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暧昧的气息缓缓地流转着,被子里,商御尚的大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抚摸着贺长宁的腰身,流连在他的紧致的细腰上。
贺长宁微僵硬的身体出卖了他的紧张,虽然他们已经睡在一起有些时日了,但是像今天这样满含情欲的抚摸,还是第一次,商御尚的大手仿佛带着魔力,被他抚摸过得地方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热的他口干舌燥。
翻转小家伙的身体,商御尚反身压上去,薄唇锁定那软糯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不同以往的和风细雨,这次的吻霸道又强硬,感觉就像是要把他拆吞入腹一样,勾住小家伙的唇舌,用尽力气研磨撕咬,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欲望被彼此吞咽进胸腔里。
炙热的大手钻进小家伙的衣服里,抚摸着细腻丝滑的肌肤,游移到胸前的两点茱萸,手指轻轻地拨弄捻捏,贺长宁无意识的发出一声轻唔,激的商御尚身体更加紧绷。
另一只手顺着松垮的睡裤边缘伸了进去,越过乌黑的浓密地带,握上早已昂扬的坚挺。
贺长宁身体轻颤,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一个地方,随着商御尚上下其手的动作,沉浮在无边的海洋里,第一次的纾解来得很快。
未经情事的身体瘫软地没有一丝的力气,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来平复欲望纾解带来的余温。
商御尚拉着小家伙的手一起握上自己快要撑爆的兄弟。微凉如玉般的手指敷在滚烫的肌肤上,商御尚舒服的轻哼了一声。握着小家伙的手上下撸动,就在贺长宁手指酸的快握不住的时候,商御尚闷哼一声,滚烫的液体沾满彼此的双手和衣服上。
商御尚趴在贺长宁的身上,大概几分钟后才恢复正常,轻轻吻去身下人额头薄薄的汗水,吻过眉心,吻过鼻尖,最后把吻停留在泛红的嘴唇上,吸吮舔砥,久久不愿放开。
贺长宁动了动黏腻的身子,抗议罪魁祸首的玩忽职守,顺便告诉他,他很不舒服。
商御尚低沉暗哑的笑声随着胸腔的震动,传进贺长宁的耳膜里,“宝贝儿,舒服吗?”
本就红红的脸颊,这下都能滴出血来了,贺长宁轻推了他一把,情欲过后的嗓音格外的动听,似娇似嗔地说,“你还说,都是你的错。快起来,很热。”
初经情事小家伙难免羞涩,吻着他的嘴角,“告诉我,老公侍候的舒服吗?不说我就不起来,这样睡也挺好的。”
你一个大总裁耍无赖真的好吗?不过形势没人强,就说句好听的哄哄他吧,总不好就这样睡一晚吧,“恩,舒服。”
商御尚满意的亲亲小家伙的脸,“老婆夸奖,受用终生。”
于是得了甜头又被认可的商大总裁,颠儿颠儿的伺候老婆清洗,换床单,然后美滋滋的抱着昏昏欲睡的老婆会周公去了,临睡前还不忘给老婆一个晚安吻。
☆、你是我的
迎着明媚的阳光,舒爽的空气,商御尚带着贺长宁开始了浪漫的新婚之旅。
三十岁的俊美男人带着二十岁的如玉男妻穿梭在普罗旺斯的田园间,梧桐树林荫路上,大街小巷的喷泉边,走到哪里,幸福的韵味就跟随到哪里,而两个人所到之处也成了令人赏心悦目的另一道风景。
每天商御尚都带着贺长宁去他想去的地方,脖子上带着单反,时时处处为爱人留下瞬间的美好,扑捉他欣喜动人的时刻。风景里有爱人的欢喜容颜,有彼此相拥的轻吻,有浓情蜜意的追逐嬉闹,有心旷神怡的静谧淡然。
幸福甜美的日子少了勾心斗角,少了阴谋算计,纯真的想让自己就这么白痴下去,就这么单纯的享受爱人在身边的日子,普罗旺斯是个让人忘记烦恼与忧愁的好地方,也是个让人恢复实际年龄返璞归真的好地方。
这一天外出游玩的夫夫俩满载而归了。吃过晚餐,洗漱过后相拥坐在床上翻看相机里的照片。
“看这张,看那小女孩,眼睛大大的,是蓝色的,真漂亮。”贺长宁兴奋地眼睛亮晶晶的。
看着这样的贺长宁,商御尚觉得这一趟普罗旺斯来的值得。他希望小家伙保持这样的二十岁的年纪该有的青春年少,活力四射,阳光开朗,而不是被迫成为老成持重甚至满身尖锐的二十岁年纪三四十岁心理年龄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小家伙就这样开开心心的生活,健健康康的跟自己过一辈子,他就别无所求了。
心里自嘲一笑,人生要面对的很多,有些事即使再强大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选择逃避责任,不如积极面对,至少不会被动,在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下选择最有利的方法解决问题,才是王道。
“恩,是挺漂亮的,不过我家长宁才是最漂亮的。”
贺长宁挑挑眉毛,“商总最近嘴上功夫见长,功力深厚啊,不知道您这夸人的功夫修炼到几级了?”
“修炼到了什么级别,就由宝贝儿见证吧。”说完抢过贺长宁手里的单反,仍在旁边的柜子上,拉过被子,把两个人都蒙在里面,翻身压在他身上,嘴唇准确压上贺长宁的嘴唇动情的亲吻着。
“宝贝儿,我爱你,想拥有你,想跟你一起一辈子,把自己交给我好吗?”
商御尚低沉磁性地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流进贺长宁的心里,已经被逐渐融化的心房,这一次是被春暖花开所笼罩。
“恩。”贺长宁轻声答应着。
得到爱人的许可,商御尚欣喜若狂,在他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如此骄傲清高的人儿甘愿雌伏在自己身下,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才能迈出这一步。
口舌纠缠着,肆意放纵着对彼此的爱恋和占有。
商御尚性感撩人的声音在贺长宁的耳边响起,“宝贝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一辈子只能待在我身边。”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在贺长宁骂了一句‘混蛋商简之’昏过去之后结束了。
抱着小家伙平复着情欲的余温后,才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嘴里嘀咕着,“不知道要几次才能中标。”
拉过被子盖上贺长宁的身体,防止他出汗着凉,又去卫生间放了热水,试了温度以后,把贺长宁抱进来放在浴缸里,给他清洗身上的汗水,适度的清理留在他身体里的精液,放掉水,又续了些热水倒上些精油,把贺长宁的头固定好,以免睡着的小家伙在走开时呛到水,匆匆回到卧室换了床单,再奔回浴室,捞起小家伙抓过大浴巾,裹着小家伙抱着他回到床上,简单的擦了他身体后,就把光溜溜的小家伙塞进被子里,又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事先就准备好的药,扒着小家伙的小菊花,检查了一下,没有撕裂,有点红肿,上了药,自己回浴室用水冲了冲,带着一身的水汽,钻进被子里,做完了这一切,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表,已经凌晨三点钟了,于是抱紧小家伙嘴角带着满意又愉悦的笑容睡去了。
贺长宁是被饿醒的,迷魂睁开眼睛,眼前是放大的俊朗容颜,轻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扶着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乖,先喝点水,再说话。”
贺长宁就着商御尚的手喝了半杯温水后,觉得嗓子不是那么干了,才说道,“几点了?”
“十点多一点,饿了吗?吃点东西吧。”眼里满含笑意与心疼。
身体像是被碾压过一样,酸疼的不得了,尤其后腰更是酸疼的一动都不想动,四肢也没什么力气,看着罪魁祸首气定神闲的样子,贺长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准笑,混蛋商简之。”
商御尚把人抱在怀里,力量适度的按摩着他的腰,“别生气,是我的错,以后我会掌握好力度,不会再让你这么难受了。”
一听这话,贺长宁的脸都红透了,用力的锤了他一下,“你还说?”明明很生气,可是怎么感觉更像是在撒娇呢!!
小家伙真是太容易害羞了,脸颊红红的,忍不住上去亲一口,“好,不说了,别害羞。”
吩咐人送上来一碗肉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让小家伙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口粥一口菜的喂着他,吃饱了,又喝了半杯牛奶,扶着他躺下,自己靠着床头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一只手抱着电脑处理事情一只手轻轻拍着他,哄她入睡。
☆、这是要造反?
再度醒来的时候,黄昏的阳光正透过窗帘暖暖的照进房间里,金黄色的光线铺在床上夫夫俩的身上,贺长宁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商御尚坚挺的鼻梁,坏心眼的戳了戳他的睫毛,笑眯眯的看着他的眼皮颤了下。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贺长宁的脸上,“还满意你男人的颜值吗?”商御尚睁开眼睛,宠溺看着捉弄人被抓现行而惊异的小家伙。
醒过神来的贺长宁,怪嗔的瞪了他一眼,“醒了干什么还装睡?”
“想看看,我家长宁是不是被他男人的美貌征服,决定一辈子守着他,不离不弃。”
戳了下他的额头,“自恋狂,快起来,我饿了。”
得了个香吻商御尚伺候老婆起床洗漱,又负责把人抱下楼,加了软垫后把人放在椅子上。
贺长宁觉得自己真的没脸见人了,脸都丢尽了。自己一再的反对,商御尚这家伙就像是听不见一样,霸道又固执的只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虽然身体不是特别难受,后面也不是特别疼,走路还是可以的,可是这家伙就是不听他的,一定要抱着他。
一路上佣人们虽然都怀了理解万岁的心情看着贺长宁,但是被这么多人瞻仰,实在是再厚的脸皮也会红透的。
贺长宁的一世英名毁在了商御尚这个混蛋手上。
再看餐桌上的美食,贺长宁就真的有拿把西瓜刀砍了商御尚,或者干脆剖腹自尽算了的强烈想法了。
夹了些清淡的小菜放在贺长宁的餐盘里,乘了碗去了油的乌鸡汤端到他面前,“多吃点,喝点鸡汤,这是厨师专门为你熬的,去了油不腻。”
贺长宁想说,我能不喝吗?怎么感觉像是在坐月子呢!!可是看着商御尚殷切的眼神,叹了口气,算了,喝吧,看上去挺香,反正都这样了,吃什么都是饱。
吃过晚餐,商御尚抱着贺长宁坐在沙发上,“还想睡吗?”
贺长宁摇摇头,“睡太多了,想出去走走。”
商御尚皱皱眉,“长宁,你听话,修养两天再出去。”
贺长宁红着脸,“我没事,就是在屋子里闷得发慌,想出去透透气。”
商御尚起身抱起贺长宁慢悠悠的往外走,“那我抱着你,透透气就回来。”
贺长宁心里哀嚎,真是没救了,脸都丢尽了。
俩个人在院子里走走停停,累了就坐在长椅上聊天看星星,总之如贺长宁说的出来透透气,不过是被抱着而已。
抬头仰望着星空,心也跟着空旷起来,贺长宁把头靠在商御尚的肩头上,“御尚,为什么,让我叫你简之啊?”
圈紧小家伙生怕他掉下去,“是爷爷给我取的,他说‘御尚’这个名字太霸道,他希望我也有平和的一面,于是就帮取了‘简之’这个表字。”
“我喜欢简之这个名字。”
“几乎没什么人知道我还有另外的名字,你喜欢就叫吧。”
“简之。”
“恩,”
“简之。”
“恩。”
像小孩子一样,一个叫着,另一个不厌其烦的答应着,直到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这种无聊又幼稚的游戏才结束。
一晃来这里已经快十天了,在贺长宁被允许下床走路的时候,商御尚决定带着老婆去马尔代夫走走,结果一通来自国内的电话打乱了他的计划。
贺长宁伸手圈着站在窗前的商御尚的腰,脸紧贴在他的后背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没关系,正事要紧,以后我们还有时间,想什么时候来都成。”
转身抱着贺长宁,吻了他的脸颊,眼含歉意,“抱歉,以后会补给你。”
“说什么呢,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商御尚吻着贺长宁的发顶,真是善解人意的小家伙,“恩,往后有时间我会再陪你来。”
收拾好东西,夫夫俩连夜出发,赶回了国内。
十几个小时后,商御尚带着贺长宁回到了老宅。商老夫人已经等在家里了。
商老夫人握着贺长宁的手,“长宁,公司的事拖累了你们,奶奶很抱歉。”
贺长宁赶忙安抚老夫人,“奶奶,您别这么说,公司的事要紧。”
拍拍他的手被,“好,奶奶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上去休息吧,睡饱了再下来吃饭,这是你的家,知道吗?”
对老夫人如此的关怀和疼爱,贺长宁从心往外的感激,“谢谢您,奶奶。”
回到自己的房间,夫夫俩换了衣服,“长宁,去睡会儿,我去公司,晚饭不用等我,抱歉,刚刚新婚就要撇下你去工作。”虽然觉得万分抱歉,但是公司里的事,需要他去处理。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只是你刚回来就去处理公司的事,身体受得了吗?时差都没倒过来,我是真的担心你。”
抱紧贺长宁,有个人在自己身边,真心的关心疼爱你,真心的为你着想,这感觉真好,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值得了,“我没事,别担心,你好好的,就是我的动力。”吻着他的脸颊。
商御尚被大周接去公司了,贺长宁虽然觉得很累,但是睡不着,心里想着商世集团的事。这些该死的小人,害他蜜月没度完不说,还害得商御尚如此的操劳,真该好好地教训他们一次,让他们长长记性,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越想越睡不着,索性起来,打开了电脑上网查看有关商世集团的一些消息,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网上铺天盖地的消息都在传,商世旗下的酒店餐厅有人吃了有毒的食物中了毒,被送进医院,虽然抢救了过来,但是至今没醒还在昏迷,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还有商世旗下的商场珠宝专柜出现了高辐射的假钻石,已经有消费者投诉到质监部门,而且做了鉴定,说是百分之百的假钻石,而且辐射高得吓人。
现在网民都在大骂商世集团黑心肝欺骗消费者,不拿人命当回事,为了赚钱什么事都敢做,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宣传大众抵制商世集团的欺诈行为,要求政府给老百姓一个说法,舆论一面倒,形势不容乐观,如此快速的传播速度,不排除有人推波助澜,刻意为之。
登上闲置多时地qq,头像闪花了眼,点开看了看,有些是读者发来的,绝大部分是编辑留的言。
打开和编辑的聊天页面,“清水,我要死了,你再不出来,我就服毒自尽,冤魂会紧紧跟随你左右”“清水,我是你亲妈,你不能欺师灭祖不忠不孝,我求求你了,出来见一面,啊,啊啊!!”······。
清水,“在吗?”
鸭小梨,“清水?是你吗?你穿回来了?”编辑这会儿哭天抢地,感激涕零,“清水,你太没人性了,眼睁睁看着我死,就是不冒泡。我恨你!!!!!!!!嘤嘤,嘤嘤。”
清水,“行了,存稿我会尽快补上。”
鸭小梨,“再不补上,老娘前仆后继以身相许。”
贺长宁嘴角抽搐了一下,知道这个编辑有点二,神经大条又心思缜密,其实他也没弄明白,明明两种不同的个性集中在她身上却让人没觉得违和,反而被她融合的恰到好处。
清水,“网上关于商世集团的事,你怎么看?”
鸭小梨发了个头顶问号的表情,“关你什么事?”
清水,“我的身家都压在商世集团了,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鸭小梨,“什么意思?”
清水,“别问了。你怎么看,给点建议。”
鸭小梨没在追问,有些事适可而止,“你那么聪明,不会看不出来,有人在恶意炒作吧。”
清水,“恩,嫌疑很大。”
鸭小梨,“知道还问我!!”
清水,“帮我查查看,最初是什么人把消息放上去的。”
鸭小梨,“老大,我只是个编辑,不是黑客,ok.”
清水,“要我向你的顶头上司解释,为什么他和他小情人的裸照会在你的电脑里吗?”
鸭小梨咬牙,“清水,你的节操被狗吃了。”
清水,“少废话,帮个忙,亏待不了你。”
鸭小梨,“真的?”两眼放光,“什么好处?”
清水,“《我的世界2》优先版权归你了。”
鸭小梨,“真的?太好了,奴家爱? 滥懔耍揖龆ǜ闵霭烁龊⒆樱允九叶阅愕母屑ぶ椤!?br /> 贺长宁一身的鸡皮疙瘩,身子猛然的抖了抖,一阵恶寒铺天盖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