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儿立马手脚并用的往被窝里爬。可不能弄砸了演出呢!
第二天到了幼儿园,松果被老师们带去装扮。王崟焱就和书赜慢慢在院里晃悠。
虽是冬季,这天的阳光却很好。好一会儿两人都没说话,好似在享受难得的冬季阳光。忽然书赜拉住王崟焱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缓缓道:“就这样下去,好不好?”
邓大夫眼里涌动的柔情与希翼,王崟焱又怎会不懂这话的意思?她裂开嘴笑着,点点头。
书赜也笑了,眼中却泛起泪光。
节目表演的很顺利,一堆的孩子都很活泼可爱。虽然只是饰演一只小乌鸦,因着妈妈和大树的捧场,松果表现的格外卖力。
只有几句台词儿的松果,还懂得在台上抓住一切机会,跟台下的妈妈和大树送个“秋波”什么的。
王崟焱便抓住时机,举起相机对着严肃认真表演的松果同学猛拍。
两人也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小桐桐。确实是挺漂亮的小孩儿,但是王崟焱第一眼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孩子——不对眼缘儿。
还是自家松果好看呢,十几个孩子里,只有松果穿着黑漆漆的“乌鸦套妆”,可在王崟焱眼里,也只有那只小乌鸦周身闪着耀眼的光芒。
别人眼里的黑乌鸦,自家眼里就是金凤凰!
王崟焱悄悄地把想法告诉邓大夫,邓大夫心里甜丝丝的,但还是傲娇地瞥她一眼,“就你家那只皮猴子好!让你惯的越发没个人样了都!”
王崟焱嗤嗤的笑了起来,“小孩子嘛,皮一点好啊。再说了松果还是很懂事的。”
说话间,台上的表演也到了□□部分,王子要吻醒公主了!
王子刚趴到公主身上,一旁的角落里,忽然窜出来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下撞开了英俊的王子。
威武的乌鸦如英勇的骑士一般降临,朝着惊慌失措、呆坐在地的王子义正言辞的训斥道:“你上完厕所不洗手、还老流鼻涕!我不许你亲她!”
王崟焱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小乌鸦的英雄救美之举。
——平凡的岗位作出不平凡的事迹!恭喜你!松果,你做到了~!
书赜狠瞪王崟焱一眼。——这就是你家的“好”孩子!
公主捂着脸哭了起来,“松果~呜呜呜~我不想让他亲我~呜呜……”
小乌鸦把公主护在身后,爬起来的王子和乌鸦立即扭打到了一起。
王崟焱暗骂:“红颜祸水!”
这时候,什么国王,巫师,动物们,全冒了出来,场面一度混乱,各色孩子的尖叫、大哭,各个家长的叫嚷,座椅板凳倒地声……
书赜赶紧冲到台上去,收拾自家熊孩子整出的烂摊子!
被松果的举动震惊过后,王崟焱迅速摆正心态,火速又淡定地举起了照相机,对准台上混乱的场面,以那母女为中心,“丧心病狂”地咔嚓咔嚓猛拍!
——啧啧啧,这谁家孩子啊,打架打得裤子都掉了~~!!有辱斯文啊真是!
如此值得纪念的壮举,一生能有几回啊!
又是一通咔嚓!
——若干年后,每当大树拿着当年的一堆的“艳/照”、“裸/照”、“窘照”勒索松果的时候,松果曾一度下狠心想买下这些照片的所有“版权”!无奈每次都被“猥琐到一定境界”的大树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求助自家老妈都不顶用!
书赜气的鼻孔都蹿火!第一次来幼儿园,就这样给自己长脸!赔不是把腰都给累弯了!偏偏这一大一小还在一边挤眉弄眼,不思悔改!没一个省心的!
她狠狠地甩上出租车门,报上爸妈家地址,就拉下脸来,不发一语。
书赜这一生气,压迫感太强,把坐在后座的王崟焱和松果吓得如寒风中落叶般哆嗦着挤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喘。
王崟焱心想,还是先送这娘俩回去我再走吧。
到了家楼下,书赜把松果从后座上拽出来,见一旁某人没有下来的意思,没好气道:“你也给我下来!““我……这就接着回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儿了……”
书赜脸上寒气更甚。“下来!”
松果一脸愁云惨淡的看着她——大树,你还是跟我做做伴儿吧,我觉得我今天要遭殃啊~书赜拎起松果的胳膊就往楼上走,拖得小人儿摇摇晃晃,脚都要离地了。
王崟焱赶紧爬出来跟上,“啊呀,你慢点~别磕着她……哎,你轻点,别扯着孩子胳膊……”
书赜连理都不理。
松果委屈的扭头见大树想伸手过来又不敢的样子,为自己的处境真正开始担忧——情况大大的不妙啊。在幼儿园里已经被妈妈打了两下屁股了,这回玩儿大了!
邓母打开门,就见女儿气势汹汹的拎着松果进门,后面还跟着耷拉着脑袋的大树。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以前可都是到中午才结束呢。
书赜一指已经抱住王崟焱大腿的“惹祸精”,硬声硬气道:“你让她自己说!”
邓母疑惑的看着脸上还画着浓妆,不过早就花的不成样子的小外甥,了然道:“这是,又闯祸了?”
松果张开血盆大口,朝姥姥呲呲牙,搂着大树的腿,脸上的妆蹭了她一裤子……
回来后,书赜也不打她,就让她在客厅的茶几旁罚站。
只不过,茶几上放了一个盘子,上面有一块黄灿灿的蜂蜜芝士蛋糕。
小人儿只能眼巴巴的瞅瞅蛋糕,瞅瞅妈妈,瞅瞅大树,再瞅瞅姥姥。
但是大人们没有一个人吱声。
松果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可怜兮兮、泪眼汪汪的看向蛋糕——太煎熬了!要不要认错!这真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她绷紧小脸,极力的忍耐着。
王崟焱看她实在可怜,就小声朝她嘀咕:“其实……也不是很好吃……”
手里拿着餐叉的书赜真想一叉子扎她大腿上!
嘴唇未动,嘴角冷冷地挤出一句:“再拖我后腿你给我一块去站着!”
王崟焱一抖,飞快地看一眼松果姥姥,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邓母目不斜视,冷淡的脸色下,只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
书赜已经开始拿着叉子优雅地吃起了蛋糕。松果的眼珠子一直顺着叉子来回移动。
几口过后,书赜把盘子一推,放下叉子,看向松果。“还是不认错?”
松果满脸委屈,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我就是不让他亲小桐桐!他脏死了!”
王崟焱心里给她点了个赞——硬气!
“还是不认错!”书赜见蛋糕都不能让这孩子屈服,极其倔犟的性子像极了刘青青,一时悲上心头,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松果一见妈妈哭了,自己也忍不住,眼泪吧嗒下来,还特有骨气的拿袖子一抹。
剧情的发展就要超出王崟焱的预期,朝着悲情的方向开始拐弯,王崟焱赶紧搂过松果,掏出湿巾给她擦脸。
“不许哭!还说自己没错!看把妈妈气的!”松果坐在大树的腿上抽抽哒哒,“你不想让唐唐亲小桐桐,可以。但是你不应该和他打架啊,这一打架,把整个节目全弄乱了。这是很多老师和小朋友辛苦了好久才做好的节目,你这样一任性,全毁了。你说,你对得起那么多小朋友的劳动么?!”
“可是……呜呜~他要亲小桐桐怎么办?呜呜~”
“小桐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她也要有其他的朋友啊!不能只和你做朋友,而不交往别的同学吧。”
“小桐桐说,她也不喜欢唐唐亲她……”
“她不喜欢那就自己推开啊,自己的事自己做,这不是妈妈经常教给你的么。小桐桐也是一样的呀,她不想唐唐亲她,那就应该自己把唐唐推开,而不是让你去跟唐唐打架。”
“可是,我喜欢她,我要保护她!”
“……”王崟焱有点词穷,咬咬牙,硬着头皮上。“她是女孩子,你也是女孩子,为什么你要保护她,而不是她保护你?”
“……”松果低头抠手指头,“我也不知道。”
“那这个问题你以后再好好想想吧。”王崟焱偷偷在心里抹把汗。“那现在说说,你这样任性的弄坏了老师和同学的劳动成果对不对?”
松果又抠了半天手指头,才艰难的点点头。
“说话!”王崟焱并不想让她这么简单蒙混过去。
“对不起。”
“还有!妈妈因为你的任性,给老师和小朋友赔礼道歉了一上午,脸都丢光了,腰都累断了,你说你应不应该!”
“不应该。”
“犟着脾气不认错,惹妈妈那么生气,你说你对不对!”
“不对。”
“那还不给妈妈去道歉认错!”王崟焱把她从腿上推下来。
松果看看大树,才慢慢挪到妈妈根前儿。书赜扭头不理她。她回身望望大树,大树朝她使劲努努嘴。她又转过头去,蹭到书赜腿边儿,“妈妈,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书赜白她一眼,“这下知道错了?”
松果点点头。
“去把大花脸洗了去!丑死了!”书赜嫌弃地推开她。
“呵。”松果拖着大树去给自己洗脸了。
邓母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一小口,“真的决定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书赜却点点头。“我很喜欢这种日子。”
“随你吧。自己选的路,就算走出满脚泡,也自己挨着吧。”邓母起身去厨房。“中午我多做几个菜,让那个土……大树也在这儿吃吧。”
书赜笑笑。“好。”
最后,蛋糕还是没给松果吃。
书赜说,做错了事,就要受罚,不是说认了错,事儿就过了。挨罚是免不了的!不仅这个蛋糕不能吃,至此一个月内,所有蛋糕都不能碰。谁也不能偷偷给她吃,若是违反了,以后我再也不管她了。你们看着办。
王崟焱郑重的点点头。虽然她宠孩子,但是该教导的时候,她也是很支持的。
松果的嘴顿时耷拉到了脖子以下!虽然她不知道一个月是个什么概念,但是感觉好久好久啊!这还怎么活!大树~你也不爱我了么~大树~!
作者有话要说: 都没有想勾搭我家医生朋友的妹子么,,怎么都没有个反应啊,,,真让人伤心,,,啊…95…就要…非素了…
第95章 嫌麻烦别买章
松果这边闹腾得欢畅,张冬岩那边也气氛火热。
吴晨他们学院组织了元旦晚会,因为是在学校的最后一个大型活动,为了留下点纪念,吴晨踊跃的报了个节目——古筝独奏。算不上很专业,但也是她直至大学才放下的爱好,好在每到了假期都有练过,再拿起来也不至于很手生。
必然的,张冬岩应邀前来。
吴晨一袭修身水墨旗袍,精致妆容下,显得明艳动人。张冬岩看得错不开眼。
乐声响起,一曲《高山流水》,在吴晨的灵巧的手指下,流泻出巍巍高山,洋洋流水之境。
舞台的LED大屏上,配合着乐曲,幻化出群峰叠起,云雾绕山,瀑挂前川的景象。
张冬岩坐在台下远远的看着此时一身仙气的恋人。一时间,吴晨所在,清风吹拂,翠柏葱郁,流水潺潺。而张冬岩似乎就站在她的跟前,静静的聆听……
公交车的最后一班,上面没有多少人。张冬岩拽着吴晨匆匆跑到了后面的座位上。
吴晨被她拖着跑得气喘吁吁,坐下之后娇嗔的白了她一眼。奔跑之后的吴晨脸颊更是红的娇艳欲滴,眼眸里似有春水在荡漾,亮亮的闪着星点璀璨的欲望之华。尤其是刚才那不经意的一眼,更是媚态撩人。
张冬岩直直的看着她,嘿嘿地笑笑,上身却不着痕迹地贴近了她,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忽轻忽重。
“你干嘛啊……”察觉到张冬岩那不太正常的举动,还未卸下浓妆的她更是烧红了脸。
张冬岩不答,靠近吴晨,一只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不让她动,一只手从裹着腿的长款羽绒服的下摆里,坚定地伸了进去,先是落在腰上,隔着衣服轻轻揉捏着,感受着手下充满弹性的身体,吴晨不由地轻微战栗。手渐渐往下移,停在了旗袍开叉处……
吴晨急了,按住她的手,羞恼道:“这在车上!”
“我……我想你了,好想……有点等不及回家了。”张冬岩偏头靠在她的耳际,蹭了蹭,轻咬耳垂,嗓音发哑的说。吴晨被她弄得耳朵痒痒的,心里的一潭湖水,被吹得荡了又荡。
张冬岩跟她凑得很近,能感觉到她身体也在发烫,惹地张冬岩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太折磨我了。”张冬岩喃喃说着,手上动作不停,渐渐滑入吴晨的大腿内侧,缓缓向里抚摸,吴晨的旗袍太紧身,张冬岩为了方便动作,不得不把她搂紧。车窗外的霓虹灯照得她眼里似有暗火在烧,让吴晨不敢多看,她赤红着脸,咬着嘴唇,双手相握搁在腿上,十指却绞在一起微微拧着。
张冬岩一直细心的撩拨着她的情绪,见她有了情动的反应,便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旗袍之下,隔着丝袜与内裤轻轻触上了她敏感的花蕾!
“嗯……别碰那里……”埋头在张冬岩肩上的吴晨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在被一只手覆盖并且重重的揉搓,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蚀骨的快感从尾椎处升起,让她的声音甜腻而飘忽。
张冬岩对吴晨轻若猫吟的拒绝置若罔闻,手指开始试图从内裤边缘直接钻入,却被还残存着理智的吴晨给拦下,“在这里不行……”
张冬岩抬头看着怀里艳若桃李的娇人儿。吴晨阻拦她的手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但脸上的态度却很坚决。
她抽出手来,贴在吴晨的耳边,哑着声音道:“好,不在这里……不过……回家你要好好补偿我……”
赤裸的荤话让吴晨本就红润的脸颊更显艳丽。
两人静静的紧紧相拥,却无论怎样都平复不了呼吸的紊乱。
“嘭”的一声,房门被踢上,急切的两人抱着彼此的身体不断的磨擦着,牢牢吻在一起的嘴唇,变换着角度,不停交缠!
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咆哮而出的激情的洪水,谁也挡不住!
手里的钥匙掉落在门口的地毯上,张冬岩来不及换鞋,扯掉两人的厚外套,抱起怀里的人儿走去最近的沙发,胡乱踢掉鞋子,将吴晨抱坐在大腿上,她一手紧紧的搂着吴晨软软的腰身,一手重重的揉捏着她的臀部。
吴晨的双手环在张冬岩的脖子上,两人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嘴唇从进门开始就几乎没有离开过彼此。
张冬岩的热情让吴晨胸腔里渐渐没了氧气,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抱住了张冬岩的后背。
这才让张冬岩的吻渐渐的移到她的脖颈上。
张冬岩往下拉拉她,示意她身体往下沉。吴晨移动了一下身体,并且将两腿分开一点。不得闲的手便一下从她旗袍下面伸进去……
一声娇滴滴的急促的呻吟,吴晨身体一软,在她修长的手指触到自己私密处的一霎那,整个人如水一般的融化开来,嵌进张冬岩的怀里。
指尖感受到了那点潮湿,张冬岩轻咬着吴晨的耳垂,“宝贝,你好像湿了呢。”流氓的调调,惹来吴晨的一记轻锤。
张冬岩的手指尖在那窄窄的地方来回轻柔的摸索着,不久就找到了那点娇嫩,隔着连裤袜轻轻按在上面,小心的压了几下。
“嗯啊……”吴晨轻哼出声,眼里红潮漾起,有些蹭怒的看着张冬岩,身体却和眼色背道而行,双手紧紧的搂着她,收紧了小腹!
此时,衣服已经成了两人深入交流的障碍,于是,盘扣被一颗颗解开,旗袍被粗鲁的褪下,只一会儿,吴晨的身上仅留下了一条性感的小底裤。
泛着幽光的视线扫过吴晨玲珑有致的全身,掌心不由得贴上她滑腻的肌肤,从后背慢慢的往胸前的一对绵软移动,那一对云团儿似的绵软就在张冬岩的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嫩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好似盛放的花朵,娇艳迷人。
在揉捏满足不了她膨胀的欲望之后,张冬岩低头埋入两峰之间,张嘴啃咬,留下一圈圈红色的牙印。她扭头含住翘立粉嫩的小果子,舌尖围着它,一圈一圈的推按摆弄,大力的吮吸,直到吴晨痛呼出声,她才稍稍放轻了力度。一手轻挑慢捻的拨弄另一处白嫩上的红樱桃,一手从身后潜入,顺着底裤上边沿钻进去,沿着臀沟,慢慢的划到前端的敏感处,手指向下熟练的一片一片的掰开她的花瓣,指腹轻轻按在光滑的花核上,时轻时重的,前后不停的磨擦揉搓,一根手指游走在她的甬道口周围,入口处的温度高的惊人。邪恶的手指并不急于立即攻城掠地。只是盖在入口处,恶劣的细细的划着圈子,或者像是弹钢琴那样,五指轻轻柔柔的敲打在已经充血的小核上,时快时慢,这种像是隔着皮肤,在骨子里的一阵阵酥麻搔痒,撩得吴晨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体,似乎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