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若不是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横”星时代。
她觉得好委屈,太委屈了!当袁立压到她身上的时候,她的心里全是铺天盖地的绝望!她希望有人能拯救她,可是那个人不要是萧子翎!
扶着她坐在沙发上,萧子翎的手轻轻擦拭掉她的泪水,黑眸锁着她,郑重道:“相信我,不会再有下次了。你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她只有他能欺负。
他拿出手枪,对准倒在地上的袁立,安瑶大惊,连忙按住他的手,“萧子翎,你要干什么?”
“杀了他。”他淡淡说着,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安瑶一阵心寒:“你把人命当草的吗?”
他的目光有些复杂,沉声:“这事你别管,我帮你解决。”
安瑶紧紧拉住他的衣袖。
萧子翎无声一叹,“放心,我不杀他。”
他走到已经昏得像头猪的袁立身边,提起他的后衣领,就这样把他拖着从二楼到一楼,从大厅到院子里,萧子翎把袁立扔到院子外,冷漠地笑了一声,抬脚又往他身下踹了一脚,黑暗中有人走了过来,那人恭敬地弯腰,“大当家。”
他唇角微勾,淡淡吩咐:“废了他。”
“把他剥光,扔到大街上。联系一家和袁氏不对头的报社。”袁氏么。。。别急,他会慢慢收拾的。敢动他的人,就别想再安生!
安瑶站在窗边,明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地看着院子里的动静。一阵寒冷的夜风袭来,她微微闭了眼,眼眸又缓缓睁开,一念之间,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有一个想法瞬间在她的心里生根、扎根,扎得牢牢的!
夜色仿佛带着一层薄薄的纱,她似笑非笑,微弯的嘴角似是蕴含着天地间的无限阴冷。
萧子翎本是打算直接走的,可他黑眸往上一望,二楼的房间灯光亮着,他清寂的身影笼在月光下。片刻后,他才抬脚往楼上走。
二楼静悄悄的,他的眉疑惑地挑了挑,没人,只有房间内哗啦啦的水流声。
不过几分钟,房门开了,安瑶换了衣服,身上套着一件粉色的长睡裙,腰上被一根带子系着。她的眼神很冷然,面无表情。
“他不会再动你。”萧子翎抿了抿唇,“我走了。”他上来就是想看看她状态怎么样。
“萧子翎。”安瑶忽然伸出素手环住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背上。
他的身体蓦地怔了一下。
“刚才,我就在想,要是有个人能来救我该有多好。谁能来救我,我就嫁给谁,这个想法很幼稚是不是?”她微微笑了笑,似是自嘲,“但是你来了。”
她继续说:“我还在想,人若是一直活在过去有什么意思呢?虽然我曾经很恨你,但是刚才的事情抵消了我对你的恨意。”
他转过身,平日里那双清寒的眼眸就那么盯着她看。
(未完待续。)
☆、334
“我们之间,从此刻才刚刚开始。”
安瑶莞尔地笑,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她印上他的唇,细细地说:“我想要~”
淡淡的三个字,似乎有无穷的魅力,轻轻地撩拨着人的心扉。
萧子翎把她拉开了些,目光落在她疏影悠悠的眼睛里,低低探寻:“你来真的?”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
他挑了挑眉,黑眸里熠熠生辉,“那我给你。”
萧子翎把她抱了起来,放平在床上,手碰到她身体的那一刻,他明显地感到了她的轻颤。
“别怕。”他哄着,卖力地吻着她,惹得安瑶很快脸颊染上了红晕,气息不稳。今天的他,动作格外温柔,一点也不像前几次那么粗暴。
床上的两人交缠得火热,很快屋内有浓重的喘息响起,引人遐想,引人面红耳赤。
……
陆家成走到家里的大厅,不同寻常的安静。他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轻手轻脚。他目光深沉地看着身前那紧闭的房门。
有声音?
他眼神一冷,慢慢地靠近了那扇门,不让自己带出一丝一毫的响动。他抬手想要敲门,却在下一秒顿住,将耳朵贴在门上。
女人的低、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属于他姐的声音,似难受又似欢愉,“轻、轻点啊……萧子翎……”
原来他的名字,是萧子翎!
良久,里面的声音才稍稍小了些。
陆家成一脸平静,淡定地敲了敲门,并没有要推进去的意思:“姐,你在吗?”
余韵过后,?4 鹌葱蛩阍僬揭淮蔚南糇郁幔鋈惶搅苏饷匆簧宦嘏×伺∶肌?br /> 安瑶的心一紧,眼眸冷凝,完全无了刚才承欢身下的样子,推开身上的人就坐了起来。感受到有道视线在看她,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一笑,轻轻地对他说:“我弟弟回来了。你找个地方躲躲。”
“管他呢。”萧子翎说:“他也不小了。”
“那是我弟弟,他还是个小学生!”安瑶拿起身边的衣服快速穿好,站在床前,幽怨地瞪他:“你躲不躲?”
她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这眼神又似怨非怨,似嗔非嗔,弄得萧子翎好笑地看着她,“好,我躲。”
安瑶松了口气,不料腰被人拦住,他凑了上来,嗓音低沉地说了句:“裙子拉高些。”
她一惊,慌忙想起刚才,连忙用手拢了拢秀发盖住,又幽怨地瞥了他一眼。
安瑶打开门,只是把门半张,走了出去。
陆家成打量她:“姐,你睡了啊?”
安瑶这才想到自己穿着睡衣,点了点头柔声:“嗯,困了。小放的生日结束了?玩得开心吗?”
“结束了。”陆家成说道。其实还没结束,是他提前回来了。“姐,我今晚和你一块睡吧?”他的眼睛不经意地往屋里看。
安瑶顿了顿,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如果是以前,她不会拒绝他的。可是今天……安瑶咬了咬牙,“我已经没事了。怎么会突然这么说呢?”
“我忽然觉得姐姐离我好远。”
陆家成现在是个小少年,还是萌萌的漂亮的正太脸,五官却添了些许成熟和寞落。自从来到这个城市,她忙着学习,他也忙着学习,他们姐弟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相处过了。
安瑶愧疚于自己这段时间疏忽了他,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需要好好照顾的。他们虽然不是亲姐弟,却胜似亲姐弟。她忍不住鼻尖发酸,把他瘦瘦的身体搂到怀里:“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姐姐。我们是家人,不会远的,我们一直离得这么近。”
陆家成还是坚持:“姐,我今天想和你睡我的手机能见鬼。”
安瑶狠了狠心,“你长大了,该独立了。”
“小放到现在都还是和他妈妈一起睡的……”
“小放是小放,你是你。”
陆家成从她怀中退出,沉重地看她,“姐,晚安。”
安瑶摸摸他的脸,“去吧,晚安。”
安瑶静静站了一会儿,快速地调整好了心情与表情,才推开门往屋里走,并且锁上门。
萧子翎坐在床上,靠着墙,笑得懒洋洋,“你和他感情挺好。”
“能不好吗?”安瑶在他身前坐下,想起了和陆家成相处的点点滴滴,眼里带着温暖的笑意,“他是我的亲人。嗳,你做什么……”
“再来一次。”
她瞬间脸颊绯红,“明明都……”
“都两次了么。”他在她的颈上咬了一口,“乖,最后一次了。”
“可……”陆家成的房间就在隔壁。
“你忍着。”萧子翎看出了她心里所想,眼带戏谑地看着她。
忍着才有鬼!安瑶心里腹诽!男人说的最后一次从来就不可信!
陆家成进了自己的房间,隔壁很安静,他静静走到墙边,听墙角,却没听到任何的声响。
平静之下绝对是不平静。
他的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隔壁的场景。
那个男人绝对还没走。
他沉默地、如往常一样,洗漱好后爬上床,却没有睡下,而是靠着床头,坐到天明。
……
这是萧子翎平生过得最毫无防备的一个夜晚,不用防着仇敌,身边没有威胁,可他却完全没有睡意。
屋内的灯已经关了,窗帘拉开了一角,清冷的月光如流水般倾泻在床上,照在床上的年轻女人身上。她的睡颜很恬静,微张的嘴唇有一些红肿。忽然,她蹙起了秀眉,脸色痛苦,无意识地喃喃着,仿佛受到了惊吓,“不要!不要……救我……”
她在重复,一直重复着这几个词。
她清脆的声音合着月光,有着说不出的楚楚可怜的味道。
萧子翎的眼眸一暗,想起了晚上她受到的惊吓,该死的袁立!他的手掌轻轻地拍在她的胸口上,想要给她安慰,可是她的眉却越皱越紧,像是害怕他的触碰一般。
她口中的话,说的是袁立,还是……
蓦地,她的声音停了,她睡得不安稳,砸了砸小嘴,像只猫儿一样地朝他蹭过来,一只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未完待续。)
☆、335
萧子翎的呼吸轻了……
他从来没有和其他女性睡在一张床,除了他亲妹妹,那还是小时候。以前和床伴也都是完事后就让人滚蛋的,但是今天……
陆安瑶的碰触他并不是太反感,反而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无声地笑了笑,抬手把她整个人圈到了怀里。
黑暗中,她的嘴角阴冷地、不动声色地弯了弯。
安瑶早上起来,发现今天不太一样,床上还有个人,那个人的手就横在她的腰上。她很快敛去心里的一丝厌恶,面色如常地把他的手拿开,坐起来刚要下床,那人的手又缠到了她的腰上,往后一带,她整个人又倒了下去。
“再睡会儿。”萧子翎显然也是刚醒,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头埋在柔软的枕间,偏了偏,“我还要去学校呢。”
一听到这话,萧子翎来了精神,放在她身上的手开始不规矩了。安瑶被他的手撩得浑身无力,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大清早的又开黄腔。”
萧子翎的手停了,埋首在她的发间闷闷地笑了两声,似乎被她大胆的话给惊到了。半晌,他才低沉着嗓音道:“今晚我要出门,两个月,或者更久。所以……”
安瑶推开他,也知太容易到手的东西在男人那里就失了分量。她稍稍静了静心,抬眼看他:“你要去哪儿?”
“国外。”
怕他起疑,安瑶也没问他是哪个国家,笑着问:“这时候出国没那么容易吧?”他那个身份更是不容易出国,要知道叶青瑜手里不是没有他的资料。
“不过边防检查就不能出国了?”萧子翎眉一挑,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
“哦。”安瑶应了声,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从床上起来,淡定自若地在他面前换衣服,什么事都做过了,现在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不然显得矫情。
萧子翎有点惊讶地看着她。
安瑶打开抽屉,从里边拿出一盒避孕药,又拿出了一串钥匙。她走到床边,拉过萧子翎的手,把钥匙放了上去,“给,没这个你以后进不来。”
萧子翎眼眸幽深,忽然搂过她的腰,淡淡在她耳边笑:“怎么就确定我以后再来?”
安瑶看他,眼角上挑透着风情,反问:“难道你以后不来?”
这一个眼神太过勾人,萧子翎直接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想法,低头就在她洁白的颈子上啃了一下,吓得安瑶一个激灵,用手推他才和他隔了点距离。
萧子翎本欲说些什么,目光落在她手里的东西上,长臂一伸又把人勾怀里,眼里看不出情绪,“你还吃这个?”
“嗯。”
“不能不吃?”
安瑶心里冷笑,面上却嫣然,“我不想挺着肚子去上学。”
他一叹:“有没有避孕套?”
感受到她狐疑的目光,他又道:“以后我用,你不必再吃了。”
安瑶愣了愣,低头笑了,“等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就把东西给你。”
他扬了扬眉:“准备多些,我担心不够用。”
“萧子翎!”安瑶的脸红了,柳眉一竖,嘟囔:“我去给我弟弟做早饭了。”
她气呼呼走到门口,碰的一下把门甩上了,走到楼梯边,她的脚步猛然停住,嘴角慢慢露出一抹笑容。
事到如今,她算是想明白了。萧子翎喜欢她的身体,她就给他。被狗咬了一次就不怕被咬第二次。她完全有能力趁着和萧子翎在床上的时候将他一击毙命,可这样太仁慈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看得出萧子翎为了他的“事业”也付出了不少的心血,她要把他们一网打尽,她要让他将心痛后,再去死!
萧子翎说得没错,你拼不过,不一定要正面来。那她就不想和以前一样拼命反抗然后自讨苦吃,她要做的便是,曲线救国。
安瑶下楼洗漱后,又准备了一顿简单的早餐。
“姐。”陆家成疑惑地看着她要起身的动作。
“我去楼上拿样东西,你先吃。”
安瑶去楼上看了一眼,房间内空无一人,萧子翎果然已经走了,她轻轻舒了口气,下楼,喝了一口牛奶。她注意到陆家成今天很沉默,不出声地,眼睛下方有些黑。
“家成,昨晚没睡好吗?”她关心问。
陆家成微微垂下脑袋,“睡觉的时候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被吵到了。”
安瑶的心一紧。
陆家成又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眼神格外清澈,“姐,我们家是不是有老鼠啊?”
“或许。”安瑶笑容浅浅:“但明天开始就没有了,我们有一段时间可以睡个好觉了。”
“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家成。”不知为何,安瑶总觉得今天的陆家成有些怪异,还有些犀利,她不自然地笑了笑:“你有什么烦心事?”
“没有。”陆家成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吃早饭:“我很好。”
这是两人一起吃饭时,度过的最安静的一个清晨。
……
第二天,安瑶来到学校,整个学校都沸腾了。
原因是,今天的报纸。
今早,我市富商袁立被发现倒在街道口,其全身*,鼻青脸肿,身上到处有伤痕,明显是被人打了一顿。不仅如此,袁立的下半身一片狼藉,更是惨不忍睹。
宿舍中的众人都啧啧称奇。
安瑶拿起报纸,发现这则新闻是今天报纸的头条,重中之重。有附带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照片中袁立的脸肿成了一个猪头,只露出上半身没露下半身。毕竟是报纸,先不说这时候有没有马赛克,有马赛克直接带上下半身也不光彩。
曾静的脸皱成了一团:“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仇家了?这仇家真是狠毒啊!”
人家一个富商,把人剥光了扔大街上,就算是个男的,以后也不敢见人了,这名誉是直接扫地了啊。
安瑶在心里笑,萧子翎可不就是一个狠毒的人。索性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对袁立没有一点同情。
只怕袁立是要把这事归在她身上,恨她入骨了吧。但袁立要是够聪明的话,短期时间内应该不敢再找她的麻烦了。
“仇家难道不是这报社吗?”安瑶道。
宿舍的几人看过来,纷纷一脸赞赏。呦呵,还真是!这家报社言辞犀利,一点不像是要顾忌到袁氏制衣。(未完待续。)
☆、336
陆安瑶在学校的操场上看到了李景深。他和一个人在一块,有说有笑,但那个人不是叶勇。
“安瑶。”李景深看到她,笑嘻嘻朝她这边走来,他身边的那个年轻男子也向这边来了。
这男子身长玉立,气质温和,五官不是特别出彩,但胜在文雅,倒颇有些古代儒生的风范。
李景深介绍:“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沈呆子。”
大庭广众之下叫人外号真的好吗?安瑶知道李景深的脾性,他这人一向不拘小节,可别人不一定了解啊,只怕多想。她不由向沈呆子看去,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听李景深说过,这人是他的朋友,叫沈敬。
沈敬。沈家的那个沈敬?
沈敬有些微郝,但没有恼意,他温温一笑,“我是沈敬,原来是陆同学,久仰大名。”他看过她写的论文和作文,想不到一个女生也能有那样的奇思妙想,令他着实敬佩。
“你好。”
沈敬道:“听说陆小姐的‘甜心坊’可以订制小型的提拉米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