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夹那么紧做什么。”回过神来的符浩盛抬手扇了杜柠一巴掌,粗鲁的把他按在床上,狠狠肏干了几下,射了出来。
符浩盛抽出阳具坐在一旁休息。他见杜柠这会还未射精,只是微微硬着,于是嘿嘿笑着找来一个阴茎环套在杜柠性器上,阻止他射精。然后他打量一下杜柠,目光在乳头上停顿,拿来两根红色的细绳,将乳头扯起,分别密密地缠在两颗乳头根部,勒得顶端的乳果嘟起,俏生生站立在白嫩的胸膛上。
做完这些,符浩盛从天花板上拉下两条链子。这两条比之前束缚手腕的链子细很多,他把链子扣在乳绳上留出来的绳扣处,微微拉直,让乳头呈被链子垂直吊住的姿态。随后他换了个姿势,再次进入杜柠体内,插干起来。
杜柠被他猛烈地撞击着,胸前的细链哗啦啦地响,每一下身体的颤动都带动链子拉扯摇晃,于是乳头连着整片乳肉都颤动起来,扯弄揪动。
符浩盛看那嫩红饱胀的乳尖心生喜爱,低下肥脑袋使劲含吮,仿佛吃奶的婴儿般摇头晃脑。
从日暮将落至夜幕低垂,发福的老男人压在白皙青年新鲜的肉体上,以各种姿势插入青年,青年身上哗啦啦的铁链声几乎没停过。
符浩盛第五次从杜柠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终于决定鸣金收兵。放开阴茎环让杜柠释放出来,男人留了锁链在杜柠腕上便甩上门睡觉去了。而此时的杜柠早已半阖着眼陷入空茫,下体满是黏湿的浊白精液,有自己的,但更多都是符浩盛的;阴茎软在一旁,大腿内侧印满吻痕,锁骨胸膛沾满口水,尤其是两颗乳珠,被红线勒住又经大力吸吮,已经涨红发紫,乳孔微微张开,如蘑菇般颤巍巍地站立在胸膛之上。
杜柠带着一身污秽,躺在这张淫乱的大床上,恍然间身心都随着窗外的星幕一同坠落。
作者有话说:打算开个新坑,一起更,专门炖肉,不要剧情的那种=w=
☆、第六章
符浩盛许多年前就和符太太貌合神离了。符太太在外面有自己的房子和情人,夫妻二人各玩各的,只要别闹到公众面前,谁也不干涉谁。儿子从小就出国留学,几年前结了婚,娶了个洋媳妇,两人喜欢到处游玩,一年里偶尔会回来看看。
符浩盛睡了个大饱,头一晚的心愿得偿让他这觉前所未有的舒坦。天大亮的时候他才懒洋洋地来到杜柠房间,把他拉进浴室放了一缸热水,两条长腿架在浴缸两边,边清洗边又干了一炮,这才搂在怀里一起下楼吃早餐。
符浩盛在性生活方面有些怪癖,经常在家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因而家里请的是钟点工,每天来在固定的地方干完该干的活就走了。
早餐是香煎鸡蛋、培根卷和小米粥。符浩盛吃完了杜柠还在细嚼慢咽,他就硬和杜柠挤在一张椅子上,坐在杜柠背后,性奋的鸡巴抵着杜柠光裸的后臀,两只胖手放肆地在他身上摩挲,短粗的五指伸到胸前,用揉女人奶子的手法将掌心贴在胸肉上,压着两颗小果子大幅度揉动。
符浩盛根本没给杜柠衣服穿,他想的就是这两个星期让杜柠呆在家里光着身子,自己随时想操就能操,想在哪操就在哪操。
他抬起杜柠屁股插了进去,边顶弄边叫杜柠继续吃。杜柠被顶的根本吃不下,手一抖正端的小米粥就洒在了胸前,符浩盛扳起大腿把他转了过来,舌头湿淋淋地舔净胸前的小米粥,又顺来桌上的蜂蜜罐,挖了些抹在两侧乳头上,用嘴裹了甜蜜蜜地吸吮。
杜柠乳头上缠的红色细绳还在,经过一晚上的勒缚,此刻已呈深红色,乳果涨的快有花生粒大小,奶孔张开清晰可见,符浩盛显然没打算给他拆下来,舔了又摸摸了又舔,恨不得下一刻就吃出奶来。
吃过早餐,符浩盛把杜柠带到二楼的其中一间卧室。卧室非常大,拉着厚重的帘子,符浩盛用指纹锁上门,打开灯,照亮了屋内的一切。
性虐爱好者的天堂。
屋里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架子上码着一排粗细不一的鞭子,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跳蛋,层层抽屉里摆放的是形状各异的假阳具,还有半人高的仿真马、状似蜘蛛的躺椅、姿态僵硬的假人模特等。
男人让杜柠躺在那张猩红色蜘蛛状的躺椅上,四肢张开锁住他的手脚,两腿被架在两侧蛛肢状的弯曲支架上,股间大敞;另两只蛛肢架被放低到他胸前,顶端两个瓶盖大小的圆形吸盘扣在两颗乳头上,连乳晕一同覆盖;头顶的杆子也被拉到嘴边,顶端呈回形钩状,镶着个透明的软塑料舌头状的东西,在空中微微抖动。
符浩盛掐开杜柠的嘴把连着假舌头的回形杆塞进他嘴里,使他闭不上嘴,把靠中间的两侧蛛肢架放下固定住他的腰肢,走到抽屉边挑挑拣拣,拿来一根覆满动物皮毛的假阳具,装在躺椅尾部的最后一根蛛肢架上,拉低凑到杜柠后穴口。
“不了(要)……不了(要)……!!”杜柠嘴里含着假舌,含混不清地哀求男人。
男人冲着他哀求的脸庞呵呵地笑着,似乎对他这种无力摆脱的姿态很是受用,手下一刻不停地将假阳具塞进了他的后穴,然后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小腿,安抚地说:“亲亲,我去上班,你在家好好和这些小玩具玩,乖乖等我回来。”然后不顾杜柠呜呜的叫喊,按开躺椅上的一个按钮,转身离开了调教室,关门前还顺手关了灯。
杜柠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点亮光从眼前消失,黑暗中所有感官1 被无限放大。被男人启动的淫具忙不迭地运作开来,身下的躺椅如水波般不规则地鼓动起来,带动杜柠整个背臀颠动摇晃,屁股里的假阳具机械地捅进又抽出,一边抽动一边变换角度扭曲转动,动物皮毛被肠壁抚顺了又蹭乱,炸起的毛发如细密的尖刺刮扎着幼嫩的肠壁,异常瘙痒,惹得杜柠难受地使劲扭动屁股,可是由于腰部的钳制做不了太大幅度的动作,反而让阳具进得更深,屡次撞在肠道内敏感的那一点上,杜柠“啊”地轻呼一声,性器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胸前的吸盘里大概还装了别的玩具,一会儿像舌头般勾弄着两颗乳果,一会儿换了小毛刷扫动,一会儿又模拟抽气使劲往里吸,把两颗乳头拉得长长的,使杜柠不住地挺动前胸;口中的舌叶转着圈在口腔里搅动,他不舒服的想用舌头把它顶出去,却被缠着一起动起来,远远看去仿佛在和机器缠吻一般,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自唇角淌下。黑暗中一切都看不见,只听得机器运作的嗡嗡声和咕啾咕啾渐渐黏腻的水声。
符浩盛直到下午三点多才回家,这时距离他上午离开已经过了近五个小时。他给躺椅设置的时间是三小时停一次,冷却四十分钟再启动。此时应该是第二轮。
他打开灯,柔和的壁灯慢慢亮起来,照在了屋内人的身上。
青年软弱无骨的躺在样式诡异的椅子上,眼神无焦距,浑身汗湿,身体随着椅子的动作机械地摇晃,红润的嘴唇早已被放开,此刻微微张开,呼吸间露出一点湿红的舌尖,乳头被揪起又放下,下身穴口被磨得熟红,吞吐间带出大片淫靡的水丝,小腹上沾着自己射出的精液,性器半硬不硬,臀下椅面一片潮湿,显然已经失禁了。
符浩盛走过去,贪婪的视线舔过青年绯红的全身,按停还在动作的椅子,将他体内的假阳具抽出来,腰上和胸上的肢架都挪开,指腹沿着优美的身体曲线划过,最后一把掐住臀瓣,将自己狠狠地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嗯……肏、肏我……”
连续几个小时在黑暗中被无机质的死物抽插,僵硬带毛的柱状物在肠道内反复捅动,后穴酸痒难受,得不到满足也得不到释放,每分每秒都是极度的煎熬。现在终于有人靠近他,粗大炙热的凶器满满填充了他,象征活物的血管紧贴着肠壁突突跳着,火热地贯穿他,凶狠地摩擦,提醒他不是孤身一人,满足他长久以来的渴望,把他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杜柠顾不得眼前的人到底是谁,被放开的双手热情地环上来人的肩膀,双腿也敞得更开方便对方入侵,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对方粗暴的占有,嘴里溢出放浪的呻吟。
符浩盛没想到效果这样好,闻声更是把杜柠压住往死里操。两人从椅子上转到地毯上,又从地毯上翻到茶几上,杜柠半趴在茶几边上,屁股高高撅起,弯出一个腰窝,主动向后挺动着迎接符浩盛的肏干,脖子被戴上项圈,与被铐在背后的双手用一条链子连在一起,链子另一端攥在身后肏他的男人手里,完全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啊、啊嗯……啊啊……哈……好涨……”
“骚母狗、贱人!就会榨老子……嗯!好紧!真会吸……老子这就操死你!”
调教室隔音做的非常好。日落黄昏,室外一片寂静;室内淫声浪语,热战正酣。符浩盛绑住杜柠的性器,在他体内塞上跳蛋,把他吊起来,挑了细细的鞭子专抽他幼嫩的小穴和乳头。杜柠尖叫哭喊着不要,男人反而更加兴奋,直搂着他叫着“亲亲”“心肝”,对杜柠做出更变本加厉的事。
符浩盛拽着杜柠胸前的乳链,逼他跪在胯下帮自己口交。杜柠两颗乳头被夹上带细密锯齿的乳夹,扯动间疼痛难忍,屈辱地跪在符浩盛胯下,恶心地闻着男人凑到眼前、沾满精水和肠液的肉棒上腥臊的味道,几番不愿张嘴。符浩盛不满地攥紧手中的链子,杜柠被扯得“啊!”地痛叫一声,立刻就被男人插进嘴里,钳住下颌要他吞吐。
杜柠紧蹙着眉,干呕着含住男人粗黑的性器,吐出嫩舌小口小口地沿着柱身舔着,只觉得上面腥臊的浊物都化作水流顺着舌根流进了喉咙里,偏偏男人按着他后脑更加深喉,呼吸不畅间便咽了浊液下肚,直把他恶心得胃中反水,呛咳不止。
符浩盛见他确实没什么口活技巧,自己也不得尽兴,便暂且放过了他,用他的后穴纾解了几下,临喷发时拔出来射在了杜柠脸上。
此后过了五六日,日日如此。杜柠在符家没有一刻穿着衣服,整日光裸着全身在屋里走动,以方便符浩盛随时淫玩。符浩盛若是在家,便拉着他四处翻滚,各种器具和羞耻装束轮番上身,极具放浪;若是不在家,便把他关进调教室,让玩具玩弄他直到自己回来。
调教室内有一匹半人高的仿真马,符浩盛在马背中央的小洞里安上一根布满可怕突疣的假阳具,让杜柠坐吞进去,乳头夹上电流乳夹,双腕锁住垂直吊起,然后打开开关。原本坐上去后脚尖还能将将触地的高度在启动后缓慢然升高,杜柠被猝不及防地深入,害怕地挣扎起来,却两脚悬空怎么也够不着地面,之后道具马模拟真马前后剧烈颠动震颤起来,后穴内的阳具也通电转动抽插,快感与难受一齐涌上,杜柠的眼泪不一会儿就下来了。等到符浩盛下班回家,青年的呻吟早已沙哑,大腿内侧被人造马毛磨得通红破皮。
室内还有个假人,有着仿真躯体和五官。符浩盛这些天一直在训练杜柠的口活,做不好便喜欢用这个假人惩罚他,因为杜柠对这个假人的反应最激烈。男人将他按在桌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屁股翘出桌外;又让假人站在桌边,摆成俯身的姿势,冰冷的胸膛贴着杜柠脊背,下颌抵在杜柠后颈,两只钢铁手勒住他的腰,伸出胯处的电动阳具捅进他体内,模拟真人交媾机械地搅弄他。每每被仿真玩具侮辱时杜柠都抗拒不已,然而符浩盛最爱看他这时羞愤欲死的表情,看他在机器坚持不懈的肏干下,筋疲力尽,丢盔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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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柠在这荒淫无度的牢笼里度过了漫长的两周。第三周一早杜家司机李程虎来接,符浩盛意犹未尽的将穿戴整齐、面色虚弱的杜柠交到司机手里,笑道:“告诉你家少爷,符某十分满意,言出必践。”
李司机礼貌地笑了笑,扶过杜柠离开了符家。
杜柠在轿车后座上昏昏欲睡。这两周被符浩盛和他的玩具轮番亵玩,即使睡觉时身体里外也带着些小玩意,身体上的难堪和心理上的痛苦让他日日煎熬,身心俱惫。终于熬到今天重返杜家,却也不知等待他的是福是祸。从他被杜凡当作交易筹码送出的那一刻起,杜凡就再也不会放过他了。
若不是为了母亲,他找不到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凭这样肮脏下贱的身体。
车行至某处停下。
杜柠睁开眼,并未到杜家大宅。他看了看周围,这里似乎是临近市区边上的一大片树林,郁郁葱葱,寂静无人。
作者有话说:有爱看漫画的小天使吗,除了山妈以外梅沢和剑解也是真爱啊啊啊,画风和剧情都不要不要的=w=
另外一直想着肉文不要写太长,不然会腻,几百k的肉文从来就没有能坚持下去的。结果刚看了看自己的主线,呵呵……杜柠你坚持住!大家相信你!
谢谢各位的留言和收藏!
☆、第七章
杜柠撑起身警惕地问司机:“这是哪儿?你干什么?”
司机李程虎并不答话,只是放下前排椅背,锁上车门。
杜柠在他放下椅背的时候就心觉不妙,扑到车门前就要开门,被李程虎一把抓住脚腕拽倒在座位上。男人健壮的身躯扑上来压在他身上,一股浑厚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少爷别动,老老实实地让程虎肏上一肏,回头就把你送回杜家去。”
杜柠又惊又怒,破口大骂:“你疯了!我是你的雇主!你不要命了!滚开!”
男人哼了一声,不以为意:“少爷别骗我,现在是杜二少爷当家。再说,之前那些来路不明的人碰得,那位符司长也碰得,我怎么就碰不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那符司长家待了两周是在干什么,分明是给他当玩物去了!”
这话如同刀子一般,扎的杜柠鲜血淋漓,他不顾一切地挣扎厮打。迫不得已被送给符浩盛已让他求死不能,现在连家里的一个下人也妄图羞辱他,杜柠赤红了眼,拼命推搡他:“你敢!你这个色欲熏心的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程虎是典型的北方人,虎背熊腰,肌肉结实,和杜凡属于青年的劲瘦高挑不是一个类型。加上他只是个司机,家庭十分普通,平常扛米提油抱儿子,承担家里一切重活儿,因此力气不小,不是杜柠这种把晨起跑几圈当做日常锻炼的富家少爷能比的。
他没费多少力气就按住杜柠双手用一只手压在头顶,边去撩他衣服下摆边说:“你不要我这个司机,别的司机也会发现你的私情,到时候他守不守得住口还两说;光我保证会守口如瓶这一点,杜凡少爷就不会冒险拿我怎样。况且你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我不过也想操一操罢了,杜凡少爷根本不会在意。杜少爷是想让我替你保守秘密,还是想辞了我、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的事情?”
他笑了一声:“只怕到时候那位新司机看见杜少爷这幅下贱的样子,也会想来肏你吧?杜少爷怎么办?再换一个司机?杜凡少爷会允许你自己开车吗?”
杜柠偏过头不去看他,泪水决堤而出。李程虎的话字字珠心。他知道李程虎说的极有可能会发生,一直因私生子身份被他所漠视的杜凡根本不会在意他,甚至还会默许一个司机对他做尽龌龊事——只要对方守口如瓶。
男人一边揉着他胸前嫣红乳粒一边道:“那符司长的手段真是多,你看你这两个奶头,都被玩成这么大了,正常男人哪有这么大的,一看就是给吃狠了;还有手腕上和腰上的勒痕,这么青,他一定经常把你绑起来肏吧?”
杜柠此时已知自己无路可走,只得低声下气地哀求他:“求你……饶了我吧,你想尝男人,我、我可以帮你找别的人,饶了我,求求你……”
李程虎不理他,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继续查看他的小穴。杜柠拼命想合上腿,被男人用膝盖分开压在两侧,手指不由分说地探进穴内,一摸还非常柔软湿润。
早晨临走前符浩盛又按着杜柠做了最后一回,完事后帮他清洗过,加上符浩盛两个星期以来日夜不休的刻意调教,因此小穴已变得比以往敏感柔软,李程虎只抽动了十来下就分泌出不少肠液,穴内一片湿滑。
李程虎啐了一口“婊子”,二话不说掏出自己的大鸟,一杆进洞,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哈啊……啊……”
车内空间小,杜柠被他撞得顶在了靠背上,脖子弯着十分难受,随即又被男人把住大腿拉回去,耻处浓密的阴毛紧密摩擦着他的穴口,一阵一阵地扎得他麻痒难耐,杜柠忍不住收紧甬道,扭着屁股想脱离男人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