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基苯丙胺、氯胺酮,国内的人不是很熟悉,但在国外很流行,已经被滥用了。国外的一些俱乐部、舞厅等娱乐场所就经常出现这些毒物。这两种毒品都有使人精神过度振奋的作用。
袁立怎么可能理会这些人,然而这些人中也有一些有点势力,他们开始各种找袁立的麻烦。
很快,有人又质疑了甜心坊的蛋糕。安瑶只得请卫生局的人来检查,给他们看检验报告,并拿到了相关的安全证明,才消除掉了群众的疑惑,但是店里的生意也不如从前,流失了一些客源。
安瑶知道,他们只是一时担心,给段时间缓缓就好了。
事情还没有结束,两天后,警方又在袁立的厂里搜出了毒物。据说袁立勾结贩毒分子,仓库里全是些毒物,并且为贩毒分子提供临时场地。而香香蛋糕店的藏毒事件则可以说通了,本就是袁氏投资了一半的店铺,是合伙的。
袁立真是祸不单行,先是被他太太卷走家产的事情弄得精神不济,到处找袁太太,接着又是藏毒!他们袁氏是有些地下勾当,但这藏毒的事情是真没有。
袁立知道自己是被人给诬陷了,趁着警方还没赶来,便匆匆逃窜。
这段时间,整个市区都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警方也一直在追捕逃亡的袁立。(未完待续。)
☆、339 疯狂
傍晚的天色灰蒙蒙的,轰隆的雷声沉沉而至,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店里的顾客都走了,安瑶坐在甜心坊靠窗的位置,心都是冷的,浑身更是一片冰冷。
以毒攻毒么,她明白了。此毒非彼毒。
这么大的事情,若说不是萧子翎搞出来的,她都不信!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强烈的感觉,迫不及待想见到萧子翎,找他问个明白!
可是这一周萧子翎像是消失了一般,没来找过她,她又没有办法找到他。她能做的只有等,晚上经常开着灯睡不着,却总也等不到人。
瞅着天色已经暗了,安瑶打了把伞快速回了家。她来到家门前,她的房间黑暗暗的,没有灯光,她不免有些失望。
陆家成坐在楼梯口,听到开门声,黑黑的眼睛朝安瑶望过来,又幽幽地道:“姐。”
安瑶吃了一惊,把雨伞放在门后,有点心疼:“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吃饭了吗?”
陆家成点了点头,“吃了,我自己泡了碗方便面。”
“你等等,我这就去做晚饭。”安瑶理了理自己有点湿的衣服,说着就要走向厨房。
“不用了,我要到楼上睡觉了。”陆家成扯了扯她的衣袖:“姐,你衣服湿了,去换换衣服吧,会着凉的。”
安瑶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雨水打湿的裙摆,和陆家成上了楼。陆家成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安瑶推开门,漆黑一片,黑暗中有个黑影。她的心砰砰砰跳得厉害,冷静地开了灯,关上门。
他的眼眸朝她望过来,她却觉得这人十分可怕。安瑶走到他面前,问:“袁立的事情,你做的?”
萧子翎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语气闲闲的,“以后他没机会找你麻烦了。”
安瑶嘲弄地笑了,“是你在他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吧!”
可不是么,一箭双雕。萧子翎淡淡道:“袁家有一些在暗处的勾当,对我有利,我顺便接手了。”
“萧子翎,你是不是疯了呀……”安瑶无力地看着他,哀哀地颤声道:“你怎么能这么卑鄙,袁老板店里的毒是你放进去的吧,袁立仓库里的毒也是你放的是不是,他们根本就没做过这些事情!你怎么能这样……”他做这些事情,就是为了扩张地下势力。可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毒爪越伸越远。
“我卑鄙?”萧子翎低笑了两声,腾地站了起来,眸子里仿佛有团暗火,“你对我有偏见,安瑶。袁立想下毒,你反倒为他说话。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却说我卑鄙。”
安瑶忍不住低声哭泣,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她简直就是在助纣为虐啊!天哪!
“哭什么?”萧子翎替她擦去眼泪,“我不会让袁立好死的。你想他怎么死,我成全你。”
“你什么意思?”安瑶蓦地抬起朦胧的眼看他:“袁立在你手上?”
萧子翎不置可否。
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安瑶已经知道了答案,她的情绪陡然激动了起来,“你要杀了他吗,你不能这样!”难怪警方一直找不到人,原来袁立在他手上。他都把袁立那样子整了,现在还想杀了袁立。
“你不能杀了他,你放了他行不行?”要怎么裁决袁立是警方的事情,他怎么能轻易地给一个人判了死刑!
“你让我放了他?”
“对。”
“哪怕他不放过你?”
“对。”
“陆安瑶!”萧子翎忽然狠狠地将她扯了过来,双手有力地箍住她的纤腰,清寒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我现在很生气。”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她的脸颊,自顾自问:“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我想做你。”他说:“怒火你承担。”
安瑶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泪流满面,只能一直喃喃说道:“你放了他,求你,你不能杀他……”
“如你所愿。”他突然轻轻地放开了她的肩膀,脸色沉得厉害。这女人总有能把人硬生生气死的本事,他现在连和她做的心情都没有了。同情心过剩,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这几个字。对别人太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只是不知道她的同情心,能不能得到应有的回报?
安瑶终于如释重负,呆呆地站在原地。她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门外,陆家成一脸平静地听完了他们的对话,轻手轻脚地又回到了自己房间,好像他从来就没有出现在安瑶的房前一样。
……
安瑶正走在去家里的路上,在一个小巷子的面前,她忽然听到了男人的浪笑声。她惊恐地看向从巷子里走出来的人,还不待呼救,背后的重击落下,她失去了知觉。
她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四周黑乎乎的,灯开了,袁立站在她的身前,灯光下他的脸狰狞得像条恶狗。安瑶下意识朝自己身上看去,完好无损,可这样也不能让她放下心来。
“臭婊子,我们又见面了。”袁立拍了拍手,从暗处涌出来了一堆男人。他们衣着褴褛,长相丑陋,脸上挂着淫~笑,直直地在她面前脱起了衣服。他们像是在街边流浪的乞丐,身上还散发着臭味。
“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安瑶的脸色顿时惨白如纸,恐惧地想要后退,可在这个角落里,她的手被绑在身后,身后更是墙,她无路可退。
袁立手一挥,“本来就不纯情,还装什么清高呢!”
安瑶的心里一阵阵绝望,悲哀如潮水奔涌,灰暗的陋室里很快响起了她的尖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他们不着寸缕,扑到她身上,他们撕扯着她的衣服,衣服撕裂的声音是那么浓烈,一只只脏手摸在她的身上,她屈辱得想要死去。
裤子被人脱了下来,双腿被人蛮横地打开。
“萧子翎。”她想到了他,她眼角的泪汹涌而出。
就在那丑陋的东西要进入到她的身体时,一道湿热腥臭的血飞溅到她的脸上,她有半张脸沐浴在这鲜血中。紧接着,更多血出来了,那些男人一个一个睁着眼睛倒在血泊里。
(未完待续。)
☆、340 杀戮
袁立一张扭曲的脸在见到那男人时止不住颤抖,想逃,被阿全一脚踹飞在了地上。
萧子翎缓缓俯下身,替安瑶解了绑,又帮她把裤子穿上;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了,他一把拉起她瑟瑟发抖的身体,脱了自己的风衣把人包裹住,勾起唇角:“说了袁立不会放过你,你却还固执己见。现在吃到教训了,嗯?”
陆安瑶已经吓得全身没了力气,能站起来全是靠他扶着。她悲哀地闭了闭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原来他早就知道,他在最后一刻将她救下,只是想让她吃个教训。
真是荒唐啊!
萧子翎拉起她的手,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慢慢把她往前带。
袁立老早被人绑了起来,微胖的身体朝着他们跪下,他的嘴巴被胶带贴住,像是死刑犯一样等待人来裁决。
“杀了他。”萧子翎邪佞地看着安瑶苍白的侧脸,拿出一把黑色的手枪,放在她的手里,“想想他是怎么对你的。”
手指碰上这冰冷的枪身,安瑶的手忍不住一抖,和第一次一样,她感到这枪有千斤重,充满着犯罪的味道。一沾手,便能万劫不复。
“不……”她害怕地想要从他怀里退出,“我不能杀人。”她即便再仇恨袁立,可她也不能和萧子翎沦为一类人。她要把袁立送入警局,她不要自己亲自动手!
听到他们俩的对话,袁立摇头,死命地朝安瑶摇头,眼睛里布满了濒临死亡的恐惧。他嘴被封了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宝贝,杀了他。”萧子翎贴着她的耳朵,缓缓说:“心狠一点,你会发现杀人的快感。他们在你脚边匍匐,一点一点地祈求你,只因你是……”
他的手忽的握住她的手,对准了袁立,“掌握生杀大权的那个人。”
“我不要!”安瑶抖得像筛糠,慌乱地想要抽出手,可是他的力气那么大,把她的手牢牢掌控住,不让她脱离半分。
“砰砰砰!”
连续三声的枪声,空气中仿佛有硝烟弥漫,枪每响一下,安瑶的心就随着枪声狠狠一颤。她杀人了!她杀人了!她居然杀了人!她曾经杀过萧子翎的一个手下,那是因为死亡在即,迫不得已。可这回……
袁立的脑门上中了一枪,心脏中了两枪,直直地向前倒去,眨眼了无生机。
血腥味飘了出来,安瑶难受得想要呕吐,她的身体软得厉害,萧子翎把她按到怀里,才没让她的身体下滑。
“宝贝,你做到了。”他轻轻说道,他的声音像魔鬼。安瑶绝望地想嘶喊,可她的喉咙像是被人死死地掐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她只能无助地流着眼泪。
良久,她推开了他,呆呆地看着满室的尸体:“我在想,有一天,你会不会也这样把我杀了。”
萧子翎盯着她空洞的眼睛、被泪水弄湿的睫毛,缓缓一笑:“不会。但你要是敢找其他男人……”他眼底的意味非常明显,亲了亲她的脸颊。
“你不觉得我脏吗?”
“他们没上到你。”他的眼眸一暗,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上去,舌尖在她的口中肆意扫荡,汲取着芬芳。
可她怎么觉得都差不多呢……安瑶闭上眼睛,紧紧地抱住他,主动回应他。
那些手下都无声地退了出去,灰暗的陋室里,只有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浓重的喘息声。
“唔!”当他的肿胀埋入她的紧窄**时,她痛得头向后仰。
“你属于我。”他却说。
“萧子翎。”她用力地抱紧他,有多恨就有多用力。
“再叫。”
“萧子翎!”她的指甲抠着他的后背。总有一天,她要杀了他。
他把她抱了起来,抵在墙上,像猎豹一般的黑眸紧紧锁着她娇弱的脸,声音低沉温厚,笑问:“刺不刺激?”
安瑶已经说不出话,只能无意识地发出难耐的呻吟……在这极致的隐忍与快感中,她眼前一白,晕了过去。
……
夜幕四合。
这一天,又是极晚。陆家成一个人坐在楼梯口,瘦瘦的一团,身影在灯光的照映下,有着与年龄不相符合的冷寂与阴沉。
门开了。
“姐!”陆家成猛地站了起来,脸色忽然一变。进来的不是他姐,而是那个叫萧子翎的男人。他姐被她抱在怀里,身上还盖着件衣服。
陆家成的心里闪过浓烈的仇恨,看着那男人抱着他姐姐,一步一步地上了楼,他则是冷漠地跟在身旁。
那男人把他姐姐轻轻地放在床上,盖上了柔软的被子。要不是那天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了这男人的更真实面目,他都会以为这是个很好的男人。他姐为什么要和他好,难道就是因为他好看?
“叔叔。”陆家成走到他身前,冷漠地问:“我姐这是怎么了?”
“晕了。”
“我姐为什么会晕?”
萧子翎看着他淡淡一笑:“你说呢?”
“我知道了。叔叔你好好照顾我姐吧。”陆家成转身,离开了屋子。
萧子翎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里透着危险。这孩子,变了很多……
半夜。
萧子翎一向睡眠浅,身边的人睡得不老实,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他的眉一拧,抬手想给她安慰,她却突然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安瑶。”他把她拥在怀里,手掌轻轻地在她背后拍着,低声问:“你怎么了?”
“帮我开下灯。”她呜咽着说,尾音发颤。
萧子翎下床开了灯,见她双眼无神,脸颊边的几缕碎发都湿了,不由有些后悔今天是不是玩得太过了,让她受到了惊吓。
安瑶的眼睛却是直直地看着窗户,窗户半关着,窗帘也半拉着,她默默流泪,漆声:“你看见鬼了吗?在那里,窗户上有血。他两只血淋淋的脚就挂在窗户上……他动了,他要向这边走来了,啊!”
她吓得浑身发抖,把头紧紧埋到他的怀里,萧子翎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发,顺着窗户看过去,窗外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如果非要有什么,就只有夜风把窗帘吹得动荡。(未完待续。)
☆、341 采蘑菇的小红帽
萧子翎的手顿了顿,捧起她清秀的脸,看着她一字一句地沉声说:“别怕。没有鬼,是你的幻觉。”
他要起身,感受到腰上的手抱着他不让他走,他转身轻哄:“乖,我去关窗。”
他把窗户关了,再把窗帘全部拉上,转过去时,她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颤声:“萧、萧子翎,他在窗帘上,他的血手放在你肩膀上了……”
那就是个骷髅架子,身上没有肉,全是用血堆积起来的,每走一步,血就淌了一地……萧子翎身上的衣服都被那团会移动的血污用手染成了紫红色。
可他的肩膀上什么都没有。萧子翎走向她,替她擦拭眼泪,“别怕,我在。”
“怎么办,他走过来了,他走过来了,他爬上床了,啊——”安瑶声音颤抖地自言自语,像是没听到他的话般,疯了一样无助地后退。
萧子翎心疼地紧紧地搂过她,她的身体在他怀里还是不受控制抖得厉害,他吻了吻她的秀发,在她耳边问:“你看到什么了?”这么多年,他的手上沾了多少鲜血,也从来没遇见过厉鬼向他索命的情况。只要心无畏惧,那些就是虚妄的。可这女人太脆弱了,才一点点惊吓都能让她出幻觉了。他很怀疑她上辈子是否太顺风顺水,以至于养成了这种性格。
安瑶不敢睁开眼睛,哭得声音都沙哑了,“一个孩子,是一个小孩子,太可怕了……”
萧子翎把她拉开了些,双手放在她肩膀上,清隽的眼眸里是她,“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觉?”今天杀的那些人中可没有小孩子啊。
安瑶蓦地心脏被重重一击,头脑有片刻的清醒,她安静了下来,呆滞地坐在那里。
身边有轻微的声响,她慌忙拉住他,哀求:“别关灯,我怕黑。”
“那好,睡吧,我看着你。”萧子翎搂着她躺下。
安瑶倒在柔软的床上,闭了闭眼,脑海里乱成一团,她无力地摇首,眼角的泪越来越多,崩溃地说:“我睡不着。”
他默了默,道:“我给你讲个童话故事,你认真听。”
“萧子翎,你当我小姑娘呢,童话故事我都听腻了。安徒生、格林、一千零一夜……”安瑶眸光黯然。忽然想起了二十一世纪时,在她爸的书房里,有一本老式的、还是线装的、非常厚的安徒生童话,她从头看到了尾,看了好多好多遍,几乎都会背了。
“我的你不会听过。”萧子翎的话有些神秘,似笑非笑。
安瑶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他用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嗓音轻声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做小红帽。有一天,小红帽决定到大森林里看她的外婆。小红帽带了一个篮子过去,看见森林里到处都是花花草草,好不漂亮。小红帽再一看,嗯?不远处有一片蘑菇林。小红帽想起了外婆喜欢吃蘑菇炒肉丝,想给外婆采点蘑菇。小红帽跑过去采蘑菇,边采边数,一颗、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