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醒醒!快醒醒!”魏盛推了推乔氏,可怎么都没能把她推醒,干脆扒了她的裙子,用手使劲捣弄,才把她弄醒了。
乔氏被弄出得满身燥热,她睁开眼,看到是魏盛,吓了好大一跳,“你怎么来了?”
她可不信魏盛是专门来弄她的,肯定是有要紧事。
“夫人,不好了!侯爷可能怀疑我了。”魏盛这才把岳韶清叫他的事、告诉乔氏。
“此话当真?”乔氏狐疑道。
“真得不能再真了,侯爷是捡到孟茯苓的东西后,才对我起疑。我就觉得奇怪了,孟茯苓的东西与侯爷有什么关系。会令侯爷这般。”魏盛苦着老脸,着急道。
“看来得计划不仅要提早,还要改动一下,岳凝烟后天要去普慧庵,你安排…………”乔氏眼眸半眯,思索了一下,便想出了对策。
“夫人你这办法真是妙啊!既能除掉岳凝烟,还能把脏水泼到孟茯苓身上,一箭双雕!”魏盛听后,直赞妙计。
“呵呵,那是自然,谁让我聪明过人呢。”乔氏呵呵一笑,身子就缠上魏盛。
刚才被他那么一弄,若不得到满足。她痒得怪难受的。
已经有了解决之法,魏盛也安心了不少,推着乔氏,双双倒向床榻…………
却不知,他们的一言一行,都落入躲在暗处的龚烈耳里。
******
转眼,就到了岳凝烟去普静庵这日。岳韶清改变亲自送她去的初衷,只派了几个得用的侍卫护送。
马车行到半路,岳凝烟的肚子突然一阵翻搅,难受得要死,“停车!快停车,本小姐肚子疼。”
她感觉自己快拉出来一样,极想找个地方解决了。
经她这么一喝。马车当真停了,外面的侍卫询问道:“小姐,您有何事?”
“本小姐要、要大号,快憋不住了!”岳凝烟肚子实在是难受得紧,说话也顾不得什么。
马车外面的侍卫听到岳凝烟说话如此低俗,眼里划过一丝鄙夷,面上还是恭敬地把车帘掀开。
一旁的丫鬟着急道:“小姐,奴婢扶您下车。”
岳凝烟一下了马车,就甩开丫鬟的手,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向路旁的林子跑去。
她一跑进林子,她的丫鬟就掩嘴暗笑,心道这泻药发作的时辰算得太准了,刚好在此地。
岳凝烟可不知她被自己丫鬟算计了。进了林子,跑到一棵大树后面,掀开裙子、褪下亵裤,就稀里哗啦地拉了起来。
顿时,浓重的屎臭气便弥漫在树林里,她拉得正痛快,丝毫未察觉到危险逼近。
靠近她的黑衣人却被熏得差点当场呕吐。忍不住嫌恶道:“真臭!”
“啊!是谁?”岳凝烟听到突然冒出一道冷沉的声音,吓得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自己拉的屎堆上。
又稀又臭的屎粘得她满屁股都是,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更何况是黑衣人。
但她没有因此忘了危险的存在,急急转头过头,“你是谁?想干什么?”
“干你个头!就你这恶心样。白给老子干,老子都不干!”黑衣人冷声道,抬手劈在她后颈上,直接将她劈晕过去。
黑衣人劈晕了岳凝烟,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把她装进麻袋里,抗在肩头,往树林深处跑去。
外面道上的侍卫们等了许久,都没见岳凝烟出来,便进来找她。
可除了一大坨稀屎,哪里还有岳凝烟的身影?她的丫鬟似想到什么,惊呼道:“糟糕!小姐说过要逃跑,不想去普慧庵,看来真的跑了。”
“你们几个去追小姐。我先回府禀报侯爷!”为首的侍卫吩咐另外几个侍卫去找岳凝烟,自己则往回赶。
******
岳凝烟在前往普慧庵途中逃跑,这事自然传到孟茯苓耳里。
她并不意外,因为她早就知道了魏盛和乔氏的计划。
“相信岳韶清会喜欢我送他的‘大礼’。”孟茯苓抱着小冬瓜,一勺一勺地喂他吃甜蛋羹,一边与祁煊说道。
他们说话没有避忌小冬瓜,可以说是孟茯苓故意为之,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小冬瓜的神色。
但小冬瓜的注意力只放在甜蛋羹上,似乎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若他知道你是他女儿,定会——”祁煊说道。
“知道了又如何?我若是不认他,难道他还要强迫我不成?”孟茯苓知道祁煊要说什么,立即打断他的话。
祁煊似看出孟茯苓心里的纠结,“也不让他见娘?说不定娘心里还放下他。”
“到时再说吧!”孟茯苓叹气道,她到底不能为薛氏决定什么。
不过,薛氏把岳韶清的事告诉她,并不是要她寻岳韶清、认祖归宗。
两人在说话之时,小冬瓜表面上很认真地吃着甜蛋羹,实则心里转了好几个弯。
他隐隐猜到面具男与宫里的谁有联系,只是苦于无进宫的机会。
若是孟茯苓与岳韶清相认,便是太后的侄女,进出宫的机会就多了。他也可以跟着进宫。
如此一想,小冬瓜抬起头,冲孟茯苓甜甜笑道:“娘亲,我还要吃!”
“你都吃两碗了,不撑吗?”孟茯苓捏了捏小冬瓜的小鼻子,宠溺一笑。
小冬瓜正要开口,无意就从外面进来,禀报道:“将军、小姐,乔氏的人已经动身了。”
“这么快,她真是迫不及待。”孟茯苓不紧不慢地拿起手帕为小冬瓜擦嘴,擦完,才对无意说:“该‘我’上场了,你先去准备。”
☆、第158章 一出‘好戏’
将军府外面,有几个黑衣蒙面人,或躲在不远处的小巷子,或藏于另一处。
他们守了好几个时辰,也不知孟茯苓何时会出府,若她今日不出府,那他们就得一直守下去。
突然,有个黑衣人看到孟茯苓出府了。急忙向同伴打手势,几人迅速聚在一起。
孟茯苓出府只带了竹香,这次没有乘马车,也没有坐轿子,两人似散步般,一派闲然之态。
待她们离将军有些距离,经过一条小巷子前,突然从巷子里窜出了几个黑衣人,猛地将孟茯苓拽进去。
“啊!小姐——”竹香惊得大叫出声,但黑衣人不给她呼救的机会,及时将她打晕过去。
要不是乔氏交代,要留活口到将军府报信。恐怕黑衣人会杀竹香灭口。
黑衣人打晕竹香后,连孟茯苓也一起打晕,扛在肩头。
“头儿,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居然要劳动我们几个,我一个人就可以轻松搞定了。”其中一个黑衣人,不屑道。
被称为头儿的黑衣人,呵斥道:“上头怎么交代,我们便怎么做,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说完,几个黑衣人便往城外疾跑而去,他们一离开,就有三个同样身着黑衣的人从暗处现身,两人紧追上去。
留下来的那个黑人将竹香扶了起来,点了她一处穴道,使她清醒过来。
******
孟茯苓醒来的时候,是身处一间破旧的农屋里。
她身旁躺着一个女人,这女人正是岳凝烟,岳凝烟的手脚被捆绑住,只是晕迷了过去。
在场还有乔氏和魏盛,捉孟茯苓的黑衣人不知所踪。
“孟茯苓,你终于醒了。”乔氏坐在椅子上,笑得极为阴冷。
“乔思怡,怎么是你。你想做什么?为什么我使不上力气?”孟茯苓一脸惊恐地瞪着乔氏。
孟茯苓越惊恐,乔氏就越得意,她走到孟茯苓面前,“不怎样。只是想让你杀了岳凝烟而已。”
“为什么要让我杀她?”孟茯苓震惊、且不解道。
转而,她似发现什么一样,看向魏盛,“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魏盛没说话,只仔细看着孟茯苓,过了一会,才对乔氏说:“像!很像画上的女人。”
其实那晚岳韶清叫魏盛过去,魏盛进门时,他方把画卷收起来,巧的是,魏盛刚好看到画上的女人的半张脸。
当时魏盛没注意,过后。越想越觉得画上的女人,长得有些像孟茯苓,可因为只看到半张脸,他无法确定。
所以,现在才与乔氏一同来见孟茯苓,这会,看到孟茯苓,更觉得她与画上的女人长得相像。
如此看来,就不难解释岳韶清近来的反常,孟茯苓很有可能是他女儿。
魏盛和乔氏一同出现,也不怕孟茯苓看到他们,将他们供了出来。毕竟眼见为实。
他们的目的,便是要岳韶清以为孟茯苓杀了岳凝烟,只要岳韶清没确认孟茯苓的身份,那么岳凝烟便是他女儿。
自己女儿被杀,他若不将凶手绳之以法,世人当如何说他?
再则,乔氏不仅让人通知岳韶清、还有几个官员来做见证。
暮时,即便岳韶清知道孟茯苓可能是他的亲生女儿。也不得不将她惩办,因为他素来公正、不徇私。
“哼!再像也没用,待她成了杀岳凝烟的凶手,岳韶清也不会袒护她。”乔氏恶声道。
“可惜了,没命享受荣华富贵!”魏盛看着孟茯苓,惋惜道。
“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都听不懂?”孟茯苓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
“听不懂没关系,你很快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乔氏冷笑着,看着孟茯苓的目光如淬了毒一般。
原本她只是单纯地不喜孟茯苓。现在知道孟茯苓可能是岳韶清的亲生女儿,就恨不得将孟茯苓那张秀美的脸给撕烂了。
乔氏不光心里那样想,还真的要伸手去挠孟茯苓的脸。
这时,刚好有个黑衣人在外面道:“夫人。侯爷他们正往这边赶来。”
“夫人,快动手吧!我们得赶在侯爷来之前离开这里。”魏盛催促道。
正是因为他们打算在岳韶清来之前离开,才不怕让孟茯苓看到他们,反正到时岳韶清等人只看到孟茯苓杀人一幕。他们又没在场,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话。
“好,我亲自来!”乔氏点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匕首塞进孟茯苓手里。
“不、我不杀人!”孟茯苓使劲地摇头,但乔氏抓着她被塞了匕首的手,狠狠地捅入岳凝烟的心口。
岳凝烟原本还处于昏迷当中,突然心口一阵剧痛,猛地睁开眼。从嘴里喷出一大口鲜血。
她甚至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就暴瞪着双目,咽下最后一口气。
“岳凝烟!”孟茯苓看着死不瞑目的岳凝烟,整整都怔住了一样。
“放心。你很快就可以和她作伴。”岳凝烟一死,乔氏心里一阵快意。
她再也不必提心吊胆,担心岳凝烟在岳韶清面前露出破绽,将她抖出来。
乔氏正要松开手。让孟茯苓保持拿匕首捅杀岳凝烟的样子。
不成想,自醒来,便一直做出惊恐之相的孟茯苓,突然手腕一翻,反过来擒住乔氏的手。
孟茯苓的另一只手则成掌,用力击向乔氏的肩头,直接将乔氏的身体击得撞倒在地上。
“你不是孟茯苓!”魏盛见状,大惊失色。也不去看乔氏怎样了,拔腿就跑向门口。
可他哪里跑得过孟茯苓?才跑出几步,下一刻,孟茯苓身形一闪,就挡住了他的去路。
“想跑?没那么容易!”孟茯苓,不对!是无意。
无意一手掐住魏盛的脖子,一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媚药丸,塞进他嘴里。然后,捏住他下巴用力一抬,使他顺利吞下媚药丸,方松开他。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魏盛惊骇不已,将手指伸进嘴里。使劲去抠,可怎么都抠不出来。
这媚药丸的药性非常强,一旦进入体内,药效立时就发挥,他顿时口干舌燥,浑身如着火一般。
那边的乔氏被撞得骨头快散架了一样,浑身剧痛,也亏得无意为了让她有力气与魏盛做‘运动’,没有在掌上灌注内力,否则,她必定重伤。
“想害我家小姐,得掂惦自己有多大的能耐。”无意拿出同样的媚药丸,逼近乔氏。
“不、不要、唔唔——”乔氏惊恐万状,拼命地摇头。
可她挣不开无意的擒制,还是被塞了媚药丸,药效同样很快就挥发。
他们很快就被药物蚕食得没有了意识,只有欲望在他们体内疯狂地叫器,拼命地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在药物的催动下,两人抱在一起,开始亲吻、抚摸对方,纠缠在一起,并发出一声声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
无意面上尽是嫌恶,没去多看他们一眼,便走出屋子。
外面的黑衣人都不见了踪影,无意知道,是被自己人处理了。
因为无意被捉来时,假装昏迷,一路上还有影卫藏于暗处,跟过来。
一旦她在屋里有所动作,影卫便会解决乔氏外面的人。
影卫将那些人的尸体处理完,便过来叫无意,“无意,岳阳侯来了,快走!”
“好!”无意应了一声,就随他们一起离开。
他们刚走,岳韶清等人就从另一个方向匆匆赶来。
☆、第159章 自作自受
与岳韶清同来的,除了几名官员,还有祁煊。
他们赶到农屋,还没进去,远远就听到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岳韶清的脸色瞬间大变,因为他收到的信函里说、岳凝烟被孟茯苓绑到这里。
“进去!”岳韶清几乎是用跑的,他从未如此慌张过,慌得无心去细听那不断吟叫的女声是属于谁的。
此时,他心里担心的不是岳凝烟,而是孟茯苓,生怕她遭遇了什么不测。
其他人面面相觑,也紧跟了上去,唯独祁煊一脸淡然。
如果岳韶清够冷静,绝对能从祁煊的反应看出端倪,便能猜到孟茯苓不会有事。
碰!岳韶清用力推开木门,入目的是两具赤裸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体,不远处还有岳凝烟的尸体。
因为角度关系,令门口的人看不清那对正疯狂的男女的容貌,他们也没有因为众人的到来而停止。
“把他们分开!”岳韶清大怒,厉喝道。
虽然没看清那对男女的容貌,岳韶清还是松了口气,凭感觉,他就知道那女人不是孟茯苓。
至于岳凝烟,他原来非常疼她,可面对她的死,他只是略显难受,再无其他的感觉。
此时此刻,他如何不明白会有这样的差别?有时候,父女天性、血脉亲缘是难以磨灭的。
这时,侍卫强行将乔氏和魏盛分开,乔氏甚至还不满地扭动着、叫嚷着:“不、不要拉我………”
魏盛的反应更加夸张,直接爆粗口:“滚开!老夫………”
“侯爷,这不是侯夫人和贵府的管家吗?”有个官员难以置信道。
太劲爆了!个个都惊得眼珠子快掉下来了,没想到乔氏和魏盛会搞在一起,而且还联手杀了岳凝烟,当着岳凝烟的尸体做那种事。
没错!在场的人除了祁煊。人人都这么想的,是以,皆震惊不已,更觉得重口。
几个官员收到的信函,是乔氏以岳韶清的名义邀请他们来这里,时间是一样的,
巧的是,他们刚好在城门口碰见岳韶清,尽管岳韶清表明没有写过信函给他们,可他们都很好奇,还是一起来了。
但他们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若是可以。他们想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毕竟他们目睹岳韶清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要是他觉得脸面挂不住,而报复他们,那就糟了。
同时,他们也很同情岳韶清,女儿被妻子所杀,妻子又和管家搞在一起。
“岳侯爷,该不会是侯夫人借你之名,通知我们来看这出好戏的吧?”祁煊讥笑道。
“不是吧?做出这种事,怎么还会让人来看?”有人忍不住惊呼道,没说出口的是、未免太不要脸了?
也有人赞同祁煊的话,心道在尸体旁苟合。这么重口的事都做得出来,叫人来看便算不得什么了。
“用水泼!”岳韶清听了官员的话,只觉得有只无形的手在啪啪地打他的脸一样。
就算他不爱乔氏,但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人苟合,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
再加上,与她苟合的男人,还是他信重的管家,等于承受着双重的背叛。
侍卫领命去提水,好在这农屋后面有一口井,侍卫很快就提来两桶水,直接将乔氏和魏盛的头按进桶里。
咕噜咕噜………两人的药性挥发得差不多,头被按在水里一连灌了好几口水,终于清醒了些。
乔氏意识逐渐回笼,先是神色茫然地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身子,目光又移到魏盛身上、与岳凝烟的尸体。
最后才看向岳韶清他们,她原本就被情欲熏染得通红的脸,刷地一下,爆红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