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月/孤月梦中寻完本[虐恋强强]—— by:东方的袖子

作者:东方的袖子  录入:12-14

小老头不知道外面的闪电追逐是否真的结束了,不敢抬头。忽然被一股大力拎着后衣领提了起来。
“我要再次进入寻月识海。”上方是方有寻毫无回旋余地的命令。
“这……”化三川不知道如何回答。
“师兄,你要冷静。”封魂壁已经解除,宫九幽上前试图说服方有寻。
“马上开始。”虽然离开时,寻月已经记起自己,但方有寻一想到寻月识海中正在消失的赦心殿,就害怕。害怕那里不再有自己的痕迹。
“你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再分割更多神魂出去,你会疯掉的!”宫九幽急了,看着自己师兄的毫无改变脸色,她知道,师兄已经有了决断。
方有寻看着托盘中央,那闪着微微红光的小生命,在他眼中,再不是令人讨厌的虫子,而是救星。他不能让这个小生命有一点损伤。但是,他不能再被动的等待,他决定以分魂代替寻月留下,把寻月的魂体换回来。
“把它给我!”方有寻伸手就要强夺化三川手中的托盘。
“不许!”宫九幽大惊,她已经猜到方有寻想做什么。要完全控制一个人的身体,以师兄现在的等级和状态,哪里是一缕分魂能做到的?即使不用全魂,至少也要分出三分之一才有可能。师兄这完全是李代桃僵!
眼看着方有寻就要强取,正这时,玉连环大叫:“开了,开了。”情急之下,难得这家伙没有拽文。
众人齐齐回身,只见铜雀台中间阵纹闪烁,空间扭曲变幻,由中心一个圆盘大小的光斑逐渐扩大到一丈方圆。
“好样的!”小死士!宫九幽这时真的是毫不吝啬地赞扬出来。
不等宫九幽统一安排,方有寻已经纵身跃入光带。
“无类、画军、玉连环留守。其余人跟进。”宫九幽迅速下达命令,然后也带领梵蛇和夜东流进入光门。
刚刚渡过空间走廊,宫九幽就差一点被迎面而来的赤电掌击中。这明显是师兄在放大招。
等看清了眼前的局面,宫九幽心中暗爽。头一回看到师兄和大乔那个小(便)贱(宜)人动真格的,即使被赤电烧了头发也值。大乔这小(便)贱(宜)人绝对是触了师兄的逆鳞。
只见方有寻和大乔二人你来我往,多数时候在用拳脚相抗,因为都在顾忌旁边地上的伤员。可是方有寻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到处放电,搞得铜雀台四围到处是被烧焦的痕迹,还不断的冒着黑烟。
寻月被方有寻放到铜雀台下一个角落,看起来没受什么新伤,只是昏迷不醒。但方有寻却恨不得一掌劈了眼前的女人,因为他一过来,就看到大乔正在对着寻月施展咒术,嘴里还念着听不懂的咒语。而自己的小寻月双手抱头,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于是,再顾不得小乔会不会受伤,直接用赤电掌攻击正在施咒的大乔。
这时已经过了日出时分,炽焱心湖的湖水由冰寒转为炽热,在交错的电光牵引下,沸腾漫涨起来,湖面还燃起了赤色的烈焰。不断的有炽烈的湖水带着烈焰溅到池边来。
这可苦了僵在池边一动也不能动的名朗。虽然他现在中了寻月从化三川那里得来的“千秋岁木”,身体麻痹,但不能运功抵抗的后果就是衣服被炽焰烧毁了大半,身体被滚烫的炽焱心湖水烫得一片片起泡红肿。
眼见宫九幽加入战场,大乔知道大势已去,连连施展短距离空间位移,终于来到名朗身边,打算带他一起离开。
宫九幽伸手掐住三张烈焰符,就打算放八星焚魔焰助师兄一举消灭大乔。
在方有寻又一记紫微星极电攻向大乔的同时,宫九幽趁着炽焱心湖又一波上涌翻滚而来的湖水扑到池边,三张烈焰符脱手而出。同时,掐诀起咒,八星焚魔焰卷起炽焱心湖的火浪翻涌着扑向大乔和名朗。
可是铜雀台上四人都没想到,一道身影自台上而上,直扑向名朗,正正好好替他挡住了烈焰符,二人一同在地上翻滚,远离了湖水可以波及的池边,可是焚魔焰并没有因翻滚而熄灭,反而越烧越旺。那人一把推开还没有被烈焰烧到的名朗,自己抱着双肩带着全身的烈焰回身投入炽焱心湖。
在那人从台上扑上铜雀台时,方有寻就已经看清楚了。他的心中被巨大的恐惧冲击,不能做出及时的应对措施。那不再是自己寻月?他恢复了意识?那么,自己的寻月呢?
大乔见自己已经深陷宫九幽布下的天罡伏魔阵,无路可逃,新仇旧恨一起燃上心头,便也毫不保留的攻向了方有寻。
直到那人投入炽焱心湖,方有寻才回过神来,这时大乔的攻击已经近在眼前。丢下如狼似虎的仇人不顾,方有寻只想找回自己的寻月,他不相信自己的寻月就这样消失了。转身就从阿良刚才跳湖的地方跟着跳了下去。
宫九幽只来得及替师兄挡下大乔的攻击,却来不及阻止他做傻事。怒极之下,四面八方的焚魔焰爆起疯长,如地狱业火般将大乔吞灭在其中。
“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无法长大,永远没有人爱!诅咒爱你的人都死在眼前……”烈焰中传来在大乔怨毒的诅咒。
宫九幽恨不得把这个贱人从焚魔焰中拉出来再烧一千遍。
梵蛇和夜东流收拾了溯月廊桥内残余的力量回到铜雀台,就看到失魂落魄,完全不像以往的自家教主。
走到宫九幽身边,梵蛇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关心,只能静静地站在她的身边。
“我永远都没人爱,是吗?”宫九幽忽然转过身抬起脸望着梵蛇。
“不会的!”梵蛇被这样的教主吓住,更加心疼。他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我堂堂梵众天教教主,不需要别人的爱!”才不要看着你们死在眼前。宫九幽扬起小脸,强撑起教主的骄傲。
“哗啦……”湖水翻起,一块巨大的石碑破水而出,重重地砸在铜雀台上。紧接着方有寻落在了宫九幽身边,一个人。
“八阵图!”梵蛇和夜东流都没想到,他们找遍了大江南北,甚至因此平灭数个门派都没找到的八阵图竟然在炽焱心湖的湖底。
“是他带我找到的。”方有寻突然抓住宫九幽的双手,“告诉我,你可以救他。他的身体还好好的。”
“师兄……”宫九幽不想让师兄难过,但对于消散了的灵魂,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看着方有寻眼中最后一点希望之火渐渐熄灭,宫九幽觉得自己的心里的温度也在消失。
万籁无声悲铜雀,只余高台望月明。
“大人,这是八阵图。我在跟随名公子过闸门时发现的。”
“大人,阿良跟我说,名公子小时候很仰慕您。”
“大人,请保重身体。”
莹莹的金色星光,在身边流连不去。方有寻从灵魂深处听到寻月的声音,他想伸手挽留,却连身边的湖水都捉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点点金光慢慢随波消散。
……
“嗯……或许,有一个人可以帮忙……”宫九幽忽然想起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BE的小伙伴,就到这里了。感谢大家一直的陪伴
☆、尾声 我叫寻月
我叫虎牙子,今年十四岁,是寻月宗白虎园的杂役弟子。
听管事师兄说,我是大白从一条八头妖蛇口中救下来的。被叨回来时,还没满月。我的父母大概都葬身蛇口了吧,可能因为对他们没有什么印象,而我们寻月宗里又都是修仙的人,除了出身修仙世家的,大多数都已经没有了父母,所以我并不是很想念他们,有大白陪我就很高兴了。
哦,“大白”是一头白毛黑斑金睛大老虎。宗内人都尊称它为“虎座”,只有我在私下里才叫它“大白”,而且大白看起来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它是宗主的坐骑,是一头九级妖兽,两百多岁了,相当于普通人类三四岁。大白虽是宗主坐骑,大家却从来没见宗主大人乘坐过“大白”。管事师兄说,宗主在时,经常是把它带在身边的,只有外出时才会将它放在白虎园。别看它现在还处于幼年期,一般的小宗门恐怕连掌门都不是它的对手呢。
我们寻月宗是岫天中世界的第一大宗门,虽然寻月宗的人数并不算多,也不太爱管事,但仙门魔门无不以寻月宗为首。
寻月宗不是岫天的本土宗门,而是宗主大人三百多年前来到岫天后,发现这里上连数个大世界,中间与十几个与岫天差不多的中世界相连,下连数十个小世界,交通十分方便,才在这里开宗立派的。
其实,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宗主大人。他已经离开十五年了,正好是“大白”捡我回来前那一年。听说,他老人家除了开宗立派之初那五十年常常住在宗内,把上门挑衅的,和坐山观虎斗,等着做收渔人之利的大小宗门都打得彻底心服口服后,就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宗内了。有时一出去就是几年,十几年,最长的一次,足足有五十年才回来。
真的很想见到宗主大人啊!不知道在我的生命终结前能不能见到宗主大人一面。跟宗内的师兄师弟们不一样,我只是个完全没有修仙天分的普通人。
按规矩,像我这样的普通人是不允许进入内门的。即使是在内门做粗使杂役,也要三灵根才行。可是谁叫我是大白捡回来的呢?整个寻月宗,除了宗主,大白就只让我一个人亲近。在我接手大白的起居之前,去白虎园工作的都是□□殿裁决的重罪弟子。师兄们暗地里都猜测,是不是我的味道有些像宗主大人。
闲来无事时,我经常爬到白虎园最高的大柏树上,望着座落在高耸入云的寻月峰上,云雾飘渺中时隐时现的赦心殿独自发呆。宗主大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不知道是不是想的多了,我晚上睡觉经常会梦见宗主大人。
一身紫色华服,浑身散发着尊贵气场和美酒香味的男子,怀中抱着一个少女,笑语声声地走进高大的宫殿。
虽然看不见梦中那位尊贵的男子容貌,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宗主大人。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从小就知道。宗主大人怀中那个少女的容貌也有些熟悉。还有梦中的宫殿,不只外观与我白天远远望着的寻月峰赦心殿很像,就连内部格局也仿佛是我所熟悉的一般。
我的梦每次都是一样的。在宗主大人抱着少女进入内殿后就结束。我不敢让别人知道我的梦,在寻月宗私下言论宗主大人可是大罪,尤其是这种关乎宗主大人隐私的事。但我却偷偷把这个梦告诉了大白,它只是不住地舔我,好像很高兴,我也不知道它听懂没有。
最近三天晚上的梦更是奇怪,宗主怀中的少女竟然变成了一个少年。看不清脸,但我就是觉得自己对这个少年好像更加熟悉。熟悉到完全了解他当时激动、忐忑和不知道所措的心情。
宗主的容貌仍然是模糊的,但神态却更加清晰。那温柔得可以溶化极北寒冰的视线,仿佛就照耀在我的身上。这三天梦到的都是一样,那么真实,以至于我无事时在大柏树上发起呆来,有时竟然会意想,那个少年就是自己。
我怎么可以有这样羞耻的想法呢?虽然修仙人寻找伴侣不太在意性别,但那可是宗主大人啊!他那么厉害,一定可以飞升成仙的。宗主大人就像夜空中的明月,皓洁万里,光辉永济,可以让整个星辰都暗淡无光。而我只是一个托了大白的福,混在宗内下层做杂役的凡人而已。能够这样每天仰望着他所居住的宫殿,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报了吧。
听说宗主大人这么多年经常外出,都是在寻找同一个人,而且是很重要的人。那一定是宗主的爱人吧。不论那个人是男是女,都一定是一个神仙一样的人,这样才能够匹配宗主大人,成就一对神仙眷侣嘛。
“虎牙子!虎牙子!你怎么又在树上发呆,还不下来给虎痤洗洗干净,它又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身泥回来。然后把虎舍打扫干净,再准备好晚上虎痤要吃的灵肉……”
管事师兄又在树下开始念叨了。他虽然啰嗦了些,但对我还是挺好的。白虎园里除了大白和我,就只有他了,几乎所有对外采买交涉都是他在做,我在那些事上真的帮不上忙,只好将虎舍的洒扫都揽下来。(傻孩子,那些事才是肥差,他怎么可能让你做?)
白虎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坐落在寻月峰主峰旁,包括几座小山和它们合围而成的小山谷。这里的大型妖兽早就被大白欺负跑了,倒是一些没开灵智的小动物比较多,大白有时也会闲极无聊追着它们玩闹一番。整个白虎园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偎依在主人脚边一样倚在寻月峰下。
寻月峰的温泉流经白虎园的小山谷,形成一处不深的小水潭。虽然比起寻月峰的温泉,这小水潭的水已经算不得“温”泉,完全是凉的,可是宗主大人不在时,大白无法进入寻月峰,也甘愿在这里将就。可能是这水有什么特殊物质吸引它吧。
今天大白洗澡特别兴奋,一会前扑,一会后跳,不住地把水溅到我身上,没等把它洗干净,我已经全身湿透。
就在我想再次抓住大白的耳朵,把它毛毛的大嘴巴好好清洗一下时,前山的鸣月钟响了。
天哪!难道是宗主大人回来了?鸣月钟只有外人闯山或者宗主长期外出回归时才响。至于有人闯山的可能性直接被我忽略了。
“快!快!宗主回来了!快点替虎座收拾干净,宗主每次回来见过宗内长老和峰主后,就来咱们这儿看虎座……”管事师兄急急跑到小水潭边,一边擦汗一边喊着。
寻月峰范围内禁止飞行。所以即使管事师兄早就已经会御剑飞行,也要跟我这个凡人一样腿儿着走。
没等我听完管事师兄的叮嘱,只听一声震天虎啸,一阵疾风爆起,平时只有小马驹大小的大白竟然一下子变大了十几倍,我抬头刚好看到它口中垂下的涎液,简直像条小溪。
刚想夸夸大白学会了新技能,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自己就已经躺在了某只还没有刷牙的巨型猫猫嘴里。
只听见管事师兄惊慌大叫:“不好了!不好了!虎座又要吃人了!”
管事师兄经常会心有余悸地跟我讲起大白以前吃人伤人的事,可我一次也没见过。大白经常和我滚在一起玩耍,对于我来说,它更像一只大猫,一个玩伴。所以管事师兄每次讲时,我只是当故事听听。
本来想告诉管事师兄我没事,大白只是跟我玩,含着呢。可没等我开口,已经被大白带着飞跃而起。
差点没被突然惯进来的风呛死,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白虎园最靠近外宗的一座小山山顶上。以前远远望见师兄们踏剑飞行,总是很羡慕。这回终于飞了一次,却再也不想飞第二次:露在外面的头、胳臂和腿差点没被风吹掉下来。
终于喘了口气,连忙拍着大白的毛嘴巴让它松口:“大白,快把我放下。”
扑通,我被大白像平时玩棕榈球一样扔在地上。
等我好不容易缓过来,撑着身子坐起来,就看见大白已经变回小马驹大小,正在离我三丈开外的一块巨大岩石上,翻着肚皮努力蹭着一个穿白色腾云靴的人大腿,装乖宝宝。
再抬头向上看,映入眼帘的是逆光下一个绛紫色的修长身影。山风吹起他及膝的墨色长发,衣袂翻飞,仿佛天神下凡。
我的心突然好像停止了跳动,那种梦中的熟识感从心底喷涌而上,好像等了千万年,寻了千万年,终于见到自己的另一半灵魂一样,灵魂和身体都在颤抖。
绛紫色的衣袍扬起,夕阳的光辉凝成一道金色的光瀑转瞬间将我渡到高岩之上。
一上来就撞进一个清凉而又火热的怀抱,这让我不知所措。明明自己灵魂深处渴望着这个拥抱,却又惶恐不安。这是自己白日做梦吗?这是宗主大人,一定是宗主大人,和梦中的人一模一样,一样的尊贵,一样的温柔。
可这又和梦不一样,我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一张天忌人妒的绝美容颜。那双淡色的唇微轻抿着,精致的嘴角向上抬起,显示着主人此刻心情很好。可是只要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湿哒哒脏兮兮的衣服,还滴着水的蓬乱头发上沾了不少尘土和草叶。
这个美梦会不会因为这样脏乱的我介入而提前终止?不要啊!
忽然揽在腰上的手臂一紧,另一只修长的手抬起了我的下颌,那张不似凡人的脸近在眼前。一双黑色晶瞳仿佛有不可抗拒的强大吸力,让我无法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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