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尊皇肯定的回答,“对。”这些东西珍贵不用说,最讨厌的是出现的地方,没有一点实力根本拿不到。
“谁叫我们能用的人太少。”克洛维的对星,魔王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也说道,他们的程度要拿这些东西轻而易举,只是这么点小事就要在幕后的他们出面。
“分开,尽快处理。”沐泠皓总结,早点弄完。
看来要找人手了,看着长长的清单,君行绝皱眉,这样要离开谦多久啊。
君行绝回到自己的世界,先去给上官谦弄好午餐。
吃饭的时候,君行绝首先放下筷子,对上官谦说,“谦,我要单独离开一阵子,去大位面。”那些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不过,他会尽快弄完的。
上官谦放下筷子,看着君行绝,并没有询问他去做什么,桌上多了十几个瓶子,“这些拿去,大位面并不像这里这么安定,各种危险都有可能,这些要对你有帮助,不要自信自己的实力。”只要摸到瓶子,君行绝就会知道这些要的作用。
“谦,担心我吗?”看到这些瓶子,君行绝的脸笑得像太阳一样灿烂,谦关心我,谦在担心我,谦,我在你的心里有位置了。
“是。”上官谦不否认,无赦的人不会否认自己的心情,诚实的面对自己。在听到君行绝要去大位面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有着忧心,君行绝的实力很强,在大位面也是绝对顶峰的人物,这样的实力就算在大位面也不会有什么对手,可是他还是担心了。
“谦,”侧过身,将人拥入怀里,“我会很快回来的。”心里暖暖的,真是舍不得离开,可是为了将来,他必须离开,等着谦我。君行绝现在明白,那些为了将来,辞别家庭和爱人的心情的了,一切都是为了能更好,心里不舍,却不得不去,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以后,他不会让这种感觉出现了。
上官谦从君行绝的身上感受到了那份不舍和不甘,但不得不的感情,他不明白,君行绝究竟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以他们的实力,有什么可以逼迫他们吗?就算如此,上官谦依然没有询问。
“有麻烦记得告诉我。”上官谦只是这么说。
“不会有麻烦的。”只是因为人手不够,才会自己动手,而且不会有危险的。不过,听到谦这么说,好开心啊。
“我走了。”在这样下去,会不想走的。他要快点离开,好早点回来。
“知道了。”上官谦推开君行绝的怀抱,这个样子根本没有一点想走的意思。
君行绝任由上官谦推开自己,深深的看了眼上官谦,然后再次上前,一手搂着上官谦的腰,一手抱着上官谦的头,激烈的吻住上官谦的唇,不是温柔,而是激烈的纠缠。这一次不知道要离开多久,他要记住谦的味道。
唇分,君行绝用手指描绘着上官谦的唇,痴痴的看着自己爱着的人,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爱你,谦。”一如往常的爱语。
“我知道的。”上官谦也一如既往的回应,怎么爱,什么是爱,他忘了,所以他只能如此回应。
放开上官谦,君行绝转身,如此的坚定,不回头的离开,他怕回头,就不想去了。
上官谦看着君行绝消失的身影,脸色平静,看不出心里的想法。摸摸自己红肿的唇,然后放下手,站起身,向门口走去,那些书,就快看完了,这几日,实验结果也要出来的。他还有事要做。
第一百一十八章
晚餐,上官谦看着面前摆放的菜肴,色香味俱全,比起君行绝做的,多了几分精美和艺术性,可是不知为何,自己却没有食欲。
吃了几口,皱起眉。
看到主上皱眉,一旁的仆人也跟着皱眉,记下,主上不喜欢这几道菜。奇怪,以前不论吃什么,都不看不出喜好啊,为何现在这么明显的就看出主上不喜欢呢。一定是没做好,一会要告诉厨子,他今晚的膳食主上不喜欢,要改进。
继续吃了几口,上官谦眉宇间已经抚平,再也看不出喜好。
草草的结束晚餐,走在小径上,新月当空,群星繁盛,清风徐徐,如果是这样的时刻,君行绝一定会把自己搂入怀里,然后是让人喘不过气的吻。这么想着,上官谦轻笑出声,走到凉亭坐下,看着漫天星辰,静静的看着,然后闭着眼感受着轻风的吹拂,但是不知为何,有些冷呢。自己明明已经寒暑不侵了,睁开眼,很晚了,起身,离开。
回到卧室,梳洗完,并不急着睡,上官谦倒在床上,想着晚膳的事。他对食物并不挑剔,只要能入口,从不拒绝,谈不上什么喜好。可是今天,他对于食物产生了情绪波动。不是不好吃,比起君行绝做的东西,今晚的菜肴不论是火候,功底,材料,味道,都比君行绝好的太多,美味,就算是不在意的他,也会给今晚的晚膳这样的评价。
但是不对,美味没错,但就是不对,总觉得差了什么,具体是什么自己却不清楚,究竟差了什么?
算了,只是食物罢了,这么在意干嘛?
起身,视线移转到浴室的方向,那里没有任何的水声,不是因为君行绝设立的结界,而是因为他不在这里。
掀开被子,盖好,闭上眼,室内很静,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呼吸声,感受不到另一个人的温度和心跳。静的有几分落寞。
这是寂寞,这种感觉,上官谦很清楚,虽然那是很久以前,但是自己不会忘的,这种寂寞曾经跟随了自己十几年,在谷底的那段岁月里,他就是过着这样的寂寞,每一天,每一天,白天学习,夜晚睡觉的时候,就是这样寂静的寂寞,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自己的一个人,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在魔方里的时候,不能寂寞,在和同伴在一起的时候忘了寂寞。为何现在会突然有着寂寞的感觉。是因为君行绝?但是在他出现之前,自己不也是这样生活的吗?有什么开始不一样了吗?
是习惯吧,上官谦睁开眼,皱眉,自己已经习惯君行绝的举动和他在自己身边的存在,是那么的自然,习惯到,君行绝的离开,让他再次感觉到寂寞。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想要这样的习惯,这是弱点,不可以有弱点。
君行绝的离开也是好事,他发现到到了这个问题,那么就改掉。他是无赦的修罗君子,不需要寂寞,也不需要习惯别人的存在,不能依赖,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他一直都是这样走过的,以前是,现在有些变化,但是他会变得和以前一样的,就在君行绝离开的时间,调整自己。
再次闭上眼,上官谦对自己说。
第二天一早,上官谦睁开眼,没有看到君行绝的脸,心里闪过些什么,快得让他自己都来不及分辨,掀开被子,起身,习惯性的想要接过递过来的衣服,可是手上什么感觉都没有。
连这个也习惯了。从床上下来,打开衣柜,从中随便挑选出了一套衣服。
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从抽屉中,随便拿了一根簪子,准备将它簪上,第一次,有些松垮,很久不梳,有些生疏了,并不在意,第二次就将头发簪好了。
浴室被雷尔他们重新修建过后,就不在需要阎罗进来送水梳洗,君行绝对于这个改变很满意,为他梳好发后,就到浴室为他放好水。为他拧好毛巾。摇头,自己又想这个干吗。
来到浴室,漱口,然后用水打湿自己的脸,伸手想要接毛巾的手一顿,君行绝不在这里的,被照顾的太好了,这样的自己必须调整。手转个方向,拿过挂着的毛巾,浸水,拧干,擦拭。
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吃完依然觉得差了点什么的早餐,继续去将后续的实验弄完。
君行觉在大位面马不停蹄的横穿位面,寻找猎物,然后得手,再次去下一个地方。
日子就在上官谦慢慢的调节中度过,虽然效果不大,但是上官谦并不放弃,无赦的人没有放弃的习惯,如果学会了放弃,他们也不会达到现在的境界和实力。
这一日,远在大位面的君行绝终于完成了自己手上的任务清单。上官谦也完成了验证完东篱的书籍。
而东篱一行,也终于到了极限。
东篱公主的装病计划还是很成功的,源国太医得到了上面的吩咐,拖延着时间。记青云本身医术就不错,但是东篱公主也不错,专门学过医的东篱公主,加上拥有传自罗太医,上官谦整理的医书的太医,这两位的默契配合让记青云也无法,只能让时间就这么拖着。
可是记青云是谁,太医固然医术高明,东篱公主固然聪颖,但是记青云只是对这个组合麻烦了一阵子,就将他们解决了。对于公主,只要对她说,如果公主就这样病下去,那么就送她回国好了,这场联姻也就算了,回国后,他们再挑选出一位健康的公主过来。一心想要见到信王的公主,怎么可能就这样回去,病第二天就好了。
第二天,太医在来诊病的时候,无奈的宣布公主痊愈,记青云的医术不错,他也不能砸了源国太医院的招牌。至于皇上那边,自从罗太医有了信王撑腰之后,太医院的日子就好过了,不在参与宫里那些肮脏事,专心发展医术,还有信王也传下的医术,太医院人人都有修习,罗太医传下来的传统,只要有医德才能进入太医院,加上信王本身医术高明,对太医院也有另眼相看的特别,不论是谁都不敢动太医院,太医院也不敢放任医术不好德行不好的人加入,可以说太医院是整个源国最廉政最专业也最好过的部门。所以,就算他把事情办砸了,皇上也不能怎么样他,最多扣扣俸禄,训斥几句,不用像以前一样胆战心惊。
记青云将公主的问题解决,然后去和钦天监和礼部相商婚期,可惜受到皇上的命令,能做主的全部以各种理由休假,剩下的全部都是不能做主的。
就算好脾气入记青云也不能再沉默下去,直接找上了崇帝。
崇帝避而不见,那么记青云就找上其他几王爷,和内阁大臣。平王借口说练兵,洛王借口闭关,晋王和怀王借口游山玩水,不在府内,几位内阁大臣,借口皇家私事,他们不敢干涉。最后被记青云捉到的是耿直的诚王,他也想跑,可惜找不到借口,能被说的都被其他人说完了,而且他并不擅长说谎,这是他当年争位失败的原因之一。
无奈的诚王看着面前有些愤怒,但是风度很好的压抑自己的怒火,让自己心平气和的看着自己的记青云,和毕竟年轻,不能很好控制自己情绪一脸怒火的东篱皇储。
“诚王,请问贵国真的打算联姻吗?”记青云压抑自己的怒火,尽量冷静的说话。怎么不气,这件婚事拖了多久,源国不说,就连公主都在为自己找事,为了能让这场婚礼快点完成,他想了多少的方法,最后,这源国还……
“不打算。”诚王耿直的说出答案。
记青云一噎,诚王这话但不委婉了。
“原因?”记青云也顾不得失态,直接问原因。
“东篱公主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这是答案,如果不是这位公主爱上了皇叔,婚礼早就完成了。可惜啊,皇上和他们谁都不愿淌这趟浑水,人都怕死啊。
记青云僵住,很快恢复,僵硬的笑着,“诚王从那里听到的谣言,这是污蔑。”
“很明显,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不是谣言,东篱公主表现的太明显了。
记青云无话可说,公主那么明显的表现,谁看不出来,刚才也是抱有一线希望,可惜,天不从人愿。
“诚王,两国联姻,不会涉及到私人情感。”就算公主心有所属,但是这是政治联姻,皇帝应该也不会在意公主的情感世界。这是言下之意。
出入政治场所的诚王,就算再耿直也听得懂这言下之意,“谁都可以,不该是信皇叔。”
连是谁都知道了。记青云只能说,“难道源国就不顾及两国邦交。”为了一个信王,要毁掉两国目前的友好吗?
“无所谓,只是一个东篱而已。”诚王说话没有波动,但是这话很刺耳,特别是在东篱的两人耳里。
“诚王,难道想两国开战?”这是东篱皇储愤怒的出言,什么叫不过一个东篱而已,身为东篱皇储怎能不怒。
“你们赢不了。”诚王说出事实,更是惹火了两人。
“诚王看来很自信。”记青云已经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最好管好你们的公主,皇叔不是她能肖想的人物。”诚王给出最后的警告,离开。
第一百一十九章
看着远去的诚王,留在原地的记青云和东篱皇储一脸的怒火。
“记相,怎么办?”东篱皇储询问道。
“源国看来是不会和我们联姻了,我没想到一个信王既然会让源国做出这个决定。”记青云深思,“看来这信王在源国地位相当高,他一定掌握着源国的某些东西,才让源国的众人如此重视。”
“记相,不如顺了公主的意,和信王联姻算了。”因为在源国,害怕有什么耳目,萧宇并不称公主为妹妹。他希望自己妹妹幸福,既然妹妹喜欢信王,信王又是如此特殊,他们也可以得到源国的机密。
“这倒也是办法。”记青云在心里谋算此事的可行性。
“这位信王到底是何人物?在这宫里如此神秘,而且连他住哪都不知道?”萧宇和记青云往回走。
“我知道。”记青云回道,以他的智慧又怎么会才不出来。
“在哪?”萧宇问道,不愧是他东篱的布衣相,父皇的心腹。
“我们到这里的时候,路过的那里。”记青云说答案。
“哪里?”萧宇一惊,然后反应过来,“我怎么没想到那里。”
在这座皇宫中戒备森严,占地极广,宫人们对他们出言警告,能够住在那里的一定是皇宫中的重要人物,皇帝的住所他们知道,后宫嫔妃也不在那里,那么就只有那两个身份极高又特殊的人,源国太上皇和信王,从初次见面那天听到的话来看,这位信王和太上皇是住在一起的。也只有那里,不可靠近,也只有那里,是信王最有可能的所在。
记青云含笑,那么要怎么安排公主和那位信王见面呢?
气极的记青云准备不顾方才诚王的警告,他记青云有心谋划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
在暗宫,上官谦收起手上的书本,准备将书还给别人,只是一些书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上官谦不会有抢夺的念头。而且为了最近的失常,他想要去走走,所以他决定自己将书还回去。
不用询问,上官谦就来到上次遇到东篱公主的地方,而这时的东篱公主因为婚事的原因正在难过,来到这和上官谦初次邂逅的地方。看着一池绿水,被风拂过的涟漪,绝色的脸庞一脸哀伤。
她和那个人是不是没有机会了,不久只有她就会嫁给他的侄儿,成为他的侄媳妇,伦理辈分已定,她就没有任何机会了。她知道自己的使命,知道自己的任务,从小就这样被教育,她一直都知道,将苦将痛自己藏着,本来已经任命的心,为何会遇到他?为何动摇了?
他出色吗?非常出色,自己从为见过那样温润的男子,让自己38 如此的心安,一直以来的忐忑忧虑不安在见到他的时候就彻底消失,也是因为那温润的气质才让自己一眼就沦陷,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任性了一回。
已经不会再有机会了吧,连名字都不知道,她的心里有些遗憾,今天来到这里是为了一个结束。自己是东篱公主,是以后的源国皇贵妃,是他的侄媳妇,她有自己的使命,有自己的任务和责任。
东篱公主抹去脸上的忧伤,坚强站起来,她又是那个端庄守礼乖巧的东篱公主。
正准备离开的东篱公主,眼角出现了一抹月白,然后被这抹月白吸引了所有的注意,从眼角走进自己的眼底。
是他。真的是他,那温润的气质,那飘逸的身姿,不会错的是他,为何而他会出现,在自己已经决定将他遗忘的时候出现,为何他要再次搅乱自己的心,信王,你是我的劫数吗?
东篱公主看着一步步接近自己的人,低下头,一项大方的自己在见到他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低着头,心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着。停下,快点停下,不要忘记你刚才的决定。
低着头的东篱公主,看到那抹月白色色出现自眼底,知道自己离他很近,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带着几分雅致,几分清冷进入自己的鼻尖,慌忙退了几步,不让自己离他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