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退换 完结+番外完本[耽美]—— by:桂花冻

作者:桂花冻  录入:01-03

“我想这样干你很久了,你不该穿著制服来的,宝宝,你今晚不要想走路了。”
房深乔在他耳边说道,谢宝明昏沈地发现射了一次还硬著的性器又开始缓缓滑动,而他的後穴欢天喜地地欢迎著客人,裤子早在不知什麽时候就被脱下扔到别处去,光裸的双腿被缠住挺动的腰间,他的衬衣凌乱不堪,解了一半扣子,露出两颗被吮咬得肿大的乳头。
他丝毫不抗拒接下来的这场疯狂。
谢宝明抱著他的脖子,喘息著说道:“你要给我洗干净衣服……”
房深乔笑了,将他的大腿压到两侧,让他看清楚性器进入小穴的淫靡场景,抚著他被放开後显得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吻上他的唇,“当然,亲爱的。”
谢宝明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换了好几个姿势,也不知自己被插射了几回,身下的性器还在凶狠地抽插著,前面已经射不出来,每次深入前端的小孔就渗出点透明液体来,沾湿了小腹,在干涸没干涸的白色浊液里显得那样的不起眼。後穴几乎麻痹,却还尽职地咬著,只是咬不紧,射进去的精液滴滴答答滴落下来,他张了张嘴,舔著嘴唇说道:“够了……”
太过微小的声音被淫乱的肉体拍打声抽插水声淹没,房深乔咬著他嘴巴,“等等,再等等……”
越来越快的抽动顶得他向前滑去,房深乔抱著他的腰拉回来,那张沈醉在情交中的桃花脸幻变成海妖,在他耳边响起的喘息就像是勾引著他迷失自己的歌声,只能紧紧抓著眼前的手臂,当做唯一救生的木条。
“我爱你……”
身下的动作顿停,体内湿濡一片,竟是就这样射了。他看见眼前的男人惊喜狂乱的表情,抱著他的脸诱哄他:“再说一遍,宝宝,再说一遍……”
他恍惚地笑著,揽了他的脖子凑上去吻,“我爱你,房深乔。”
左手无名指一阵冰凉,谢宝明看过去,银色的铂金闪著耀目的光芒,眼前的男人将另一枚同款戒指放在他麽指和食指中间,伸出白皙手来。
他拿到跟前,无名指翘了出来,他执起戒指,套了进去。
END
番外二(1)
番外二
(1)
这天谢宝明洗了澡趁著热气滚进被窝里,刚团起身体裹著被子,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就被人提溜起来用毛巾擦头发,擦至半干後,拿过吹风机一边给他揉头发一边吹著。
“又想湿著头发睡觉,以後偏头痛怎麽办?叫我一声又不费你多少力气。”
谢宝明紧了紧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嘴里咕哝道:“我看你在看书,不想吵你嘛。眼睛真尖。”
这人越和他相处得久,小孩子脾性越是显露得多,以前那成熟冷淡模样早就被吞进肚子里去了。房深乔听著好气又好笑,曲了手指惩罚性地敲了敲他脑袋,说道:“那样大的动作,是瞎子才看不见。几分锺的时间也等不及,吹干头发睡不比你整个枕头都是湿的舒服?我看你是懒。”
谢宝明由著他的手将他脑袋拨来弄去,眼睛都半眯起来了:“嗯,我是懒虫……”
房深乔一听,知道他是想睡了,半睡半醒间他说的什麽话都能听到想听的回答,手下的动作愈发轻柔,一边哄道:“宝宝,今晚光著在我怀里睡好不好?”
“嗯……光著睡……”
“宝宝喜欢我吗?”
“嗯……喜欢……”头啪地一下歪了过去,谢宝明睁开有点涩的眼睛,揉了揉又乖乖垂著脑袋,让柔和的暖风继续游走在头发上。
房深乔见他快要睡过去了,摸了摸头发,发现已经干了,就拍拍他脸颊,放开他让他摸著被子上的花纹拱进被子里,摆正他歪在枕头边上的脑袋放回枕头里,附在他耳边问道:“宝宝过年的时候跟我回家好不好?”
“……好……”含在嘴巴里的话粘成一团,谢宝明抓起被子盖在头上,过了一会儿呼吸不畅又蹭了下来,张著嘴巴呼吸。
听到满意的答案,房深乔吻了吻露在外面的脸颊,掀开被子的一角躺进去,把人抱在怀里,拂开他贴在脸上的头发,关上灯,志得意满地睡著了。
临近年末,法院里忙碌的工作几乎到了尾声,结束最後一个案子已经是年廿八了,庭室里整理案件的同事都舒出一口气,家里有孩子的几个法官过来串门,交了卷宗给他之後笑道:“明天下班就要带小朋友去买看中好久的礼物了,这几天天天缠著我要玩具,我又忙,都好久没有全家一块出门逛街了。”
“我早就给我家丫头买了套新裙子,她妈妈看了都喜欢得不得了,嘿嘿,我能赚到好几个吻呢。”
“是啊,明天下班就正式放假了,一年又到头了。宝明啊,你明年过来就不要再向我们讨红包了吧?”
“就是啊,你们几个没结婚的要娶的快娶,要嫁的赶紧嫁了,省了我的红包。”
刘贤搭上谢宝明的肩,笑嘻嘻说道:“那要托你们介绍几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子来咯,按我来说啊,再讨几年红包也不迟。”
谢宝明觉得挂在胸口的戒指凉入心底,听著听著就摸了下空著的无名指,笑了笑。之前套上的时候不觉得有什麽,清醒过来一看见指根处的银色就莫名地双颊发红,觉得实在是太过耀眼了,便在家里找了条银链子来串上,带著胸前。
房深乔不发一语,当天晚上就逼著他咬著戒指说了三次“我爱你”,说得迷糊了不行,说得断断续续也不行,最後还是他求饶说过了年就取下来戴著才被放过去。满身的淫靡气味,他却连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
但是实在不行,没有酒席没有任何预兆就戴著戒指太过嚣张了,肯定会被追问到底是怎麽回事。
“明年我就不讨你们的红包了,”谢宝明笑著道,“我过年回去结婚。”
满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著他喃喃著说不出话来,一个法官问道:“没听你说过啊,真这样麽,真是太好了。哪里人啊,谈了很久吧……你小子瞒得也真够严实,周围都说你单身,看你条件好都想著给你牵线搭桥呢,你就不声不息地要结婚了?”
“我家那边的,谈了是好久,家长也见了,觉得双方都不错,有这麽个打算。”他本想说就等著去登记,却想到不能和他照在一张照片里贴在红本子上,和别人说这是我家的那位,脸上的笑意有些黯淡。
他又想起之前父母无事拿出两张结婚证来,指著和他说这就是你爸以前的蠢模样,却被他眼尖发现两张日期不一样,听父母吵了一晚到底是哪个日期才是真正的登记日。最後母亲咬著苹果恨恨说道:“你这笨蛋,那天离元旦都过去一个星期了,你那张是一月五号,肯定是写快了漏写了个一。”
父亲摸著脑袋连连道是,却谁也没在上边添上个“1”字,当做茶余饭後拿出来说笑。
那天晚上他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反复摸著两张红本子,看了许久。
他一辈子都无法和喜欢的人像父母一样,多年过後拿出结婚证明来,两人就著夕阳,依偎在一起说著那天就是所有人知道他们正式结合的日子。
房深乔来接他下班的时候,隐隐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谢宝明却说道:“去找一家照相馆吧,我们照一张。”
两人在一起以来都没有合照过,谢宝明本来就不是很喜欢照相,现在提出来,却又躲著他的眼睛。一路找去,找到一家有些破旧的照相馆,谢宝明示意他停车。
照相馆里有一位有些年纪的大爷,坐在藤椅里看著有些老式的电视机,里面正重播著很久以前的香港武侠片。见他们走进来,半坐起笑问道:“要照相?”
“嗯。”谢宝明答应著,伸过手去牵著旁边人的手,说道:“照张结婚照。”
房深乔惊讶地看过去,谢宝明的侧脸是笑著的,抓著他的手却是死死攥著,甚至有点发抖,眼睛里带了点点雾气。他反手握过去,将有些凉的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掌心相对,紧紧握住。
“大爷,我们来照张结婚照。”
那老大爷看了他们良久,脸上露出笑意来,说道:“进来吧。年轻人,不错。”
被指挥著坐到长条板凳上,两人紧紧靠著,交缠在一起的手放在腿上,老大爷说道:“笑得高兴些,结婚嘛,要喜庆。头向中间偏一点,好了好了,就这麽笑,一二三──再照一张……”
写好收据约好取照片的时间,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谢宝明低著头坐在车里不说话。
房深乔将衣服给他穿好,却看见一颗水珠“啪嗒”地掉在他手上,过後又是一颗。他斜过身去,想要抬起他的脸,谢宝明却不肯,咬著嘴唇低著头。
只好无奈笑道:“好了好了,哭什麽?照结婚照嘛,老大爷都说了是喜事,怎麽能哭呢?”
“……对不起……”
“有什麽对不起的……”
谢宝明哽咽著,低低哑哑地说道:“对不起……我想和他们说我们要登记结婚的,可是不能说……到时候要改档案我连和你的结婚证都拿不出来……我还不能光明正大地和别人说,你是我喜欢的人……”
房深乔叹了一口气,凑过去吻他的眼睛,“说什麽呢,我们知道就好了。”
“你怎麽想这麽多,叔叔阿姨都接受了,我们过得开心就好了……”
谢宝明抓著自己的裤子,泪水浸湿了裤子,贴在身上冰凉一片。他抽著鼻子,低声说道:“那你父母呢,总是要告诉他们的,他们要是不同意,要是不同意,那就……”
房深乔拧了他的腰一下,冷著脸说道:“要是不同意你就离开是吧?”
谢宝明不说话,伸手就要取下挂在胸前的项链。
房深乔狠狠盯著他,“你敢还给我试试。我是没和你说清楚,我爸妈12 早就知道了,今年你就乖乖跟我回家去,不然我就四处宣扬,说你和我搅和在一起,到时你想瞒都无处瞒。”
“啊……你父母知道了……”
红红的眼角还挂著泪珠,谢宝明颤抖著抓著他的手,抖著嘴唇想要问些什麽。房深乔咬过去,说道:“知道就知道了,这次是他们请你过去的,说要看看你。不要怕,他们很喜欢你。”
番外二(2)
番外二(2)
年廿九的晚上,谢宝明打电话回家,问候了下父母的身体,听他母亲在那边念叨家里的情况,什麽阿胖这几天冷得不想动了,整天窝在竹篮里睡觉,年货已经买好了,大扫除也请人清洁完了,就等著他回来贴春联吃团年饭。
他支支吾吾了许久,还是房深乔看不过去接过电话,说道:“阿姨好。是这样的,我父母想请宝明过去一块过年,大概年初三四再回来和你们过年,之前我就该问的,是我不好。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那边沈默了一下,回道:“这麽说,你父母已经同意了是吗?”得到肯定的回答,谢母叹了口气,让他把电话转回给谢宝明。
说了快半个小时,谢宝明答了几声“嗯”,末尾说道:“我知道的,好,你和爸爸多吃些,保重身体,过几天我就回去。”挂上电话,他回头看著一直坐在旁边的人,笑著捏了下他白嫩的脸,“我妈说好,到时候也带著你回去。”
房深乔有些忐忑的心放了下来,抓著干坏事的手放到嘴巴里啃了几下,摸著无名指上的戒指转动著看花纹。因为已经开始放假了,谢宝明也不用再顾忌太多,用链子串起的戒指也拿下来戴在手上。偶尔坐著无事,就会被拉过手去并排靠著,又或是手叠著手,玩著小孩子也不屑玩的无聊游戏。
铂金戒指的花纹并不华丽,样式简单低调,只是细看过去,手工雕琢的纹样是磨砂面衬著祥纹,内圈各自刻著两人名字的缩写。房深乔本是早就请名师打造好的,那天本来是想著等到放假了两人去吃个烛光晚餐,再拿出来求婚的。怎知听他说了句表白,就什麽都顾不上了,只想著那戒指把他套上,再也逃不了。
这样仓促的求婚让他懊恼了好些日子,就想著拐他再来一次正式的求婚,但想想也知道那人是不肯合作的。
“想什麽?对了,伯父伯母……喜欢些什麽?要过去拜年,总该买一些礼物过去。”
房深乔抱著他坐在沙发上,脑袋搭在他肩窝里,摇了摇头,“不用买,带你这个人过去就好了。”
谢宝明还是觉得不妥,扭过脸把下巴压在他脑袋上敲了敲,“总是要买一些,哪有像你这样当儿子的。不如买些补品药材吧?衣服那些太名贵了我也买不起,你自小大概也没少见过好东西,我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要买些什麽才好。”
“你就是最名贵的礼物了,什麽都不用买过去。他们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什麽都不缺,就缺个儿媳妇。”房深乔闷闷说道,突然又来了兴致,语调变得调皮,“我告诉你吧,那天我和他们说给找了个男媳妇,我爸妈和我哥都要吓掉下巴了。所以呢,你就好好地躲在我身後,看我变魔术给他们看就行了。”
“你哥……”
房深乔抬起头来,蹭了蹭他的脸,心满意足地又埋下头去,“你真不关心我。我是有个哥哥,所以你的担心其实并不是个大问题。我说你怎麽就想著一些有的没的,就算我没有哥哥,也没有太大问题的。”
“你看,我们到时可以收养一个孩子,住在一个房子里,养一条狗……好吧,养一只猫,过著和平常人一般无二的生活……要不我牺牲些,穿个女装和你去登记好了?”
谢宝明本来眼睛有点酸涩,听著他说忍不住笑了,“身份证户口本呢?你要变性去麽,到时岂不是要吓坏登记处的工作人员?”
“诳他性别登记错误可不可以?”
“肯定不行啊。”谢宝明哈哈大笑,抬起他的脸咬了一口,连带著口水都糊在他脸上,“什麽乱七八糟的,结婚就算了,我和他们说我被感情伤害永远不结婚好了。当时怎麽想到你委屈得要哭,就脑袋发热和他们说我要和你结婚呢……”
他想了想,又说道:“这样吧,等过年回来我就搬过去你家,这边毕竟是单位宿舍,来往多了有些事瞒不住,只是可能要委屈你了……”
房深乔直直盯著他,盯得他浑身不自在,伸手捂了他眼睛,“看著我干什麽。”
“看你好看。”房深乔拉下他的手,抱著他就吻了上去,来来回回舔过口腔,彼此的呼吸炙热而熟悉。“把你带回去当压寨夫人,天天给我暖床。”
谢宝明好笑地转过身,压了上去,“你怎麽不说是压寨相公?房先生,上次我是谅你是初次温柔许多,我不介意你再次体验我的技术的。”
“好说好说,我的也不差。”
晚上闹得太晚,早上起来时谢宝明睡得迷迷糊糊就被挖起来穿衣服,直到穿完了全身,又被压著去刷牙洗脸。通过安检上飞机,途中还是抗不住睡意就枕著旁边人的肩膀又睡了过去。
直到真真实实踩在机场的地面上,他才真正意识到这是要去见房深乔的父母,不由得抓著他问道:“我之前收拾好的药材你带了麽,还有那几个袋子里面装的东西你都带了吧,没给我拿出来吧?这样好像寒酸了些,要不,要不我们先去逛逛,再买些东西再过去……”
房深乔给他扣上羽绒服的帽子,拿出手套套上,检查了一遍除了脸蛋没有肌肤露在外面,拍拍他的头,说道:“带了,都带了,这些就够了,再说我就要吃醋了,你对他们比对我好多了。”
谢宝明还是不安,思来想去就想拉了他去逛,无奈这城市他没有来过,只好被拖著上了车,一路奔驰而去。
房家的屋子在自家地产的别墅区内,三层高的旧式小洋楼,前院是个大花园,占了接近一半的面积,外面看来翻新过,旧时的高大铁栅缓缓开启,要不是被紧紧抓著手,谢宝明几乎要落荒而逃。
在花园里坐著的几个人见到他们都快步迎了上来,谢宝明的心越跳越快,房深乔在他耳边说道:“爷爷奶奶好,爸爸妈妈好。”
他僵硬著身体,跟著说了出来:“爷爷奶奶好,爸爸妈妈好……呃……”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谢宝明睁大了眼睛,连忙改口道:“伯父伯母好。”
房深乔唇边含著笑,说道:“怎麽又说错了,就是爸妈好。”
谢宝明尴尬得手足无措,带著的帽子边上的绒毛衬得人都呆傻呆傻的,却被房家奶奶拉过手要摸脸。他连忙低下身体,温润的手仍像二八少女一样美丽,从他的眉眼摸到鼻子再摸到嘴唇,房家奶奶点点头,说道:“这孩子好,做我家孙媳妇是我们家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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