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不诚实的小家伙,陆谨微眯起眼睛,忽然抱着叶萱站了起来。骤然间的腾空而起顿时让叶萱惊慌失措,她慌忙抱住陆谨的脖子:“你……你要干什么?”要知道他们俩可是正在屋顶上做那档子事,先不说会不会有人看到,光是离地面的高度就让叶萱眩晕了。
“喜不喜欢?”陆谨柔声问道。
叶萱还有些糊涂,反应过来之后顿时满脸绯红。这个可恶的男人,难道……难道非要她说那些不知羞的话。“不,不喜欢……”她咬着唇小声回答,不仅是她不想如陆谨的愿,更也是因为这些淫言秽语对受原身意识影响的叶萱来说太超过了。
“那我们就到下面去干。”陆谨施施然地说,接着,他将叶萱搂得更紧了一些,足下一点,竟然就这么维持着肉棒还插在花穴里的姿势从屋顶上跃了下去!
“啊!——”叶萱终于克制不住地尖叫了起来,那一下纵跃中,肉棒猛地撞击在花心上,一口气顶开宫口,大半截棒身都插进了子宫里。男人肏干她的力度还在加大,龟头又深又重地撞在子宫壁上,双脚一落在地面,陆谨就掐着她的纤腰大力肏弄,竟然边插边向院子外走去。
“啊,你……不要,不要……别,啊……别出去……”在座荒废的小院子在凌云庄僻静的角落,等闲不会有人来,所以叶萱可以和陆谨在这里偷情,可一旦走出去,保不准就会遇到巡夜的杂役,那叶萱就全完了。
她当然知道陆谨此举的意图,果然,这个胆大妄为的男人勾起唇角,眉眼间满是肆意:“好嫂嫂,再告诉九弟一遍,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喜欢……”少女带着哭腔的软语实在惹人怜爱,她眼含乞求地望着陆谨,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如此可人儿,有哪个男人舍得折腾她,但陆谨还不满足,只想让眼前的小嘴吐出更多淫词浪语:“嫂嫂可要说清楚,喜欢什么?”
“喜欢……喜欢……”叶萱抽抽噎噎着,终于忍不住啜泣了起来。这并不是如往常那样因为痛苦而流下来的,反而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那种羞人的话,她……她怎么说的出口。
陆谨也不催促她,带着微笑的俊脸显得耐心又温柔,胯下肏干的动作却激烈到近乎凶狠,硕长肉棒在花径里横冲直撞,干出的淫水顺着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不停流淌,淋得地上都是湿黏一片。他似乎一点也不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和嫂嫂乱伦,任由叶萱在他怀中扭捏地轻哼,迈开长腿便从容地走出了院子。
“不要,不要出去……嗯啊……我说,啊……我说还不行吗,”叶萱仰起小脸,终于在惊慌与快感的交织压迫下妥协,她羞得不敢去看陆谨的眼睛,娇躯轻颤着,从唇间吐出软语,“我喜欢,喜欢九弟的……那,那个……大家伙……”
“什么大家伙,”陆谨瞳色黯沉,带着点无奈的笑意抓住叶萱的小手,朝自己的胯部按去,“嫂嫂不知道这话儿叫什么?九弟教你……”他压低嗓音,大舌舔过少女白嫩的脖颈,说出的话色情露骨,却教人生不起一点反感,“它叫大肉棒。”
“大,大肉棒……”少女仿佛着了魔一般重复着。
“大肉棒在干什么……嫂嫂知道吗?”舌尖滑过胸脯,落在高耸乳峰上,含住红肿的奶尖啧啧吸吮。叶萱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这小兔子一般的迷蒙举动越发愉悦到了陆谨,这个欠干的小东西,“大肉棒在肏你的小骚穴,重复一遍,”男人的声音一瞬间冷了下去,“快说!谁的肉棒在干你,嗯?”
“是九弟……九弟在干我……”小花珠被大手掐住重重拧捏,少女抽搐一样的颤抖着,花心里积聚的快感已经要喷涌而出了,不要了,不要了……她好想这样说,但口中吐露出的呻吟只会让男人越发激狂,“九弟的大肉棒在干我,干我的……啊,啊……干我的小骚穴……”
“你这骚货!”啪的一巴掌重重拍在少女的小屁股上,陆谨将她抵在树干上,疯了一样地挺着窄臀抽插,肏干的频率越来越快,那张精致小脸上的迷蒙绯色也越来越浓。就在龟头顶着花径里的那处软肉连干十几下后,叶萱发出一声娇吟,抽搐着在陆谨怀中晕了过去。
☆、 武侠.嫖小叔子六(H)
叶萱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次日了。
昨晚穿着的衣裙都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她虽然一丝不挂,身上倒是都清理过了。想来昨晚她晕过去后,陆谨便将她送了回来。感觉到腿间有些异样,低下头,叶萱面上便是一红。她浑身上下都干干净净的,唯独腿间的肉缝糊满了白色浊液,看起来好不淫靡。这必然是陆谨的杰作了,也不知是男人的精液太多小穴吃不下,还是他特特将肉棒拔出来射在叶萱腿间的。
叶萱又羞又窘,一时埋怨那个男人孟浪的紧,一时又为他这宣誓主权的举动隐隐欢喜。强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叶萱扬声叫了水,刚准备清理一下,外间的婆子又在催促:“少夫人,少庄主醒了没见着您,正在着急呢。”叶萱忙匆匆穿好衣服,忍着双腿间黏腻的不适感去了主屋。
过了一夜,陆诤显是已经恢复了。他正靠着引枕让下人伺候着喝药,紧拧着的眉峰在见到叶萱时才舒展开来:“娘子,”他将叶萱上下打量了一番,“身体可有不适?”
看来陆诤已经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了,叶萱忙柔声道:“劳夫君忧虑,自是没有的。”陆诤却不信,抓过她的胳膊就要掀起衣袖来看。叶萱心里一咯噔,自己的手腕上……
“这是什么?”陆诤见到那玉臂上点缀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极为刺眼,“是花瓶砸到的,还是茶水烫到的?”
两者都不是,是陆谨留下来的吻痕。叶萱忙将胳膊抢过去匆匆遮好,低着头不敢看陆诤,只得含糊道:“夫君说哪里话,妾身昨晚并没有伤到,倒是夫君的身子……”
陆诤截过她的话头:“罢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强逼你,左右我今日是要去见夫人的。”
“去见夫人?”叶萱惊讶地抬起头,“夫君还未大好……”
“阿娘实在是过分了,”陆诤虽然性子温和,但听下人说了昨晚发生的事后,话音里也满是隐忍的怒意,“我已是这般光景,对子嗣之事根本不在意,她奈何不了我,便去勒逼你,昨晚又拿这个由头来侮辱你。她虽是我母,但你是我妻,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责骂你,教我如何忍得。”他一时激动,苍白的病容也染上了一层怒色,“还有九弟……九弟虽与我不是一母同胞,但也是凌云庄堂堂正正的少爷,与我乃血脉至亲,她怎能肆意折辱。”
陆诤把陆谨当做血脉至亲,可惜陆谨并不这么想,叶萱心中一恸,忙抚着陆诤的背劝慰他:“夫君息怒,好好调养身子才是大事,况且也不知娘是否大安,晴湘园今日一早还叫了胡大夫过去。”
陆诤的几个大丫鬟也来劝他,到底拗不过。叶萱只得搀着他,丫鬟婆子护送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陆夫人的晴湘园。自叶萱嫁给陆诤以来,陆诤的身体时好时坏,好时也能出门散散心。他从小身体不好,也和叶萱一样半点武功底子没有,但那时候叶萱握着他的手,还能感到一些活气,如今走在陆诤身侧,只觉得他愈发虚弱了。
晴湘园里喧闹非常,陆夫人卧床不起,陆诤几个还没出阁的姐姐都来探望。几位姑娘七嘴八舌地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一见陆诤来了,便都唤道:“八哥来了”、“八哥你怎么下床了,可大安了”。他们与陆诤都是陆夫人所出,凌云庄的七位姑娘两位少爷,便只有九少爷陆谨与其他兄姊不同母。
当中尤以五姑娘快人快语:“娘被老九气得头疼,咱们家看来是没人治的住他了。”
陆诤一皱眉:“五姐!”
他正准备劝解五姑娘几句,陆夫人在里间嘶声叫道:“别在我面前提那个贱种!他既然目无尊长,那就趁早滚出凌云庄!诤儿,”她挣扎着坐起来,“你……你去求你爹,把那个贱种赶出去!”
陆诤原本对陆夫人昨晚的举动颇有微词,此时见她鬓发散乱,虽然神情狰狞,但那容色分外憔悴。又想到母亲素性好强,为了自己这个不孝子殚精竭虑,她如此忌惮陆谨,说来说去,有大半原因也是为了自己。陆诤心头一软,语气也放柔了下来:“娘,九弟也是爹的孩子,您这番话,又置爹于何地。若是爹爹知晓,恐怕会伤心的。”
陆夫人还没开口,五姑娘便插话道:“爹爹会伤心,那他怎么没想到,当初九弟被领回来的时候,娘又有多伤心。”
陆诤一时语塞,陆夫人本就心中酸楚,此时更是伏在床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陆夫人年轻时,也与陆荣是江湖中人人称羡的贤伉俪。凌云庄这般大的家业,想嫁给陆荣的女人数不胜数,但他只钟情妻子一人。两人恩爱非常,虽然陆夫人连生了七个女儿,直到三十岁上时还没给凌云庄诞下继承人,陆荣也一直没有纳妾。这样一个一心一意的男人,却忽然有了庶子。
叶萱也曾听下人说起过这桩陈年旧事,陆谨的母亲原本是陆夫人身边的丫鬟,在陆荣醉酒后爬上了主家的床。陆荣清醒后勃然大怒,当即把她赶出了凌云庄,谁知她却有了身孕。那日后诞下的孩子,自然就是陆谨。
因着这件往事,陆夫人讨厌陆谨,叶萱也觉得是人之常情,但她对陆谨的憎恨已然到了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的地步,却是因为陆诤。
陆诤是陆夫人盼了十几年的孩子,他诞育的那天,整座凌云庄都沸腾了。陆荣和陆夫人都对这个孩子寄予了厚望,谁知他却先天不足,连习武的可能都没有。即便陆诤没有被药王谷断定活不过一年,他也不可能继承凌云庄。作为江湖上的顶尖名门,庄主怎么可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之人。陆荣让陆诤做少庄主,也不过是为了宽慰妻子罢了。
自己的儿子沉疴缠身,妾室的儿子却活蹦乱跳,还习得了一身高深武艺,在武林中颇有声望,日后,他更是要夺走自己儿子的东西,陆夫人怎么可能不恨。怀着这样的怨恨生活了几十年,在陆诤日益虚弱,陆谨愈发强大的过程中,陆夫人与丈夫离心离德,甚至和儿子也越行越远,终于成为了如今这般疯狂的模样。
如此悲剧,竟找不到一个施害者。难道应该怪陆谨吗?他又何错之有。
陆夫人又哭了一阵,终于倦极睡去。叶萱见陆诤的脸色越发苍白,已然有了摇摇欲坠的架势,连忙扶着他回了快雪轩。“九弟呢,”陆诤喝了药,躺在床上还记挂着陆谨,“我该去给他赔个礼才是。”
叶萱给他掖好被脚:“夫君好生歇息,明日再去也不迟。”
“不成,”陆诤抓住她的手,“我虽不中用,到底是他的兄长,娘子,你便代我走一趟。你与九弟知会一声,待我好些了再去看他。”
江湖中人,对男女大防并不甚看重,叶萱不好违逆陆诤的意思,虽然心中不愿,还是唤了刘婆子和她去陆谨住的天霜阁,想来有陆诤身边伺候的人在,陆谨应该会收敛一点。她一时又为自己的想法唾弃不已,明明和陆谨在一起的时候,她是极快乐的。自己对陆谨的推拒和对陆诤的愧疚,不过是让自己心安的惺惺作态罢了。
一路走到了天霜阁,叶萱几乎立时就想拔脚逃跑,陆谨偏偏就在院子里,见到那一角茜色的裙摆,出言笑道:“嫂嫂怎么来了。”
叶萱只好道:“是你八哥教我来的。”她顾忌着陆诤和陆谨的颜面,不好在外面就说明来意,只得跟着陆谨被让进了院子里。陆谨不喜欢身边有人,整个67 天霜阁里伺候的就只有几个小厮,此时也不见人影,叶萱心里便有些忐忑。
她在石凳上坐下,见那石桌上摊着一本书,刚准备开口,陆谨淡淡道:“刘嬷嬷也许久不来我这里了,东厢有备好的茶果,嬷嬷也去歇歇脚吧。”
叶萱惊讶地瞪大眼睛,就见刘婆子点了点头:“到底是谨少爷体谅我们这些下人,老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那婆子转身便走,丝毫也不在意自己把女主人一个人抛下,而天霜阁里俨然是一副叔嫂独对的暧昧光景。
“她……”叶萱此时已经明白过来了,她以为有陆诤身边伺候的人在,可以牵制陆谨,谁知那本来就是陆谨的人。刘婆子是陆诤身边的老人,陆谨能轻易支使她,可以想见他在快雪轩里有多大的影响。
而陆谨的话也证实了叶萱的猜测,“我已知晓八哥的意思了,”男人笑了笑。“赔礼却是不必,不过八哥愿意把嫂嫂送过来,这份心意九弟还是可以领受的。”
叶萱一听他又在言语上占自己的便宜,顿时粉面含羞:“你莫要胡说,我……我不是他送过来的。”
“那嫂嫂是自愿来见我的?”陆谨俯下身,看着少女那因为惊慌而轻颤的眼睫,“昨晚还没有满足嫂嫂吗,还没入夜,嫂嫂就等不及了……”
他低沉的嗓音似乎有着魔力,即便两人并没有肌肤之亲,叶萱也觉得浑身发软,那隐秘的羞处也开始痒了起来。她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想逃出去,却被陆谨一把攥住手腕,背抵着树干被困在了桃花树下。
“嫂嫂,”陆谨的唇停在叶萱耳边,吐出的气息火热撩人,“知道昨晚你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吗?”
叶萱怎么可能不知道,腿心的靡白浊液还没来得及清理,黏糊糊得将花穴口弄得狼藉不堪。只要想到这些,花心便越发瘙痒,她颤着嗓子去推陆谨:“不行……这里不行……”
“……这里不行,”陆谨低低地笑了起来,他忽然一把抱起叶萱,扯下她的衬裤将她分开双腿放在了石桌上,“那这里呢,”手掌在光洁的大腿上游移,停在腿心那红红白白的谷地时,男人的眼神瞬间黯了下去,“嫂嫂,”他沾起一点还未干涸的白浊,“你这副样子,是来勾引我的吗?”
“我没有。”叶萱又羞耻,又觉得委屈,眼泪汪汪地看着陆谨。
男人只觉下腹一紧,本就已经硬挺的巨物愈发肿胀。他忽然抓起石桌上的书卷,啪的一声打在小嫂嫂的屁股上:“还说没有,亵裤也不穿,光着骚穴就去见野男人。”叶萱只来得及哎呀一声,就被他抓住脚踝双腿分开压在胸前,高翘起小屁股任他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打……”少女一身雪肤吹弹可破,陆谨下的手并不重,还是将那两瓣浑圆雪股打得遍布红痕。其实叶萱一点也不痛,这般光着下身被男人按在桌上打,又是在开阔的院子里,极端的羞耻与惊慌化作狂烈快感,让那小穴里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滴滴答答地把石桌都给弄湿了。
“不要打?不打你怎么会吃教训,”大手掐住臀瓣向外掰开,陆谨红着眼睛看着手底下咿呀媚叫的小嫂嫂,恨不得肏死这个小浪货,“和野男人肏穴是不是很爽?我若是你的夫君,定要将你这淫娃关起来,日日干到你不能下床为止。”
“啊,夫君……夫君……不要……”叶萱听他提起夫君二字,想到自己正在被野男人玩弄,那花心里激射出一股水来,竟被陆谨弄到了高潮。
“真骚。”陆谨丢下手里的书,趁着小嫂嫂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当口,解开腰带,扶着肉棒就插了进去。
☆、 武侠.嫖小叔子七(高H)
“啊……好深……”下体被男人的巨物从正上方完全撑开,叶萱被迫高高翘着小屁股,双手抱住玉腿,将自己的身子弯折起来给陆谨肏干。那滚烫的阳具仿佛一根铁杵,大龟头吐着热气刮蹭过娇嫩花壁,粗糙的棱角将甬道内争先恐后吸附而上的媚肉顶开,嚣张狂猛的气势让少女毫无招架之力,只一下就将她干了个彻底。
透过大开的双腿,叶萱能清楚看到自己正在被肏干的淫靡景象。光洁阴户被撞击得一片绯红,剥开只露出黄豆大小缝隙的穴口被大大撑开,勉力吞咽着粗硬硕物,边缘都被绷得发白。陆谨似乎还不满足,挺着窄臀次次尽根入尽根出,肉棒从花穴中拔出来时,只留龟头停在穴口,然后再噗嗤一声沉腰向下,将整根肉棒都送进去,彻底干穿小嫂嫂的花心。
若有人站在一旁,便能看到那柔粉雪腻中快速进出着一抹狰狞赤红,粗大的肉柱带出花穴中源源不断涌出的蜜汁,又被两颗湿淋淋的阴囊拍打成水沫状,糊在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此时已近正午,少女袒露在天光下的雪股白皙到几近透明,衣裙还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领口却被扯开,露出翘耸耸的浑圆奶子,在男人的撞击下上下跳动。肏干她的男人却衣冠整齐,除了微敞的裤口处探出那凶猛巨兽,他竟连鬓发都不曾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