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嗣脸也跟着绿了,这什么颜色啊,看着跟窜稀似的!
“干嘛非买个绿的?!”
刑厉坤哦了一声,“我红绿色盲,还以为是灰的呢。”
黄嗣,“……”
等抻开一看,他脸都快绿的和裤衩一个色了,你他妈是红绿色盲外加视微症吧?这个码我初中就不穿了!!
不想穿也得穿,他身上还是开新闻发布会那身薄西装,真空上阵一准儿顶出形状,太尴尬了。
黄嗣勉强提上,还得憋着一口气才能不勒得慌,裤边把屁股蛋子均匀地割成了四瓣,鸟跟俩蛋紧巴巴挤在一块儿,蛋黄都他妈快挤出来了。
这时候他就特别恨助理,办事细致,但太娘们磨唧了,不然早点取回行李,他何苦受这份罪?!
黄嗣别别扭扭地拐着出来,坐在凳子上绷着脸,蛋疼得厉害,隐隐约约还觉得有点儿烧烧麻麻的。
宋谨和刑厉坤都吃上了,麻辣芹香鸡、剁椒鱼头、辣爆虾仁……一水儿的椒香麻辣,看得黄嗣脸色更差,他唱歌忌生冷辛辣,这满满一桌子菜,他能吃的就剩一碗小米粥,还特别寡,捞半天见不着几粒米。
刚才宋谨还悄摸地问刑厉坤,“我点的那几道不辣的菜呢?”
“厨子不给做。”
“胡扯。”
“真的。”这人一本正经道,“因为我就没给那份钱。”
谁让老子不舒服,就得比老子更不舒服。
刑厉坤眯着眼,吸溜舌头,他跟着宋谨慢慢能吃一点儿辣了,今天也算杀身成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他还故意使坏,可劲儿地招呼黄嗣,“吃啊,甭放不开,我这人没架子。”
黄嗣搅着光可鉴人的小米粥,咬牙切齿,“……谢谢,我减肥。”
他再后知后觉,也感觉到刑厉坤在针对他了,跟平时炸刺儿被收拾的感觉不大一样……扎得他浑身别扭,心虚犯怵。
宋谨一直埋头吃东西,耳朵根子特别红,也不知道是辣的,还是刚才的余韵未尽。
小助理一回来,黄嗣就翻内裤去换,在浴室里头嗷嗷叫,怪不得他刚才又烧又麻的,这内裤上不知道沾了什么玩意儿,把他的鸟和蛋都糊成灰不拉几的色了。
好不容易等他洗刷干净,神清气爽地出来要跟刑厉坤划道儿讲理,那夫夫俩早就走了。
小助理在餐桌上风卷残云,“阿嗣,我觉得boss可重视你了,买了这么多好吃的。”
这么多好吃的?偏偏就一个我能吃的!
小助理继续夸人,“而且你想想天临,艺人见boss一面多难啊,哪像咱们海程,boss亲自开车来看你,这叫什么?这就叫尊重!”
“……”黄嗣差点儿把手里的屎绿色内裤给揉烂了——
开车?你他妈不是红绿色盲吗?!
坑傻子呢!!
……
宋谨坐在副驾上,说啥都不搭理,无声谴责刑厉坤不分时间地点乱发情的毛病,最后被人一把薅进怀里搓弄,拨弄大狗似的揉他一头软毛,“这次可真不赖我,是那小子先招你的。”
宋谨斜他,“黎鸣玉呢?程悦呢?还有你以前那些谁谁,小三小四小五的,我计较了吗?”
“……”刑厉坤突然就觉得不对味儿了,“你为啥不计较?”
宋谨简直想掐死他!有你这么瞎混蛋的吗?我为啥不计较,那是爱你、信你,把整个人都交给你了,晚上给你暖床,白天陪你打拼,还能有精力跟那些单相思的野雀儿掐架么?!
刑厉坤笑着,哄着人给他顺毛,“宝,下午去看看咱俩的新家。”
“这么快就装修好了?”
刑厉坤抓着宋谨的手背亲了一下,坏笑,“能不快嘛,老子还急着入洞房呢。”
在宋谨家有丈母娘,在别墅有乐乐,两个人吭吭哧哧只能过干瘾,现在终于有自己的安乐窝了。
新家大到家具摆设,小到剃须刀和牙刷毛巾,都是刑厉坤挤出时间,亲自去逛去挑的。
他以前觉得住哪儿、怎么住都无所谓,那是因为心里没人,哪里对他来说都是个眯觉解乏的地方,可这次不一样,他甚至抱着一种有些傻气的期待去亲手完成每个细节。
这是他和宋谨的家,是他们俩将要共度一生的爱巢,里面的一切都将会承载时间,慢慢变老,变成他们俩白发苍苍时共同咀嚼的记忆。
第73章 天雷地火
碧汀园的保密措施做的非常好,住户入园门禁靠指纹,伸过去一根指头按了就成,再一溜开到自家车库,压根不用露脸儿。
房与房之间步行五分钟,你要是有意隐瞒,可能住上好久都不会被人识破身份。
也正因为这一点,碧汀园里的住户,全是些有头有脸有家底儿的大人物,他们钱权名一样不缺,真要凑一桌,桌腿都得吓垮了。
宋谨和刑厉坤一路腻腻歪歪到碧汀园门口,排队等着打指纹,前头是一辆白色保时捷,等了老半天了,那车愣是不入园不掉头的,正堵在那儿。
刑厉坤皱着眉,不耐烦地狂按喇叭,保时捷车窗摇下来,伸出一只细白的手腕,哆哆嗦嗦得对不准指纹识别盘。
宋谨坐不住了,“别是车主犯什么毛病了吧?我下去看看!”
他解了安全带跑过去,凑着脑袋刚要开口,呃一声卡壳了,保时捷里又探出一只黝黑粗壮的胳膊,一把将细白的手腕搂回去,按指纹踩油门,擦着拦车杆的边儿窜走,喷了宋谨一脸的尾气。
刑厉坤看宋谨僵得跟块木雕似的,探头问他,“怎么了?”
宋谨表情特别古怪,“……”
刑厉坤纳闷,等宋谨上车了又问了一次,方向盘打滑,差点儿磕在了路沿上,不光是宋谨脸红,他也觉得烧得慌,连带着看宋谨的眼神都不对劲儿了。
那俩人,居然边开车边干那个。
刑厉坤脑子里热血翻腾,突然就想起他们在影视基地草莓田那次,也是在车里,宋谨躺在他身上喘着叫着,一直射到了挡风玻璃上……又浓又白,他收拾的时候擦了好几次,都还有点儿浅淡的痕迹。
刑厉坤盯着那一块儿玻璃,鼻翼轻动,压抑着呼吸,他转脸又盯着宋谨,油门一轰到底,特恨当时没把房子选在入口,再憋下去,爷们血管都要爆了!
尤其旁边这个人还特不自觉,沉浸在第一次看到真人版的好奇和亢奋中,跟他比划刚才那一幕让人血脉喷张的车震场面——
“可惜皮肤白的没看着脸……皮肤黑的那个,我的妈,真太猛了,浑身肌肉啊,一只手就抄着人在怀里动,那腰力,你是没——”宋谨说着说着,嘴巴慢慢张大了,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
刑厉坤酸不拉唧的想,至于么,老子操你的时候保管比他还猛。
他这边儿醋还没咽下去,宋谨就嗷一嗓子吼出来,“刚那个、那个男的,是上次和林景熙一起看房的人啊!”
刑厉坤嘴角没绷住,“操,那他怀里的人……”
“是林景熙!绝对是他!”宋谨倒在副驾上,慢悠悠地出了一口气,要不是他眼力好,绝对想不到林景熙身上。
林景熙是天临娱乐电影界的扛把子,二十三岁的双料影帝,演技秒杀国内一众青年演员,除了电影宣传外,很少在媒体面前曝光,一年零星接几个综艺或者采访,即使干坐那儿不说话,节目的收视率也噌噌地破表——因为这人实在太难看到了!
林景熙一年只接一部电影,他不接电视,不接广告,连官方写真都很少,别家拉拢粉丝都靠资源轰炸,林景熙这儿却搞饥饿营销。
这是天临目前的艺人公关里,宋谨最欣赏的一种做法。
林景熙这个人,除了演技出名,还是出了名的难伺候,连他那位天临董事长表叔的账都不买。
独来独往,孤僻冷傲,在镜头前唯我独尊的林景熙,居然心甘情愿地被人抱在车里做爱。
这绝对是个爆炸性新闻!
“我听说,林景熙和他表叔林轶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宋谨意有所指。
刑厉坤哼道,“以前不好,以后会更糟。”
夫夫俩对视一眼,都笑得蔫儿坏。
林景熙这块镶在天临身上的大钻,砸了太可惜,不如抠到自己身上来。
而且同类之间,总会惺惺相惜。
聊完正经事儿,俩人一时没话,就听见车子一路往前飞驰,两边铺天盖地的蓝天绿水,也熄不了胸口那一簇熊熊燃烧的火。
刑厉坤拿粗硬的指节磨方向盘,几乎拧破了皮套,宋谨歪在那儿朝窗外看,支着头翘着腿,遮挡裤裆顶起来的那一块儿。
中午跟刑厉坤在黄嗣那儿纠缠发疯,刚才又撞见那么冲击的一幕,能不硬么?
林景熙身上就搭着一件衬衣,衣扣大敞,和那个气质刚硬沉默的男人贴胸厮磨,腰被铁臂箍成两截,臀浪起伏,喘息呻吟全压进男人的颈窝里。
熊毅甚至看着宋谨,沉着一张脸,故意顶到了林景熙最深处……
宋谨舔了舔嘴唇,脸贴着车窗降温,人都快缩到车门缝去了……旁边那熊人眼神忒烫,让他跟着心慌发痒,车里高温不下,湿热蔓延,悄摸酝酿着一场狂热激情的疾风骤雨。
车子进库,拐弯刹住,轮胎在地上磨出尖响,瞬间点爆了积雨云。
宋谨让19 惯性甩进刑厉坤怀里,这人抄着他两条长腿,粗暴地劈挂在自己跨上,拿硬梆梆的大鸟顶他撞他,低吼,话里透出一股子酸味儿,“他有老子大吗?”
这人眉峰横挑,刀削斧琢的面孔轮廓分明,有最强悍刚硬的男人味儿,“说,他有老子猛吗?”
一句一句的逼问,就是裹着蜜糖的刀子,在宋谨心口刮蹭,吊着他,就是不给个痛快。
宋谨嗓子眼儿里塞了一团棉花,面红耳赤地抖着腰,脑子里稀里糊涂的,彻底成烧锅粥了。
想得全是这熊人在他身上攻城略地、流汗粗喘的蛮样儿,在他们家浴室里、在餐厅卫生间、在电话里、在车上、在床上……到处跟他变着法儿耍流氓,臭得瑟,又透着亲昵。
他过去也不是个重欲的人,特封建,特传统,特放不开,怎么到刑厉坤这儿统统拐了个弯儿,一撩就硬,一揉吧就浪的没边没沿,自己都想给自己刨个地洞钻了。
可有什么办法呢?
这是他爱的人,是他拎到宋秀芝面前正当光明认了门的人,是要搭伙过一辈子的人。
他就是稀罕,就是喜欢,就是乐意跟刑厉坤闹腾,乐意为他敞开心扉、没羞没臊。
宋谨眼尾晕开了一抹红,手扒着刑厉坤的肩,掌心底下握着一蓬结实磅礴的肉血,粗悍地震动着他的神经,挑他心里的火。
他摽在这人身上,居高临下,“要不,我帮你验验货?”
刑厉坤喉头攒动,憋了几秒,骂了声“操。”
宋谨说完这话,自个儿也乐,臊得满脸通红,笑得见牙不见眼,嗷一嗓子被人扒掉了裤子,照着肉乎乎的屁股蛋子揍了两巴掌。
刑厉坤眼珠灼烧,嘎吱嘎吱地磨牙,这媳妇儿,都学坏了……
真他妈的带劲儿。
他拿鼻尖蹭宋谨的喉结锁骨,吸吮他身上清爽的味儿,硬得头皮发炸,想把人在这儿直接办了。
最后还是舍不得,开车门把人拎出去,大头朝下扛上肩,直奔玻璃温房。
宋谨大白天的光屁股迎风,在自个儿家也臊得慌,使劲儿捶刑厉坤的背,“哎!裤子、我裤子!”
刑厉坤哼笑,还穿什么啊,反正得脱,麻烦。
阳光穿透巨大的玻璃温房,里面布置了一圈绿植,角落拼一套象牙白实木桌凳,看着特别温馨。
可温房中央,不伦不类地放了个大水床,占据半壁江山,上面铺着黑色绒毯。
宋谨被惯在上面,人跟着晃了两下,没闹明白这床为啥还忽悠打晃的。
这东西是夏俊送的迁居礼,当时坏兮兮地跟刑厉坤咬耳朵,“你就感谢哥们儿吧,包管好用,能缓着你媳妇儿的小蛮腰,让你想怎么操怎么操。”
夏俊没想到,定制水床只用了一次就报废了,被刑厉坤这个糙货直接干到爆水。
再往后,这玻璃温房里吊床、摇椅各类玩意儿就没断过,可惜哪个都挨不过个把月。
最扛操耐用的,居然是细皮嫩肉的宋谨。
第74章 不可描述
刑厉坤这一趟憋了太久,手枪膛子愣是堵成了火箭炮,想不炸都不行了。
宋谨回过神,一看这四边大敞的玻璃就头皮发炸,一骨碌地往下跑,谁要是正巧经过,他们俩连蛋带鸟都要被看光了!跟打野战有什么区别?
结果又被人提着腰拖回来,皮带扣子绷飞,裤子呼噜到了膝盖窝,硬鸟在绒毯上蹭得又涨又酸。
肉感十足的屁股和一双笔直的腿,线条利落流畅的收在腰胯,这一段常年不见阳光,比其他地方更白些,在阳光下都晃着刑厉坤的眼睛了,让他忍不住啃上宋谨的臀尖嫩肉,在腿根揉出一个一个通红的指痕。
宋谨扭脸怒吼,“进屋!这儿不成,我不干!”
“不用你干,”刑厉坤眸光深沉,沙哑的嗓音磨出血丝儿,“老子干。”
宋谨在水床上拼命固悠——你妈的!咱俩说的是同一个‘干’吗?!
刑厉坤坏笑,就喜欢看宋谨羞臊上火的小模样,逗他,“这就害臊了?刚才看人家搞不是挺带劲儿么?”
宋谨回头瞪人,拱着腰奋力挣扎,那能一样吗?
你丫电脑里还有人驴大战呢,怎么不自个儿找头大叫驴试试!
刑厉坤从后面压住人,吮他的耳垂、后颈,留下一道颤巍巍的水光,又去磨那两片形状优美的蝴蝶骨。
牙尖儿都把衬衣布料给嚼烂了,骨子里叫嚣的欲望喷薄而出,渴了太久,雨水浇不灭漫天大火。
他捞住宋谨的东西攥了一把,粗糙的掌纹烙出热辣辣的湿痕,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脉动。
宋谨被翻了个身,惊喘,鸟和蛋都涨得通红,枪炮上膛指天,再也矜持不住了。
他亢奋地眼圈泛红,水溜溜的眼珠子锁着刑厉坤,深切地渴望着,勾勒着这人刚硬的面孔。
怎么可能不计较呢?
他醋黎鸣玉,醋程悦,醋那些个他不认识的小三小四,甚至还醋小白龙!
甭管好赖,他们都埋在刑厉坤的过去里,见过他没见过的样子,听过他没听过的声音,这些过去里头通通没有他……
过去没有,那就把以后都填满,让这人老到脑子不清楚,心里也全是他。
刑厉坤罩在宋谨头顶,宽阔的肩背撑出一片阴影,肌肉鼓突,胸沟淌汗,急躁地扯掉两个人的衣服裤子,全甩在了那些盆栽上头。
那些造型讨巧的盆栽,都变成临时衣架,东一件西一条的,辏满了衣服裤子。
头顶树影摇曳,淌下满室金翠,透明的玻璃温房捂着两个人炽热的心,逐渐聚焦加温,融为一体。
刑厉坤的舌尖捋湿了那丛打着卷儿的毛发,手里兜捏着两颗蛋,一口就吞了进去!
宋谨被烫的一个哆嗦,狠狠捞住刑厉坤的发茬,刑厉坤抬眼撩他,故意拿上颚和喉头摩擦用力挤压最敏感的肉头,狠狠劈扯开宋谨的两条大腿,吞到最深!
外头有车声越来越近,宋谨急促喘息,拼命去拉扯刑厉坤,嘴里呜呜咽咽的,爽到话都说不清楚。
刑厉坤强硬地按着他,拿口腔最深处的高热烫着宋谨,粗糙的舌苔打磨扫刻,刺激得宋谨抖成一片,瞳孔骤张!
“坤儿,别……别!!”
车辆飞驰而过,宋谨十根脚趾费力地蹬空划拉、痉挛收缩,突然间弹起了半个身子!
“呃——”
刑厉坤嘴角迸出液体,顺着钢筋铁骨的脖颈滑到喉结,滴答砸进纯黑的绒毯里。
宋谨摔回去,眼角带着水汽,一半是爽得,一半是吓得,软绵绵地伸爪子挠人……不带这样的……都看见了,都被人看见了……
刑厉坤亲他紧张颤嗦的小腹,“没事儿的,看不着你,这玻璃我换成单向的了。”
自个儿怎么惜着都不够的媳妇儿,能舍得给别人瞅吗?
宋谨吭吭了好几声,才骂出来,“不要脸。”
“再要脸,老子都他妈得憋废了。”
刑厉坤喘着,单手提溜住宋谨的脚踝,用小孩儿换尿片的姿势把着他,臊着他,茎身压进臀缝里,慢悠悠地磨蹭,杵着宋谨敏感微凸的肛口。
宋谨抖了一下,盯着从他腿缝里探头的玩意儿,整个人都羞成红色,心快从嘴里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