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已经没办法再掩饰了,爱卿趴倒下去,冷汗如雨,双手抱着肚子。
“皇上?!”景霆瑞一惊,立刻靠近,并扶抱住爱卿的肩头。
然而,对爱卿来说,景霆瑞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在千里之外一样。
他艰难地抬头,慌乱地看着景霆瑞,想要说什么,却有一股诡异的热流直击下腹,让他浑身一个颤栗,只有喘息的份了。
“酒内有毒?”景霆瑞惊诧不已,伸手去拿那樽酒,并用银筷往壶内一探,可是筷子并未变黑。
“来人!快传御……”不管酒是否有毒,爱卿的样子看起来都十分地难受,景霆瑞正急着要传人来,爱卿却猛地拽住了他的手,更加慌张地摇头道,“别……别叫人来……”
御医要是来了,下药的事情就会被景霆瑞知道的,爱卿不想让瑞瑞知道自己试图用旁门左道,来获取他的关心。
“是朕不好……”爱卿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下,“我活该的……过、过一会儿就好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景霆瑞还想问个详细,但看到爱卿面色赤红,双手都难受得握成了拳头。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打横着抱起他,大步地迈入寝殿。
“好热啊!瑞瑞……衣服……!”爱卿躺在床里,拼命又胡乱地扯着衣襟,景霆瑞按住他的手腕,帮他解开金黄的腰带、褪去外衣。
“皇上,还是找……”景霆瑞想说,还是找御医来吧,他的手掌就擦碰到某个灼热的物体,顿时一怔,暗想道,”莫非皇上……是被人下了春药?谁干的?宫女?!”
爱卿虽然已经登基,却没有妃子,更没有立后,眼见他已经十六岁了,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宫女,会做出这种事并不出奇。
可是,能近身伺候爱卿的人,景霆瑞全都调查过,但凡品行不良、目的不纯的人都会被调走,根本不会出现在爱卿身边。
景霆瑞一直认为爱卿还小,所以不曾让他了解床笫之事,就连北斗御医写的《巫雀秘要》,只因里头详细记载了怀孕、产子之事,都没有交给爱卿看。他认为还不到那个时候。
景霆瑞认为对年少的皇帝来说,这样的保护不算过分。
可是现在,竟然有人胆敢对爱卿下手?!这种感觉犹如当头棒喝,分不清是妒意还是怒火,让景霆瑞顿时有了杀人的念头。
“啊……!”
没法顾及突然怔住的景霆瑞,脱去外衣的爱卿急促地呼息着,整个人犹如小猫般蜷缩了起来,脊背弓起,纤细的双臂抓紧膝盖,像狂风中的树叶那样发抖。
白色的绢丝亵衣,因为大量的汗水而变得透明。那原本细腻如玉的肌肤,此刻更是透着诱人的薄红,就跟桃花绽放似的,随着他的颤栗而上演着活色生香。
“啊、好痛……唔……!”随着一声凄惨的低吟,爱卿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他都看不清眼前的事物,红唇哆嗦,真是可怜极了。
“瑞瑞……救我……”从小时候起,只要打雷,爱卿就会往景霆瑞的怀里钻,那是他认为最安全也是最舒服的地方。
此刻爱卿正难受得紧,他泪雾迷蒙的双眼,以一种极为期盼、又依赖的眼神望着景霆瑞,薄唇不时翕动,说出他内心最渴望的事,“瑞瑞……救我……我全身都……好难过!呜呜……”
“……皇上,请恕末将做不到。”没想到,向来对他有求必应的景霆瑞,却在此刻下跪说道。
“什么?”爱卿的眼睛倏然睁大,被景霆瑞拒绝,比体内正肆虐的诡异疼痛感,更要刺痛他的心!
——他简直不信,这是瑞瑞会说出来的话!
“您是被人下了药。不过请放心,这并不是毒药。微臣会找太医来为您诊治的,且一定会秘密地处理此事,绝不会让您难堪的。”
景霆瑞说这话的时候,把目光都移开了,令爱卿的胸口痛得像要裂开,他总觉得自己被景霆瑞遗弃了。
这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猫,无助地趴在龙床里头,乌黑的眸子湿漉漉的,满是失落与伤心。
“你……讨厌我,对吧?”爱卿声音嘶哑,突然咬牙说,“你出去!”
“皇上?”景霆瑞愣住,他从未见过这样哭泣的爱卿。
“出去呀!这是圣旨!”爱卿将头埋进臂弯里,低吼着说,“朕谁也不见!”
“卿儿?”景霆瑞皱眉,没有按爱卿的旨意立刻出去,而是起身,在龙床边坐下,神情复杂地看着爱卿,“您误会了,我没有讨厌您。”
爱卿没有做任何回应,纤美的肩头剧烈颤抖着,呼吸十分急促。
景霆瑞重重叹了口气,在面对爱卿时,他从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圣人,他害怕自己一旦抱住爱卿,就无法再放手了,而他竭力维持的君臣之间的平衡,也会被打破。
而这种平衡打破之后,他们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我只是……不想做出让您后悔的事情。”景霆瑞声音低沉,很苦恼地说,“我是那么地……珍惜您。”
“……我怎么会后悔?”爱卿头也不抬,在臂弯间咕哝着,“我只希望你别离开我,别留下我一个人……”
“皇上。”景霆瑞眉间堆起的皱痕更深了,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十分压抑地道,“您是被人下了药,根本不知道,您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爱卿愤然抬头,为什么景霆瑞总把他当做小孩子,也不重视他说的话呢?!
他怒气冲冲地道,“我要你留下!我绝不后悔!而且,没有人对我下药,是我自己下的药!”
“什么?”景霆瑞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愣怔住了,“您对自己下药?”
“呃……嗯……大概……就是那样,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爱卿脸孔涨红,支支吾吾着,总不好意思说,他原本是想对景霆瑞下药吧。
“原来是这样……”景霆瑞呢喃道。震惊过后,他似乎又换上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孔,就那样俯视着满头热汗的爱卿,眉心紧皱。
“你生气了吗?我乱吃东西。”爱卿心虚地问。
他很清楚,景霆瑞曾经再三叮嘱过他,饮食要小心,不要吃来历不明的东西。
而他,竟然背着景霆瑞,去取什么神仙露,把自己弄得难受得要死。
“有点。”景霆瑞说,而后便再次叹了口气,说道,“您放心,我会留下来的,也不会找御医来。”
“瑞瑞!”爱卿高兴极了,可是双膝才一动,就擦碰到了某个极度亢奋的部分,让他扭曲着脸,痛苦地呻吟了出来,“啊……”
“关于这个,其实微臣确实该教导您了。”景霆瑞面不改色地说,抱起爱卿,让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也不至于您好奇到对自己下春药了,您以此来提醒微臣,真是微臣的过错。”
“唔……教、教导什么……?”春药又是怎么回事?!爱卿想,这难道是神仙露的别名?小德子怎么没提过。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事的时候,爱卿总觉得景霆瑞的话里,透着让人脊背发寒的诡异气息,他不安地挣扎起来,“瑞瑞,我不要你抱着……啊!”
然而,景霆瑞的右手尾指只是轻擦过爱卿腿间的耸立,就让他的腰一软地倒在景霆瑞的怀里,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第三章
“皇上,”景霆瑞宽大的手掌包握住爱卿白皙的右手,与此同时,他的唇瓣轻贴在爱卿红透的耳边,低喃道,“您难受的话,只要摩擦它,让它出来就好了。”
“出来……?”爱卿根本不能理解景霆瑞所指的意思。下一刻,景霆瑞就手把手地教他,两人重叠在一起的手,隔着亵裤覆盖上了热烫的处子之地。
“——嗯啊!”酥麻的感觉如同潮水顿涌上爱卿的腰身,让他禁受不住地,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而被抚摸的那里又是这般地灼热,这从未发生过的事,让爱卿是心慌得要命,不禁想要抽离手,可是景霆瑞的手牢牢地握着他的手,并且慢慢地上下搓揉起来。
“不要摸……瑞瑞……那是尿、尿的地方!啊……!”
眼泪不断地往下掉,爱卿哭得都有些喘不过气了,他从没有觉得这么丢脸过,即使是隔着一条亵裤,他依然觉得被景霆瑞握住那儿,就是玷污了瑞瑞的手。
“皇上,不要害怕,舒服吗?”可是景霆瑞的左臂更紧拥了爱卿的腰,不让他乱动,不过,那询问的语气是温柔似水。
这样的瑞瑞也很诱人,爱卿都没办法说谎,红着脸,用力吸着鼻子,喑哑道,“瑞、瑞……舒、舒服的……!”
之前体内明明是火燎似的疼,现在却变成一丝丝的酥麻,就像身体裹满了霜糖,又涂上了厚厚的蜂蜜,让体内的每一处都荡漾在甜蜜之中,爱卿头一次尝到这样悸动的滋味!
然而,这味道虽是甜美的,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不满足,让爱卿就像被猫儿挠着似的,浑身是又痒又疼又难受。
“手指可以下去一点,下面的地方也可以摸到。”景霆瑞呢喃道,手指按着爱卿纤细的指尖,半强迫地引领着他,让他触摸分身根部的位置。
“啊……那种地方……不要!”陌生的快感愈深,爱卿的抵触也越强烈,他扭着腰臀,亵裤的衣带早已松脱,裤腰滑了下去,露出非常平坦的,洁白如羊脂玉的小腹和优美诱人的胯部线条。
景霆瑞看似平静地注视着这艳色的景象,深邃又漆黑的眸底,却燃烧着比爱卿更要浓烈上百倍的欲望,可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一心一意地取悦着爱卿。
“瑞瑞……啊……不行了……我……!”爱卿的指尖在发抖,声音更是颤个不停,“怎么会……我想要尿……!”
“嗯,您可以就这样出来。”景霆瑞的语气里含着些许的笑意,以及鼓励,他的手指不但灵巧还充满着奇妙的力量。
“啊啊……唔……!”爱卿觉得自己的手,只是笨拙地握在那里而已,是景霆瑞的手在积极地上下滑动,他们的手指时而交叉叠在一起。被不断摩擦的某处很热,可爱卿的心里更热,感觉好得不得了!
“可是……我……不要……!”但是,他再怎么样也做不到,在景霆瑞的手里尿出来,又不是小孩子……
爱卿想到那场面,别说是脸红,已经连脖子根都熟透了,他竭力抗拒着体内有什么快要满溢出来的冲动,拼命打压着自己,异常的煎熬折腾得他的泪珠跟泉涌似的,簌簌往下落。
“呜呜……!”怀里的人颤抖得如此厉害,即使隔着甲衣,景霆瑞也能感觉到爱卿的身体有多么滚烫。
他心里想着,“已经可以了!别吓到卿儿了。”
“他是第一次,不能做得太过火……”
可是,景霆瑞那一直搂在爱卿腰上的左手,却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不但主动探入亵衣的下摆,指头来回摩挲着不住颤栗的肌肤,还沿着纤细的腰部曲线,一路上升至爱卿的剧烈起伏的胸前。
在景霆瑞的指尖轻掐上那小巧的,可爱得令人垂涎的乳头前,爱卿的注意力还是在坚持如何不“尿”出来上。
“——呜啊啊!”
所以,胸前突如其来的一阵刺疼,让爱卿叫了出来,而那如电流般蹿过胸口的感受,更让他的身体一阵痉挛般地颤栗!忍无可忍了!
与此同时,景霆瑞的右手突然加快动作,手指上上下下,激烈地摩擦着顶部,也大力按压着根部。所有的快感如海啸一股脑地涌来,爱卿仰起头,脊背不自然地反弓起,一股灼烫的热液猝不及防地释放了出来。
从焚身的欲火中冲出的瞬间,脑袋好像置身白晃晃的云端,一切都是那么地不真实,爱卿蜷身在景霆瑞的怀里,感到腰软、晕眩,但又体会到从未有过的陶醉,他大口地吸气,四肢荡漾在一种令人酥软又颤栗的余韵当中。
“好像还没结束。”景霆瑞的话听起来是这般悦耳,爱卿一时着迷于他低磁的嗓音,没有理解他的语义。
当景霆瑞脱下他湿透的亵裤,修长的手指头一次赤裸裸地碰到欢愉的中心时,爱卿“哇!”地一声大叫,伸手阻拦道,“你做什么?!”
慌张和羞臊也顿时充满了他线条柔美、仍显稚气的脸庞。
虽说从小到大,景霆瑞没少替他更衣、沐浴,只是现在,他怎么也无法接受在景霆瑞的面前赤身裸体,这感觉真是羞赧至极!
“都弄湿了,您穿着也不舒服。”景霆瑞依然剥除那条碍事的绢丝亵裤,丢了开去。
“呃?”亵裤被脱,爱卿自然要拼命捂着身体,却摸到了腿间湿热、黏糊的东西,而吓了一跳。
“这是阳液。”景霆瑞从容地说,“把它弄出来,就会很舒服了。皇上您刚才已经体会过了吧。”
“为什么以前没有?”爱卿惊讶的眨巴着眼睛,这原来不是尿啊!
“嗯,小孩子不会有。”景霆瑞尽量挑选不太刺激的词语,“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说明您长大了。但是,做太多的话,会有损龙体健康。还有,您只能在没人的时候,和微臣做。”
“我知道了。”瑞瑞说的话总是对的,爱卿没有任何的怀疑,而且对于景霆瑞承认自己长大了这一点,心里还很高兴的。
“还有一些事,微臣以后会慢慢教你。”景霆瑞修长的手指游走在爱卿白皙的腰间,爱卿抬起头,好奇地问,“那么,瑞瑞也会有这种很不舒服,想要弄出来的时候吗?”
景霆瑞表情一怔,身体僵硬。
“我说得对吗?”爱卿是现学现卖,笑着问景霆瑞,“你做的时候,也是感觉舒服到想要哭吗?我还没见过你哭泣的表情呢……”
“微臣……”景霆瑞似乎想要说什么,下一刻却是扣住爱卿的下巴,低头吻上了他问个不停的嘴巴。
“唔……嗯!”舌头就这么滑入进来,让爱卿瞪圆了眼,心跳登时加速!说起来,景霆瑞已经很久没有亲他了,瑞瑞以前说过,亲吻是效忠的表示。
也因为景霆瑞很久没这样做了,爱卿才会感到不安,觉得他不像过去那般喜欢自己了。
此时的吻,就像冬天里的暖炉似的,让爱卿的身心都感觉到无比的温暖,可是又觉得和以往的感受不大一样。
自己的舌头就像被景霆瑞捕获的猎物似的,紧密缠绕,肆意地吮吸,发出让人脸红的搅拌声响。
入侵至深的舌头,也没放过其他地方,爱卿从来不知道,牙齿被舔到,也会让腿间发胀、热得厉害。
景霆瑞的手指还抚摸着爱卿优美的锁骨、肩颈一带,那动作一点都不生疏,弄得爱卿很舒服,不由暗想,“他是不是经常对别人这样做?”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爱卿皱起眉头,心中顿生不快,不过,他也没办法多想了。
景霆瑞的深吻让他喘不上气,虽然爱卿极力想要和瑞瑞一样,表现得游刃有余,可结果却是,泪水溢出眼角,喉结不住地颤抖,狼狈地咽着分不清是谁的津液。
而体内深处那隐隐作疼的感觉,已如潮涌般掀起巨浪,汹涌地冲击着他!
从尾椎处窜起的,那种酥麻颤栗的,带着异样心悸的感觉,让爱卿不由得伸手握上景霆瑞禁锢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想要拨开它,但最后也只是在那浮现着青筋的粗犷的手背上,留下两道抓痕罢了……
景霆瑞放开爱卿时,爱卿除了大口大口地喘气,便是满眼的氤氲,他的腿间,那原本释放过的地方,已经是难抑兴奋地高抬着头了。
“皇上,您还想要微臣回答吗?”景霆瑞湿润的、诱惑的嗓音问道。
“……!”爱卿满面烧红,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的颤栗,似乎在全力抵御那种又要出来了的,甜美的痛感。
“微臣再帮你做一次吧。”景霆瑞直接去到下一个话题,伸手向爱卿的腿间。
“不……”爱卿摇头,慌忙握住那只坚硬的手腕,“你刚才不是说,不能做太多……?”
“一、两次不算什么,而儿,您服下的药,药效太强,还没有完全解除。”没想到之前还一本正经地告诫着会伤身的景霆瑞,轻描淡写地解释了过去。
“可、可是……!”
“难道您想一直这个样子,直到明日早朝?恕臣直言,若真这样,您也没力气上朝了,到时,百官又该胡乱猜想了。”景霆瑞如刀刻般的英俊面庞,此时看来还透着严厉的味道。
“我知道……”爱卿就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耳朵红透、耷拉着头,嘟嚷着,“可是,瑞瑞,我总觉得这么做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