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了大致的情况,叶萱也能睡个75 好觉了。至于没有共情,她该如何确定攻略对象,这是她现在还懒得考虑的事。
三天以来她第一次睡了个好觉,可惜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高恭明的声音响了起来:“官家,今天是云门宗住持参觐的日子,您还是去朝会上露露面吧。”
大胤朝一向就有崇佛的传统,到了代宗的时候,禅宗更是在朝廷的扶持下到了如日中天的地步。其中执禅宗牛耳的云门宗被代宗恩准,住持可着紫衣袈裟,且历代住持继任时需入朝觐见,得皇帝亲赐方可为寺主。
这是件非得叶萱露面不可的事,所以叶萱揉着惺忪的睡眼,在一众宫女的伺候下穿着停当,到了大正宫的时候还在小口小口打着哈欠。
朝上的大臣她倒是知道名字,可是对不上脸,只能凭借他们的衣着站位来确定身份。一眼扫过去,全是胡子一大把,皱纹堆满脸的大叔大爷。叶萱忍不住兴致缺缺,也对,能做到京朝官的人,至少也该四十开外了。
从首相陈安开始,朝臣们开始依序上奏。能拿到朝会上说的,其实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事,叶萱漫不经心地听着,时不时嗯嗯啊啊几声,因为没人看出这具身体的芯子里早就换了个人,她心里便越发松快。
忍不住又抬起袖子打了个哈欠,这才听礼部尚书奏道:“陛下,云门宗上任住持文海上月圆寂,继任人怀偃入朝参觐,正在殿外等候听宣。”
“那就宣吧。”叶萱漫不经心地说,哈欠一个连着一个,睡意朦胧的,好像视线也迷蒙起来。她强忍着揉眼睛的冲动,接着就听到了殿门外传来的叮当声响。
那是禅杖上的金环在走动时相互撞击发出的声音,她抬起眼帘,一袭紫色袈裟飘然而至。男子眉目清朗、萧疏轩举,那本该是极贵重的重紫色穿在他身上,却仿佛云霭中破出的一轮清月。此时殿外天光正亮,卯正的太阳洒落下万丈金辉,在那人身上笼着满捧的流光溢彩,又似水一般淌下来,只余下素衣玄履,和他无悲无喜的安然眉眼。
砰砰,砰砰……
心脏急促地跳动了起来,叶萱感觉到蛰伏在她身体里的宿体意识苏醒了,和她的意识融合在一起,让她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
就是这个人,她一瞬不瞬地凝睇着丹墀下名叫怀偃的男人,她一见钟情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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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好苏!萱萱嫁我!【奏凯
☆、古代.嫖圣僧四(高H)
怀偃下意识地就想推开叶萱,她冷笑一声:“朕劝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则叫两个人进来按住你的手脚,在太监面前幸了你,朕也是不介意的。”
怀偃从小到大,哪里受过如此大辱,一直力持平静的脸上终于现出了一丝怒容:“官家,”他只好任由叶萱扯下他的外袍,“贫僧不知……究竟是哪里入了官家的眼。”
哪里入了她的眼?叶萱不由自主地怔了怔,大概是得不到,所以就偏要得到吧。想打破他脸上的安然温祥,想看看这张圣人般的面容,为情痴狂、为欲熏染时究竟是何种模样。
这样无耻隐秘的心思,连叶萱自己都羞于说出来。她的一见钟情始于大殿上那无欲无求、无悲无喜的惊鸿一瞥,她爱上的是云端上的佛陀,偏又盼着这男人有朝一日从高天坠入凡尘,成为被红尘牵绊的痴情人。
“朕喜欢就喜欢了,难道还需要理由?”少女勾出一个倨傲的笑来,纤细如同春葱的玉指伸出,在怀偃袒露出的胸膛上轻轻游移。
指尖下的肌肉瞬间绷紧了,怀偃微微别过头,不去看那根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指。可惜他越是想无视,叶萱就越要更过分的折腾他。纤指一路从咽喉滑到他的乳晕,拂琴似的打了个转,拈起一颗朱果来,狠狠地揉搓了两下。
“唔!——”怀偃的额上开始有汗水渗了出来。
少女不由地笑了,仿佛一只偷腥的猫,带着点得意和雀跃:“这里……”她慢慢碾磨着指间极富弹性的乳头,感觉到乳头站了起来,硬硬的停在她手里,“第一次被人摸吧。”
不仅仅是这两颗乳头,这个男人的胸肌、小腹、窄臀……还有胯间正被逐渐唤醒的阳物,都是从来没有被人看过,而且应该永远都不会被人抚触的禁地,可是她得到了。
这个念头让叶萱又觉得自己无耻,又兴奋得难以自抑,腿间有酸软的湿意渗了出来。她是这世间唯一一个可以得到他的人,哪怕是用强,也让她只要一想到就情潮高涨。
“我一直有一个疑惑,”将两颗乳头玩弄得充血红肿后,少女的玉指才缓缓向下,顺着男人块垒分明的肌肉间那一条性感的沟壑滑动,“和尚究竟是怎么纾解欲望的?”
怀偃当然不会回答,况且现在他也没有余裕回答。他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抵御自己被逐渐挑起的欲望,脑海中默诵着经文,两只手撑在地板上,因为太过用力,贲起的小臂肌肉比石头还要坚硬。
但身体上的反应哪里是靠意志就能遏制的,正如叶萱疑惑的那样,和尚也是人,自然也会有生理需求。怀偃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欲望更是远比少时强烈。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梦遗的时候,第二天醒过来之后,羞愧得无地自容。出家之人本该戒色,自己怎能有淫欲?师父文海禅师得知此事后,却笑着告诉他:“傻孩子,你在成为出家人之前,首先是个人啊,是人便有欲望,若无欲,你又何需修行?”
这一番话令他醍醐灌顶,如今这般,是否也是佛祖在考验他?若他能抵御过去,想必佛心也会越发澄澈。如此思索着,怀偃感觉身体里窜起的那股难耐欲火也消去了些许,可是下一刻,他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纤指停在他的裤腰上,解开布结,宽大的僧裤顺势滑了下去。被包裹在亵裤下的阳物早已涨成了鼓囊囊的一根,硕大的一包凸起让叶萱情不自禁地瞪圆了杏眼。
“好大……”恐怕谁也想不到吧,清心寡欲的圣僧怀偃,偏有如此一个极具侵略意味的男性躯体,亵裤被扯下来,肉棒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整根赤中带黑的巨兽盘踞在乌黑粗硬的耻毛丛中,硕大如鸡蛋的龟头圆溜溜的,马眼里渗出点点透明的前精,显得他腿间凶物越发淫靡。
少女不由自主地羞红了脸,两只乌溜溜的杏眼大胆又好奇地盯着那欲根瞧。虽然叶萱早已身经百战,原身可还是个雏儿呢,况且……和尚的肉棒,比起普通男人的肉棒来,因着那一份背德的禁忌羞耻之感,光只是看着,就让她移不开眼。
怀偃一见自己那孽根如此兴奋,虽然知道这是人之常情,心里的羞愤还是止也止不住地涌出来。他只能闭上眼睛,竭力忽视那道火热目光,心知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了。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男人带着沙哑的冷淡声音响了起来,“贫僧不过一介布衣,官家欲幸,不得不从,还请官家快些,今日的晚课贫僧还未做完。”
这句话一说出来,叶萱怎能不怒,她蓦的沉下脸,忽而想到了什么,唇边露出一抹笑来。
“怀偃,身体有反应,让你很羞耻吗?”少女伸出粉嫩的小舌在唇上舔了舔,“那我若是让你射出来,你又是什么感觉。”
说完,她伸手将颊边的碎发捋到耳后,露出的雪白修颈如玉般莹润动人。然后那颈子弯折下去,在怀偃控制不住地惊愕眼神中,小脸凑到男人胯间,张开双唇,将龟头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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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天使说和尚怎么会有欲望,和尚也是人,除非阳痿,晨勃肯定也是有的呀~
无非是和尚不能破戒,想纾解欲望,只能靠五姑娘咯╮(╯_╰)╭
☆、古代.嫖圣僧五(H)
少女的小脸埋在男人胯下,从怀偃的视角看过去,能看到那颗小脑袋在自己腿间一起一伏,吞咽吸吮的时候,从唇间发出暧昧含糊的啧啧声。那张樱桃小口并不能将他的肉棒尽数吞下,而是有大半个棒身都露在外面,被两只软腻的小手握着,上下揉搓、来回套弄。
而那被湿热口腔包裹着的龟头,仿佛浸泡在一汪温暖的春水里,香滑的小舌时不时舔过去,甚至还用舌尖抵住圆头上的铃口往里钻。溢出来的前精都被少女吞进腹中,从她齿间分泌出的津液源源不断,顺着唇角淌出来,有大半都滴到了男人胯间的耻毛上。
“嗯唔……哈……”怀偃的整个身体绷成了一张满弦的弓,他竭力用双肘支撑着自己,脖子情不自禁地向后仰着,大腿上贲起的坚硬肌肉块垒分明。叶萱一面贪婪地舔舐着口中的阳物,一面在心里感概,她还以为怀偃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清雅和尚,想不到这男人竟有这般健硕的性感身体。
如此尤物,怎能终身包裹在僧袍之下,不能体验到性爱的快感?光只是被她含在口里的这根棒子,形状完美、颜色饱满,连茎首微微弯起的弧度都是那般的恰到好处。原身虽然是个雏儿,但叶萱可是身经百战之人。在她经历过的那么多个男人里,怀偃的肉棒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粗的,但绝对是吃起来最舒服的。
大概是常年茹素的原因,男人的阳具虽然生的狰狞,吃起来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淡淡气息。叶萱忍不住把肉棒压在舌下,两颊凹陷下去狠嘬了几口。怀偃哪里经得住这般玩弄,喉中克制不住地发出野兽似的低吟,两条修长大腿竟将少女的脑袋紧紧夹在了胯下。
叶萱被他弄得小口往前一送,不小心又吞下去了一截棒身,圆硕的龟头已经插进了她的喉咙口,被那紧窄的小口一吸,怀偃情不自禁地抓住少女的头发,窄臀挺起就想凭借本能抽送,到底还余一丝清明,又将手垂下去紧抓住身下的蒲团,“啊!——”的一声急促低吼,柱身急跳,就这么交代在了叶萱嘴里。
这是怀偃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射精,他从未自渎过,即便是晨勃,也都是诵念着经文等待欲望自行消退,可是此刻,在却在一个女子的口中达到了高潮。
那种如同升上云端的快感多有强烈,他心中的罪恶与羞耻之感就有多深重。可他甚至连忍住射精都做不到,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浆如同激流,少女反应很快地张大小口不断吞咽,却还是有靡白的汁液溢出来,将她身上华丽的衣裙弄得靡乱不已。一泡浓浆射尽,叶萱情不自禁地摸着小肚子,烫乎乎的精水正熨帖着她的身体,好多好黏啊……
她这才将软下去的大肉棒吐出来,又伸出小舌将棒身清理干净,连根部和两颗圆鼓鼓的卵囊都没忘记。此时她一张小脸上满是潮红,怀偃无力地躺在地上,还沉浸在方才的刺激中回不过神来,就见到那张玉白的娇妍面容出现在自己眼前,她张开樱唇,露出小嘴里那些还没咽下去的白浊给男人看:“怀卿,你的精液好多啊……朕都快吃不下了,”怀偃眼睁睁地看着她动了动香舌,将自己身体里射出去的东西吃下去,“和尚的精水,味道确实不错,朕很满意。”
这句带着倨傲的挑逗话语说出来,男人腿间疲软的巨物便又有了抬头的架势。“怀卿想要吗?”少女舔了舔唇,媚眼如丝地看着身下的男人。
怀偃不说话,他怕一开口,就可耻地泄露了声音里的喘息。他知道自己想要,这是来自于身体本能的欲望,除非斩断尘柄,否则他没办法割除。即便是怀偃最亲近的师父师兄都不知道,他其实是个欲望很强烈的人。
从十二岁变声开始,腿间的那物什就开始飞速长大,到他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比寺院里其他成年的师兄都还要粗长了。那时候他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孽根,那话儿甚至到了裤裆稍稍磨蹭下都能硬的地步。更不用说一觉醒来让人难堪的遗精,还有教他心浮气躁的晨勃。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洗着冷水澡,硬挺着胯间的棒子生生熬过去。
若说这些是佛祖对他的考验,有时候怀偃真想问佛祖一句,莫非佛祖是嫌他意志不坚,佛心不纯,所以才要这般愚弄于他,眼下的困境也更像是对他这么多年来坚持的一个残酷注解。
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就要妥协了。从他被迫“病亡”的时候起,世间就已没有了怀偃这个人的容身之所,而他此时破戒,就连佛祖面前,恐也没有他的栖身所在了。
喉头动了动,男人似乎想说话,微垂着的指尖忽然触到了掉落在地板上的佛珠,那沁凉的触感将他一下子惊醒,从颓败的暗流中破水而出。
“官家既已尽兴,可否容贫僧继续晚课?”还带着沙哑的淡然声音响起,怀偃坐起身,从容不迫地清理起了自己腿间的污秽,任凭叶萱愣愣的呆坐在原地。
下一刻,勃然爆发的怒气让她拂袖掀掉了案几上的杯盘碗盏,瓷器的碎裂声刺耳尖利,但怀偃充耳不闻,就在满地的碎瓷片中结跏趺坐,一心一意地诵念起了佛经。
心一点一点地凉了下去,叶萱不知道自己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自取其辱,还是低声下气地恳求他?其实原本就是她逼迫他的,哪怕他一时被欲望蛊惑,终究还是会清醒过来。
高恭明守在门外,听到屋里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又过了约莫一刻钟,官家走了出来。
“官家。”他小心地迎了上去,偷眼一觑,至高无上的帝皇神色惘然,而她的衣襟湿了一片,竟还有点点浊白的痕迹残留其上。高恭明连忙低下头,竭力压下心头的惊愕,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走吧,”叶萱恹恹地挥了挥手,“回……”她想说回寝宫,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屋子里视自己于无物的怀偃,到嘴边的话改了改,“朕的那四个公子,都住在哪?”
高恭明心道官家对那四位也太不上心了,连人住在哪都不知道,口中还是恭敬答道:“骆公子住在昭阳宫,薛公子住在永安宫,李公子和姜公子住在含元宫。”
“那就,”叶萱想了想,随口说道,“去昭阳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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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越写越觉得接下来就是高冷女主不理霸道男主,霸道男主一气之下要去找恶毒女配卿卿我我,不小心被女主撞见76 ,女主哭着带球跑,失踪三年之后被男主重新找到,一通霸道啪啪啪之后两人带着孩子happy ending【大雾
Ps.解释一下,这个故事的灵感来源是霓虹历史上的幕府将军德川家光和他的侧室永光院
永光院原是伊势山田尼寺庆光院院主,简而言之就是尼姑,入朝参觐的时候家光对其一见钟情,强迫还俗并舆入大奥,成为了家光的侧室
历史上这个强取豪夺的故事一点也不浪漫,家光有一大堆侧室,永光院也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不过家光挺宠爱她的,家光去世之后,永光院的日子也过的不错,一直活到了88岁,也算是一种幸运吧╮(╯_╰)╭
☆、古代.嫖圣僧六
后宫的四位公子说来出身都不算高,这天下依旧是男人的天下,虽然皇帝是个女人,但乐意把儿子送进宫,靠取悦一个女人来飞黄腾达的事,稍微要点脸面的家族都做不出来,更毋宁说那些世家勋贵们。
可是生父出身太低,对皇嗣也不是好事,政事堂一番商议,在叶萱十五岁举行笄礼后,于京畿之地择选家世清白的耕读人家的子弟,就此遴选了骆、薛、李、姜四位公子。
这四人都非家中长子,嫡出,父亲虽是白身,最次也有一个秀才的功名,所以自然也是识文断字的。不得不说,朝廷可以说是为了皇帝肚子里那个没影子的孩子操碎了心。当时原身得知后,只是心中一哂,压根没把那四人放在心上。
原身是个任性又肆意的人,旁人给她安排好的,送到她嘴边的东西,纵使再好,她就是不爱吃。所以那四人入宫已有一年,竟是连皇帝的面都没见着。
今天晚上叶萱心里有气,想着怀偃冷淡的神情,既气那人视自己如敝履,又气自己,都被人如此厌恶了,竟还是舍不得伤他。哼,你不是不稀罕我吗?有的是人求着朕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