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只要赢了这一把,连前面的都赢回来了。就这一把了。
鼓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色盅,嘴里叫着:大大大,开,姚春远看着旋转逐渐安静的色子,瘫坐在地上。
怎么又输了?连开了二十八把小了,怎么还开小?这么简单的赌术,怎么还不赢?
果然不亏是人渣,这个时候竟然不是想着自己刚刚长成,嫩的像朵花似得女儿,还想着怎么赢
赌鬼忌讳输字,输也要用不赢俩字代替。
当晚,马仔就守在姚春远租的小破房子门口,等着姚玉茹放学,
“姚玉茹吗?”
小女生点头,知道爸爸这个时间不会在家,心里不由的害怕,
“你爹地让我们来接你过去一趟。”
小女生打小生活在这样艰难的环境,心理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因此说:“他的事情,我不管。我也管不了。让开,我要进去。”
马仔翻了个白眼,看来骗不过这个小女生:“实话告诉你,你爹地把你卖给我们了,你听话呢,少受谢罪,不听话呢,也没关系,打的你听话。”
文的不行来武的吧。
上来就抓住她的胳膊。姚玉茹要喊,另一个马仔一手就捂住了他的嘴,两人不顾姚玉茹的挣扎,推搡着就把她压上了黑色越野车。
等真到了凯撒皇宫的地下室,姚玉茹真的吓坏了。
墙上挂着各种皮鞭,钢鞭,钩子,管子,挠子,还有很多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让人紧张的是整个地下室弥漫着一股莫名的气味。
路上有人嬉笑“这次这个货色不错啊。霞姨应该高兴了。”
“快去叫她吧。”
“这下兄弟又有的玩了。”那人淫、、笑着走了。
没多久,一个熟女的声音飘过来:“我看看这次的货色,怎么样,值不值得□□,很久没来个好的了。”
从台阶上下来一个穿着暴露性感黑色皮质紧身衣的女人,站在在姚玉茹面前,上下打量她。
浓烟的妆容,血腥的红唇,在黑夜里看来,更增添了姚玉茹的恐惧。
霞姨吐了口中的香烟,抬手就拉kai了她的校服拉链,里面是少女的nei衣,春寒的冷清,让姚玉茹打了个冷战。
一股尿意袭来,并紧了双tui。
霞姨伸手用力rou搓雪白的两坨;“不错啊,小妮子发育的挺好啊。手感饱满jian挺。”
又滑到yao上,用手指丈量她的小yao,“软,细,敏感。”
姚玉茹哆嗦着想要挣脱如同毒蛇一样的手指,她害怕陌生的环境,陌生的面孔,陌生紧张的气息。
霞姨不顾她的恐惧,双手划过翘tun,“有弹性,还是年轻好啊。”
手指如同灵蛇滑入gu沟,轻嗯哪一处嫣红,很满意。
又滑到前面,碰触到姚玉茹最min感的地dai ,她全身抖动想筛糠,“霞姨,求求你,放了我。
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
霞姨手下不停继续着少女shen体的tan索:“呵呵,不用你做牛做马报答我,那样多辛苦啊,我不忍心这样的小姑娘去受那样的苦。”
一根手指已经hua过少女的mi迷花园,姚玉茹min感的一抽,泣不成声:“别,别压。”
霞姨一根手指jin入少女的mi洞,“我要让你成为千万男人宠\\\爱不倦的妖艳贱货。ji让别人舒服,又让自己满足,还能挣大把的钞票,还有比这更美好的职业吗?”
霞姨碰触到那神秘有弹性的mo,少女拼命往后躲“疼,别动。”
霞姨满足的安抚了一下受惊的小花“小茹?还真是yin荡的身体啊,明明不想要,还是shi了我的手。”
少女喘着气,看着她亮晶晶的手指,那是自己的东西?
霞姨看着少女青春动人的脸庞,心里暗喜□□好了,会给多少男人带去致命的kuai感啊。
真是尤物。
给ta开*苞的男人有福了。
“小茹宝贝儿,乖乖听霞姨的话,我不会让你痛的,也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但是如果不听话,我也不介意用皮鞭打你的小屁股哟。
不管到我这里来的男生女生,最后都乖乖听我的话了。
有个男生以为自己是男子汉,死扛着,呵呵,最后求着人shang 他。
你想知道我对他干了什么吗?”
姚玉茹摇头:不想知道,恐惧攫取了她的全身,僵硬着,被两个马仔架着,无处可退。
“求求您,霞姨,我不要。不要””
美丽的少女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恐惧的大叫哀求。
霞姨安抚不下激烈挣扎抗拒的女孩儿,眉毛一皱,“我还忙着呢。
既然这么不上道,就先给弟兄们玩一晚上,再说吧。
我明天晚上过来。”
转身对那两个兴奋激动的毛孔都张开的马仔说:“仔细着点,别破了chu就行,多交几个兄弟。”
马仔们连忙答应,恭送霞姨上去,摩拳擦掌就扑过来。
地下室里传来少女惊恐的尖叫,很快就被呜呜的压迫下去了,不停的传来挣扎,si裂衣服的声音,和踢打的动静。
一晚上不停的有接到消息的年轻男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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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小茹躺在地下室的沙发上,光洁的肌肤布满了因为反抗,被压制造成的淤青,空气中那种味道更强烈了。
小茹现在知道了那种味道是什么散发出来的。
她的头发,脸上,凶铺,腋下,小腹,。。腿,脚,甚至嘴里,胃里都是那个东西,黏糊糊的,腥,咸,刺鼻的味道。
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动一下了,只剩下一双无神的眼睛,看见又进来几个陌生的面孔,是倒了白班的值班员,过来。
“真是绝色呢,难怪兄弟们都争着过来。小妞,你以为结束了?
这才开始呢。夜班的兄弟休息去了。
看看我们这批白班的兄弟猛不猛啊?”
笑着,拉起她给她冲洗,小茹没有任何力气tui拒那个男人对她上下其手,趁机揩油,吃豆腐的行为。
经过一晚上非人的虐待,小茹已经不是昨天那个还在教室上课的单纯的孩子了。
虽然爸爸经常把她当成出气筒,稍有不顺心,非打即骂,但是,那样和这样是完全不同性质的事情。
人间地狱是什么样?
十几个nan人激动地wei着她,狰狞的,兴奋的,紫黑的,丑陋的。。
她所有的抗争,都被当成qing趣,引发他们更xing奋,更bao虐的对待。
她不想记忆,但是那些给她身体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记,怎么也忘不了。
甚至,现在那双粗糙粗鲁的手niu她的。。尖,一阵剧痛穿过身体,只是像猫一样,啊了一声,连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显然,这chu女的shen吟,引起了男人更加急迫的xing奋。
霞姨手下的马仔,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深谙床\\术,不实际进ru也可以让女人兴奋,情动,高chao,丢了。
显然,今天还有一天可以好好玩。
男人rou搓着,清洗着手下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苞一样的shen子。
不知道那个有福的,能给她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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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准时的降临了,就如同千百年来一样,没有任何的不同,这个城市也依然灯红酒绿,热闹非凡。
小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她已经完了。
经过三天三夜不停的□□,外表清纯可人,甜美动人的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熟悉各种讨好男人技法的ji女。
第二次见霞姨的时候,小茹完全彻底听从这个女巫的一切指示,从她嘴里说出的每个指令,她言听计从,伺候一个男人比伺候一群男人,好的多,她不想再紧张,恐惧到失禁。
她甚至没时间想到自己的爸爸,没时间去恨或者厌恶,她在刚刚打开的一个全新的世界里,
挣扎,沉浮,接受,认命。
现在的她被洗干净了,换上了一身白色蕾丝透明绣花的修身长裙,她从来没穿过这样的衣服,
从远处看,宛如一朵洁白的百合花,清纯,干净,纯洁。
全身虽然都被布料包裹着,却都透过蕾丝可以看到,那细嫩的白肉,更诱\\人流鼻血,血脉愤张。
真空上阵,她连要求穿nei衣的胆量都没有,像个木偶被打扮。
汝尖被蕾丝磨噌着,一阵阵的酥养。
霞姨喂了一片白色的小药片,霞姨办事稳当呢。
“你运气真不差,大boss叫人过去,你要是伺候好了,比在外面可强多了。别给我丢人。”
被保镖带上车,她精神过于紧张,这些天一直都处于紧绷的状态,上车没一会儿,就晕车,
“我要吐。”
司机一个急刹,开了车门,小茹身子探出车外,就狂吐不止。
最后,气喘吁吁的吐完胃里所有的东西,才感觉好些,保镖给她喝水漱口,喷口气清新剂
草,搞啥?给老大的女人能有异味吗?
看不见霞姨给打扮的清纯可人,楚楚动人,散发着微微地香气,若有若无,才更勾人心魄。
小茹被带到夏春雷面前,这个男人是男人中的男人,好高,一百九十二公分的个头,配上一身的腱子肉,只有一百六十公分,还不到一百斤的小茹,原始本能的被吓得微微哆嗦。
还好,boss让她伺候的是那个文雅,干净的年轻男人,
那个男人好漂亮,好干净,气质好好。
早晚都会走那一道,如果可以选择,小茹愿意被眼前这个男人拿走chu女。
可是,可是,小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之间也可以。。。。
小茹看到大boss进ru那个干净的男人,她心中忽然对自己第一个男人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情。
努力放出各种手段,只想减轻shen上这个男人的痛苦,给他快乐。
那个干净的男人,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激烈的刺激,最后晕了。
她看着大boss温柔的抱他去洗澡,那眼神,肯定爱死了那个男人。
自己算什么?
被保镖送回家,果然,赌债还清了,姚春远 看到她回去,难得没像过去那样,打她。
小茹又回学校上学了,她太小,不知道自己不去上学,还能干什么。
只是,有些事情真的变了。
她无数次回想自己第一次的男人,甚至觉得自己爱上了他,但是,她不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不知人情世故,抱着浪漫的幻想,她清楚,他和她,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只怕自己一辈子也别想再见到他了。
更何况,那个男人是大boss心爱之人,哪轮到自己觊觎?
春天过去了,夏天来了,她苦夏的厉害,吃什么吐什么,也没办法出去打工,整天猫在狭窄闷热的小屋里。
秋天的时候,气候凉爽起来,胃口也变得好了,吃嘛嘛香,好像还长胖了。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几个月都没来。假了。
她惶恐不安,偷偷买了试纸,在卫生间用了。
看到那根棒上的红杠,她分不清自己的内心,是惶恐还是高兴。
一直纠结着,做掉这个孩子?还是留着?
她没有钱,赌鬼爸爸也不会给她钱,只是几百块钱,她也没有。
心里也有些兴奋和期待,这是那个男人的孩子,自己和那个男人的孩子,长大后也有哪个男人一样好看的模样吧。
就这样拖一直到冬天,肚子大了,却因为穿的衣服多,赌鬼爸爸也不在意,反正他经常是醉醺醺的回来,这个孩子就一直安全的孕育着。
除夕之夜,赌鬼爸爸没地方可去,所有人都在自? 杭依锸厮辏某∫补孛帕恕?br /> 父女俩在家,小茹因为这几天肚子下垂,腰疼的厉害,腹腔紧迫,很不舒服。
姚春远还一个劲儿的要酒要菜要茶,拿遥控器,端洗脚水。
小茹实在是弯不下腰,姚春远这才发现自己女儿胖的不正常。
只有肚子胖了,四肢还是那么纤细。
姚春远紧盯着自己女儿的腹部,回想春天的事情,瞬间知道了,通红眼睛问“谁的?”
小茹一惊,抬头看他,知道他问的是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默然回答:“不知道。”
“你是孩子他妈,怎么不知道谁的?”
小茹累计的恨意一时间突然爆发:“几十个男人在我身上,我怎么知道是谁的?”
这一切都是拜您所赐
姚春远一时语结,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赌债不可能就白白的还了。
但是,作为父亲的权威被女儿第一次反抗的自尊,还是很不舒服,站起来,怒气冲冲,就朝小茹高高的肚子抬腿就是狠狠地一脚
“这个野种,让他去死吧”
小茹像个球一样的身子彭的坐在地上,一阵剧痛传来,要死的感觉袭击全身。
姚春远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儿那种眼神,仿佛要杀了自己,仿佛是两把刀,那么的恨
他站在哪里,没动,也没管自己的女儿,任她艰难的爬到卫生间。
挣扎着开了热水器,忍着剧痛,趁着阵痛的间隙,准备了剪刀,小毯子,手纸。
阵痛一阵近似一阵,她双膝分开跪在洗手台前,双手紧紧抓着洗手台的边缘,下shen用力,也许是因为年轻,也许是因为爸爸踹的那脚,也许是这个孩子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半个小时后,卫生间传出婴儿的哭声。
小茹看着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的儿子,合着血污的小身子,眼泪哗哗的淌,
儿子,你不知道,你爸爸是多么漂亮,高贵,干净的人,他的儿子却出生在这样冰冷,简陋的出租房里。
拖着虚弱的身子自己剪脐带,给儿子洗干净,包好小毯子。
儿子好漂亮,刚生下来的孩子其实没什么看头,可是,小茹一眼就看出儿子和那个男人长的很像。
好欣慰。
等小茹收拾好所有,抱着孩子出来的时候,新年夜的钟声也已经敲响了。
姚春远坐在沙发里:“这个孩子不能留,天亮就送走。”
小茹紧紧的搂着孩子,小小的软软的身子,活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的活的孩子:
“不,我绝不送人。”
姚春远忍着怒气;“你能养活他吗?我可不会养活一个吃白饭的。”
小茹恨恨的看着他,这个窝囊废的男人,猥琐的男人,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我自己养。”
一个女人当了母亲,和没当母亲,考虑的事情,有很大偏差。
这也是人类绵延不绝的原因,因为母爱,因为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最原始的,最强烈的爱。
“你拿什么养?”姚春远
小茹看着漂亮的儿子:“当初见过我身子的那些男人,可是喜欢的紧。”
姚春远转怒为喜,自己女儿,年纪小,模样俊,又是霞姨□□过的,那肯定是,男人喜欢的。
“你要是这样想,那可好了。咱家也就不用住在这样破旧的小区了,等你出了月子,我给你找几个有钱的客人。以后咱也可以搬到高级社区了。
你要是能挣钱,仔仔你就养着吧。”
小茹看看自己的亲爹,一听自己女儿要当ji女,就赶紧给介绍客人的爹,这样的亲爹,还不如没有,转身进了卧室。
。。。。。。。。
没半年的时间,小茹就成为这片有名的暗、、娼,一个人挣钱,养活三口人。
全家搬到高级社区,接待的客人也相对高级一些。
有时客人带她出去,有时在家里,全看客人的兴致。
可恨的是姚春远还要从客人给女儿的□□的钱里抽成,然后去赌博。
小茹在这样的生活里,心越来越冷,表面上的豆蔻年华,心却老的像七老八十的。
☆、分手礼物
仔仔慢慢的长大了,水灵灵的大眼睛,人见人爱,尤其是藏蓝色的瞳孔镶嵌在琥珀色的眼仁里,像极了那个人。
小茹生活中唯一快乐的事情就是和自己的小儿子在一起,学说话,学走路,学汉字,
两个人幼稚的聊天,晒太阳。
看童话书,去公园散步。
自从小茹成了家庭的主要经济来源,姚春远在家里的地位日渐衰微,父女俩总是免不了吵架。
姚春远总是拿着女儿的钱去赌博,喝的烂醉回来。
小茹说了许多次总不见好。
仔仔上幼儿园了,仔仔喜欢上幼儿园,从第一天去,就没哭过。
因为幼儿园里有玩具,有小朋友,比整天吵架的家里好玩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