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夏怀谨意识到有什么失控了,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还是他已经沉沦?
此时此刻,他没有余裕去思考这些。被女人下面的那张小嘴吸吮着,这极乐快感甚至让他产生了即将升天的错觉。耳边回荡着的娇吟哭喊,扑哧扑哧的水穴被重重抽插的声响,都让他愈发快意疯狂。又一次到达高潮,叶萱浑身软得几乎要瘫在地上了,身后的抽插还在继续,她听到夏怀谨在自己耳边说:“还喜欢……和我做爱吗?”
“喜,喜欢……”迷迷糊糊的,叶萱只是凭借本能回答。撞击的动作停了一瞬,下一秒,男人的胯部狠狠拍打在她的臀肉上,愈发凶猛地挺着阳具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好喜欢,可是……可是我好累啊……没有说完的话飘散在叶萱迷茫的意识里,她终于支撑不住,跌入了沉沉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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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我夏日天会是被日的那个吗,呵【冷漠.ipg
☆、 科幻.嫖叛军首领八54
“嗯啊,干我……狠狠地干我,怀谨……怀谨……”床上的女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绷紧的身体骤然瘫软下来,重重地跌回了被子里。直到剧烈的喘息平静了下来,叶萱才慢吞吞地下了床,去浴室清理腿间的淫液。
她又自慰了,想象着夏怀谨肏她的样子,嘴里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只有一遍又一遍地回忆那天的情景,高潮过后,她才能勉强入睡。怎么办……叶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枯萎了,如果说一开始没有和夏怀谨做过,她还能靠手指安慰自己,尝过了那根大鸡巴的滋味后,有时候弄上大半个小时,身体都无法满足。
偏偏夏怀谨对她越发冷淡了。
没有发生那件事之前,他们之间的气氛已经趋于平和。虽然夏怀谨不会主动和叶萱说话,但叶萱絮叨的时候,他明显是有在认真听的。他对叶萱的戒备渐渐消失,也不再抗拒叶萱的接触。就在他们做爱的前一天,叶萱向夏怀谨倾诉自己在工作上的烦恼,夏怀谨甚至还给了她建议。
那时候叶萱高兴得几乎要疯掉了,在夏怀谨面前她还是板着那张严肃脸,回到办公室,她蹬掉高跟鞋,光着脚就在屋子里转起了圈——就跟一个兴奋到极点的天真小姑娘一样。他肯给自己建议,是不是代表他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她患得患失着,因为夏怀谨每一个微小的动作,每一句无心的话语而忐忑难安。这种感觉,就是喜欢吧。
就在叶萱以为自己离目标已经不远了的时候,在计划之外的那场性爱,把所有的一切都打回了原点。
推开门,夏怀谨正在桌子旁浏览新闻——研究所里的供给体是可以获取外界信息的,只不过不能与外界联络——全息显示屏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那是叶萱的母亲叶如,星云帝国议院议长。虽然已年近五旬,但叶如依旧保养得体,举手投足间都是自信与绰约。夏怀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看了叶萱一眼,忽然嗤笑了一声:“你和你母亲,虽然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其实也差不多。”
“诶?”叶萱一怔,虽然不明白夏怀谨这句话的意思,还是情不自禁地高兴了起来——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夏怀谨第一次和她说话。但之后,男人便又沉默了下去。照旧是例行的身体检查,他脱光了站在叶萱面前,两人早已探索过彼此身体的最深处,但叶萱却一反常态的,连之前那些带着暧昧的小动作都不敢做。
果然是这样……夏怀谨垂下眼帘,并不再去看那双在自己身上忙活的白皙小手。到底之前的那场性爱算什么?夏怀谨把它定义为因为一时意乱情迷而导致的错误,那对叶萱来说呢?
她是主动的一方,甚至说出了喜欢和自己做爱的话,又在之后面对自己的冷淡态度时,表现出小心翼翼的讨好。夏怀谨是个极聪明的人,如此明显,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叶萱对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思?
那时候他猜错了,这个女人,并不只是想占有他吧。
大概是他刚才的那句话鼓励到了叶萱,虽然夏怀谨还是一副淡漠模样,叶萱倒是重燃起了热情。看着她忙前忙后,绞尽脑汁地找话题,夏怀谨无端端想到了一种动物,嗯,很像一只笨拙的松鼠。
这只松鼠围着夏怀谨竭力讨好,却始终得不到丁点回应,她终于被打击得失去了信心。不仅仅是今天,从他们做爱之后,期待、忐忑、后悔,继而是失落,种种情绪缠绕着叶萱,让她一直以来昂扬的斗志日渐低沉。她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明明那时候怀谨也很喜欢和自己做的……
“你,”她看着夏怀谨,被衣摆遮掩住的双手紧握成拳,“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讨厌你又能如何,喜欢你又能如何。”夏怀谨抬起眼帘。
这句话里隐含的意义很明显,不管是讨厌还是喜欢,他都没有办法反抗。叶萱的心一瞬间抽紧了,是这样吗?他是因为这个缘故?觉得自己用地位强迫他和自己做爱……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很想说这并不是自己的意图,但事实或许就是如此吧。假若不是无法逃离,夏怀谨根本就不会理她。
“我要和你做,”叶萱冷冷地说,因为冲动脱口而出的话已经没办法收回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就是现在。”
“我拒绝。”夏怀谨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男人坚决的态度愈发刺痛了叶萱:“如果你不答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明知道这么说会惹怒夏怀谨,还是脱口道,“那我就把你是调整者的事上报。”
夏怀谨愣住了,他想问“你怎么知道”,忽然想起自己在边缘港救下叶萱时的事,那时候他表现出的身手,绝不是一个自然人能办到的。
“黑色三月”过后,调整者的人数大幅减少,而政府也在几年之后关闭了基因改造项目。但通过繁衍,调整者仍然在帝国内拥有为数不少的人口,这其中男性仅占0.4‰。男人很珍贵,身为调整者的男人更是凤毛麟角。两个调整者诞育的后代原本该百分之百是调整者,但假如是男孩,男孩却有八成可能是自然人。
叶萱身为科研人员,深知夏怀谨的调整者身份会引起多大的轰动——他是绝佳的实验体。一旦这个秘密暴露了,夏怀谨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重获自由,他会作为珍稀实验体被圈养起来,连死的权利都没有。这对夏怀谨来说,是最大的软肋。
“所以,”夏怀谨看着叶萱,终于不再用余光扫视她,“你在威胁我?”
不对,不对,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但叶萱从小的时候就会如此,一紧张就开始口不择言,她用更冰冷的声音说:“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
夏怀谨久久没有说话,他注视着叶萱,黑色眼瞳中的光芒并不锋锐,却让叶萱心虚得几乎要跌倒在地。就在叶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移开了视线:“那么,你请便。”他坐了下来,显然不准备再多说了。
男人此时的形容是极为狼狈的,刚做完身体检查,上身赤裸着,连裤子的裤口都还没系上,但叶萱忽然在他身上看到了绝不会动摇的凛然。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耍手段把夏怀谨弄进研究所,在他认真相询的时候找理由蒙骗他,不表露自己的感情,为了掩盖甚至还出言威胁他。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叶萱对夏怀谨的不尊重上。虽然她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这样的。
她其实早已计划好了,第一步是让夏怀谨获得三等供给资源的资格,等到时机成熟,再把他的身份合法化,通过运作把他分配给自己,这样她就能光明正大地拥有这个男人。
是的,叶萱想,是分配、拥有,而不是追求、相爱。她并没有觉得欺骗夏怀谨有什么不对,也没有觉得像占有一件商品那样占有夏怀谨有什么不对。即便是现在,她其实也是这样想的,因为她接受过的二十四年的教育,就是这样告诉她的。
但对夏怀谨来说,这一切都不对。
你和你母亲,虽然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其实也差不多。是的,叶萱和她的母亲看起来是完全不同的人,一个久居上位、干练凌厉,一个古板严肃、冷淡笨拙,但归根结底,她们和帝国的亿万女性都是一样的。
她对夏怀谨小心翼翼的讨好,建立在双方不平等的基础上,就像是讨好家里养的猫,喜爱着那只猫,却不会将他当作和自己一样的人。
夏怀谨何等聪明,他一早就看出来了,叶萱可不是会胆怯自卑的人。一个想方设法勾引他的女人,一个会主动脱了衣服和他做爱的女人,会是那种没有勇气表达感情的懦弱姑娘?显然不会,而她的伏低做小,刻意欺瞒,不过是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
没有必要坦白,没有必要用成熟平等的态度坦诚面对对方,而这恰恰是夏怀谨最不能容忍的。
他其实一直在等着叶萱,那天之后,这个笨女人的意图已经明显到瞎子都看得出来了,夏怀谨等着她来和自己坦白,但她始终没有。
“叶博士,”见叶萱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夏怀谨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不是傻子,也不希望被人当作傻子。我大概能猜到你的计划,凭你的能力,让我拥有全新合法的身份,进而再将我分配给你,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我没有办法反抗,”他看着叶萱,声音低沉平静,“但我希望你能够知道,即便如此,我的内心永远也不会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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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状态不好,完全没有写出来我想表达的那种感觉QAQ
小伙伴们应该看得出来,这个故事的背景说白了就是男女平等、性别歧视,故事里男人的生存环境可以套用在当下女人的身上
很早之前我就有思考,如果一个人很爱自己的恋人,但这份爱是基于不平等的观念,这种爱是该被批判的还是可以接受的?
比如对叶博士对小夏,其实就跟现在一些男人对女朋友一样,觉得女人什么都不懂,也不需要懂,一切都由自己给她安排好就行了
☆、 科幻.嫖叛军首领九
“对不起!”
夏怀谨放下手里的电子视讯器,抬起头,叶萱一如过去几天一样站在门口,端端正正地向他行了一个致歉礼。他没有说话,拿起视讯器,再次浏览起新闻来。
果然,果然还是不行吗……心里的沮丧快要把叶萱淹没殆尽,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好像,已经没有用了。
她怎么会如此愚蠢,夏怀谨和其他男人是不一样的。对其他男人来说,叶萱的观念无可指摘,因为他们从小到大经受的教育,早已决定他们完全丧失了对平等的追求。但夏怀谨身为男性解放阵线的领导者,以为同胞争取自由为己任,怎么可能会接受叶萱如此缺乏尊重的爱意,这份爱意对他来说,甚至是一种侮辱。
而无论叶萱怎么道歉,怎么辩解,其实都是没有用的。从小到大形成的价值观,可能会在一夕之间改变吗?夏怀谨还没有傻到相信叶萱过了一个晚上就能变成人权斗士,她之所以感到抱歉,也不过是因为觉得自己伤害了他。
垂下来的碎发挡住了叶萱的脸,她竭力隐忍着将沮丧到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按了回去,扯扯嘴角,让自己的脸显得没有那么僵硬。夏怀谨依旧没有搭理自己,这个男人好像铁了心,不论叶萱有什么举动,他都不会再回应。
没关系,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打着气,知道错了,那就改正。如果改正了还是没有效果,那就……那就再说吧。不得不说夏怀谨对叶萱性格的猜测全然正确,她绝非胆小懦弱之人,反而愈挫愈勇,俨然有了在这场沉默的角逐中战斗到底的觉悟。
夏怀谨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一个错误,以为冷冰冰的态度能吓退叶萱,怎么她似乎黏自己黏得更紧了?
倒不是说他们有了更亲密的接触,那天之后,叶萱就不再给夏怀谨做身体检查了。以往她最喜欢借着机会吃夏怀谨的豆腐,夏怀谨其实是知道的。这种行为说白了其实就是性骚扰,不过是因为一方处于强势的地位,另一方只能装傻。
意识到了不妥,虽然心里像有百爪挠心,恨不得扑上去扒了夏怀谨的衣服,但叶萱总算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她第一次尝试着用平等的态度去对待一个男人,不是想着如何千方百计地拥有他,而是试着靠近他,了解他。
而越是靠近,她就越发觉得夏怀谨迷人到了极致。就算她什么也不干,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夏怀谨,也能津津有味地看上一整天。
所以这个女人现在每天的例行活动,从身体检查、唠叨,变成了道歉、盯着自己发呆?手里拿着视讯器,虽然极力想无视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但夏怀谨愈发坐立难安。他不是会轻易被外界影响的人,偏偏没办法把叶萱当空气。
究竟自己为什么要在意她,犯错的是她,被羞辱的是自己,看到叶萱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道歉,夏怀谨应该是会感到快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叶萱在门口弯下腰,他的心就会抽紧一下。又来了,他对这个女人怀有的异乎寻常的心软。
“叶萱。”他忽然转过身。
叶萱正盯着男人宽阔的背脊,一贯僵直的嘴角上翘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略带诡异的笑容。听到夏怀谨的声音,她顿时吓了一跳,身体往后微微缩起,就跟只受到了惊吓的松鼠一般,看得夏怀谨又好气又好笑。
“你到底想干什么?”夏怀看着叶萱。
叶萱低下头,下一刻又马上抬起了头:“我,”她咬了咬嘴唇,第一次直直地回视了夏怀谨的眼睛,“我想证明我的诚意。”
至于是什么诚意,请求原谅的诚意,还是表达爱意的诚意?
夏怀谨忍不住叹了口气,女人的眼睛又黑又亮,即使隔着镜片,也能看到那双黑瞳中闪烁着的光华,他看了叶萱好一会儿,久到叶萱以为他要这么一直沉默下去了,忽然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叶萱的脸刷一下红透了,那张面无表情的冰山脸瞬间破功,白皙的面颊上满是绯色,“不……”她下意识准备否认。
夏怀谨笑了笑:“要是你否认,我就当你说的是实话。”
叶萱正准备摇的头立马顿住了,她傻乎乎地瞪着夏怀谨,脑子里一片混乱。怀谨那么聪明,其实早就看出来了吧。她一直不说,刚开始是认为没有必要,现在则是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资格再说这句话了。
夏怀谨又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因为这个笨女人傻呆呆的样子,还是为他即将要说的话——
“我想,直接告诉你,对我们俩都好,”这句话到底只是说给叶萱听的,还是也包括了他自己?“你不用再白费心思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叶萱好像惊醒过来,终于开口了,“为什么不可能……我承认我之前做的不对,你不喜欢我也是应该的,但是……但是只有感情才是你拒绝我的理由啊,”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叶萱的话颠三倒四,“只要你喜欢我,我一定有办法让我们可以在一起,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放弃的!”
夏怀谨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微妙无比。她终于肯坦诚自己的心意了,却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你恐怕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男人的话音很平静,“我说的不可能,不是地位悬殊,甚至也不是,”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也不是我们是否相爱,而是我们立场相左,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明白吗,叶萱,”他低柔地说,“即便我爱你,我也不会和你结婚,去做一个女人的禁脔。”
“在你心里,和一个女人结婚,就意味着变成了她的禁脔?”
夏怀谨笑了笑:“难道不是?”
叶萱原本有很多话想说,却因为这句反问彻底语塞。因为确实是这样的,在星云帝国,如果说在婚前,男人还能有一点自由,结了婚就意味着他们被打上了一个女人的专属标签,人身就半点也不由己了。
“我知道你出身贵族,什么都有,什么都可以给我,”夏怀谨唇角带着笑,但那笑容却让叶萱愈发绝望,“但那是你给我的,不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