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众人看着公主主动去找崇帝,得到崇帝不在的消息,询问宫人暗宫在哪里,但是源国的宫人全部戒备的看着他们一行,什么都不说。
努力到晚上,一点消息都没有,失落的公主一夜没睡好。记青云和萧宇也不敢离开,所有人小心的守了一晚,就怕公主会有什么行动。幸好,没什么事。让他们庆幸,公主还是顾大局的,或许等婚期近了,公主就会明白清醒,那位信王最好也不要出现,让公主彻底死心。
不想,公主一大早就起来,来到着御书房碰运气,不想还真被她碰到了。
东篱公主,记青云和萧宇入内,一眼就看到跪在地上的众人,还有坐上的人。
看着坐着的那个人,东篱的三人楞了一下,又是一个绝世无双的俊美男子。不同于昨日见过的信王那柔和的俊美,这个男人的俊美过于尖锐,犹如利刃一般,凛然的凤目,一身莫测的气息,不同于东篱皇帝的霸气,这个男人只是出现在那里就无法忽略,让人不由臣服,让男人自卑,就不会嫉妒,因为差距太远了,对于女人而言,这是个危险的男人,明知是毒,也会饮下的毒。
如果不是先见到信王的话,公主会迷恋上这个男人。东篱的人不由这么想,就连公主本人都有这种感觉。在这一刻,他们有些庆幸,幸好让公主暗恋的人是信王,这个男人太危险了,是让女人疯狂的类型。
当这个男人的眼神扫过他们一股被看透的恐惧,低头,身子不受控制的做出了反应,跪了下来。
君行绝在东篱一行跪下的时候,就闪身离开了,与他而言,东篱怎么样根本无关紧要,只要利用完,丢弃就好了,而且他不管国事了,那是皇帝的事。
“恭送父皇(太上皇)。”在君行绝离开后,源国的人也不敢失礼。
那是源国的太上皇,东篱的人得到了这个讯息。天啊。源国皇族,有必要那么年轻吗?
不管东篱的压抑,崇帝等人站起身,看着东篱的人,太上皇有吩咐,东篱暂时不能乱,还有让东篱的人主动帮他们做事。
源国的人心里算计着,只有崇帝皱着眉头,这事不好弄啊。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公主,有何事?”崇帝先开口了。如果不是父皇让这位公主进来了,他根本不想见到这位公主。
“请问皇上,信王住在何处?我已经将书找出来,想给信王送去。”东篱公主自己说出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话语都有些急切。满眼期盼的看着崇帝。
那就算极力控制,也瞒不过在朝堂上打滚的一群老狐狸的羞怯,眼底藏不住的恋慕,都让他们知道这位公主对信王也有什么样的心思。
源国人都将视线对准明显知道发生过什么事的崇帝。这事不是闹着玩的,这位公主对谁动心不好,偏偏是对那位信王,最不可以爱慕的对象。
崇帝给了他们一个眼神,示意一会再说。
“公主,你可以将书交给朕,朕会送去给皇叔的。”如果这位公主到了暗宫,那么东篱毁定了,父皇暂时不想东篱毁掉,是因为有利用价值,但是再多的价值,也比不上皇叔,在父皇的心里,皇叔才是最重要的,这位公主对皇叔的非分之想,足以让父皇失去理智。
“这……”公主想要亲自送给信王,可是找不到借口。
“那么麻烦皇上了。”记青云开口,来的时候,他主动帮忙拿书,就是为了现在,不让公主有借口接近信王。
迅速将手上公主拿着的书,奉上。惹来公主愤怒的眼神。
德年立刻接过,退到一边。
萧宇暗中赞叹记青云的反应灵敏,源国等人也正视这个东篱人,人才啊。
“皇上,和各位王爷,还有各位大人,应该还有事要议,我等就告辞了。”记青云看这么多人在这里,源国肯定有重大事情发生,虽然他很想知道,不过作为一个外国使臣,绝对没有留下听取他国机密的可能。不过,最近要注意留意源国的动向啊。
懂得观察,有脑子,识时务。源国人做出评价。
公主就算不满也只能跟着记青云退下,她名为37 公主,不过在源国主事的是记青云。
“皇兄,那位公主和皇叔是怎么回事?”耐不住性子的洛王在东篱的人一消失,就急切的问着崇帝。
崇帝就昨天上官谦和东篱公主的相遇说了遍。
“她对皇叔一见钟情了。”怀王万分惊讶的说道,这真是件不得了的大事啊。
“愚蠢的女人。”平王不屑的评价。
“父皇还不知道?”晋王皱眉。
“昨天没机会,本来今天想说的,不过刚才父皇没有给朕机会。”崇帝叹气。
“有什么打算?”诚王开口。
“朕也为难啊,你们帮朕想想办法。”崇帝求助。
众人沉默,默默想着,无法。这事太上皇总会知道的,倒时就是东篱的末日。
“你们不是最擅长欺上瞒下的吗?快点想想这事要怎么解决吧?”崇帝看着不开口的众人,催促道。
什么叫最擅长欺上瞒下。听到崇帝话,他的几位兄弟万分大胆的给了他个白眼。内阁的几位大臣可不敢这样,只能在心里腹诽一下。
不过,不想办法不行,众人开始开口,综合意见。最后决定了解决方法,不外乎瞒、拖、快。三个要诀。
源国毕竟是自己的地盘,要做什么事简单,而且有些东西是有录的,用不了多少宗师,东篱那边可以动用门,将宗师们送过去,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将事情完成,在东篱的人手全力配合,完成之后,让他们立刻从门那里撤回来。和东篱的婚事拖着,事情完后将事情告诉太上皇。
也只能这样。最为源国最高统治者的崇帝认同这个方案。
商议好,源国开始动了起来。
君行绝回到暗宫,看着变化了模样的宏伟暗宫,眼里闪过坚决和自信。
而也就这一天开始,君行绝开始出入大位面,除了一日三餐和晚上 ,君行绝都没有呆在上官谦的身边。
上官谦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询问。无赦的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们不会插手其他的事情,除非对方主动要求,对君行绝上官谦也是如此,不是不关心,而是尊重。
在源国的东篱人注意到源国的调动,大规模的收集珍惜物种,是为了那位信王吗?还是那位太上皇的意思?
记青云想不透,源国这样耗费人力物力财力的原因,这些东西收集起来有什么用?
通过一段时间的了解,记青云和萧宇已经知道了些事情。信王和太上皇的事情,不论什么,源国的高官们全部都不透露,每当问起的时候,要么转移话题,要么什么都不说。无奈的他们只能从其他的地方打听。
而有些事情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就算年代久远,这些事也是有迹可循的。更别说,多年来和这块大陆打交道,要打交道的并不只是源国,还有其他的国家。从零零碎碎的消息中,他们也知道了些事情。
信王是源国太上皇开帝的兄长,并没有和开帝一同长大,也不参与政事,当年信王突然出现,开帝对其荣宠一时。而从他们所见得知,开帝对自己的这位兄长也是爱护有加,不然信王也不会拥有现在这样的荣宠,只是因为他的爱好,就可以让源国高层专门收集药材。也就是信王的威信不是来自于他自己,而是来自开帝。
而这位开帝也是了不得的人物,从收集的资料中得知,这位开帝当年仅不足十五的年纪,杀了和他争位的三位兄长,踏着他们的血登上了皇位,君临天下。
也是这位开帝,让源国这个开始呈现衰败的国家重新强盛起来,设立那个权力超大的内阁,又很好的让这个内阁屈服在皇权之下,从一些事迹中,都可以看到这位开帝的手段,冷酷狠辣,霸气十足。绝对不比他们东篱的皇帝差,而这样一位皇帝竟然愿意退位,将位置交给儿子。隐居幕后,不问政事。
不,从那日所见,源国的权利还是在开帝的手上,否则源国的人怎会如此敬畏与他,这样的权利不是在皇帝本人手上,皇帝也会忌惮的。可是目前所见,现在的崇帝也是实权的皇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记青云和萧宇想得头都痛了。难道这源国的皇族就真的不在乎权利地位吗?不,他们不信。这件事违背常理。
除了这些事之外,还有一件事让他们头疼,那就是他们东篱的公主。
自从见过信王之后,这位公主坚持不懈的追查着信王的下落,连瞒都不瞒,公主说的好听这是光明正大,她要见信王只是为了交流知识罢了。可惜源国深宫里的人没有一个人告诉她。皇帝对她避而不见,宫人们一缕推脱不知道,嫔妃们避而不谈,有时公主自己都能看到这些人对她的怜悯同情。原因未知。
这也太奇怪了,信王到底有什么隐秘,让宫里宫外的人瞒的这么深。
还有,源国皇帝很明显是在拖延婚期,源国的大臣们也开始慢慢疏远他们,他们送的礼物全部被退回,登门拜访也只是礼节性的招呼。
看着他们的眼神,和公主提过的有点像,那是怜悯同情,但是记青云看的更深,那是对他们嘲笑。
到底出了什么事?让源国人有了这样的转变。
以前,对于他们送出的东西,源国是笑着接受,能够使得上力的尽量使力。对于公主那里,也是送着各种礼物。礼部官员那是尽心尽力,有一点不对,就小心侍奉,对于婚事,想法设法的想要尽快完成。甚至和钦天监的人争吵。
现在,说不让冷落,但是明显的感觉不到热切。礼部的官员更是有一点小错,就一切打打翻重来,说好听是两国联姻马虎不得,钦天监算出了日子,礼部借口他们还没准备好,日子延后。钦天监只得重新算日子,那个日子是越拖越后,靠前的日子全部都因为种种原因而否决。人家的借口光明正大,记青云知道有问题,也不能说什么。
所以他决定自己想办法。记青云拥有布衣相的称呼,那是天资出众,天文地理那是无一不通,对于黄道吉日这样的事情,就算两国的算法不一样,但是以记青云的智慧,只要稍微学一下,就会了。来到钦天监和他们辩了一会,说的钦天监的人哑口无言。记青云立刻定下了日子。
然后是礼部的刁难,记青云说他们不在意,他们已经了解源国的重视,希望可以举行婚礼。记青云再次用强势的口才将礼部的借口全部驳回。
而源国的百般阻挠,故意推脱,最高兴的就是公主,因为恋爱而没有了正常智慧的公主根本不想嫁个一个不爱的人。看到记青云搞定了最主要的两大部门,这位公主自己开始装病了。
源国的两大主力部门,因为办事不利被崇帝好好的责骂了一顿。然后崇帝开始召集智囊们,重新找借口,而这公主的举动也恰好让他们松了口气。
记青云知道公主是装的,但是他能做什么。而且因为源国的故意推脱,他知道事情有变。原因不明?
第一百一十七章
“谦,我的谦。”轻柔的吻着上官谦的唇,轻柔的语气含着爱恋。他的谦是如此的坚强,他的谦是如此的强大,不是力量,而是心,不畏惧,不逃避,坚定的面对一切,不论是什么,从不躲避,真实的面对自己。就算是曾经的懦弱,曾经的弱小,不自卑,因为是事实,因为发生过。这就是他的谦,谦,你怎么能让我越来越爱你,如果不能让你爱上我,我会如何呢。谦,你只能是我的,绝对不给任何人,只有你,我绝不放手。
倾尽所有,用尽一切手段,卑鄙也好,耍赖也好,只要能让谦爱上自己,他都会去做,这是他君行绝的觉悟。
从君行绝的举动中,上官谦明显感受到了什么,甚至心里什么感觉在苏醒,陌生的,但是不讨厌,很舒服的感觉,但是他分不清这种感觉感觉什么,因为它是那么陌生。他不会抗拒,因为这是自己的感觉,所以不会骗自己,不会忽视,只是分不清,这到底是什么?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你还想知道什么?”在君行绝离开自己的唇后,上官谦继续问道。
“那些人一个都不剩了吗?”如果有,他会杀了他们的。
“不清楚,当年究竟有多少人参与了魔方的制造,并不清楚,当时位面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加入魔方的制造计划或者资料的提供者,我们杀的都是主要的人,还有一些是碎片的拥有者。至于其他的人,只要我们不知道也不会找他们,而且我们并没有主动找他们,反倒是他们害怕我们找上门,集结力量想要杀了我们,反而被我杀了。日子长了,关于魔方也就成了禁忌,也没人敢说自己和魔方有关。位面的人认为我们忌讳那段过去,可是我们并不在乎。”一群无知者,无赦的人根本不在乎,那是事实,不论怎么否认都发生过了,能够堵住所有人的嘴又怎么样,事实已经存在,无法抹杀。
“是吗?”原来还有残余分子,他们肯定对谦含有怨恨,这些全部都是危险因素,还有谦他们在大位面做了那多事情,仇家一定不少,这些全部都是隐患,必须清楚。君行绝严厉闪过狠色,在大位面必须建立起足够强大的力量,将一切可能危害到谦的因素全部解决。
“还有什么问题?”既然问了,那就问完好了。
“没了。”基本上都了解了。
上官谦点头,起身,回到了床上,君行绝也回到了床上,依然怀着上官谦的腰。
这一晚就这样过去。而日子也像以前一样过去。上官谦安分的呆在暗宫,看着崇帝送来的东篱公主整理的书籍,一边看一边实践,日子还算过的充实。
而君行绝也继续往大位面跑,了解到上官谦暗中有着的敌人,让君行绝对在大位面建立强大势力热切了几分。
在这些日子里,最让君行绝愤恨的不是其他事情,而是沐泠皓。那一脸的餍足,眼里藏不住的满足,怎么也掩藏不了的喜悦,一反平日的冷冰冰,反常的带着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有事发生,而且这种事,不需要询问也知道和沐景有关,还有那份餍足,怎么看都是吃到大餐的满足模样。猜出几分的他们询问,这家伙也不隐瞒,得意的宣布沐景已经是他的人了。
嫉妒,怎么能不嫉妒,还有沐景,作为威震位面的深渊之镰,你为何会那么好骗?那么单纯?你真的是无赦的一员吗?和他的谦根本不一样,不论他做什么都会被谦看穿,连骗都骗不到。如果是以前,他们这些对星都差不多,那还无所谓,为何会出现一个吃到美食的沐泠皓。
他们怎么甘心,愤怒的他们对沐泠皓动起手来,顾及到那个法则,只是一对一对打,否则,他们三个会一起攻击。沐泠皓太让人嫉妒。更可恶的是,他用来治伤的药是谦做的,可恶,越看越气。
回到自己的位面之后,连自己看着谦,已经能够控制住的欲 望更加强烈起来,抱着谦,下身就有反应,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幻想,那么明显的反应,靠的那么近的谦怎么会没感觉到,看得叫自己心虚,也想就这样顺从自己的欲 望将谦压倒,这样根本无法睡觉。
谦,你是在考验我吗?为何你发现之后,也可以如此安然的睡在我的身边,那样恬静的睡脸,让我舍不得破坏,忍耐着。你是相信我不会,谦,在这件事情上不要那么信任我啊。还是确定我不敢,谦,我敢的,再这样下去,面对这样的诱惑,我真的会做的。你是在引诱我做下禽兽一样的事情啊,还是说你就想让我做,原谅我这么想,可是你这样做会让我有这种错觉。
一面是理智,不能,一面是欲 望,想要。这简直煎熬。
君行绝只能复杂的度过了煎熬的夜晚。当第二天时辰到来的时候,君行绝虽然不舍,可是还是逃了,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失控的。
可惜,事情不是一个晚上就能结束的,第二天夜里,君行绝依然忍受着胡思乱想,上官谦依然平静安然的睡觉,君行绝继续面对着煎熬,在理智和欲 望之间拔河,无法入睡。
这种情况持续了数个夜晚,君行绝开始讨厌自己实力高深,这么多天的折磨,自己没有半点疲倦,每晚都清醒着饱受折磨。
这一天,君行绝在大位面活动着,上官谦继续实验着东篱的书籍。
在大位面交易所,君行绝正指着长长的清单,“这些东西我们要亲自动手了?”这么多,表情十分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