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屈起中指,用指节顶着花核,稍微使力一压!吴晨倏地挺直腰身,双腿忍不住轻颤,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张冬岩身上靠去,越贴越紧。
张冬岩不用看她,也能从她越来越不稳的呼吸和偶尔一声娇吟中洞悉她动情的状态。而手上,一股花液缓缓从花蕾里涌出,沾湿了内裤,也沾湿了作乱的手指。看着吴晨哆嗦又带着期盼的眼神,张冬岩把她的底裤褪到了腿弯,露出圆翘的臀瓣。
重新覆上那片湿滑,满把的津液粘滑瞬间湿了她的手掌。张冬岩了然一笑:“这就……等不及了?”手下麻利地拨开两片小小的花瓣,手指轻轻一动,沾着清透的体液,狠狠的刺进了翕动渴求的泥泞里。
“哈……呵……”异物的突然入侵,让吴晨想夹紧自己的两腿,可跨坐的姿势,让她根本没办法合拢,只能任由其在两腿间胡作非为……
身下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探入,抽出,再探入,再抽出,体内各处早已经是湿滑水嫩,随即便探入第二根手指,指腹微曲,变换着角度旋转着,由慢到快,在狭窄的甬道里一深一浅的捏擦起来。
吴晨绷紧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随着身下手指不停的向前起伏。
眼看着吴晨抓着她胳膊的手越来越用力,眼看着她春情荡漾的小脸越来越妩媚,眼看着那对秋水凝波的眼眸越来越魅惑,张冬岩欲望的枝蔓也愈来愈茂盛。她一边喘息着,胡乱的吻着吴晨的脸蛋和嘴唇,一33 边手指不停的在她身下戳刺,使的吴晨春水泛滥,娇吟不断。
张冬岩能感觉到她内在越来越激动的收缩,手指被吸得死紧,里面好像一个漩涡,一点一点挤着,把手指往里吸。她手指加快动作,按,揉,还配合着手的震动。身上吴晨白嫩的身体,渐渐的变成了粉红色……
“嗯啊……哈!”吴晨只觉得体内一麻,身体猛的一直,尖叫了一声,然后双脚有些无力的,软了下来。
吴晨眯着眼睛轻喘了许久,懒懒的瘫软在张冬岩怀里。除了大腿还在细微的颤抖外,身体也基本恢复平静。她趴在张冬岩的身上,耳朵里听着对方依然紊乱的心跳,一抹温柔的笑意,轻浅的挂在她的嘴角。
张冬岩完事后本就要把手指抽出来,却,被吸得跟长在里面似的,中指的第一个关节真切体会到被她里面某处紧紧夹着,还一缩一缩的。这样的触感让张冬岩的眼神不禁的暗了暗。
“你干什么!”觉察到身体里的某人的手指有又作乱的迹象,吓得吴晨失声叫道。
可是,刚刚历经高潮洗礼之后的她那绵软的训斥,在张冬岩听来,怎么都透着“欲拒还迎”……
张冬岩只笑不语,拇指按在透薄微凸的花核上,开始若有若无的摩擦。
酥麻的感觉袭来,吴晨身子一仰,双脚禁不住一抖,她按住嘭嘭作响的心脏,用颤抖不成句的语调求饶:“让我……让我……休……休息一下~“好!” 张冬岩很好说话,很温柔得轻笑着答应,两根手指安分栖身在她狭窄的体内,不再动作。一手抚着她蜿蜒的滑腻的后背,一边侧脸吻着她的长发。“舒服么?嗯?”粘腻含糊的长音,在轻吻的间隙,流溢出来。
吴晨不想理她!
得不到满意回答,张冬岩也不生气。抽出手指,慢慢地把吴晨放到沙发上躺好。
“图样图森破”的吴晨正在心里暗夸此人的体贴的时候,张冬岩却没有迟疑的压了上来!
“你~!”吴晨吃惊的瞪大两眼,两手推拒着她的身子,却被这坏人一把捉住轻松地按在头顶。“你说话不算数!”吴晨气哼哼道。
张冬岩邪邪一笑:“让你休息十秒钟。现在已经到时间了!”
不待吴晨再要声讨什么,张冬岩果断的堵上了她幽怨的小嘴,贪婪的吸允着。
随着湿吻的渐渐火热,吴晨放弃了抵抗,双手环上身上人的脖子。
身上的手顺着吴晨光滑的脊背巡回着一路向下,落在她洁白的翘臀上,绕着臀形轻轻的抚摸。她那婴儿般娇嫩的肌肤,总是让张冬岩心悸不已。
她埋头在吴晨洁白的胸前,嘴巴一张,咬住一颗樱桃,舌尖圈舔,空出一只狼爪,兴致勃勃的捏玩着她的洁白乳房,指腹戳按着粉红的乳尖,来回打圈。
不知道何时在吴晨的细腰下塞入一个抱枕,垫高了下身。湿热粉嫩的花蕾就这样微微轻颤这晾在眼前,湿漉漉的花瓣一张一合,像张诱人的小嘴嗷嗷待哺。
张冬岩不再墨迹,两指一并,直捣花心。
奶白色的布艺沙发上,又响起了一阵阵无助的呻吟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要……不要这样……真的不行了……快受不了了……慢……慢点……啊……” 无法言喻的电流在吴晨的下体流窜,麻醺醺的折磨着她。已经沙哑细碎的呻吟和抗议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喘息的小嘴立刻被封住,唇齿交缠。
听着她柔媚的求饶声,张冬岩狂恣的加快了手指的动作,顺着两片花瓣一次一次冲撞她的水嫩花芯。
“晨晨,叫大声点儿……我喜欢听……听话……快……” 吻着她脸颊,耳语厮磨,声音轻轻的,坏坏的蛊惑道。同时她手指也没闲下,时快时慢的变化着不同程度的力度,在紧致的泥泞里进进出出。
吴晨的叫声,从小到大,再到哭腔。而那呢喃带娇的哭叫声听得张冬岩反应更加汹涌,最后她还真的声音不稳的哭起来,却不是疼,是已然到达顶点!
忽然她触电般的一震,随即一阵激烈的痉挛,张冬岩只觉得掌心哗啦一热,接着便是滑腻的湿淋淋的体液涌出来,顺着她的指缝流下来,沙发上都被浸湿了一小块。
吴晨张大嘴巴,大口大口是呼吸着,残余的最后一丝清明在高潮的余韵里漂漂荡荡……
张冬岩低头,轻轻的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乌黑顺滑的长发肆意的披散在她柔滑的肩膀上,与汗水粘在一起,周身散发着着浓重的情欲的味道。
之后的之后,从客厅的沙发,到卧室的大床,说是要“补偿”,张冬岩果然不是个喜欢吃亏的人——她让吴晨整整偿还到了凌晨!
直至最后,已近昏迷的吴晨还在后悔——以后绝对不能欠债了!
第96章 筵无好筵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米黄色的大床上。
张冬岩看着身旁人安然恬静的睡颜,软绵绵的姿态,带着点婴儿般的酣畅。她伸出手指勾勒着睡着的人的脸颊,阳光下的她肌肤几近透明,靠得如此之近都能感受到她面上细小的绒毛,张冬岩觉得很是可爱。帮她把那遮住脸的几缕发丝替她挽到耳后,喃喃唤道:“我的女孩啊……”脸上绽开满足的微笑,禁不住俯身亲亲她的额头,又挪下来亲亲她的眼睛,引得还在迷迷梦中的吴晨怕痒的闪避蹭蹭,嘴里发出啧啧的呓语声。
张冬岩看着她的女孩,眼里交织着复杂的情绪。
她有时候挺看不懂吴晨的。
就像昨晚的那个人,那样素雅、古朴,完全颠覆了在她心目中那个古灵精怪的样子。很难想象,那如此优美的古筝曲,会出自一个平时喜欢听摇滚的朋克女孩的手下。
这是多么的矛盾。
也正是这份矛盾带来了不一样的冲击,才让昨晚的自己把持不住的放纵。
张冬岩抚了抚她额间的碎发,心里又不禁无端的叹息。
身旁的姑娘看着简单的没心没肺,却又在处事中透着敏感和精明。
自己好像并没有完全的了解她。
也不知道抛开一切,奋不顾身的来到她身边,这样的选择,到底是不是对的……
对于将来,虽然一直抱着积极和乐观的心态,偶尔,也会有一瞬的迷茫缠绕心头。
自己不过求的是一个长长久久,对方呢?
人啊,年纪越大,顾虑越多,遇到事儿的时候也越来越畏畏缩缩。
也许……有的时候,王崟焱对她自己的执念,是有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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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捣蛋熊孩子的二人世界,要怎么愉快的度过?
早已过了小情侣间腻歪的拉着手,在各个地界儿秀恩爱的年纪,但是,逛个街,顺带吃个饭还是可以滴!
这天下班,书赜提议去泰华城逛逛街,晚饭也在那里解决。已经渐渐有点“妻、奴”倾向的王崟焱当然没有异议。
因为邓大夫的主动,王崟焱的挣扎也有些越发无力。她是从心底喜欢着邓大夫的近亲的。
于是,感情一再加温,爱意愈发浓郁。
时间还早,两人也不急着去吃饭,就在商城步行街里慢悠悠的逛着。其实书赜是很想跟大树拉着手的,但是,那块木头显然一点儿这方面的亲近意思都没有,令她有些愤愤。不过,叠着肩膀靠着走,偶尔趁机挽个胳膊还是能够得逞的。
正当书赜偷偷的在心里窃喜之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书赜!”熟悉的声音来自背后。
书赜转身,“呀,真的是你啊,我说看着背影像。见泽还不信。”逛街遇到好友,袁菲菲热络的招呼道。
几人走到眼前,书赜笑道:“你们怎么一块儿出来了?”
江见泽和司文慧还没说话,袁菲菲快人快语,道:“我们三经常出来打个牙祭的,之前一直想叫着你,可是您老总是很忙,最近更是连人影都摸不着,索性也就不愿搭理你了!”语气上颇为幽怨。
“是啊,是啊。”司文慧把打量的目光从书赜旁边人的身上移过来,附和道。
书赜笑笑,“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工作,总也没个定点儿。”
“嘁,别找借口!就今天吧,刚好遇上了,你赶紧请客,我们就看看你的表现。”说着就要掳着人走。
书赜看看旁边站着的大树,袁菲菲恍然道:“啊,这是你朋友啊,大家一块儿啊。”
王崟焱这个时候就不好意思在当空气了,“不用了,你们去吧,我刚好有事儿。这就回去了。”
一直没吭声的江见泽一步迈前,“有事儿也不差一顿饭的时间,走吧,正合适一块儿聚聚,今儿我请客,就去前面的海之味,他家的小海鲜做的不错。”
都是不认识的,王崟焱很不自在,还想拒绝,却被书赜一把拉住手,紧紧握在手里,她扭头看书赜,书赜捏捏她的手心,拒绝的话也就憋了回去。
书赜开口应下道:“那我和大树就让你破费了。”
装作不在意两人紧扣在一起的手,江见泽僵硬着脸,道:“你非要这么和我客气么?”
袁菲菲过来打圆场:“说什么破费啊!大家都多少年的朋友啊!见泽是富二代,我们不吃她吃谁!走着~!”说着,还不忘招呼着王崟焱一起。
几人直朝着餐厅进发,司文慧默默地感叹:今天,筵无好筵啊……
“……西京鳕鱼、芝士焗鳕蟹、清蒸翡翠石斑鱼、红汤象拔蚌、茄汁扒鲍鱼、清蒸梭子蟹、挪威白托三文鱼、鱼香北极贝……”江见泽呼啦呼啦的点着菜,听得王崟焱直皱眉头——没吃过还没听过么!如此土豪式的一顿饭下来,自己这人情要怎么还啊?
一会儿,江见泽终于“点”过瘾了,待服务员下去之后,故作歉意道:“今天太匆忙了,下次咱四个去帝豪吃海鲜。新开业的,我之前去过几回,很不错。他们家的海鲜都是直接从北美空运过来的,很多咱这里都没有见到过。佛跳墙也做正宗,荤香可口、不油不腻。一定要去尝尝。”
先不说这炫富的姿态,如此特意的强调人数,让在座的几人面色不一。
书赜顿了一下,偷瞥一眼大树,见她正专注的玩儿手机,微微松一口气。继而微微斜着看江见泽一眼,面无表情。
这本是警告的一瞥,但是莫名却激起了江见泽更深的怨念,心里越发不愤,想要这看不顺眼的人出丑的念头更甚。
菜陆陆续续的被端了进来,江见泽想叫酒,在书赜的强力制止下,全被换成了果蔬汁。
“你不喝就不喝呗,我和大树喝还不行?!怎么着也是第一次坐一块儿,不喝点儿怎么成!”江见泽对着书赜说话,眼神却一直在挑衅旁边的王崟焱。
王崟焱本就不喜酒,关键时候更是拒绝的彻底,“我不能喝的,一沾就醉,你也不想我跟大家第一次吃饭就醉酒出丑吧?嘿嘿。”
江见泽怎么劝,王崟焱也不松口,最后只能作罢。
大家开动之后,饭桌上的话题还是由江见泽为主导。
“书赜还记得高考结束那年我们几个暑假去欧洲游玩么。菲菲看上一双鞋子,死活也不肯走了,最后到底买下,刷了小一万呢,回来后也没见穿过几回。”
袁菲菲嗔道:“说的我好像是很败家似的。也不知道是谁整个行李箱里塞满了限量版的车模。”
“说起来,我们可是很久没一块儿出去玩了。前段时间一个朋友去了海南南丽湖,据他说风景不错,湖泊很漂亮,里面还有十几个小岛,很大的椰树林,最主要的是景区内有一个滑翔场,是国内最有名的滑翔场地。哎,回头有时间,咱四个一块儿去玩吧。而且滑翔我也就是在德国上学的时候玩过两次,很刺激,值得去玩玩儿。”说完,江见泽扭头向着书赜,似乎在等她表态。
“四个人”——再一次这样的特意强调,让书赜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没接江见泽的话茬。
袁菲菲就是一个“大玩咖”,一听说玩滑翔伞,瞬间就被挑起了兴趣。“行啊,这主意不错。不过,是你提议,你要负责来往机票哟~”
江见泽很大方,学着黄渤的调调,一摆手道:“这都不是个事儿!”
“那要等到我学校放假我才有时间喽。”司文慧附和道。
江见泽点头,“没问题。书赜你呢?”
书赜并没有马上答复她,反而问王崟焱:“大树想去玩么?去海南玩滑翔伞?”
——好像没被“提议人”邀请吧,为嘛来问我啊。
已经明显感到被排斥在外的王崟焱只好装傻充愣,“滑翔伞是干啥的?我只见过雨伞啊……”
书赜被她弄笑,娇嗔地拍了她一把,转过来对江见泽道:“那种极限运动,我还是不感冒的,你们去玩吧。”
王崟焱深看她一眼,却没说什么。
江见泽很不满,她不加掩饰地瞪一眼桌上那个很是碍眼的人。“那里的热带景色也不错啊。”
“我去过三亚几回,热带景色也不是很新鲜了。还是你们去吧。我还是不参合你们热血青年的活动了。我比较喜欢窝在家里。”
——窝在家里跟这个土豆在一块么!
江见泽的眼刀快要把人的身上戳烂了。王崟焱却毫无眼色地进攻着她面前的一盘辣椒炒鸟贝。
过会儿,趁其余三人说话的时候,王崟焱微微凑近书赜,小声问道:“这几个都是你很好的朋友?”
书赜一愣,不明白大树这样问的用意,却也没有隐瞒的点点头,“初中,高中同学。大学毕业后回来工作的人也不少,不过就我们几个比较合得来。”
王崟焱叹道:“那也是十几年的交情了呢。”然后,她抽回身,低下头,专注的吃着盘里书赜给她放的那只茄汁扒鲍鱼。
书赜还在想着怎样让桌上这三个好友和大树融洽相处这件棘手的事情。没有过多的注意大树的心思。
……
“这家餐厅的石斑鱼打着野生的幌子,其实全是人工饲养的,味道还是跟野生的没法比。还有菜谱上许多美其名曰“鱼子酱”的东西,严格说来,根本算不得是鱼子酱。那些东西可能出自圆鳍鱼、鲑鱼、白鲑、鳕鱼,或别的什么鱼。但是在法国,鱼子酱定义非常精确和严格:只有鲟鱼的鱼卵才有资格制成鱼子酱。可是滥捕和污染给闹的,鲟鱼也没多少了。所以正宗鱼子酱产量少,特别贵。这家的鱼子酱那么便宜,想也不是正宗的。”
富丽堂皇的包间里,巨大的旋转餐桌上方,吊着一个水晶的欧式吊灯,尽显奢华。桌上,江见泽的侃侃而谈,说的一旁的服务员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的直撇嘴。
王崟焱闷不吭声的自顾自吃着,心思却渐渐不在嘴里的东西上……
“哎,大树。你家兄弟姐妹几个啊?”瞧见某人的走神,江见泽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王崟焱回神,把她的问题一琢磨,觉得有点不对味儿。却也没有深究,便老实应道:“我们家就我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