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渣攻进化手册/误入尘网完本[系统快穿]—— by:黑色地板

作者:黑色地板  录入:11-21

习逝辻一步一脚印地跟着他走,边走边还在喋喋不休。
“听说师叔乃是多年前为情所伤,才闭关十五载不出,可是,师傅说习武之人心怀坦荡,师叔拘泥于个人得失,如何能有寸进!”
陆亦崐有些惊奇地瞥了他一眼。心道这小子是不是管的有点宽了?
习逝辻被他看得脸上一热。
“啊,是是……师侄的确有点逾矩了。但是——!我见师叔这几日终日坐于湖心沉思,不理外物,不愿对山门敞开心扉,以为师叔应是有心事郁积难解。我从前入山门之时,便于师傅口中听闻师叔闭关之事。那负心女子最爱泛舟湖中,轻歌曼舞,师叔终日孤坐于此,莫不是在想念她?”
陆亦崐脚步一顿。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他都不知道?
等等,他现在的反应应该是——
陆亦崐猛地抓住习逝辻的衣襟,将他按在树上!
他冷酷地眯起眼睛,是被冒犯隐私的愤怒。情绪转换之快之自然,让人叹为观止。
“闭嘴!”他几乎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迸出话来。
陆亦崐这模样,让习逝辻有些害怕。但越怕他就越说得振振有词。
“那个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赵师叔这么厉害的人物,应该翱翔九天,怎么可以被红尘俗事拖累!”
先前他耿耿于怀山门前,众目睽睽下那狼狈的一脚。可是观察这位“赵师叔”两个多月了,越是看得多,他却越能感受到师叔身上那种孤独萧索之情。
他明明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为什么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脆弱神情呢?
他心里的隐痛,究竟多痛?
陆亦崐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领情地冷笑道:“哦,你这是在教我?”
“师侄不敢!”习逝辻飞快答道,脸上却写满理直气壮。
陆亦崐靠的太近,习逝辻心跳如擂鼓。他被压迫在陆亦崐与柳树树干中间,好像不知道怎么回事,视线总会对上对方那两扇卷翘浓密的黑睫毛。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历经坎坷,眼底沧桑,为什么会有长睫毛这种动人的东西呢?那冷酷的目光经过睫毛过滤后,似乎也有了一种说不出的韵味了。
“在我面前,还敢发呆?”陆亦崐攥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他的目光残忍而危险。“在想什么,嗯?”
“没,没有啊!”
习逝辻垂下眼睛,因为缺氧,呼吸有些吃力,脸也涨得通红。
陆亦崐盯着他看。看着看着,忽然嗤笑一声。
他低头凑近习逝辻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对方的脸,见习逝辻浑身一颤,眼底嘲讽更甚。
“……师侄,你喜欢我?”
习逝辻一下抬起眼睛,剪水秋瞳睁得大大的,是受了惊吓。
他正想争辩。但没等他开口,陆亦崐便轻蔑地盯住他的眼睛,沉声说道:“不要痴心妄想了,我对你这种毛头小子没兴趣,懂吗?”
轻蔑而短促地笑了一下,陆亦崐轻巧地松开手,任由习逝辻撞上背后树干。
习逝辻虚脱般沿着树干缓缓摔坐在地上,脸色十分难看。
陆亦崐用一种洞察而讥诮的目光扫过他无助的脸,一甩衣袖走得干脆利落。
许久许久
“……什么啊,我才没有喜欢你呢!”
“像你这种目中无人的家伙,我最讨厌了!”
“没错,最最讨厌!等着瞧吧,一定叫你好看!”
在他走后的许久,坐在地上的习逝辻才红着脸愤愤地说道。
这几个月,门派弟子中悄悄地流传开一段佳话:
“喂,今天习师兄(师弟)又被揍了吗?”
“这次是踹,一路飞出场地,看着都痛!这习师兄也是争强好胜之辈!”
“昨儿个才刚被丢进湖里,今儿立刻又上门讨教,习师兄也是锲而不舍啊!如此武者精神,实在是我辈楷模!”
“说的好!”
……大殿
完全不关心门派八卦的习逝辻今日也一如既往的高昂头颅,步履如飞地踏入大殿门槛,便见同时受命监视陆亦崐的其他几人已经恭候多时。
仙风道骨的掌门捋着白花花的长胡子,一袭白衫坐在首位。
习逝辻向师傅行礼后,便束手站到一边,听着师兄弟们各自汇报情况并发表意见。作为入门大弟子,他向来傲慢惜言,最不屑唇舌之争。然而他的意见,却常常被当做压轴定乾坤之语。
只是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往日。
经过两个月的观察,众人大多都觉得这位赵师叔的确就如传闻所言,是个一心向道的武痴,而且目中无人得很。可他行为光明磊落,大公无私,所以孤僻也孤僻得叫人心悦诚服。
只有一个弟子提出了不同看法。那便是之前挑衅陆亦崐,然后被当众教训的古悲风。
古悲风诚恳说道:“师傅,弟子昨夜经过后山,却发现师叔房中寂静,走近一看,师叔竟然不在其中。”
掌门还没表态,习逝辻便眉头一皱,呵斥道:“你半夜不睡你的,跑去偷窥师叔干嘛!”
古悲风垂下眼睑:“习师兄关注的重点似乎有误。”
习逝辻冷哼:“强词夺理!瞧瞧你这种下三滥行径,与梁上君子何异!”
——别看习逝辻嘴上说得义正言辞,他心里却是又羡慕又嫉妒。偷窥师叔睡觉,这种事情他也想过——岂有此理,他就偶尔想想,才不会去做呢!
掌门撩起眼皮:“那他去了何处?”
古悲风说道:“弟子找遍后山,却一无所获——”
“后山野兽众多,若真找遍,古师弟怎么还能四肢健全?”习逝辻凉凉说道。
掌门轻叱道:“逝辻!”
习逝辻翻了个白眼,把脸扭到一边。
古悲风扫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师叔不在房内,也不在后山,那么会去哪里呢?当时弟子就猜想,说不定师叔还在湖心坐着,只是夜色昏暗,弟子一时不察呢?于是弟子又往湖边寻找,忽然见湖底怪鱼游动——”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他。
“哦?还有鲛人出场?这情节也是够跌宕起伏的了!话本倒是编的像模像样,古师弟这种人才,怎么不去说书卖唱呢!”
“逝辻!”掌门瞪了大弟子一眼。这徒弟平时最是恃才傲物,不屑与世争斗,怎么现在这么不懂规矩,处处搅局!
习逝辻一撇嘴:“弟子知错了。”
古悲风继续说道:“那怪鱼近前,弟子一看,居然是——”
“切!”
掌门一拍扶手,气得吹胡子,再好的涵养也要忍无可忍了。
“不乐意听就出去!”
习逝辻无辜地眨眨眼睛:“师傅,我没说话呀?”
听着旁边几个师弟掩嘴窃笑,掌门跟古悲风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第46章 师叔4

在陆亦崐看来,习逝辻这位师侄高冷傲慢得很,被他这样羞辱,应该会知难而退了。否则被这么个偷窥狂盯上,对他行事也是有诸多不便。
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陆亦崐低头端详着手心之物。
这是他前天晚上从湖底捞上来的“钥匙”(是的你没有漏看一章)。钥匙是铁质的,比寻常铜锁钥匙笨重些,刚捞出来的时候,因为在水中浸泡太久的缘故,两面都生着斑斑锈迹。他去厨房要了些葱头擦拭许久,才将锈斑祛除。
擦净之后,他连夜往山洞去了。却发现,钥匙跟山洞中的锁孔并不匹配。
这钥匙究竟算怎么回事?
他实在是再找不到第二把钥匙了。
手里捏着沉甸甸的钥匙,陆亦崐将目光投向窗外青山绿水。
从赵释义遭遇意外一事看,那魔道应该也是冲着钥匙来的。也许他知道怎么回事?
在赵释义的闭关处找不到钥匙,那魔道应该会派人潜伏进入追云峰门搜索吧,说不定还会自己前往。看来还得仔细谋划。陆亦崐暗做打算。
便听外面弟子来报,出去历练的弟子重伤归来,掌门跟各位长老正在大殿商议此事,让陆亦崐过去一趟。
陆亦崐收起钥匙,抖擞精神,在弟子的指引下往大殿去了。
到大殿时,殿内已经坐满各个山门的长老跟大弟子。习逝辻跟古悲风都位列其中。
习逝辻一见陆亦崐进门,立刻冷哼一声,倨傲无礼地把头扭开。倒是古悲风无悲无喜。
大殿中央,一个做青褂白袍弟子装扮的青年背朝大门,跪倒在首座的掌门面前,正如泣如诉地哽咽说话。
“师傅,弟子有愧师门啊!那小魔头潜入赵师叔故居,还杀害巡逻的几位师兄。弟子与师弟们一路追击,在途中拦截了那小魔头,本想将他抓回山门,由师傅发落。谁曾想李一扇那大魔头半路杀出,居然胆大包天,敢在咱们追云峰下行凶!可怜众师弟惨死于魔头之手,弟子与其他师兄弟在山中苦寻多日,却无法找到魔头踪迹,为师弟们报仇!师傅,弟子无能,请您一定要手刃仇人,为师弟们报仇啊!”
那青年弟子说的泣不成声。其他弟子听了,也是义愤填膺,兼之更要人心惶惶。有个歹毒的大魔头守在山脚下,他们哪敢随便下山去?说不定在睡梦中就身首分离了!
掌门看见陆亦崐进来,便招手说道:“赵师弟,你来的正好。这事事关重大,你也听听,说说自己的看法。”
陆亦崐颔首,一撩衣摆在掌门下手坐下。
他一抬眼,就对上那侥幸逃脱的弟子的脸。
有点眼熟——不对!是那天山脚下遇到的那群青褂白袍的领头人。叫什么来着?
白鹏义看到陆亦崐,也是大感熟悉。
蓦地瞪大眼睛,打了个寒战!他想起陆亦崐是谁了!
虽然魔头看着“老”了几岁,但这双冰冷的眼睛,他绝不会认错!
可是魔头为何堂而皇之地进入山门,坐在掌门师傅身边?
不对,看样子,大家根本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不行,不能打草惊蛇!要是他当堂拆除对方伪装,哪怕最后能够捕捉对方,但魔头心狠手辣,双方打斗时难免会波及殿内的其他弟子。而且,恐怕第一个就是冲自己来!
他要先忍耐,假装无事,过后再赶紧感知掌门师傅!
白鹏义心念电转间,急忙垂眸掩饰眼底惊骇。
陆亦崐盯着他看了一眼,便漫不经心地撇开视线。
虽然白鹏义想得通透,但他到底阅历不足,躲闪的动作生硬不自然,早已暴露其内心的想法。陆亦崐看过形形色色的人,观察最是细微敏锐,又如何会被他这种菜鸟演技骗过?
陆亦崐心中冷笑,已默不作声地决定了对方的命运。
等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就把这家伙打晕绑起来。在他离开这里之前,恐怕这位叫白鹏义的弟子要自个儿在后山山洞中苦挨些时日了。
联系方才对方的说法,陆亦崐也知道对方是误会自己了。没想到他走后还发生这么多事情。但这种事如何解释得清?百口莫辩,何必浪费唇舌!
这两人间悄无声息的互动,众人因为正忙着商议对策,一时也没有注意到。就连掌门,也是忧心忡忡,只跟陆亦崐说话,无暇顾及白鹏义的小动作。
掌门问陆亦崐:“赵师弟,先前李丛生那小魔头就潜入你的故居,似乎要搜寻某物。却不知师弟是否有贵重物品遗失?”
陆亦崐盯住掌门与众位长老的眼睛,目光是一种洞彻人心的深邃。沉默了一下才微微一笑,答道:“没有。”
那魔道肯定就是冲着钥匙来的。而追云锋门这些人似乎并不知道钥匙的存在。
真正的赵释义早就得到信物,却迟迟不肯告知山门,临终才托人归还。守着一处宝藏,也瞒着山门。看来双方关系真的很淡薄啊。
众人商议半日光阴,最终也拿不出个万全之策。只能从长计议。
总而言之,这几日要加强山门戒备。
众弟子人人自危。
白鹏义等着陆亦崐离开后,才赶紧走出大殿,要往掌门寝室去。不想他刚跨出门槛,就见习逝辻一身白衣,正倚靠着门柱望着天空。
天清气朗,秋风和煦,吹拂得他泠泠然飘飘欲乘风归去。
白鹏义看得都呆了。
清冷高傲的习师兄是山门中多少弟子的梦中情人啊!
然而习师兄高不可攀,对谁都不加辞色,他也就只敢偷偷看着幻想一下。
那些不自量力向习师兄表达爱慕之意的弟子,哪一个不是被他一把长剑虐得体无完肤!多走近一步,可是会被习师兄的冷气灼伤的。
白鹏义这样想着,正要走开。不想他心中高不可攀的习师兄忽然转头对他勾唇一笑:“白师弟,你跟我来。”
白鹏义的不自然,陆亦崐注意到了。而一直装模作样无视陆亦崐,实则始终密切留意着陆亦崐的习逝辻,也通过陆亦崐的眼神注意到了白鹏义的不自然。
这算是歪打正着。
他觉得白鹏义的不自然肯定跟陆亦崐有关系。可是白鹏义为什么不在大殿说出来呢?
天色渐渐暗沉,远方乌云密布,然而并不响雷。只漫长的,闷不吭声地酝酿着一场倾盆大雨。
“你的意思是,救走小魔头,杀了众师弟的人,就是赵师叔?”
后山水溶山洞内,习逝辻难以置信,不知不觉提高音量,清脆的声音在山洞中传开。
“你确定,那魔头真的是赵师叔?”
“习师兄,弟子敢赌咒,所说绝对不假!那凶残的大魔头,的确就是赵师叔本人无疑!他的眼睛,弟子绝对不会错认!”
习逝辻眉头紧锁,背着手来回踱步思忖。
白鹏义说道:“师兄,你知道吗,那小魔头叫李丛生,可是李一扇的独生子!李家父子跟赵师叔的私人恩怨,门派里谁人不知!”
李一扇,就是抢走赵释义青梅的那个魔教中人。李丛生,则是他们的爱情结晶。
他话音刚落,习逝辻的脸色果不其然变得十分难看。
“师兄,你说是不是赵师叔对那青梅余情未了,所以不惜大开杀戒,也要救下情人的儿子?——不,说不定那家伙根本就不是赵师叔,而是大魔头冒充的!如果这位赵师叔是假的,那么真的赵师叔,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了!”
白鹏义越想越觉的是这个道理。
“师兄,这件事情,还是赶紧告诉师傅的好!”
“容我想想。”
“好,我听师兄的!”
白鹏义的目光亦步亦趋地追随着习逝辻迷人的身影。“赵师叔”一事似乎不再使他惊慌失措了。因为它现在成了他与习师兄两个人共同享有的秘密,真是令人高兴啊!
山洞外,狂风呼啸,刮得天地飞沙走石。
天色越发暗沉,习逝辻也在这暗沉中心烦意乱起来。
那个孤独地坐在湖心的痴情男子,那个清冷萧索的背影,那个身姿磊落潇洒,从不参与是非争斗的男子,那个拒绝怜悯亲近,不惜对别人冷言冷语的性格别扭的大坏蛋,居然就是救下李丛生的人?
为旧情而救故人之子,原来是这样吗!
不,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白鹏义这蠢货为了邀功而悔了赵师叔!
赵师叔好不容易放开手,从闭关中走出来,回到山门中。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再次走入绝境!
习逝辻深吸一气,慢慢转身,对白鹏义说道:“这件事情,还有别人知道吗?”
“没有了,只有弟子一人知道!”
“……好。我先去盯住赵师叔,防着事情泄露,他提前逃跑。你现在赶紧去告诉师傅!快去!”
习师兄亲自交代,白鹏义哪敢怠慢。他头一点,立刻撒腿往掌门寝室跑。
在他背后,习逝辻缓缓抽出长剑。
凌空一劈!
一声惊雷炸起!

第47章 师叔5

……
豆大的雨点“啪啪”击打着黄沙土地。不一会儿,就把后山淋成一座黄泥山。
不过申时(下午4点),天色已经完全擦黑。
风狂雨密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陆亦崐尾随两人进入水溶洞,本想若此二人密谋对付自己,那干脆来个一网打尽。不料却看到了这出乎意料的一幕。
早前在大殿上,习逝辻偷偷摸摸地看他,他自然也留意到。只是他没想到习逝辻为了保护他,居然能够做到这个地步。
……这倒是省了他一番力气。
陆亦崐坐在山坡天然形成的一处凹陷屏障上避雨,看着习逝辻背身伪装白鹏义身上伤口,把长剑擦拭干净,然后挽起袖子,蹭蹭地将白鹏义的尸首拖到山后掩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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