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我爱你
番外一 我爱你
才下午五点多,天色已经暗沈下来了,谢宝明刚刚开完庭,和法官一边走一边讨论案子,正说著快接近年末,劳动争议案件眼见著多了起来,上头也有个指标,每年这时候就忙得脚踢脑後勺,恨不得每天能多出七八个小时来,解决这些压得案头满满的案件。有时也实在无法,逼著一天开三四个庭,每个人忙得分身乏术,连吃饭的时间都是想著案子的。
谢宝明已经连续在办公室加班了一个星期,周末两天偶尔也回来工作,难得工作告一段落,今天能稍微喘息一下,身上的毛细孔都张开来呼吸新鲜空气。回到办公室,坐在他旁边的法官还在开庭没回来,他整理好卷宗,拿过衣服要换,却看到上面的几点污渍──那是中午吃饭时,不小心撞到别人,餐具里面的汁液洒了出来,泼到衣服上弄的。
那就只好穿著制服回家了。
谢宝明将衣服叠好放进包里,穿上羽绒服,给留了个门後离开。
掏出电话拨了熟悉的号码,他一边等车一边说道:“是我……啊,今天早下班,我现在回去。……嗯?没关系没关系,你先做你的好了。”他这段时间来的不正常上下班使得房深乔常常饿著肚子等他,他极是无奈,和他说不用等他吃饭,偏偏回到家就是房深乔跳起来去做饭,然後两人一块吃。
等得太晚了,他就尽量早些结束加班,尽可能在九点半之前回到家。房深乔的工作应该也是忙,他好几次都说过不需要特意等著他,说多了他依旧我行我素,谢宝明也就随他了。
今天想著两人可以吃一次时间正常的晚饭,房深乔却有工作,听他的意思也不知道要什麽时候才能结束,谢宝明想了想,坐上车子回家。
抓著锅铲的时候,谢宝明已经觉得自己脑袋不清醒了。他明明就可以去叫外卖送到房深乔手上,怎麽就脑子抽了会想到自己做饭送过去?
一边想著一边将咸水鱼翻面,煎得一面金黄的鱼飘出阵阵香气,他又撒了切得长长的葱段进去爆香,翻了几下,鱼的颜色变得十分诱人,他将鱼和葱段铲到放在一边备用的保温瓶隔层里,倒上酱油,又煮了水烫西兰花,淋了蚝油,舀了煮得香喷喷的白米饭,盖上盖子。
冲动的後果就是他提著保温壶瓶站在电梯里,不断生出一种拔腿就逃的想法。随著层数的增加,他的退却之意越盛,电梯门一打开,他几乎是强迫自己踏出去的。
他现在很想将手里的饭菜砸出去,千万不要被别人看到才好。
该庆幸的是,他面对的大厅里没有上次见到的几个人。而没有挂著牌子的那个办公室门却不巧开了。
谢宝明手忙脚乱地将保温瓶藏在身後,不自然地笑著:“你,你工作完了?”
“怎麽想到要来?”房深乔很是惊喜,走上前去要拉了他的手来,没想到他进一步谢宝明就退一步,双手背在身後,神情紧张。“你这是怎麽了?”
“没什麽。”谢宝明摇摇头,眼神乱飘,就是不肯正视眼前的人。
却被捉著手臂,谢宝明睁大眼睛要躲,四处顾忌就是不肯把背後藏的东西露出来。房深乔眯了眼要越过肩膀看下去,他连忙伸出一只手来推开他的脸,刚刚摆正就亲了上去。
只是这吻目的性太强,房深乔揽著他的脖子,将他一路吻回了办公室,抵在门上堵著他嘴巴,让他发出“唔唔”的声音,趁他不注意就抓了他藏著掖著的手,拎了出来。
银色的保温瓶明晃晃地搁在两人中间,谢宝明一眼看到,脸都红了。
“这是什麽?嗯?”房深乔挡著他要抢回来的手,拿到眼前细细看。“里面装了些什麽东西不让我看?”他动了动鼻子去嗅,无奈这小东西保温隔热极好隔气味亦是极好,沈甸甸地拎在手里,实在猜不出内里藏了什麽好东西。
谢宝明干巴巴说道:“没……没什麽……我拿著玩……”眼睛却紧紧盯著左手来右手去的保温瓶,看他要打开,急忙扑上去按著不让动。“别……别打开,里面真没什麽……”
房深乔抽出来,看著保温瓶的眼神越发深沈,“没人告诉过你麽,此地无银啊亲爱的。”他用身体挡著,打开盖子的刹那香气窜出,摆放得好好的咸水鱼和西兰花装在一大一小的隔层里,诱人得很。
谢宝明扭捏起来,他本来做菜手艺不太好,能养活自己就够了,这些日子房深乔算是他的三餐的来源,他也终於不用自己下厨了。这下子可好,简简单单两道菜,味道不知咸淡,真真班门弄斧,光是看上几眼他就要羞惭得要找地洞钻。
他怎麽就突然脑抽了呢。
房深乔一把抱住他,脑袋塞进他脖子里,毛茸茸软绵绵的头发冰凉一片。过了许久,久到谢宝明的头不能再低下去,他才听到低哑的声音从他耳朵旁边低低说著:“……你特意给我做的?为了什麽?”
谢宝明撇撇嘴,哪有为了什麽,不就是他突然脑抽呗。
“随便做著……玩玩。”
房深乔吃吃地笑,伸出舌头在他脖子上舔动,滑滑的舌头就著口涎像条灵活的蛇,谢宝明怕痒,他就越往那里舔,把人禁锢在怀里由著他翻来覆去地咬。牙齿磨著在冰凉空气中却仍然显得烫热的耳珠,呼出的热气让那早已经红透的肌肤显得愈发红得滴血。
“骗我,你个大骗子。明明就是听我说要晚回家,担心了就做了饭过来。”房深乔翘起嘴角说道,抱著他转了个身,扇动著鼻翼,在他身上每个角落都闻了个遍,最後蹲下身停在胯间,舔了一舔。“这里沾上的油烟味最重,它跟我说你是想了好久的菜色,鼓起勇气送过来的。”
谢宝明被他惊得要跳起来,连忙伸手挡住几乎是瞬间就鼓起来的部位,眼角羞得都红通通。“你干什麽!那里……那里怎麽会说话!”
伸手要将他拉起来,房深乔却隔了他的手将侧脸贴上去,伸出嫣红的舌头去勾他的手指,一脸春色。“怎麽不会,你看,它都大了起来,表扬我说的都是实话。”
手指滑过软绵湿漉的触感,依旧坚持不懈要从他的指缝间找到刚刚和他打招呼的小兄弟,再来一个亲密的贴脸礼。
谢宝明要退後,腰间臀部都被扣得紧紧的,活动范围也就是房深乔臂间的一亩三分地,躲不到哪里去。他的五指都是湿的,再舔下去势必要隔开手指直接含上去──想到这里,他暗暗呻吟,压抑著身体内部叫嚣的欲念。
“是……是我特意做了给你送过来的,你不要再舔了……”他闭著眼,忍著羞耻,浑身通红地举白旗认输。
房深乔得意地笑了,亲吻了一下散发著炙热气息的鼓胀物体,搂著他坐进办公椅里,让他坐在大腿上,说道:“好好,不舔。但是作为你撒谎的惩罚,你要喂我吃饭。”
办公室里的温度比外边暖一些,房深乔见他就要将脑袋埋进白色羽绒服里不肯再见人,便动手给他脱下来。里面的深蓝色制服外面套著早上给他穿上的低领毛衣,领子露出来,扣得严严实实的。
衬著羞红的脸,他觉得喉头瞬间发紧。
谢宝明却居然听进他的话,乖乖端著保温瓶,弄了些鱼肉捞进饭里,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
“……味道可能不怎麽样,你尝一下,不好吃就别吃了。”
房深乔含著饭在嘴里嚼,咸水鱼皮煎得香脆,鱼肉不太嫩,咸淡适宜,手艺不错。他却不说话,扣著眼前那紧张地看他表情的人的後脑勺,将饭渡进他嘴巴里,舌头交缠了许久才分开,贴在他耳朵旁边说道:“挺好的,和你一起吃味道更好。”
谢宝明羞怒地挖了大大一勺白米饭,也不管还冒著白烟可能还很烫,就塞进他嘴巴里,堵住他的话。
一人量的饭菜很快就在房深乔时不时偷袭的分食下解决掉,谢宝明要站在地上,房深乔拍打了他屁股一下,将他换了姿势,直接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谢宝明怒道:“你干什麽,我是要收拾东西。”
房深乔抱著他转动椅子,让他对著散在桌上的保温瓶,说道:“这麽收拾就好了。”
抗议无效,谢宝明跪直身体,探向前去,双手越过房深乔两侧,有些东西放得远了,他也只好尽量探著,身体都快贴在房深乔的脸上,好不容易够到保温瓶盖子,抓了过来拧好後,他抓住在他身下偷偷摸摸做小动作的手。
制服衬衣的下摆已经拉了出来,一只有些凉的手正捏著他的乳头捻磨。面无表情向下看去,房深乔乖巧地仰著头,另一只手从身後钻了进去,情色地揉了揉他臀部。
“我想做。都一个星期了……我想得这里都要爆了。”乳头被松开,那手捉著他贴在刚刚还安静蛰伏的部位,掌心传来的高热让他想把手缩回来,房深乔却偏偏不如他的愿。
“回家再做吧,在这边不好……”
“不要。”房深乔想都没想就拒绝,他抱著谢宝明磨蹭,表情十分委屈,可怜巴巴地说道:“我忍不住了,就在这里吧,宝宝,让我在这里做一次……”说著顶了顶他的手心,另一只手不停歇地插进了一根手指进去。“你这里都湿了,紧紧咬著我的手指,一边咬一边说好想要,你这主人就不要拒绝了吧……”
谢宝明急忙捂住他的嘴,面红耳赤。手掌心却被舔了舔,他望过去,那人湿漉漉的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看著他,舌头舔了一下又一下,他要收回来,却想到一放手这人又要说下流话说个不停,还不如一掌呼晕他,什麽都清净了。
房深乔拉下他的身体,在他腿间磨蹭著,呻吟出声。
炙热的物事隔著西装裤顶在他後面,那里又被浅浅地抽插著,谢宝明腰都酥了,手慢慢滑了下来。房深乔将他的毛衣衬衣向上推,舌齿并用,对著那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又舔又咬,在乳晕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裤子被拉了下来,谢宝明感觉到臀部触到裤子时,他整个人都贴在了房深乔身上。下面的物事像要突破阻碍直接冲进他体内,凶狠地嵌在凹陷处,抽插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後穴没有润滑却发出粘稠的水声,沾湿了半褪的内裤。
突然一阵空虚,谢宝明有些迷蒙地看过去,却看到房深乔抽出的手指上湿润一片,他著迷地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下,靠著眼前的胸膛,有些不解。呆呆地想了下,又凑过去含住那两根手指,含了一会儿吐了出来,舔著下唇。
房深乔几乎要控制不住体内翻腾的情欲,他那样子就像是纯洁无垢的孩子在做著淫荡的动作却不自知,明明知道那只是无意识显露出来的引诱……又见他从颈部瞬间染上一片红色,想是他清醒过来,又忍不住逗逗他:“味道好不好?从你身体里汲取出来的,我都没尝过呢。”
谢宝明浑身发热,被吸走的力气瞬时回来,推著他的胸膛就要下去。
房深乔捉著他的腰,笑道:“宝宝占了便宜就要跑,真是不厚道。”说著就解了皮带,拉下裤子,里面囚禁已久的性器一解放,便凶狠地抵著一张一合的穴口,直直挺了一半进去。
谢宝明惊叫一声,扣著眼前肩膀的手不禁用力,将额头抵在上面,不断地张开嘴吸气。太疼了,即使里面做久了能插出些水来,没有足够的前戏润滑就挺进去,仍是艰涩难行。他急促地呼吸著,後穴也紧紧咬住凶恶的入侵者,脚趾都蜷了。
“好疼……你先出去,不、不要动……”
房深乔吻著他的眼角,抚著他的腰,掌心摩挲著皮肤,攀上那敏感的乳头勾动著,压抑著穴口不自觉张合而勾引他再进一寸的冲动,哑著声音说道:“又要我出去,又要我不要动,宝宝这要求太不合理了。”说著故意顶了一下,微微松开的後穴又紧张地咬住了。
“不要动……”说话的声音带了哭腔,谢宝明抓著他的衣服,腿软得只能靠他支撑著。
“这样吧,我不动,”房深乔看著眼前挺立的小巧殷红的乳头,生出了坏念头:“宝宝自己坐下来好不好?一点一点地吃进去,那样就不痛了。虽然我比较想主动插进宝宝体内,插出多些水来……”
谢宝明摇摇头,慌忙说道:“别动别动,我自己来……”他实在是怕极了这男人蛮不讲理就挺进去,在里面乱捣一通。
後处的疼痛不再让他难以忍受,性器卡了一半进去,穴内却不知羞耻地痒了起来,谢宝明一阵战栗,勉强撑起身体,扶著涨大一圈的阳具,穴口吞吐著,慢慢塞了几分进去。房深乔眯著眼睛,突然又不满意了,勾起唇角,掐了下他的腰。谢宝明原本全神贯注地吸咬著那过分的客人,腰间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失了平衡,双腿也软了,直直坐了下去。
“──呃啊!!!”
自身重量和那刻意往上顶的动作让性器进入到深处,内壁咬不住作怪的客人,让它直捣黄龙,嚣张地撑开了後穴。
谢宝明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头一阵晕眩,前面一直被内裤包裹著的性器濡湿了布料,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房深乔扣著他的腰,用力顶了一下,听他断断续续呻吟出声,便决定先抚慰自己被冷落已久的性器,抱著他大起大落动作著。伞头被穴口箍住,每次抽插都几乎整根都撤出来,再狠狠插进去,热情的媚肉缠著绞上来,水声渐渐响动,两厢交合的地方滴落出透明的淫液,沾湿了两人的腿间。
他恶意地弹了弹那被裹著不让出来的性器,伸手包住不动,发现那可爱的地方几乎瞬间就又硬挺起来,抵著内裤都显示出了清晰的形状,却可怜地出不来。
谢宝明想要去拉开内裤,却被极大的动作顶得只能紧紧抓著房深乔的背,用脸去蹭著他的脖子,求饶道:“让我……让我摸摸,嗯啊……让我摸摸……”
房深乔更用力地抽插,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呻吟,“不行,宝宝今天撒谎了,要接受惩罚。”
“不……不要了……停下来……”
撒娇似的哭叫求饶让房深乔青筋暴起,扣在他腰间的手紧了一分,生生抽出沾了淫液的粗大性器,在他股缝间磨著,小孔里不断渗出液体,磨到穴口就故意顶了伞头进去,等到穴口缠上来就毫不留情地离开,沿著穴口打转。
谢宝明哭得更厉害了,他哆嗦著手去摸,摸到滑溜溜的性器就捉著要捅进去。
房深乔低声问道:“宝宝想要什麽呢?停下来,还是让我干你?”
“干我……插进去,插我……”谢宝明崩溃地叫道,扶著炙热的性器抵在穴口,一口一口咬进去,摇著屁股浅浅动著,顶到敏感地方後抽搐著瘫在房深乔身上,“你动,快点……里面好痒……”
平常尽管两人在床上放得很开,谢宝明都只是翘起臀部拉开股缝,摇著让他进来,从来不说淫浪的话。现在穿著一身严肃的制服,哭喊著说里面痒得不行,要他插进去捅一捅,简直就是要挑断他死死绷住的神经。
房深乔的眼睛都红了,扣著他的头吻进去,堵住那几乎失了声音的喊叫,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狠,连带著豔红色的媚肉都绞在性器上带了出来,瞬间又被狠狠插了回去,打在臀部的声音在室内回响,滑落的淫液越来越多,有些滴落到地上积成小水滩。
被顶到最深处,前面那处每次顶进就吐出一股淫液,已经接近边缘了──
谢宝明呜咽著被插得射了出来,後穴紧紧绞著,还在抽动的性器狠狠地挺进,插得他又吐露了一股精液。几个挺动後,一股热流在他体内迸射,他失神地倒在房深乔身上,感受他浅浅的抽插。
两人相拥著调整气息,房深乔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亲在他的额边,“宝宝真棒,里面又热又湿,就是不知道我一出去,能不能含住我的精液……合不拢的小口流下白色的浊液,真情色。”
“不……不要说了……”
“怎麽不能说,宝宝这里,”指尖滑落到交合处,穴口仍在不自主地咬合,房深乔低哑说道:“现在这里肯定是红得连新娘子的盖头都比不上,含著粗大的性器,害羞地躲著。”
谢宝明听得十只脚趾都蜷缩起来了,缩在房深乔怀里藏起红透的脸。
房深乔将他抱起来,放到宽大的办公桌上,单手扫了一下桌面,有些文件掉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还相连的部位因动作而分离一点点,里面积存的液体也随著动作流了出来,沿著股缝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