异想天开,在这人眼里,他们之间哪有什么私事?
“皇上放心,臣定尽快解决。”您都拿贬官逼我了。
“还有一事——”季灼突然想起府上的刺客,往前走了几步,直到被一个笔杆子抵住胸口。
“离朕远点。”声音听不出起伏。
季灼用很正经的眼神看着人,吐出几个字,“加强皇宫戒备。”
的确是正事,这样反而显得自己那句“离朕远点”像是心虚,在欲盖弥彰什么,夜璟华捏紧手中的笔,觉得自己刚才真脑残。
“臣说错了什么?还是——”季灼边问边暗示性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做错了什么?”
夜璟华心里生出无名之火,又不好发作。
“现在就做的很对。”夜璟华咬牙回敬。
平时咄咄逼人的人好不容易憋了次火,季大丞相顿时恶劣心起。
“皇上以后出宫记得带银子——”季大丞相语重心长地提醒人。
夜璟华黑着脸折断了手上的笔。
“虽然赊账、霸王餐什么的在民间很常见,您高高在上当然可以效仿,”季灼不知死活,“只有臣知道,也并不有损圣德,皇上不必耿耿于怀。但是那真不好——”
“好”字刚说完,某个淡定的皇上就拔出墙上的剑朝人砍过来。
倒霉催的,每次出宫陷入窘境都能遇到你!朕看你不爽很久了。夜璟华招招凌厉,毫不留情。季灼灵活地躲闪,心想,皇上剑法越来越好了,记得上次杀气没这么重……
御书房内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门口的宫女听着里头“乒乒乓乓”的声音,齐齐满脸通红,怎么这么激烈?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出来?虽然每隔一段时间里头就会那样吧,但还是不适应~羞耻心简直要爆棚~
出了气以后,夜璟华清清嗓子,嫌弃地指了指既没破相有没挂彩的季相,“你,把打扫干净。”
地上一片狼藉,季灼翻了个白眼,谁挑起来的?无情就算了,还仗势欺人。完全没意识到应该对自己没被拖出去斩了心存感激。
最后在天子的凌人气势下,季灼不情不愿地把烂摊子收拾干净。
这事要是传到太傅耳里,肯定会破口大骂,堂堂皇上、堂堂丞相,竟然在御书房这么神圣的地方胡闹!把江山社稷置于何地、把黎民百姓放在何处?
“胡闹”这个词真是用的暧昧。太傅大人还是太天真了,如果这也算胡闹,那日后两人在御书房做的某些真情流露按捺不住之事,该算?
御花园里,本来想找皇兄聊天的夜璟妍看到春风满面的季相时,机智地改变了行程。
根据以往的经验,嫂子的开心总是建立在皇兄的炸毛之上的,这时候找皇兄就是作死。本公主脑子又没病,才不想被嫁到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荒野沙漠偏僻少数民族。
夜璟妍正为自己摆脱了悲惨命运暗自庆幸着,就被季相叫住,“给公主请安。”
夜璟妍正正神色,道,“丞相客套了。”嫂子您是六宫之主,您母仪天下最辛苦。还得劳烦您哄好皇兄,免得皇兄老拿我开涮。还有你们交流感情的方式是不是有些特殊啊,总是只有一个人高兴,这样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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