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入眼,那玉般无暇莹润的肌肤就晃花了怀偃的眼。精致的锁骨下是柔软起伏的胸脯,少女的奶儿不算太大,乳峰却又挺又翘,仿佛两座缀雪的山丘。粉嫩的奶尖儿就是峰顶上的花蕊,在男人的注视下缓缓成熟,硬挺成两颗站立的艳丽朱果。
发现那奶尖儿竟然站了起来,怀偃慌得连忙移开视线,没有头发的遮蔽,他通红的耳朵瞬间暴露在叶萱眼底下,偏偏那张俊脸上不见绯色,只有两只耳朵红通通。叶萱忍不住俯身含住他的耳垂:“……我好看吗?”
“贫僧……”怀偃心乱如麻,一忽儿觉得自己亵渎了佛祖,想推开叶萱,一忽儿又想到她的祈求,不知该如何是好。更让他浑身发烫的是,他们肌肤相贴,呼吸相闻,如兰芬芳萦绕在他的鼻端面门,柔软又极富弹性的雪乳更是贴在他的胸膛上,随着身上娇躯的轻轻蹭弄,樱果时不时磨过他的乳头,让他的乳头也硬硬的站立而起。
他不回答,叶萱也不逼他,能让怀偃如此妥协,已经是今次的意外之喜了,没关系,慢慢来,我总会让你接受我的……
香舌从耳侧滑到脖颈,又伸进男人的耳廓里极尽缠绵地舔舐,怀偃的呼吸声越发粗重,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只觉得喉头发干,嘴巴里渴得厉害,那条小舌头趁机滑进他口中,将一口口津液度进去,又勾住他的舌头啧啧吸吮。
“官家……”男人从喘息的间隙里发出沙哑的低语,“别,别这样……”
“别这样是怎样?”叶萱把舌头从怀偃口中抽出来,相互交缠的唇齿立刻在分开时带出难解难离的银丝,明晃晃地挂在唇边,教她的笑容愈发妩媚,“你答应过我的,”她将脑袋埋在怀偃胸前,含住男人硬挺的乳头吸吮,“出家人不打诳语,说出话的可不能收回去。”
一面说着,少女的小手一面滑到怀偃胯间。那根粗大的家伙早就按捺不住了,烫呼呼的一根被叶萱握在掌中,她微一用力,就能感觉到棒身上的青筋兴奋跳动。她原本双腿交叠着跪在男人身上,此时分开双腿,把自己无遮无拦的腿心袒露出来。
花谷早已泛滥成一片泽国了,湿黏的淫水从小穴里渗出来,坐在怀偃的大腿上时,那又润又滑的触感顿时让男人浑身一抖。
“是不是,”怀偃竭力压抑着话音里的粗喘,“只要官家有孕了,贫僧的诺言就算完成。”
叶萱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分开紧紧闭合的贝肉,将内里娇嫩的花蕊露出来:“所以……你要好好努力呀,”晶莹剔透的淫露点缀在蕊瓣上,虽然怀偃告诉自己不要去看,余光却还是注意到那些湿热的蜜汁不断滴落在自己的鼠蹊部上,“只有你努力了,我才能顺利怀孕,你说对吗?”
可是,怀偃心想,到底怎样才算努力?他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之前虽然被官家含过阳具,其实也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跟女人做那种事。
叶萱俯下身吻他的时候,他浑身僵硬,只能被动地任由那条游鱼似的舌头裹挟着自己,然后在齿间肆虐。至于现在见到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更是从未想过的头一遭,连他少年时遗精做梦都不曾梦到过。
见他这带着茫然的傻愣模样,叶萱哪里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傻和尚,”少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纤指在男人胸前点了点,“我会教你的。”
这般说着,她抓住怀偃的大手,伸到了自己正滴着花露的穴口:“来,先把你的手指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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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和尚,被人卖了还要帮忙数钱╮(╯_╰)╭
☆、古代.嫖圣僧九(高H)
“官家……这,这不可。”怀偃想把手抽出来,指尖触到湿软的贝肉时,他慌得当即要收回手,却被少女不容拒绝地送进了穴口。从未有异物入侵过的紧窄肉缝被手指撑开了一点小洞,叶萱忍着不适把手指慢慢往里放,她现在无比庆幸系统的共情功能时灵时不灵,否则让原身那个雏儿来教怀偃,必然会让她吃更大的苦头。
她娇喘吁吁的,感觉到那根手指完全被小穴吃进去了,才停下了动作。怀偃紧绷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手指是神经很敏感的地方,停留在那柔嫩甬道之中时,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吞咽着他,带来的酥麻快意从指尖传到心脏,再从心脏沿着血液全部涌向胯间的孽根,让那恼人心的尘柄硬得充血暴胀。
“官家,”他一开口,就被自己声音里的低哑给吓到了,“那是什么,贫僧觉得……很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叶萱抓住男人的手,引导着花径里的那根手指轻轻地来回抽动。
这个动作让怀偃觉得愈发不对劲了,浑身像火一样的灼烧着,过高的温度甚至让怀偃的脑袋都昏沉起来。明明上一次还被眼前的少女含过阳具,那时候怀偃虽然也失态了,却远不像如今这般神智迷蒙。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很想要。脑袋里有一个念头一直在叫嚣,进去,进去,要了她……要什么?手指在少女身体里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怀偃的脸上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他很诚实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感觉:“贫僧……贫僧的手指,好像要被吞掉了……”
“是呀,我的小穴正在吃你呢,”叶萱俯下身来吻住他,把舌头伸进去在男人口中舔舐了一个来回,“怀卿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吗?”她咬住怀偃的耳垂,吐出的字句暧昧撩人,“是女人的小穴,小骚屄,随你喜欢怎么叫。”
这是……何等邪恶的字眼,怀偃几乎要承受不住这句调情之语里的下流色情,喉间克制不住的发出低喘,更让他难以招架的事情还在继续。叶萱松开男人的手:“来吧,怀卿,朕刚才教过你的,把更多的手指放进去,”她顿了顿,恶意地用了君臣奏对时的称呼,“放进朕的小屄里。”
“不……”怀偃想拒绝,可他似乎是着了魔,食指和中指学着少女方才的动作剥开花瓣,又滑又黏的肥厚嫩肉几乎教他夹不住。第二根手指伸进去,他发现刚才紧紧裹住一根手指不留任何缝隙的嫩肉竟然被撑开得更大,在泛滥蜜汁的润滑下,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被整根吞了进去,“这里,”他抬起头,茫然又惊异的样子傻得可爱,“还可以变的更大?”
“傻和尚,”叶萱伏在他身上,忍不住笑得直喘气,“它当然可以变大,还能把你的大鸡巴吃下去呢。”
“大鸡巴……”怀偃不由低喃,这个词不用叶萱解释,他知道是用来形容男人那话儿的。从少女唇间吐出来的时候,原本就淫靡的字眼更是魅人,让他的阳具兴奋得直跳。
“快动一动……”小手滑到男人腰间,在他结实的窄臀上捏了一把,“动你的手指。”
怀偃依言抽动起手指,他是个极聪明的人,虽然叶萱只教过一遍,在意乱情迷之时,还能把角度和力道都记得一清二楚。“啊,嗯啊……啊哈……”少女的小脑袋靠在他胸前,两片桃花似的粉唇间不断有或高或低的呻吟逸出,“快……再快一点,怀偃。”
话音刚落,更快的抽插便倾袭而来。叶萱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又娇又软的调子好像挠在男人心头上,让他不知不觉用更重的力道玩弄少女的小穴。丰沛的汁水不断溢出来,在手指抽动间被带出花径,飞溅在男人的小腹上。女人的小穴不仅能变大,还能流水,到底是从哪里渗出这些源源不断的水液,而且和普通的水不一样,黏黏的,还带着奇异的幽香。
怀偃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竭力忽视下体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忽然,他感觉到一波湿热的蜜汁涌出来,少女哀哀一声长吟,娇躯彻底软倒在了他身上。
他连忙停下来:“官家,您怎么了?”
“我……”叶萱捧住他的脸,男人原本清明淡然的眼眸,早已不知不觉中染上了欲色,恐怕怀偃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他对这场性事的抵触正越变越少,“我高潮了。”
“高潮?”没等怀偃继续咀嚼这个陌生的词语,少女微抬起下身,将那根一直被冷落的粗硬肉棒抵在了穴口。
“不明白高潮是什么,对吗?”她勾起唇角,香舌在朱唇上舔了舔,“我说不明白,就让你自己体会一下吧。”
“唔!——”
肉棒被送进去了,怀偃猛地挺起劲腰,窄臀上的肌肉紧紧绷住,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阳具被小穴吞咽的感觉。那和手指被吃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更热,更紧,甚至有了要被夹断的感觉。带着些微痛意的快感如同迷药,他克制不住地张开口,发出野兽似的嗬嗬低吼,进去,进去……他懂了,原来是要进去这里,让他的大鸡巴进到官家的小骚屄里。
“官家,官家……”他忍不住抓住少女的纤腰,一声声的呢喃好像是要抓住什么,直到他感觉肉棒冲破了什么屏障,少女两手撑在他胯间,闭着眼睛咬牙往下一坐,“啊!——”刹那间顶到深处的舒爽让他的心脏终于落到了实地,要动起?7 矗氲椒讲派倥坦约旱亩鳎槐灸芮棺牛腥送Χ危奘ψ酝ǖ乜荚谘ɡ锍椴濉?br /> “啊,啊……嗯啊……”少女果然如先前一般呻吟出声,破瓜的痛楚让这具娇嫩的身子一开始还有些吃不住,等到淫液不间断地涌出,花径也被越干越软后,她小嘴里吐出的娇声也逐渐变大,攀住怀偃的肩膀连连讨饶,“好深啊,怀偃,第一次……啊,第一次不要入得那么深……”
“可是,”怀偃有些无措,“贫僧的阳具本就那么长,是官家那里太短了。”
这相当于挑逗的话语从怀偃口中说出来,顿时刺激得少女花穴又是一缩:“你这花和尚,”她羞红着小脸轻捶男人的胸膛,“怎说出这般浑话来。”
怀偃方才是觉得无措,这会儿就是委屈了:“贫僧并无轻薄官家的意思,出家人不打诳语,既是实情,为何不能说。”
男人的大肉棒正在少女身体里干着,如此都不能算是轻薄,怎样才能被称做轻薄?说完这句话,怀偃也意识到了不妥,一张脸涨得通红,正对上少女带笑的打趣目光,他不知该如何回应,索性闷着头一鼓作气肏弄。
他那里本就是驴样大的物什,虽然做足了前戏,可叶萱年纪还小,娇嫩嫩的身子被他弄了一炷香的功夫就吃不住了。而怀偃初尝情欲,大肉棒坚持了这般时间也射意渐浓,见少女的娇吟声越来越小,大手攀上圆鼓鼓的小屁股紧抵在胯间,喉中迸出一声低吼,将满满一泡浓精喷射进了花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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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和尚吃肉,萌萌哒(ω)
☆、古代.嫖圣僧十(H)
“公子,”昭阳宫的领侍太监赵五儿躬着身走进来,“撷兰斋那位,在紫霄殿歇下了。”
紫霄殿是皇帝的寝殿,哪怕是皇后都没有在紫霄殿留宿的资格。能在紫霄殿歇下,足可见那位有多受皇帝喜欢。
骆城坐在案几前,摊开的纸页上是一部没抄完的佛经,手垂在半空中,墨汁滴滴答答的落下去,不一会儿就将他费了大半个月抄写的佛经给洇毁了。
“公子,”赵五儿小心翼翼地提醒他,“佛经……”
“扔了吧,”好半晌,骆城才淡淡地说,“是我太蠢了。”
如果不是太蠢,怎么会以为只要抄抄佛经,就能讨官家的喜欢?撷兰斋里那人的身份在后宫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众人都猜测着是不是官家就好那一口,骆城一开始嗤之以鼻,久而久之,连他都急病乱投医起来。
如果那天,他没有推开官家就好了。他是个骄傲的人,虽然爱上的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还是希望那个女人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心甘情愿,不是为了报复另一个男人。
就因为这个原因,他拒绝了皇帝求欢,之后的整整四个月,再也没见过皇帝一面。
骆城曾经以为皇帝是不是生自己的气了,他是窃喜的,如果是这样,岂不是代表皇帝对他上了心?事实证明他是自作多情了,恐怕那四个月里,皇帝就连想都没想过他吧。
为什么,那个和尚到底有哪里好?他真想问一问皇帝,就像皇帝当初问他一样——我难道不好吗,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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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萱对昭阳宫里的低落煎熬一无所知,此时的紫霄殿内,空气中回荡着情事过后那股淡淡的淫靡甜香。她光裸着身体依偎在怀偃胸前,小手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画着圈:“怀卿,刚才……你喜欢吗?”
怀偃想说不喜欢,可他知道这是在说谎。高潮的滋味让他一瞬间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今夕何夕,恍惚中好像坠入云端,射精时那股骤然放空的感觉几乎要教人欲仙欲死。
这就是情欲的滋味?怀偃的心里又惶恐又茫然,他答应叶萱与她交合的初衷是为了让她不必在众多男人间周旋,他是怜悯这个少女的。说来或许可笑,一个被囚禁在深宫中的和尚,竟然打心底里怜悯九五之尊。
可是在怀偃看来,众人平等,不管叶萱的身上笼罩着多少光环,于他来说,只是个困囿的可怜之人罢了。他不忍叶萱受苦,便如同佛祖以身饲虎般,甘愿用自己的身体来解除叶萱的困厄。
所以,他是不应该感到快乐的。若他沉迷其中,便是真正地犯了戒律。
男人沉默着不答,叶萱抬起头,见他口唇翕动,显然在默默诵念佛经。怀偃的内心想法叶萱能猜到一二,怎能容他借此坚定佛心?所以她抓住怀偃的手腕,撑起软绵绵的身子,捧住男人的俊脸便深吻了上去。
诵经的步伐猛然被打乱,香滑小舌就像条霸道的游鱼似的闯进怀偃齿间,吮住他的舌头便往外勾,怀偃被迫让少女把舌头吃进口中,被她引导着在那张湿热小嘴里游移肆虐,滑过编贝似的牙齿,舔着嫩肉,两人的口津混合在一起,和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一般,让怀偃的身上又发起烫来。
他的肉棒还塞在叶萱的花道里,虽然软了下去,依旧是可观的硕长一根,将小穴口堵得牢牢的。怀偃原想拔出来,叶萱却说:“你难道不希望我尽早怀孕吗?只有把肉棒塞在里面,你的精液才不会流出来,这样受孕的几率也会变大。”
傻和尚哪里知道,可以用来堵住小穴的闺房之物数不胜数,被叶萱这么一劝,也就呆呆的答应了。
塞在里面的感觉让他难受,并不是不舒服的那种难受,而是被媚肉无意识地吸吮着,需要强忍住才不会硬起来的那种难受。此时被叶萱一撩拨,那不听话的孽根终于控制不住地涨大起来,又烫又硬的把整个甬道塞满,教少女嘤咛一声,又娇软地伏在了他胸前。
“怀卿,朕教你另一种高潮的法子好不好?”少女媚眼如丝,唇边还挂着亮晶晶的淫靡口涎。男人刚想说不,叶萱又补了一句,“这般做的话,受孕的几率会更大呢。”
怀偃一心想着让皇帝尽快有嗣,也就点了点头,在少女的示意下将她压在身下,把两条修长玉腿分开,架在了肩膀上。因为这个动作,肉棒在小穴里整整旋了一周,叶萱才高潮不久,身子敏感得碰一碰就会流水,当即呻吟着从腿间涌出一股蜜汁来,恰被男人分开双腿,被蹂躏得呈嫣红色泽的娇花儿怯生生绽放着,当中喷出仿佛溪流似的淫露,顺着她的腿儿滴答滴答往下淌,直淌到了被股缝紧夹住的菊眼儿里。
“啊呀……”她又叫了一声,因为感觉到穴里的凶物兴奋得直跳。怀偃的鼻息粗得如同野兽,双眼盯着那朵花蕊不放,没等少女开口,就不由自主地抽动起了被两瓣肥厚贝肉包裹住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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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萱:怀卿,我想让在花园里啪啪啪
傻和尚:不行
皇帝萱:可是这样更容易受孕
傻和尚:好吧
皇帝萱:怀卿,我想让在马背上啪啪啪
傻和尚:不行
皇帝萱:可是这样更容易受孕
傻和尚:好吧
皇帝萱:怀卿,我想玩69式
傻和尚:不行
皇帝萱:可是这样更容易受孕
傻和尚:……你是不是当我傻?这样精液都没射进子宫里,怎么怀孕?
皇帝萱:那你到底玩不玩?
傻和尚:……玩
☆、古代.嫖圣僧十一(高H)
如此动作不能让肉棒入到最深处,但怀偃垂眸看着身下的少女,两条修长玉腿大大张开,因而便将那桃源密处尽数绽放在男人眼底。被巨物肏弄着的花穴呈鲜妍的嫣红色泽,原本一朵粉嫩嫩的花骨朵,在那赤红巨根的来回抽送下被干成了委顿不堪的玫瑰花,偏花瓣还紧紧吃着男人的肉物,怀偃抽插时便带得那两瓣贝肉在粗糙棒身上不断磨蹭,从花蕊里探出头的小玉珠儿也被拉扯得红肿挺立,煞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