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虎被夹得舒爽无比,粗糙的大手啪啪地击打杜柠浑圆的翘臀,嘴里一句接一句地冒脏话:“臭婊子,明明是个已经被人肏烂了的货,还装什么矜持,水流成这样,又热又紧,浪屁股都快扭出花儿了!操!”
他松开杜柠的手,两手紧紧抓着杜柠两边大腿往上抬起来,下身“吧唧吧唧”地往里插,直勾勾的盯着被自己撑开的熟红流水的穴眼。
李程虎是北方汉子,不似南方沿海城市的居民肌肤白细,天生一副深麦色的皮肤,皮糙肉厚,四肢健壮,腿间那话儿更是粗壮硕大,色泽褐黑。此刻那物什紧紧镶嵌在杜柠白嫩的臀瓣中间,被嫩红的小嘴深深吞没至根部,这种凌虐而禁忌的色彩端的是色情无比,让人忍不住一再被吸引,渴望更深入地侵犯。
“臭婊子……骚货!给老子叫出来!快叫!”
李程虎凶狠地肏干杜柠下身,恶意地直插到根部,在穴口碾磨转圈。
“好痛噫啊啊!……轻点、啊……不要……嗯啊……啊……!”
李程虎握住杜柠性器撸动,下身也死命顶他敏感处,等到杜柠收缩着肛口要射时一把掐住他前端,逼迫道:“肏死你个骚货!叫老公!叫老公操烂你的骚穴,射大骚货的肚子,骚货以后只认老公一个人!快说!”
“不……呜呜求你……求你……让我射……啊啊……”
“肏死你!你说不说?嗯?说不说?
“呜啊啊……别呜、求你……”
“你这个下贱的婊子、小浪蹄子!肏死你!说不说!”
“啊啊……”杜柠眼角溢出泪珠,迷蒙地颤抖着看着他:“老公……”
李程虎得意地大笑,继续冲撞他:“快说自己是骚货,求老公操烂你的骚穴,射满你的肚子,说你以后只认得老公一个人!”
“我……呜呜……我是、骚货啊啊……求、求老公操烂我的骚穴,射满我的肚子,我以后只认得……认得老公一人……啊啊……”
男人终于放开他让他射了出来。杜柠瘫软地躺在男人身下,任由他揉捏自己的乳头,吸啜自己的胸腹。
这一片树林绿荫成蔽,寂静无人,方圆百里只听得鸟儿清脆悦耳的鸣叫。树林再往深处一点的地方,停着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车身震颤摇晃,半掩的车窗内不时传出男人下流的叫骂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啜泣呻吟,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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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柠在浴室里洗了许久的澡,出来后正值中午杜凡下班回来。两人沉默地吃过午饭,杜凡把杜柠叫进书房,递给他一份股权让渡书。
“两周的时间,哥哥想好了吗。”杜凡淡淡地说。
杜柠沉默的看着合同,良久,轻声道:“我母亲……”
杜凡磊落地看着他:“吴阿姨的病我会派专人全权照顾,给她安排最好的医生、医疗条件以及最好的病房,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说到做到。”
他顿了顿,又缓缓地道:“若是将来有一天吴阿姨想回来住,那到时这房子还是属于你们的。”
杜柠定定的看着合同,无声地攥紧了手指。兄弟二人相对无言。
杜柠终是签下了那份合同。
让出了自己的一切,也让出了自己。
两日后,N市有关前杜氏珠宝董事长走私一案的庭审上,杜成硕最终因为走私货物、物品偷逃应缴税额巨大等严重情节,判处五年有期徒刑,并处偷逃应缴税额三倍罚金。
N城近两个月来闹的沸沸扬扬的走私案终于风波渐息。然而杜氏珠宝遭受重创,企业声誉及资金链都面临严重危机。
杜柠以身体不适为由闭门谢客,对外宣称将一切权力交予弟弟杜凡。杜凡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极少回家,偶尔回来一次也是彻夜不休。杜柠有时会帮他处理一些公司的文件,但也未能涉足过深。
两周后的某一天,杜凡打来电话要杜柠去他书房准备一份文件,一会儿有秘书去家里取,吩咐完又道:“杜氏准备进军手表领域,是对我们目前最有利的目标合作对象,他们最近正在招标,竞争非常激烈。近几日我多次私下约谈的周总,为表示我的诚意,哥哥你晚上去一趟周宅,好好和周总谈谈。”
是拥有数十年历史的奢侈品手表品牌,以其独特的外观设计和精湛的机芯制造闻名,有十分良好的口碑。目前的董事长周耀全,三十五岁,业界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为人优雅俊逸,成熟稳重,风度翩翩,是无数男女趋之若鹜的对象。不过这位周总似乎十分地洁身自好,总之到目前为止,从来没有哪一家媒体能挖到有关他情人的任何绯闻。
杜柠将视线投向窗外,眼神空茫:“……知道了。”
周耀全住在临近市郊的一处高档别墅区内,住户隐私保护度很高,家里只有一个老管家,据说是从周家本宅带过来的。杜柠在客厅喝了近三个小时的茶水,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终于等回了周耀全。
男人身着米色范思哲当年春夏高定西装,内搭深赭石色带暗细条纹衬衣,领口随意地敞开一点,肩宽腿长,头发向后梳起,全身透露出精干沉稳的气质,面容不算特别的英俊,但处处显露出独特的成熟内敛,一双墨瞳深不见底。
周耀全见杜柠站起来,挑起眉峰,眼里说不上是戏谑还是别的什么:“杜小少爷所说的诚意,原来竟是你?”
他从容不迫地走到杜柠面前站定,垂下眼睫看他:“杜氏已经到了这样黔驴技穷的地步,需要靠自家公子出卖身体来重新上位了?”
他轻声道:“你这样……已经有几个人了呢……?”
杜柠攥紧拳头,凝视他的衣领不说话。
周耀全轻笑一声,边脱外套边上楼:“你们兄弟两个真是……”他扬声道:“管伯,给杜少爷安排一间卧室;至于杜少爷,”他微微侧过头,唇角弯出微不可见的弧度:“自便。”
杜柠孤零零地被他留在客厅,管家管伯走过来,恭谨地请他住在一楼西侧的卧室。
第二天一早杜柠七点钟起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去了公司。杜柠无法,只得继续等他回来。
作者有话说:评论里有几个小天使问问题,统一回复:
1、正文np,番外1v1,不过我猜和大家想的那个1不是一个意思(doge);
2、弟弟对哥哥的感情,请各位客官听我慢慢道来~
3、本文正剧,he be这种东西见仁见智啦。
别的就不多说了,不然会剧透,望谅解。本来就是为了发泄压力而写的肉文,大家看的开心就好。觉得虐的小天使摸摸头,安慰一下=w=~
可能有人发现燃烧最近更得快啦,其实之前说周更是为大家方便一周来刷一次就好,燃烧保证一周至少有一篇~
☆、第八章
自从称病让权后的这段时间内杜柠去看过几次吴玉,也在医院碰到了同去探望的荣家父子。荣铎淡淡的,只是过问了几句近况;荣怀宇则比较关心,再三确认杜柠并没有大碍,而杜柠对自己被要挟一事有口难言,只告诉他自己想休息所以暂时把公司交给杜凡,荣怀宇这才略微放心。而后荣怀宇曾多次打来电话询问近况,也相约去下了一次馆子。今日又来电话要接杜柠出去散心,杜柠怕被他发现自己在周耀全这里而心生疑虑,便婉言谢绝了。
周耀全本以为杜柠已经离开了,一天都没有想起来过问这件事。结果下午六点多回到家的时候,一进客厅就看见坐在落地窗边单人沙发上的杜柠。青年姿态放松地坐在沙发里翻看着一本时尚手表杂志,黑如鸦翅的睫毛低垂下来在脸上映下一小片阴影,白皙秀丽的脸庞在尚还明亮的夕阳光辉中显得柔和而静谧。那一瞬间周耀全心中恍然微微一动。
外面喧嚣纷扰如斯,家中却如此宁静祥和,阳光下有一个人以这样放松的姿态等他回来。
细小的灰尘无声的浮动,空气都似乎比以往温暖了起来。
他不禁放轻了脚步靠近过去,青年听到细微的响声,抬起头来温顺地看着他。
“在看什么?”他轻声问,竟舍不得提高声音。
杜柠微微一笑:“近三年的手表款式介绍。”
周耀全凝视着对方在光辉下犹如波光粼粼的湖面晶莹闪烁的温和眸子,心里微微叹息一声。
“喜欢哪一款?”
“去年冬天的这款,LOTUS LAKE系列,深星空蓝表盘镶碎钻,我觉得这款设计非常好看。”杜柠低下头翻到那一页指给他看。
周耀全看着对方露出来的绒黑的发旋,有种想伸手揉摸的冲动。而且他确实这么做了。青年受惊般地抬起头来,他的指尖顺着脸颊滑到他的下巴上,宛如对待瑰宝般摩挲着他光滑的下颌:“……吃过晚饭,到书房来。”
晚饭后杜柠去洗了个澡,头发泛着湿气,穿着简单的衬衫长裤来到书房。他敲开门,男人正坐在宽大的花梨木书桌后看文件。听到他进来,头也不抬地说:“脱。”
杜柠呼吸紧了紧,极为羞耻地一件件脱干净身上的衣服,扔在脚边。
“过来。”
他赤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走过去,被男人一把拉过去,半强迫地张开腿面对面跨坐在男人腿上。
男人揽着他的腰,双手在他后背至大腿一带游移,鼻尖与嘴唇紧紧靠着他的肌肤,逡巡嗅闻。尽管书房内温暖如斯,杜柠还是紧张地起了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
即使到现在被这么多人碰过,他还是免不了被触碰的那一瞬间全身涌起不适的违和感。
这种被弄脏、被玷污、被腐蚀的感觉。
周耀全从颈窝向下,闻到前胸时伸出舌头重重舔了一下杜柠右胸的小红果。
“啊!”杜柠被舔得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
男人把他的腰往上提了提,将他的屁股抬起来一点,从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剂挤在穴口处,伸了一截手指进去抽动,然后释放出自己偾张的阳具,深深地顶了进去。
“嗯啊……哈……啊啊嗯……”
杜柠赤身裸体地坐在几乎衣冠整齐的男人身上颠动,肌肤与衣料摩擦的感觉十分鲜明,男人口鼻呼出的热气喷在颈侧,杜柠怕痒地缩了缩脖子,下一秒就被扣住后脑,男人火热的唇舌霸道地侵进口中,鼻息缱绻,难舍难分。舌尖勾过上颚,引起杜柠阵阵颤栗,手指不禁抓紧了周耀全的臂膀。
周耀全一把把文件扫到一旁,托着后臀将他放倒在书桌上,卡着他的腰,嘴唇顺着锁骨一路吮吻下去,下身也一刻不停地冲进去。
周耀全现在已经不去想杜柠来的缘由了。他只知道身下的这个人身体里又热又紧,明明一副被调教熟了的敏感样子,插进去没多久就水软得很,肠壁像肉做的吸盘一样紧紧吸附着他的粗壮肉棒,怎么插也插不松,神色间反而如初经人事的处子,青涩忐忑,被他逼着共赴云雨,不得不敞开自己的一切来接纳他包容他,在他身下沉沦迷惘。
周耀全抱着杜柠从书房转战到卧室。男人大手抱着他两条大腿,一边走动一边啪啪顶弄穴口。走廊里暗黑一片,空无一人,管伯已经回到自己房间歇息了。杜柠伏在男人肩上,头深深埋在自己臂弯里,极力忍耐着声音,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后穴紧张地收缩,周耀全低声闷笑,很是愉悦地加大了肏干的力度,偌大的客厅里清楚可闻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周耀全把杜柠带进卧室,二人褪净了全身衣物,肌肤相贴,汗水相融,交首抵足极尽缠绵。
周耀全不似符浩盛那般有诸多癖好,相比之下在床上十分地温柔体贴,不急不缓,充分考虑杜柠的感受。
杜柠在周宅住了几天。男人偶尔在公司加班的时候会叫司机把他接过去。第二十四楼近半层都属于男人的私人办公区域。华灯初上的时候周耀全把杜柠压在单面可见的落地窗上,楼对面不远是另一栋高耸的商会大楼,稍低一层的楼层内正举办酒会,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不少上流人士衣着华丽,男男女女靠在窗边巧笑顾盼。而杜柠就在他们抬首可视的距离,细嫩的乳头将冰凉的玻璃捂热,汁水淋漓的艳红穴口大开,面向窗外人群偶尔投过来的视线,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地任身后之人操弄,嘴里溢出的喑哑呻吟惹得身后的喘息更粗重。
第四天晚上男人带着他酣畅淋漓地滚完一轮,两人依偎在床里平复呼吸,杜柠被对方揽着,背靠在对方怀里将睡未睡之时,男人突然清晰地说:“明天,你回去吧。”
杜柠猛地清醒,迟疑地想转过身来,犹疑地问他:“你……”
周耀全搂紧他不让他转身,声音有些冷淡:“不会因为一点私人交易就随便决策,商场上靠实力说话,让你弟弟拿出真本事来,我会考虑的。”
杜柠出神地看着黑暗中虚空一处,无言许久,轻声地“嗯”了一声。
第二天不出意料是李程虎来接他,返程之前又把他载到某处无人之地放肆淫狎了一番。
杜柠精疲力尽地回到家。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刚进门,杜凡就对他说:“爸爸的案子刚了结没多久。这几天符司长几次打来电话询问,希望你再去一趟。我也正有这个打算,权当是感谢他的出力,为爸爸多做些保障。毕竟案子虽然已了,但爸爸日后在监狱里过得怎样,还得需要他从中疏通。”
杜柠一想到符浩盛的那些手段就苍白了脸色,他咬着牙恨恨地看着杜凡:“你就不能——”
“不能。”杜凡微笑着回答,“实物相贿太容易被发现,况且公司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可以浪费在别的地方。再说哥哥你也去过一回了,还不清楚那胖子想要的是什么吗?你看,又能省钱,又能让爸爸好过,这样难道不是最好?”
杜柠简直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杜凡,你会遭报应的。”
杜凡笑了:“瞧哥哥这话说的,被拍了照片的是我吗?睡在别人家床上的是我吗?”
“你闭嘴!”
杜凡轻轻拨开杜柠微敞的领口:“哥哥在那周总家这些天过得很快活吧,瞧这吻痕,真多啊。”
杜柠脸色铁青。周耀全在他身上根本没留下多少印记,这些全是早上李程虎不知轻重留下的。
他一把甩开青年的手,反而被对方顺势一扭反扣在背后。青年压低声音,笑容邪肆:“哥哥这段时间在外面逍遥快活,却让我这个弟弟在公司劳心劳力,哥哥是不是该好好安慰安慰我呢?”
杜柠恨不得揍死这个颠倒黑白还精虫上脑的神经病:“放开我!滚开!混蛋!”
家里佣人不了解内情,只当是兄弟俩间的小摩擦,都装做没看见。杜柠生怕人多口杂闹大了传出家门,不敢破口大骂,勉力挣扎了没几下就被杜凡拉进了卧室。
杜凡用衬衣把杜柠绑在水龙头上,摘下花洒给杜柠清洗。他一边嫌弃地引出杜柠后穴里李程虎留下的精液一边抱怨:“哥哥真是的,带着别人的东西回家,我可是会生气的。”他亲吻着杜柠的耳后根,霸道地说:“以后在家,哥哥这里只能含着我的东西!”
杜柠闭着眼睛拒绝跟他交流,只间或因被碰触到穴内敏感的一点而条件反射地扭动身子。
杜凡清洗完,就着将杜柠绑住的姿势就插了进去,一手伸到胸前拧捏他的乳头,一手伸到下面揉搓他的性器。杜柠扭动手腕想挣脱衬衣,被青年凶狠的几下抽动顶到墙上,拽住乳头和性器故意往瓷砖墙壁上磨擦。刚洗完澡的热乎乎的身子受不了瓷砖的冰凉,杜柠下意识地抗拒后撤正中青年下怀,屁股主动送上来吞咽炙热的阴茎,却被胸前胯下扯痛,不得不挺胸摆胯靠回去,脱离身后的肉器,被冰到后又不由自主地绞紧穴口。一前一后自动小幅度吞吐了几下,杜柠发觉不对,僵硬住不动了。
杜凡隐忍的笑声自背后紧贴的胸膛闷闷地传来震动:“哥哥,你真可爱。”说罢不再戏弄杜柠,解开衬衣把杜柠转过来面对自己,抬起一条腿压在墙上,再次把自己的小兄弟送了进去,快速抽送起来。
在浴室做了一回,杜凡把杜柠带回床上,两脚架在肩上又一干到底。杜柠被他折得腰疼,使劲推他要他起来,被扣住手腕压在头两侧,唇也被封住,咿咿唔唔地说不不出话来,口舌翻搅间流下细细的涎液,隐没在汗湿的黑色发梢里。
杜凡还算节制,只做了三回。抱着无力的杜柠简单清洗2 了一番,亲手换过干净的床单,又喂杜柠吃了一点东西,已是下午快两点,阳光正盛。杜凡看着怀里的兄长昏昏欲睡的迷糊样子,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