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洞完本[生子]—— by:翡冷翠微凉

作者:翡冷翠微凉  录入:12-24

夏春雷慢慢的喝自己的热咖啡,“等以后,我的孩子出生了,可以找小哥哥玩吗?”
天恩抬头:“伯伯的小北鼻在哪儿?”
夏春雷看他懵懂的萌样子,笑:“在你爸爸的实验室,等大概九个月就可以见到他了。”
呵呵,小医生老拿医院的规定搪塞他,但是他可以从天恩这里下手啊。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尚天恩。爷爷说是上天恩赐的意思。”
“天恩,以后有弟弟妹妹了,会不会把自己的玩具给弟弟妹妹玩?”
“会啊,我是哥哥呢。”天恩觉得当哥哥是件很大的事情呢。
“你还真是个好哥哥呢,让弟弟妹妹当你的小跟班,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好啊,好啊。”好有面子的感觉呢。
一顿偶遇的饭吃下来,天恩和夏春雷已经是好朋友了,并且约定,等以后弟弟妹妹出生了,一定要来医院看。
就这样,业务上,夏春雷的代孕母亲怀的双胞胎每个月都定期来医院检查,尚医生都要知会检查结果。
私下里,几乎每次父子俩出去吃饭的时候,总会遇见夏春雷,买个单啊,送个小礼物啊。
聊聊天,吃吃饭,帮着看会天恩,去游乐园,去夜市,去广场。
等夏雨和夏天出生的时候,三个人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
随着夏雨和夏天的出生,三人的接触更频繁了,双胞胎经常住院,天恩也经常来看他们。
这时候,夏春雷已经登堂入室了,尚雪松和天恩父子俩此时还是住在医院附近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还没资格入住家主的大宅。
家里有个住家保姆照顾父子俩的生活起居。
有时双胞胎也会跟着过来,带着自己的保姆,家里地方就小了。
夏春雷就提议去他家,天恩很喜欢尚在襁褓里了两个揉揉的小东西,一抹声的答应。
节假日就在夏家的大宅里,度过很多日子。
尚雪松下班的时候过去接他。
夏春雷就提议天恩认了他做义父,夏雨和夏天认了尚雪松作义父。
夏春雷送了尚雪松一个卡地亚的手表,说是感谢。
尚雪松觉得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简单的医疗关系了,也不矫情就收下了。
他也是出身大家,这几十万块的手表,爷爷也送给他过,没觉得特别。
那块定制手表里有卫星定位系统。
双胞胎生日的时候,夏春雷经过精心准备,准备了生日酒会,请了很多人,道上的,帮里的老人,严密的安排了安保,也请了他。
郑重在酒会上介绍了他,“这是我家双胞胎的义父,没有他,就没有今天这两个孩子。
是他给了这两个孩子生命。
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存在。”
在这么重要的酒会,在这么多重要的人面前这样郑重介绍,那长眼睛的人都知道,有一个心眼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尚雪松也感觉到了。
散了会,孩子们都歇下了,今天搞的挺晚,原来就准备父子俩在这里住的。
尚雪松问喝的半醉的夏春雷:“你今天那么说,是什么意思。”
夏春雷通红的眼睛看着青春正好的尚雪松:“咱们认识两年了,这两年,我对你,你对我,你说,怎么样?”
尚雪松避开了他灼人的眼神:“我拿你当朋友,当兄弟,甚至比尚家的人还亲。”
夏春雷吐了酒气:“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是Gay。
那你说,一个Gay对你这么好,两年在你身边,你没想过别的意思?”
尚雪松低了头:“我们一开始不是为了孩子么?是逐渐变成这样的啊。”
“你别推卸责任,你明知我是这样的情况,还对我这样无底线的好,你见我身边那个男人对我这样了?
你不知道江湖上传言,我和一个小医生好得很?
我们一家人五口还一起去游乐园,去医院。
你有点常识吗?别人怎么看?
还是你故意让我爱上你,满足你的自尊心?”
尚雪松抬头看他烧着怒火的眼睛,迅速低头:“你冤枉我,如果你这样想的话,我带天恩马上离开。”
尚雪松觉得自己落入了他的圈套,让外人看着他和他亲密无间,一个大家庭的和睦恩爱,
内里,完全没到外人想象的那样,白白担了个虚名。
夏春雷伸手从背后,楼住要离开的他:“别走,小松,我从第一次见你,就爱的不得了。
我夏春雷想要一个人,什么时候用过这么久的时间?
我对你是真心的,不想用那些手段,我就想你真的喜欢我,不要勉强。
我真的想和你过一辈子。
还有我们三个孩子。这样不挺好么?”
尚雪松用力挣脱他的怀抱:“那是你觉得好,我呢?
我不歧视Gay,但是,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好,我做不到!”
夏春雷看着他坚决地模样,心里说不绝望是假的,急了:“我对谁,像对你这样有耐心过?”
扑过去,用力钳制住他,照着诱人的唇就吻过去,强势,霸道,凌厉,不容拒绝。
尚雪松用力踹他,两个人厮打在一起,他的身材不是夏春雷的对手,被压在地毯上。
两年的压抑再加上一点酒精的刺激,夏春雷饥不择食,想要用强!
尚雪松可真吓坏了,这是深夜,又是夏家,自己完全没有胜算。
“雷哥,你别这样,你让我想想。你太突然了,我没准备好。雷哥,雷,你别让我最后一次叫你哥。”
夏春雷被那一声:哥,击的清醒了一下,看着身下喘息的尚雪松,长出了一口气。
尚雪松急忙说:“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会认真考虑的。
你今天喝了酒,情绪太激动,不适合说这么要紧的事。
我们再见面的时候谈。”
爬起来,去儿童房,用毯子包好熟睡中的天恩,抱出来。
路过夏春雷,他看着他,眼神如同猎豹,尚雪松给他做了个嘘的动作,孩子睡了,不要吵到他。
二人有个基本的原则,虽然谁也没说过,但是,都共同遵守这个原则:那就是,什么事都要以孩子为第一!
尚雪松开了车,把天恩好,系好安全带,坐上驾驶室,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等第二天夏春雷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尚雪松已经带着孩子躲进尚家家主大宅,避难去了。
尚雪松也在反思自己,自己和夏春雷这段时间里,真的让对方误会自己了吗?
自己对所有人都很好啊,小护士,医生,客人,都那样啊,难道每个他对人家好的人,人家都要爱上他吗?
他也深知夏春雷的势力,能力,可以和尚家抗衡,但是尚家是清白的人家,和他那样的人在一些手段上,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尚家家主是他爷爷,对于他深更半夜带着儿子逃回大宅的行为,没有过多的表示关心。
孩子大了有些时候,老人对他的事过多的关心,对孩子来说是一种压力,是一种唠叨。
再说,雪松打小没了父母,行事来历素来稳重,他有自己的打算,真是他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会说的。
就像现在,他不是躲回来了么。
爷爷怎么知道他是在躲人?
症状一:一早就给医院打电话,请了假,安排了工作。
症状二:自己的儿子让保姆送去上学的,魂不守舍的看一本书,许久都不动。
症状三:下午就请求自己给他换到外地去工作。或者去专心国外进修。
症状四:他手机关机了。
这明显是在躲人!爷爷打小怜惜自己这个孙子,又懂事,又稳重,这些年他也真是辛苦了。
自己又带孩子,又学习,因此,爷孙俩没几天就联系好了一家国外医科院,让尚雪松过去插班。
尚雪松这一走,可把夏春雷惹怒了!
这两年自己忍耐的多苦?他怎么一点都不体量自己?
最主要的是,最后一晚的时候,他竟然骗自己,说要考虑,其实当时他就已经下定决心带着儿子逃跑了!
骗自己!他怎么敢?这样回应自己的一腔深情 ?
怒了的夏春雷可是很吓人的。
查尚雪松去哪儿了?
一查,心里又有点酸,甜,因为,尚雪松带着他送的那块定制手表走的。
尚雪松去什么地方,他随时都可以在电脑上追踪到。
这能说他心里还有自己吗?
他对尚家的了解只怕,比尚雪松这个只做专业的尚家人还要清楚。
尚家当家人已经快到退位的时候了,尚家几个有资历的继承人,早就在暗中蠢蠢欲动了。
有尚老先生的小儿子,大孙子,还有这个尚雪松,就这三个人是最有利的竞争者。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竟然出去进修,可见没什么政治头脑。
还是,真的太不想见自己了?难道自己真把他恶心到了?
想到这里,夏春雷更怒火中烧了。
看着保镖传回的,照片,欧洲石板路上,金黄的落叶铺满地面,尚雪松清瘦秀颀的身姿,穿着他最有型的黑色风衣,迷死人。
我非得把你弄回来,心甘情愿的睡在我身边不可!
你给我等着!尚雪松!

☆、人*肉夹馍
人*肉夹馍
两年后。
27岁的尚雪松接到管家的电话,“家主看着不大好,你也回来看看吧。家里有人沉不住气呢,爷爷还是看着你安心。”
“我马上回去。”听着老管家沉重个语气,尚雪松立马定了回国的机票。
尚老先生已经睡进了自家的医院。
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气温变化大,好多老人熬过了严寒的冬天,虚长了一岁,却没撑过倒春寒。
尚雪松又是学医的,回来后,日夜守在床边,小叔叔和尚雪峰忙着宫斗,在公司争权夺利。
尚雪松对于自己未来的打算是这样的,在尚家旗下的医院也好,在外面的医院也好,做好自己的专业,以自己的水平,无论在那个医院都可以做的很好,这样的薪水养活自己和儿子足够,更何况,作为尚家的嫡孙,每年都有不菲的分红,父子俩可以活的很好。
再说这两年,他一直不在国内,对于家族里的事情,也不是太上心,也没有自己的派系,也不想参与那些争斗。
但是,他的身份地位在这摆着,集团里有些懂事的人,就在观望,不到最后一步,并不表态。
所以,有些事,他不想参与,却躲不了。
这天晚上,他伺候爷爷往胃里打完流质营养液,管家回来医院替他。
“小少爷,你在这里累了一天了,先回去歇歇吧。我在这儿看着吧。”

“那也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尚雪松出了病房,去停车场拿车,在地下停车库,他看到自己车边站着一个人,幽暗的灯光下,更让人心里凉飕飕的,一阵阵的寒意从后背直往上冒。
尚雪松考虑了一下,如果自己要跑的话,跑掉的几率有多大,他计算了三秒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迎着夏春雷在黑夜里如同猎豹一样发着荧光的眼睛,走进几步:“你好,好久不见。”
夏春雷冷着一张脸,完全没有俩年前那样随和温柔的笑,那样的笑也只是对着尚雪松和孩子而已,在下属面前他一直是这样的脸。
离开爱人的两年,他连笑也变的嫌麻烦了。
“755天。”夏春雷看着有些疲惫的尚雪松,冷冷的说。
“什么?”尚雪松一下子没明白过来。
“我说你骗了我,跑掉之后,已经755天了!我一直等着再见面的这天!”
“夏先生,你要跟我算账吗?那请你过了这段时间之后,再来好吗?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谈这个!我爷爷在病床上躺着!我累了。”
尚雪松过去,遥控开锁,伸手拉车门。
夏春雷混迹黑道多年的利索伸手,一把就把尚雪松压在车上了。
附身就一个热吻。
尚雪松心里暗骂:神经病,变态啊,上一秒冷着脸教训人,下一秒就扑过来热吻!
抬腿就踹,夏春雷一面压在他唇上,勇猛的啃噬,一手就抓住他的腿,掀起来摁在车上了。
尚雪松现在只有一条腿着地,余下的身体都被夏春雷圈禁在怀里,压在车上。
被一个男人强吻这事,让尚雪松倍感屈辱,尤其是在公共场所,随时有被人看到的危险,因此更是拼了命的挣扎。
这是怎样的一个吻啊?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搏斗更来的贴切。
两年多的思念,焦灼,那种折磨人心的痛苦,都化在这个粗暴热烈的吻里。
用力的吸吮他的柔软的丰润的唇,急促的喘息,压抑不住的鼻音,想要挣脱的反抗,
这些都让夏春雷血脉奋张,全身的肌肉绷紧,压的身下的人不能反抗一分。
用力撬开洁白整齐的牙齿,粗粝的舌头伸进去,舔舐里面的每一分肌肤。
尚雪松的舌头无处躲藏,奋力往外推拒,全身都被控制,只剩下舌头可以反抗了!
因此,小舌格外灵活的拼死抵抗。
夏春雷忽然微笑了,顺从着小舌的活动,追随着它的活动,把尚雪松的脑袋紧紧的压在车窗上,逼迫着他张开嘴,接受自己的唇舌,口腔里能有多大空间?
尚雪松的抵抗,在夏春雷这里全都是情趣,全都是挑逗,这个小舌头好可爱,好灵活,好爽。
每一分每一丝的接触,纠缠,都让他的大脑冒烟花,一溜一溜的蓝色电火花兹兹的一直闪。
尚雪松在他的舌头的追逐间,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正是对方求之不得的,也累了,慢慢放松了抵抗。
夏春雷觉出身下的人不像刚才那么激烈的反抗和僵硬了,微软的感觉,让他心怀大喜。
也放缓了力道,温柔起来。
清甜牙齿,上颚,舌根,甚至努力往喉头伸去,想要舔到他的喉头的小肉。
尚雪松被他吻的胸口剧烈起伏,眼前发黑,大脑缺氧发麻。
最后,完全任他予取予夺,夏春雷含住小舌头,用力的从舌根轻咬到舌尖,再用嘴唇用力吸一遍,
尚雪松忽然难耐的呻*吟了一声,这无力青涩的一声,对夏春雷来说不啻天籁。
啊,我的宝贝儿,原来这里是他的软肋啊,用舌头卷住他的小舌,就那样含着,卷着,一动不动,让身下的人充分感觉自己的存在。
身下的人开始颤抖了,夏春雷放下他的腿,让他双腿站立,可是此时也已经发抖了。
轻柔地动作,温柔的吻。
这个吻足足持续了十分钟,接吻的感觉好美妙,等了两年,没白等,好舒服,心里好踏实,好满足。
终于放开彻底软掉的尚雪松,搂着他,在他耳边说:“松,宝贝儿,从了我吧。我想死你了。”
尚雪松一张嘴,嗓子竟然哑了;“我得回家,天恩。。。。”他不能接受自己被一个男人吻的大脑当机的事实,还想着要逃。
夏春雷一听他说要回家,狠狠的又压过来,凶狠的吻了一遍。
“宝贝儿,你离开的这两年,我更认清了自己的心,非你不可了。给我好吗?”
夏春雷冒着火的眼睛直盯着尚雪松,仿佛要烧化了他。看着他躲闪的眼神,不等他再次开口拒绝:“跟我走。”
“你等我这边的事情做个了结,再说你我的事好吗?”尚雪松觉得自己和个男人拉拉扯扯的很难看。
“好啊,我们谈公事,谈尚家的事,谈你爷爷的事。”
不有分说,把尚雪松摁进车里,自己坐驾驶座,一溜烟开到自己半山的别墅。
尚雪松看着这个俩年前发生纠葛的地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来。
夏春雷带他进了半开放型的书房,向阳的一面是落地玻璃,外面是花园,他从来没进来过,虽然,夏家的一切对他都不设密,但是他自觉没资格进夏春雷的书房。
女管家送上两杯热牛奶,“喝吧,天冷,牛奶有助于睡眠。”
尚雪松也确实有晚上喝一杯牛奶的习惯,也就喝了。
女管家拉上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萧瑟的秋风,从外面拉上门下去了,
“小松,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跟不跟我?”
尚雪松艰难的顶着他的高压眼神说:“我回国是照顾我爷爷的,等一切结束之后,我还是要带天恩出国的。”
夏春雷冷哼一声,转身打开保险柜,拿出一摞的文件摆在黄花梨大案上,往后面的官帽椅上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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