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原配太闹人完本[穿越]—— by:另一棵树

作者:另一棵树  录入:11-28

房门打开就未被合上,闲王叹息一声,转回身子,看着外面的光亮,他道:“当初父王病重,知道自己时日不多,遂拟好了圣旨交给了沈公公。可当时一个小公公将这些都告知了你,你那时已与明武帝狼狈为奸,便乘机杀了沈公公,又让人模仿父王的笔迹重写了封圣旨,沈公公早知道自己处境堪忧,遂早让人将真的圣旨给送出了宫。你想不到吧?你还敢说这些事与你无关吗?”

魏远候听了这段话,未在出声,表情是默认了。

闲王便接着道:“父王在世时,曾说了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可你生性多疑,即使父王看重你,你心里总会猜忌父王是不是要利用你,亦或者是不是更看重先平国公。其实,父王虽是个君王,可却从不会害怕臣子比他更有才华,你错就错在你自以为是的聪明。”

话落,魏远候眼里闪过震惊,半响竟是闭上了眼睛,他道:“我落如此地步,也不再奢求什么,你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吧。”

闲王却道:“我还不能杀了你,因为当初沈公公一事你是唯一的证人。”

魏远候听罢睁开了眼睛,看向闲王道:“好笑,好笑,我魏某人虽功不成了名不就了,可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指证明武帝?”

闲王还未回,从门外进来的一个行僧打扮的老者却是回道:“凭太、祖皇帝,凭明圣皇帝,凭先皇!”

魏远候看向来人,这下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是如何都想不到徐太师也来了。

徐太师迎着他的目光走来,等差不多了,他立定后道:“怎么?不认识老夫了?”

魏远候话都说不齐全了,他道:“太师.....你....怎么这个装扮?”

徐太师没理会他的话,径直抖了抖僧袍,这一番动作很有洒脱不羁的味道,魏远候看后叹了好长一声,“罢了,罢了,我种的因就让我来摘这果吧。”

徐太师应声道了句阿弥陀佛。

*

会国馆依旧风平浪静,只是孟云容却越发焦躁。

周皎的安慰也渐渐不管用,没了办法遂安排了一侍卫一早出去探探平国公府的动静。

等日头到了一天最盛的时候,侍卫才回了馆。

等两人听后府里的下人都被扣押了,一小厮竟是直接掳了魏远候,现下明武帝的大军已经在京都各个角落搜寻,并声称如果不交出魏远候人就今晚把一府的下人都给杀了。两人都是一愣,周皎猜想这小厮多半是来旺,可他并没有告知他这个计划。而孟云容却是觉得,明武帝如此不忌讳要杀了府里的人,那薛晟的情况定是不乐观。

这一推测是她从昨天知道薛晟被抓了之后最不敢想的,周皎瞧着她情绪不对,立马向她保证府上的人不会有事,他无论如何都会保全他们。可那想法就是在孟云容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不管周皎说的是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嘴里只在囔囔着,“我得回去。”

周皎没了办法,让人把她给拘在23
只是还未等他部署好,丫鬟就急急忙忙过来说孟云容跑出了房间,现下已经到了院门口了。

周皎急的连衣袍都没来得及系上。

而此时的孟云容却在院门口被两个宦官打扮的人拦住了,她现下正六神无主,都没看出这两人的异常,更甚至认为这两人是明武帝来抓她的。

她从昨晚到现在都在想,她孟云容虽然没用,活着还是个累赘,可如果要死了一定要见到薛晟最后一面。

薛晟他说爱她,她不管怎样都得见到他,得跟他说她来了。

她不想他也带着遗憾死去。

从皇宫内逃出来的薛晟真的没有预料自己再见她会是这个场景。

她身上穿的还是昨日他走的那套石榴红长纱裙,可如今长裙褶皱不堪,膝盖那还隐隐渗出血。流云髻也散了,披着一头长发,脸上泪水黏糊。看的久了才发现她的脸上有树枝划伤的痕迹,一张脸好像过了一晚的时间就瘦削了不少。一双漆黑如宝石的眼也没了亮光,更甚至都没发现是他,薛晟瞧着只觉得心里涩涩的厉害,身上的伤这会才感受到疼了。

终于,在孟云容要越过他小心翼翼跑出去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她。手心里的手惊得发颤,薛晟其实很疼,身上的伤口让他笑都笑不出来。可他还是等她涣散的目光看过了的时候,升起了一抹很深的笑容,痞气十足地同她道:“怎么?假装看不到我?”

她才盯着他看,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待发现那记忆最深的梨花酒窝,一下子抱住他,庆幸喊道:“薛晟。”

她的手触到了他的伤口,薛晟想其实还可以更疼一点,怀里的人渐渐哭的大声,他小声安慰道:“你忘了我同你说的,上一次你先放了手,可这一次我薛晟的手始终放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害怕你....。”

“傻瓜,没见到你我怎么会让自己死了。”

而刚刚到的人看见相拥的两人默默转回了身子给自己系上了腰带往回走。

*
皇宫内既死的几个太监,袁婕妤后又有宫女太监丧了命。

这些都是魏贵妃宫里的。

明武帝是在听了袁婕妤的死讯赶到魏贵妃这的,他本想杖毙她宫里的那个仙一宫女,再赏罚几个太监。

可等守着御书房的禁卫过来说,海公公假传了他的指令领着薛晟打伤了几人逃出宫了,更是气的人差点倒了下去。这番大怒不仅几十个太监宫女没了性命,竟是连魏贵妃也被撤了贵妃头衔,罚跪在自己宫殿内好好反省。

这一长串的事情来的蹊跷,明武帝到底察觉了出来,薛晟两人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出了宫,肯定是宫里有人接应。只是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把魏远候找出来,毕竟他手上握着整个京都兵队的虎符。

这样,能被调动的御林军都被他吩咐下去搜寻魏远候的下落,只是这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的兵也越来越多,可却没一个回来的。

不知道是谁说,这些兵队都被闲王纳入羽翼当中了,闲王这就要进宫来清算了。一时皇宫内,不管妃子宫女太监,都紧着收拾细软跑路。

紫禁城内到处都是哭声喊声,明武帝却趁着众人都要逃跑的时候孤身一人回了和落宫。

可此时的和落宫宫女太监也早走了,剩下的也只有躺在内殿的袁婕妤了,萧瑟地让人不忍直视。

袁大夫人是给袁婕妤上妆换衣后剪了她一段发才离开的。

因此等明武帝进来,看到就是与平常一样,美艳动人的袁婕妤。

他脚步有些踉跄地走近,握着袁婕妤早已冷冰冰的手,自言自语道:“爱妃,朕的这江山要完了。可朕不甘心,可这事实由不得朕不甘心。朕….刚刚才得知,朕的皇后早已归顺了闲王,就连太子竟也心甘情愿投了他。朕现如今真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可朕想不明白,少时,朕比他要用功读书,可太傅就是表扬他,就连父王眼里也只是看得见他看不见我。朕不甘,不甘呐!”

空荡荡的宫殿隔了一会才传来撕心裂肺的低哭声,这哭声昭示了一个朝代的没落,这哭声昭示了一个新朝代的到来。

闲王与薛晟举兵入宫的时候从未想过会如此顺利。

没有兵队的剑枪相对,也没有一地的鲜血流过,有的只是四处乱串的宫女太监。

同行的徐太师想了会,急道:“赶紧让兵队去后宫各处找,务必要把明武帝给找出来。”

众人一听,赶紧往后宫而去,可找遍了多处都没找到他的影子,倒是后宫的妃子皇后公主皇子站满了整个大殿。

这些昔日的人上人哪还有了以往的尊姿贵容,现下都颤抖着身子祈求着不要杀我之类的话。

百官得了动静俱都赶了过来,大多人看清情况自发地跪地向站在金銮殿的闲王声呼万岁,可还是有少数官员大骂道闲王为乱臣贼子,骂大明朝的江山社稷被他毁于一旦。

还是刚来的于总兵把先皇留的圣旨拿了出来,徐太师当场验证了真乃先皇所拟,他是三朝元老,更有魏远候说出昔日偷换圣旨一事。这反对之声才消散了些。

今天注定了是大白之日,告老怀乡的顾太医也当场抖露出明武帝让他毒害平国公夫人一事,闲王昔日兵败的原因也是他的主使。

可还是有几个臣子是明武帝一手培养出来的,声称此举都是污蔑,刚来的孟贾听了这话,当场就反驳了回去,将昔日自己与明武帝合谋一事都说了出来,更甚至平国公薛立闵一事也是被有意陷害。还有当时与明武帝合谋留下的文书作证,明武帝最后的支持者也没了,朝内大臣都叩俯拥闲王为皇。

而此时的薛晟却在寻找明武帝,他必须得亲自抓住他,问问为何他当初下那样的毒手?

可等大殿的欢呼声传到殿外,闲王带来的军队欢呼声四起,他才发现西角一宫殿有浓浓白烟升起,没记错的话,那是袁婕妤住的。

只是等他以及得了信的闲王众人都赶到时,整个宫殿都被大火包围着,里面什么都看不清可所有人都知道明武帝在里面。

徐太师看着这火沉寂好久才道了句:“先皇那时曾说过,他的性子最是刚直执拗,今日一看这话不假。”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宫殿内还有个死了的妃子,可看着这一幕的人都知道,明武帝败了,可还是保全了他最后的尊严。


作者有话要说: 不太会写逼宫戏码 真的尽力了
=0=
☆、终
随着那一场火同时被扑灭的,不仅是明武帝的生命,也是因他而有的那些恩怨。

此后,闲王登位尊为明贤王,大明朝改年号为隆开。

举国欢庆,全民庆祝。

闲王上位后,将昔日薛立闽以及刘尚书一案重新翻审,为他俩洗白了冤屈。

谁也没想到几年前的冤案大白,揭露出来的的阴暗算计却让百姓自发地给修建了一座庙,供上让匠人打造的薛立闽骑战马的石像,平日里奉上香火,以此祭奠昔日的战神。

薛晟得知这一件事情时正躺在床上养伤,心里多少欣慰还有人记得父亲,他薛晟的心愿也算是了了。另说他的伤其实早无大碍了,可某人的服侍太过体贴到位,遂他也不说只装模作样做个病态。

这一天,天气很好,酷暑也要下去了,白日里风一吹,人舒服地都想睡个回笼觉。

只是今个,薛晟都打了几次瞌睡,某人还没来。这一个多月来,可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他心急了便扯开嗓子朝外喊道:“来旺,来旺。”

没一会来旺就进来了,只是表情是不太耐烦的,关键还是榻上这位爷给作的,这养病期间总会为了讨好某人顺带贬低他的服侍。一来二去,这位爷说的多了,来旺就不太想见他。

可榻上的这位爷是没这个认知的,因为方便上药,他身上只穿了件里衣,青丝也是披散着。别说,这样一看还真有点大病未愈的模样。可是等看到进来的只有来旺一人,这位爷的表情瞬间不好了,自顾自的坐起身,下床给自己利落地倒上了杯茶才问道:“夫人呢?”

来旺觉得忍不了了,翻着白眼对着他说道:“爷,我看您这病装的也差不多了吧?”

屋内的窗户都打开了,紫色的幔帐被吹的飘起,薛晟惬意地喝完茶,踢了踢凳子坐下,一脸不屑道:“你懂什么。”

这已经是来旺这一个多月内不晓得是第几次被无辜鄙视了,起先他还不懂平日里冷的掉渣的爷怎么突然换了个画风一下子龟毛又臭屁呢。倒是得贵有经验,劝他:“这相爱的男女都不正常的,你还是离爷远点。”

来旺惯常着的还是青色长袍,在丫鬟里头是很受欢迎的,这府里谁还敢给他气受?只是此刻他明显有些上火了,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将怒未发,薛晟见他没回话,又问:“夫人去哪了?”

来旺正不耐要开口,房门口就传来一声娇柔的声音,“怎么了?”

薛晟一听,紧忙把身子歪在来旺身上,一副无力的模样,恨得来旺牙齿咬的吱吱响。可毕竟是自己的爷,再怎样的德行他也得陪他演完这一场。

果然等孟云容进来后,瞧清楚了惊道:“你怎么下床了!”

等她走近了,来旺赶紧挪了位置,再瞥见自家爷示意让他赶紧走的眼神,心里郁闷地临走时看都不看那位爷。

可等他走到房门口了,听着他家爷撒娇似的口吻,问夫人去哪了,后又小声嘀咕着,去看筠怡还不如多陪陪他。

他抬起头看天,心道,这阳光可真好。

他家爷这个臭德行搞的他都想找个人来爱了。

*
今天这天气好的在室内还感觉不太明显,可一出来,郊外的风吹的,城门外行走的旅人疲累都少了许多。

而此时,城门外供人歇息的石亭子正站了两人。

其中一人着着紫色官服,面目俊朗,正是状元郎李简。

而他对面的人着着一身粗衣,背着个包袱。面容消瘦,可眼里的阅历老陈,可头发却已剃光了,可这人却是孟贾。

李简依依不舍道:“老师,您真的要走吗?”

孟贾笑了笑:“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贫僧法号觉尘,施主还是如此唤我。”

堂堂三尺男儿听了这话,眼里一下子就有了泪光,李简道:“陛下都已说了不再追究您昔日做下的事情,为何…老师您还要执意离开?”

“贫僧去意已决,施主不必如此伤怀。贫僧记得……下个月你就要去和乐郡上任了,届时还望施主做个好官,多为百姓造福。”

李简点了点头,伤感道:“今日一别,你我有生之年可还会再见?”

“出家人四海为家,走到哪就在哪,有缘自会相见。”

李简知道多劝无益,只好拿起石桌上已经沏好的茶水,自己拿了一杯,再递给孟贾一杯道:“老师现已皈依佛门,学生…以茶代酒……还望老师以后身体康健,活的无忧。”

孟贾接过仰头喝尽,对着李简双手合十道:“就此别过。”

风吹的尘土飞扬,李简瞧着坚定向前的佝偻的背影,慢慢跪在地面,朝着那方向叩了三个响头,心里暗自祈愿上天以后能够厚待孟贾。

而此时,平国公府看门小厮却收到了一封信,说是给薛晟的。

小厮也不敢耽搁,拿了书信就往盛园陶琉居去,到的时候薛晟正在庭院看着下人栽种石榴树。

他老早让得贵去外面挑两棵都已结了果的石榴树,可这种结了果还得品种优质的极难找,凑巧有一种了石榴树的人家要搬家,听说平国公要买石榴树,亲自找上了门。薛晟自己还去看了立马就让找熟练的匠人给移植过来。

小厮来的时候他正忙,等了一会他才接了小厮手上的书信,他刚从地上起来,手上都是泥土,可他丝毫不介意。

走到旁边空的地方,心下正奇怪谁会写信给他,打开就见龙云凤舞的女婿两字,他心里一怔,写信之人也就清楚了。

可却犹豫要不要看下去,孟贾那天在朝堂上当众列清了他与明武帝昔日的种种,可谓是身败名裂,按律历理应当斩。可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再加之他…对孟贾也没了恨意,陛下那里还把叫了过去特地问了问他的意思。虽然明面上,百姓都知道兵部尚书以及丞相孟都已赐罪发配边疆,可孟贾却是入了空门的。

算起来,他也是时候要离开京都了,只是没想到他离开之前还会写信给他,可薛晟却清楚,孟贾的这封信要给的却不是他。

薛晟与筠怡是打算安定后和离的,可魏远候那天私下调查扣押平国公府下人,比起和离,当今的天子却是觉得让筠怡死在这场叛乱中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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