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叶萱的心里咯噔一声,当即怔住了。
谈什么?她不知道夏怀谨想和自己谈什么,却本能地感到不安。看到这个女人一瞬间的瑟缩,夏怀谨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草草地把自己打理了一下,见叶萱还茫然地坐在地上,伸出手示意叶萱扶着他站起来:“起来吧。”
叶萱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她脸上的绯色还未消退,虽然又恢复到了往日里的面无表情,但夏怀谨已经在她那一眼里看出了不安忐忑。但他并没有心软,他和叶萱,必须要好好地谈一谈。
“叶博士,”夏怀谨看着对面的女人,“我之所以这么称呼你,是希望你能以SCI研究所科研人员的身份来回答我的问题,”他的目光并不尖锐,但那平静中蕴含着的不容置疑,让叶萱第一次意识到,夏怀谨是一个人数多达万人的反抗组织的首领,“你把我带到研究所,目的是什么?”
“并不是我把你带到研究所的,”叶萱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你是被分配过来的,我想你应该知道,供给体被分配到哪一个研究所,不是我能决定的事。”
“普通的科研人员当然没有权力决定,”夏怀谨不理会她的辩解,“但你不同,你的母亲是叶如,身为议长的女儿,想左右一个政治犯的命运,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夏怀谨原本并不知道叶萱的家世,虽然叶如的名头没有哪个反抗组织成员不知道,但这个掌握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女人一直把自己的女儿保护的很好,就连研究所里知道叶萱家世的人都不多。但谁让叶萱把什么都告诉夏怀谨了呢,听到她说起自己的母亲时,夏怀谨不由失笑——这还真是个天真的女人,虽然叶萱比他要大,但在夏怀谨心里,她实在是个不知世事的小姑娘。
叶萱还记得他挑起眉:“我可是恐怖分子,你不怕我绑架你来威胁你母亲?”
叶萱撇了撇嘴:“等你能破坏你手上的机械制动环,再来说这种话吧。”
那时候,夏怀谨的心里就已经种下了疑惑的种子。因为叶萱对他实在是太过信任了,事无巨细地把有关自己的事都告诉他,与其说是在闲聊,更像是想让夏怀谨了解自己。至于她不让其他研究人员经手夏怀谨,给夏怀谨手交,甚至在口交之后还会帮夏怀谨清理……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显示出一个事实——她在讨好夏怀谨。
“我是男性解放阵线的首领,一级政治犯,按法律应该终身被关押在监狱里,甚至连做研究资源的机会都没有。”看着叶萱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夏怀谨的声音不徐不疾,“但忽然有一天,我的等次变成了三等,在研究所里过着这种,”他顿了顿,找到一个勉强合适的形容,“很多男人都羡慕的生活,如果说没有人在其中运作,我想连傻子都不会相信。”
至于运作的人是谁,拥有极高的社会地位,又对自己异乎寻常的热衷,这个人选一目了然。原本夏怀谨还在怀疑之中,有点怕是自己想多了,但今天叶萱的举动,让他觉得不能再这么糊涂下去了。
“我冒昧地猜测,叶博士,不对,叶萱,”夏怀谨的目光几乎让叶萱无所遁形,虽然接下来的话让他难以启齿,但他还是沉声道,“你想占有我,对吗?”
他认为自己想占有他,而不是喜欢他。想明白了这个事实,叶萱也不知自己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沮丧。
“不是的,”她抬起头,眼镜重新架在了她的鼻梁上,但此时的她看起来有一种异样的脆弱,“我承认我是用了一些手段把你从关崖监狱里带出来,但原因不是这个,我想你肯定不记得了,”她解开发髻,让本就散乱的长发完全披散下来,就像阴雨连绵的那一晚,贫民窟的黑暗中,被夏怀谨从叛军手里救下来的时候那样,“你救了我。”
为了救叶萱,夏怀谨锒铛入狱。他被政府军追捕了四年,从十六岁时登上通缉令开始,整整四年,政府军都一直拿他没办法。却因为一时的好心,栽在了边缘港。
要问夏怀谨有没有后悔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不感到后悔。他甚至都没看清那个被自己救下的女人的脸,但那时候他心里就是有一种感觉,不能看着那个女人死。
“原来……”夏怀谨露出了惊愕的神情,“原来那是人是你?!”
“没错。”叶萱点了点头。
“但是,你为什么要对我……”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而把夏怀谨从监狱里弄出来,这个理由很合理,那之后的举动呢?叶萱在研究所里的种种表现,可不像是单纯对待恩人的样子。
叶萱没有回答,她忽然站了起来,就在夏怀谨面前,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白大褂下穿着的是普通的衬衣套裙,夏怀谨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她扯开衬衣,露出了内里黑色的蕾丝文胸。文胸是前扣式的,两只浑圆玉乳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跳出来,乳房上粉嫩的奶尖微翘着,在那白皙雪乳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夺人眼目。
“因为我想和你做爱。”叶萱平静地说。
夏怀谨刷的一下站起来,他想朝后退,却被叶萱拽住了胳膊,狼狈地跌在了地上。砰咚哐啷的一片乱响声里,他们两人手边的检查设备倒了一地。夏怀谨躺在地上,因为惯性,叶萱重重地跌在了他身上,女人裸露出来的奶子就紧贴在他胸口,随着他呼吸间胸膛一起一伏,夏怀谨能感觉到,她的奶头硬了。
“你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男人看着叶萱,浓眉皱起,让那双漆黑眼瞳中的凛然愈发锋锐。
“我当然明白。”见夏怀谨想开口,她根本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劈头盖脸地就吻了上去。等到把舌头伸进夏怀谨嘴里,叶萱才想起来自己没研究过怎么接吻。她看色情片的时候,注意力都放在了各种交合方法上,反而把接吻一眼带过了。夏怀谨明显也不会,香滑小舌在他口中胡乱搅动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会傻傻地追着叶萱想用舌头把她抵出去。
这一下却便宜了叶萱,大舌和小舌如同两尾游鱼,滑过他唇齿间的方寸之地。等到夏怀谨反应过来,舌头已经被引着伸进了叶萱的小嘴里,和她的香舌热烈缠吮。叶萱的上衣早就被她扯了下来,她跨坐在男人的腹部,随着亲吻的动作小屁股在夏怀谨结实的腹肌上缓缓磨蹭。夏怀谨觉得触感有点不对,下腹那里湿湿的,黏黏的,还……软软的?他知道女性动情之后下体会分泌淫水,但是叶萱紧贴着他的那种感觉,好像完全没有任何衣物的阻隔。
接着,叶萱微抬起下身,脱掉了裙子,夏怀谨总算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觉得不对劲——被脱掉的老气套裙下,只有一条窄小到根本什么都遮不住的黑色丁字裤,两条细细的线挂在叶萱的纤腰上,穿过股缝,深深陷进了她的花唇里。她的阴部其实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坐下来的时候,就这样毫无阻隔地贴在了男人的身体上。
想到这个女人每天打扮得老气横秋,衣裙下却是这样一副淫荡光景,夏怀谨的肉棒便克制不住地迅速涨大,在他又气又无奈的目光里,涨成了几乎要把内裤顶破的粗硬模样。
“你其实也想和我做爱吧,”叶萱笑了起来,她很少笑,夏怀谨见到的仅有的两次,一次是她给自己口交前,一次就是现在。那笑容又轻又淡,但不知道为什么,夏怀谨的心狂跳了起来。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叶萱没有脱内裤,而是将裆部的布料拨到一旁,分开花唇,对着那根从夏怀谨内裤里弹跳出来的粗大肉棒坐了下去。
☆、 科幻.嫖叛军首领七(高H)
好大……
坐下去的时候,这是叶萱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甬道被撕裂开,饱胀混杂着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眼前发白。小手按在夏怀谨赤裸的胸膛上,她双腿颤抖着已然快要撑不住了。但夏怀谨的感觉与她相反——
肉棒被女人的花穴一点点吞进去,席卷而来的感觉并不只是那快慰到极致的吸吮。首先带给他巨大冲击的是眼前淫靡的画面,叶萱跨坐在他的腹部,两条白皙长腿大大张开,丁字裤还挂在她腰上,被男人的硕长巨物挤到一边,搅成一条麻花似的布料。而在那性感的黑色上,晶亮的水渍耀花了夏怀谨的眼——显然,叶萱早已经湿透了。
“嗯……”夏怀谨克制不住地从喉间发出低哼,同样是被湿热的东西包裹,被下面那张小嘴吃下去的感觉,和被上面那张小嘴吞咽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湿腻花道里的媚肉仿佛有生命一般,争先恐后地绞弄上棒身,撕扯着,磨蹭着,带着几乎要将夏怀谨绞断的力度。但那个地方又是那样软,玉壁上满是黏滑的淫液,随着肉棒逐渐深入,叽咕叽咕的水声不绝于耳。
这世间竟然有如此矛盾的神秘花园,紧致到极点,却也柔软到极点。即便被男人大到惊人的阳具侵犯,却依旧能将他彻彻底底地吞进去,一直吞到最深处。
在龟头顶上花心的时候,叶萱终于不再继续往下坐了。她感觉身体里似乎插进去了一根硕大的火热铁棍,刚刚破身时那股撕裂般的疼痛开始消失,随之而来的强烈饱胀感让她甚至有了小穴要被涨破的感觉。第一次就要吞下如此巨大的肉棒,而且还是能进入得极深的女上位,虽然叶萱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脸色煞白。
好痛,痛得要爆炸了……她轻声喘息着,因为太过疼痛,她只是含着夏怀谨的阳具一动不动,并不敢有其他动作。但是又好棒……心里的雀跃与满足让叶萱浑身轻飘飘的,终于吃到怀谨的肉棒了,不止是给他口交,而是实实在在的,将属于他身体一部分的大鸡巴吞进了肚子里。被怀谨填满的感觉是这样的让人愉悦,好想被他干,想被他肏穿,想让他把自己干到尿出来……
“叶萱,”恰在这时候,夏怀谨开口说话了,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几分隐忍不住的难耐,“你能不能……动一动。”夏怀谨喘息着,额上满是细汗。被吃进去却不能动的感觉其实是最难受的,天知道夏怀谨有多想不顾一切地大力抽插,在叶萱的花穴里纵情驰骋。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夏怀谨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追究了。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叶萱腿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要是自己射进去,算不算让叶萱成功抽取精子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差点让夏怀谨精关失守。他竭尽全力地强忍着欲望,虽然毫无性经验,但夏怀谨知道女性的第一次是很脆弱的,如果自己动作粗鲁,可能会伤到叶萱。他忍了又忍,感觉自己都快要爆炸了,眼看叶萱的脸色好了些,那自己是不是……能稍微动一动……
“我……”叶萱一开口,声音里不自觉的娇软顿时让夏怀谨喉间一紧,这个刚才还作风豪放的女人怯生生地看着他,羞赧又带着愧疚地说,“我的腿软了,动不了……”
该死的!夏怀谨恶狠狠地在心里爆了句粗口,这个女人的样子怎么这么……他不想用那个词,但确实是,欠干。“没关系,”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上了叶萱的纤腰,在她玲珑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着,“我来。”
话音刚落,花穴里的肉棒动了。
起初是轻缓的抽插,棒身温柔地碾磨过甬道,抚平花壁上每一寸饥渴的褶皱。在这样耐心细致的玩弄下,叶萱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很快就咿咿呀呀地呻吟了起来。
“还疼吗?”身下的男人哑声说。
“不,嗯……嗯啊……”叶萱的回答断断续续,“不疼了……啊,啊……好舒服,一点……一点也不疼了……”
“那就好。”夏怀谨掐住叶萱的腰,接着,肉棒抽插的频率陡然加快。大龟头凶猛地在花径里横冲直撞,次次撞上女人最柔嫩的花心。就在他连续不断地插干下,紧闭的花心被越撞越软,猛地喷出一股阴精,让叶萱抽搐着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不要,不要……”女人摆动着身体,在夏怀谨由下而上的顶弄中起起伏伏。她也不知是自己的身体太敏感了,还是夏怀谨插得够深够重,已经被肏到泄出来了,男人有力的肏干不仅没有停歇,反而愈发凶猛,“好棒,啊……干我,肏到里面去了……嗯,花心被肏开了……啊,嗯啊……不,太深了……不要……啊,干我,干死我……”她口中胡乱呻吟着,因为太过快乐,已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这些娇软的淫词浪语刺激得夏怀谨越发兴奋,男人提起叶萱的腰,大半截棒身都脱离开湿热的花穴,又在挺腰顶弄上去的时候,重重将掌中的赤裸娇躯往下按。“啊!——”花穴顺着肉棒一坐到底,阴户撞击在男人的耻部上,将那两颗裸露在外的卵蛋都撞得摇晃了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叶萱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要去了,啊……”她被顶得说话都含含糊糊的,几乎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这么快就要去了?”夏怀谨哑着嗓子笑了起来,他眼里的锋锐光芒愈发黯沉,“不是说喜欢和我做爱吗?”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就是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他说出这种完全突破他底线的话,“至少要做到我射出来吧。”
“射,射出来……”小嘴里吐出破碎的呻吟,想到夏怀谨要把精液射在自己的身体里,本就濒临爆发的快感更是潮涌而来,顷刻间就让叶萱再一次攀升到了极乐的高峰。这一次泻出的花液比之前更多,她无力地倒在夏怀谨胸前,花穴里淌出的淫水甚至流到了地上。
夏怀谨搂住她,让这具毫不设防的美丽身体和自己贴得更紧。他不再强忍冲动,又是几百下重重抽插后,终于把精液尽数喷射进了叶萱的小肚子里。
他们互相拥抱着对方,静静的在地上躺了许久。直到高潮的余韵彻底散去,叶萱撑着酸软的双腿直起身,把那根半硬不软的阳具从身体里抽了出去。失去了堵塞的东西,涨满整个花径的浊液几乎立刻就泻了出来。叶萱捡起被随手丢在一旁的衬衣穿上,衬衣下摆只堪堪遮住了她的腿根,从夏怀谨的视线看过去,女人正背对他赤脚站着。挺翘的小屁股微微翘起,能从衣摆下看到她红肿的小肉缝,而那里正有乳白色的浊液流下来,顺着大腿缓缓往下,慢慢的,慢慢的……流得越慢,夏怀谨的肉棒却硬得越快。
“啊呀……”叶萱正低着头解腰上被绞成一团的丁字裤,察觉到大腿痒痒的,她才发现精液流了出来。如此浪费的事她怎么能容忍,叶萱一时忘了夏怀谨就在自己身后,用手指沾起腿根上的精液放进小嘴里,一点一点地舔吃掉。
如果有一个女人光着下身站在你眼前,还在吃你刚刚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而就在一分钟前,你们才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即便你认为这场性爱是错误的,并不该发生,但恐怕你也没办法再忍耐继续干这个女人的冲动——
“你在勾引我,”叶萱觉得背脊一热,一具结实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男人伸出舌头卷上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的声音性感到让人浑身发抖,“鉴于你之前的言论,我可不可以如此认为?”
叶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感觉到夏怀谨分开她的双腿,粗硬的巨物顶进来,穿过股缝,擦过花唇,不容拒绝又强硬霸道地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啊,我……”她想辩解,虽然很想勾引夏怀谨,但这一次她确实是无意的。
叶萱到底还是不明白,她是刻意勾引还是无意诱惑,对夏怀谨来说一点也不重要。男人只知道自己很想干她,就像这个骚浪女人说的那样,干死她,肏开她的花心,一直肏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大手伸到胸前,抓着两团浑圆的奶子又揉又捏。后入的姿势可以让肉棒顶到更多地方,大龟头一次又一次重重擦过叶萱的敏感点,夏怀谨几乎是恶意地看着怀中的女人抽搐着,被他玩弄到快要哭了起来。就在今天早晨,同样的一面墙上,是被他叶萱按着口交,现在则变成了他把叶萱按在墙上,命令小女人翘起屁股,被他的鸡巴从后面深捅进去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