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不让崩人设完本[快穿]—— by:苏遮暮

作者:苏遮暮  录入:12-27

等都吃完了,把碗一撂下,林殊同就准备拥着薛娘走,薛娘站住脚,让他把东西收拾干净。
林殊同皱眉说:“明儿伙计来了,让他们收拾不就得了。”
薛娘纤细的手指抵着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弯眼笑着说道:“你不就是伙计么,再说明儿让他们瞧见了,指不定要嚼什么舌头根子。”
林殊同转身去收拾碗筷,走到水池子那儿,从水缸舀了瓢水:“我这会儿可不是伙计,你赶紧回房去吧,虽说天气热了,晚上还是有点儿凉。”
薛娘应了一声,嘱咐他快些弄完,就转身走了。林殊同朝门口看了一眼,嘀咕道:“这会儿倒是听话的很。”
次日一大早,两个人就梳洗好了,等着伙计们来店里上工。伙计们进了店门,瞧见了站在一块的俩人,差点儿冲着林殊同行礼。
谁知,薛娘交代了几句话之后,就说让林殊同帮着跑堂。伙计们都弄不清这是闹哪出,昨儿还说养活,今儿怎么就出来干差事了。
倒是也不敢多问,应声说都知晓了。林殊同笑眯眯的跟伙计打招呼,说以后有事儿说一声,甭客气。然后冲着薛娘低声说了几句话,惹得薛娘瞪了他一眼。
伙计这会儿才明白过来,俩人这是闹着玩儿逗乐子。
过了会儿进来客人,伙计们都抢着迎上去,让林殊同没客人伺候,既然知道他俩是闹着玩儿,谁还敢让他真的做事。林殊同也不急,坐在柜台旁边等着客人进门儿。
柜台上放着账本,账房正打着算盘,心不在焉地往林殊同那儿瞟。有这么个人在这儿,他哪里还有心思算账。
直到中午,客人多了起来。原先林殊同认识的那帮人一进来,就瞧见了他。皆是装作头一回看见,拍着林殊同的肩膀直说可惜,怎么就逐出府来了。
一个人问罢了,还有人接着问,动静闹得不小。林殊同开始还好脾气的请他们上楼,过了会儿,有个人着实不像话,林殊同正给他们倒着酒,他故意用胳膊扛过去。
林殊同手抖,就洒在桌子上。
坐在一桌的人摇着头说:“你这功夫不到家啊,怎么连倒酒不会。”
林殊同勾了勾嘴角:“我把桌子擦干净了,再给你倒上。”
仍是不依不饶:“这家酒楼大得很,伙计能进来上工也是挑了许久,你连倒酒都不会,是怎么进来的。莫不是托了关系。”
“我可听说老板娘在生意这方面不近人情的很,他是怎么攀上关系的?”
有人大笑几声:“这还用说么,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老板娘长得是美,可也是个女的,哪里能……”
话没说完,林殊同将酒泼了他一脸,那人鼻腔嗓子辛辣的很,咳嗽了半天。他身旁的人当即不乐意了,拍了桌子站起身:“你这伙计怎么当的,竟然敢泼客人酒。老板娘,老板娘,过来管管!”
林殊同以前难免跟他们相处,哪里不明白这些人的秉性,都是欺软怕硬的。他皱了眉头,嗤笑道:“你少在这儿装,咱们这几个人谁不知道谁,你前几天还在我跟前儿哭穷,说因着你天天不着急,老爷子管你管得严,身上没了钱。”
那人神色一变,想起来这事儿,脸上有些挂不住。又听林殊同继续说道:“我可是借了你三百两银票,这会儿来我这儿闹事儿,先把银子还我。”
那人耳红脸赤:“谁瞧见我拿你银子了,有什么证据!如今你变成了穷鬼,就想讹我的银子。告诉你,没门儿。想要银子,学着墙根底下的乞丐,跪下叫几声爷。”
林殊同不慌不忙又拿起酒壶,那人连忙躲开,被他轻蔑地瞥了一眼,林殊同倒进嘴里。
那人才放了心,谁知林殊同竟然喷了他一脸。那人急得用袖子擦,眼睛睁不开,也顾不上许多,就要上来拽林殊同的领子打他。
林殊同躲到一边儿,看着他说道:“你急什么,我这不是给爷洗脸么,用的还是上好的陈酿。”
那人眼睛睁不开急得大喊,让身边的小厮动手,林殊同沉声说道:“你是不是借惯了便宜银子,竟忘了当时在我这儿立过字据。”
那人脸色一白,他一向借银子没立过字据。因着这个圈子谁会为这些钱让人打欠条,都觉得没必要。当时林殊同提出来后,他还尤为奇怪,也没细想,左右不过几百两。
他倒不是还不起,只是栽了面子。仍是嘴硬:“哪儿有字据,有本事你这会儿就拿出来,待会儿再拿出来可不算,谁知道你作假没。”
这话一说出来,谁都明白怎么回事儿了。都是做生意的,看字据作没作假,都是打小就会了。
谁知,林殊同朝怀里一摸,掏出一张纸,有字儿的那面冲着人:“这不就是么。”
那人这会儿眼睛好受些,能睁开了,瞧着周围人的目光,只觉得脸上难堪:“你是故意算计我!”
林殊同咧了嘴角笑道:“你真是不讲理,可是你先挑的头。若不然,我恭恭敬敬的给你倒酒,你还能留下三百两银子不用还。”
那人还要说话,就见林殊同瞬间沉下脸,狠厉地说道:“咱们都是在一块儿待过,都知晓我什么脾气。若说惹事儿犯浑,在座的怕是都比不上我。我如今是什么都没有了,要是跟你们玩命,吃亏的可不是我。”
“从今儿起,咱们就把过去给抹了,甭往回看了。”
站在后堂门那儿的薛娘,全都瞧见了,不禁笑了笑。她方才在屋里坐着,也担心着林殊同面子上不好受,倒是怕什么来什么,伙计急急忙忙来敲门说林殊同跟客人较上劲儿了。
薛娘连忙往外走,到了门口,却忽然顿住脚,这会儿她若是去了,林殊同怕是更没面子。便垂了眼说道:“他要是连这点儿事儿都做不好,还留着做什么。”
听得边儿上的伙计又是一愣。
酒楼里的事儿传出去,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林殊同都成这样了,就不该落井下石,有的说林殊同竟然当小白脸儿,一对男女都不是好东西。
不管人们说什么,当着面儿是一个字儿都不敢吐露的。
林殊同就这么做了一段日子跑堂的差事,白天一直跑动,到晚上一点儿都不困,非得折腾几回才行。薛娘被弄得每天早上起不来,原先还能硬撑着洗漱好,跟伙计们交代事儿。
后来也就懒得起来了,直接让林殊同开门,然后跟伙计一同做差事去就是。也顾不上伙计们会不会议论,她到了上午从床上爬起来,腿还是酸的。
林殊同似是算准了她起床的时间,她刚穿好衣裳,他就端了洗脸水进来。然后看着她吃完早饭再出去。
薛娘这会儿正吃着,就听林殊同说话:“我今儿想跟掌柜的请个假,出门一趟、”
薛娘咽了一口粥,抬眼看他:“出门,去做什么?”
林殊同笑着说道:“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就舍不得我走?”
薛娘知晓他不愿多说,夹了个糕点咬一口,咽下去说道:“去吧,跟外面的伙计大声招呼就行。”
林殊同应了一声,出了店门,直接往杜云轩家里走。敲了半天门,没人应。还是邻居出来告诉他,杜云轩这阵子天天往医馆跑。
城里医馆不少,他去的是戚荃的那家。林殊同倒不会以为杜云轩生病,只是好奇杜云轩跟戚荃只见了一次面儿,怎么就聊上了。
到了那儿,病人倒是不多。林殊同走进去一眼就瞧见杜云轩跟戚荃两人。打了声招呼,三人到后院找了凳子坐下说话。
林殊同说道:“你俩说上话了,我却寻不着人,还是你家邻居告诉我你在这儿。”
杜云轩刚要说话,就听戚荃说道:“这几日可愁死我了,他见天儿的过来说让我出去开医馆,他出钱,我负责问诊。我是关门弟子,哪里能师父还在这儿,我就出去自立门户。”
杜云轩苦笑:“我这不也是没法子么,城里看着钱好赚,可能干的营生都被人抢了去。我这点儿钱不上不下的,竟是什么也做不成。本想着跟林殊同做生意,他却一直不来找,还以为跟自个儿心上人过上日子,就不管买卖了。”
林殊同被一句跟心上人过日子的话说的高兴,摇着头说道:“我总得安顿好,生意定是要做的,总不能一直让自个儿媳妇儿养着。这回就是来跟你商量事儿的。”
杜云轩听他说了会儿,眼睛越听越亮,直拍大腿说肯定行。戚荃听他俩说的热闹,半句话也插不上,笑着说道:“你俩都是掉钱眼儿里了。”
杜云轩说道:“我是掉进去了,林殊同还没掉进去,有人拽着他。”
戚荃忽然想到林殊同早就交代给他的一件事儿,开口对他说道:“你让我打听的巫蛊之术,还真有人见过。专门用来控制人的心神。”
“还问了问师父,他老人家说他认识一个驱邪的人,因着年轻时他不信邪,觉得医术才是根本,谁知遇上一个病人,怎么也治不好,眼见着就要断气,驱邪的人路过,施法救了过来。”
“我问你为什么打听这些,你也不肯说。但定是遇上事儿了。那人此时就在城里,你要不要请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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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户小娘子
姜妩上辈子遭遇了被父母换亲
被男人毒打,最后把男人砍了,再然后被判了绞刑
岂料还能再重活一回
她一手卖豆腐,一手跟人撕头发
抽空还能回头给人送个秋波,想着这回一定要自个儿做主嫁个好人家
没想到的是,早就有人盯上她了
此文家长里短,打脸为辅,温馨过日子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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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老板娘X公子哥(九)
林殊同一怔,想起来以前托给戚荃的事儿。那时候他正疑心薛娘是不是被什么控制了,几次三番的试探,又跟她待在一块儿,皆是没什么动静。
后来才往鬼怪上面想,犹豫再三还是让戚荃打听打听。只是他自个儿心里也怕是真的,故意把这件事儿给忽略,这些日子又跟薛娘过得自在高兴,哪里还能记得这事儿。
戚荃见他又愣神,叹了口气说道:“你若不想再提,那这事儿就过去了。”
林殊同被他的话说的反应过来,手掌摩挲,抿着唇思索一会儿,才说道:“这人可靠么?要不你先带我过去瞧瞧。”
戚荃看他一眼。
林殊同垂下眼睫,戚荃的师父是最能信得过的,从不说谎话,可饶是如此,他仍是不放心,若直接带着去见薛娘,他要怎么说。
难不成直接说,薛娘我怀疑有人给你下了巫蛊,让人给你驱驱邪?
怕是他直接被撵出来。
叹了叹气,着实愁人的很。
杜云轩瞧着林殊同这副样子,不禁低头抿唇笑了笑,摇头说道:“就因着身边儿有了个女人,怎么通身的气派都没了。莫不是这几日都耗干净了?”
林殊同瞥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子。杜云轩跟戚荃以为惹恼了他,这就要打算走,连忙站起来哄他。
刚要开口,谁知林殊同竟然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衣服,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可是今非昔比,原来纯属小孩子玩闹,眼下活脱脱的一个好夫君的样儿。”
二人啐他一口:“你倒是做梦想娶亲,人家肯嫁给你么。”
林殊同顿时眉头一皱,扯着嗓子说道:“她不嫁我嫁谁去?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戚荃你这会儿有空没,能腾出手来就带我过去。”
戚荃舒出一口气,跟杜云轩对视一眼,他说道:“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也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被你使唤来使唤去。”
林殊同这会儿心里不清净,一想到巫蛊,心就跳个不停。也没顾上反驳。杜云轩见他心不在焉,也没自个儿什么事儿了,就起身告辞。
戚荃师父认识的高人姓周,都叫他周老斜。只因看上去着实不像个正派人,做起事儿来却一点儿斜的歪的都没有,也是够邪性的。
一生漂泊,却从不委屈自个儿。到一个地儿就住最好的客栈,吃一顿饭,桌子上的盘子碗碟都能摆满了。
戚荃师父一提起来,就吹胡子瞪眼直说不像话的很,能数落好几个时辰。可一提到救人,就只剩夸赞了。
到了客栈,二人敲门,里面懒散地应了一声。推门进去,瞧见椅子上坐着一个老人,头发白了大半,脸上有些皱纹,脸色却红润得很。
戚荃说明来意,周老斜吐了嘴里的瓜子皮,目光锐利,打量了林殊同一番,脸上神情变得高兴起来,点着头说道:“后生,来来来,吃瓜子儿,跟我说有啥烦心事儿?”
林殊同瞥了戚荃一眼,戚荃也是看不明白。
林殊同勾起嘴角,坐到周老斜旁边儿的凳子上,学着他翘起二郎腿,抓了把瓜子放手里嗑着,嘴里吐出瓜子皮,抬眼看了看周老斜。
“你不是挺灵的么,你直接说,说准了我给钱。”
周老斜冲着林殊同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当我是街头算命的骗子,跟我来这套。就你的事儿,城里谁不知晓。光是我就在这儿待了几天,耳朵根子就没清静过,一出门,扎到人堆儿里,就有人在说你。”
林殊同嗑瓜子嘴里有些发干,找了个杯子倒茶喝,吹了吹热气:“你不是高人么,怎么也学俗人说这些有的没的。”
戚荃在一边儿看的尤为揪心,这是要干啥,到底是求人的还是来吵架的,出声说道:“你怎么说话的,赶紧……”
话没说完,就被周老斜打断:“你咋还在这儿,你有事儿没事儿?”
戚荃愣愣的:“没,没事啊。”
周老斜一瞪眼:“那赶紧走,捣什么乱。回去别跟你师父瞎说,要不然指不定怎么数落我。”
戚荃给自家师父辩解:“我师父没那么小心眼……”
周老斜不听他说话,摆摆手让戚荃出门。林殊同给他使眼色:“你先回去,待会儿要是天色早,我还找你去。”
戚荃心里叹了口气,这是发哪门子疯,之前来这儿可还有个笑脸儿。
林殊同瞧见屋门关上,敛了笑意,正色道:“你有话对我说?”
周老斜也不端着,直接点了点头说道:“我劝你莫要管,你忧心的事儿顺其自然便可,早已成了定局,变不了。”
林殊同眉头紧皱,压住火气,饶是这样想骂人的话仍是在舌尖打了个转,生生咽了回去。
这不是耍人玩儿么,若是什么都不让人管,还36 扯这些话出来,弄得心悬在当间儿。
他说道:“什么叫成了定局,就算是定局没法儿变,结果是什么?”
周老斜垂眼笑了笑:“说不准。”
林殊同问了一句:“什么叫说不准?”
他说道:“不可说。”
林殊同急了,将手里的瓜子放到桌上,站到地上说道:“我要不是见你岁数大了,早动手了。哪有你这样吊人胃口不给个准话的。你要么是骗子,要么比街上算命的还要坑人。”
“骗子至少还能把话圆上,你这儿把人说的提心吊胆,外加一肚子火气。”
周老斜被他说得也急眼了,带着瓜子皮的手就要上去打他,到了半截生生给顿住了。气愤地看了他一眼:“我要不是看在你,你是老头徒弟的朋友份儿上,早打上你了!”
林殊同瞥他一眼:“要不是看在我什么?”
“老头徒弟的朋友。”
林殊同这会儿已然没了怒气,眉头舒展,眯着眼睛说道:“你连老头的徒弟都不顾,倒是顾上我了?”
周老斜一怔,低声笑了笑,往凳子上一坐,看了眼林殊同:“事儿太大,我也只能窥得一点儿,而且还不能透露。”
林殊同走近:“当真不能?”
要真不想透露,压根儿就不会说那番话,早就把他打发走了。分明就是在这儿吊胃口看戏。
周老斜把腿翘到凳子腿儿上,咧着嘴说道:“你若真想知道,就记着今儿这出,等你得了势,让我沾点儿光。”
林殊同也不多问,直接点头。
周老斜说道:“你所盼之人,终会离你而去。”
林殊同脸色瞬间变白,心口一窒,脑子嗡嗡想了半天,磕绊着说道:“你又说这些唬我,谁不知道是个人都得死。”
周老斜这回没跟他较劲儿,顺着说下去:“嗯,我是个骗钱儿花的。”
林殊同别过头呼出一口气,心里发闷,再想扭过头问他,周老斜却说时候不早了,不便再留。
林殊同没再多说,行了礼,走出门去。脚步沉重,外面的日头越发刺眼,他抬头看看,眼睛瞬间酸涩。找了个背阴的地儿,揉了揉,只觉得眼里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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