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其他男人几个字在白羽混乱的脑中闪过,他似乎抓住了什么?
“小羽就那么想尝试两个男人之间的情、事吗?为师也不是不能满足你!与其让其他男人把你带坏和弄脏了,不如让为师亲自教你!”帝羽气急反笑道。
白羽正要出口解释,一阵凌厉的冷风打断了他欲出口的话,眼前一花,他被带到温泉池边。
红色的花瓣旖旎地漂浮在水汽氤氲的池水之上,香风夹杂着湿气拂过鼻端,一片粘稠的感觉。
从帝羽那句话落下开始,身上的衣衫便被他温热的大手不断剥落,当两人站在水汽迷蒙的温泉池边时,白羽身上已经片、缕、不、着。
抱着浑身赤、裸的少年的男人仍然衣冠楚楚。
白羽感觉十分羞耻和难看,最难以忍受的是失去了身上的防御后浓重的不安,身上的血魂红衣虽然极为嫌弃,但绝对不能丢,丢了完全不能修炼。
“师父,我的衣服呢?”白羽急切地问道。
“小羽要什么衣服,只有满足你想知道两个男人之间情、事的愿望,才能让你吸取教训!”帝羽冷静而严厉地道,手上的动作却极其暧昧,在其腰间极其情、色意味的游移。
“我——”白羽正要反驳,整个人却突然被缠到双腿上的藤蔓拉下水。
如红宝石一般晶莹剔透的血色藤蔓缠绕在少年如无暇美玉般的肌肤上,从小腿之上慢慢攀爬至全身猛地收紧,抽干其身上所有的气力,让其轻飘飘地浮在水面。
白羽瘫软如泥的身子只能依靠其身上那漂亮晶莹的血色藤蔓不至于沉入水中,因藤蔓的力道有些紧和身子的无力让他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别说一句话,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一下。
上空高大的凤凰木红艳艳一片,花瓣轻柔地亲吻在白皙滑腻的肌肤上,被血藤束缚捆绑的少年整个人充斥着难言的凄美、凌虐美感,他仰着修长的脖颈眼神秘密,绽开着两朵茱萸的胸膛上下起伏,宛若濒死的天鹅。
帝羽一袭衣袍干净而整齐,他站在池边,手指捏着一本书,放在白羽的视线所及之处。
正是上次那本精装版的龙阳图,白羽瞳孔猛地一缩,嘴唇颤抖着开合,却硬是没力气说出一句话。
“多亏了小羽的书,让为师研究一下。”帝羽轻轻叹了一声,手指翻动着书页。
耳边传来纸页摩擦的沙沙声,听在白羽耳中极为难堪与焦急。
“小羽喜欢哪样的?”帝羽蹲下身子轻声问道,像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老师,将书页上各种旖旎、缠绵的画面摊开放在白羽眼前轻轻翻动,“是这样的,还是这样的?”
白羽眨了眨眼睛脸憋得通红,费尽力气,嘴里只发出极为模糊若蚊吟般不成语调的声音。
“为师听不清,那我们就都来一遍好了。”帝羽面无表情地盯着少年,声音却温柔而恶劣地道。
男人衣衫完好地迈入水中,宽大的衣袖漂浮在水面,顺着少年柔韧的肌理摩挲,从光滑的背脊一路直下按到尾椎骨,仍没有停手的意思。
第四十章
白羽心中羞怒难当,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那只温热的大手沿着背脊划出一条酥酥麻麻的线条,在尾椎骨上轻轻按压,瘫软的身体蹿起过电般异样的感觉。
那只大手轻揉慢捻地继续下滑,浓重的危机感在白羽脑中叫嚣,背上猛地发凉,白羽生平第一次菊花一紧,他羞愤难当,都快要哭了。
一想起男人之间做的那种欢好之事,白羽整个人都惊恐了!
白羽眼眶发红内心崩溃而无助地在脑中求救道,“系统,我该怎么办?我觉得不止节操会没有,还会死人的!”
说不15 出话,完全不能解释,被如此羞耻不堪的对待,他身心皆被巨大的无力与悲凉侵袭。
他师父有两个极为狰狞而巨大丁丁,表面还有凹凸不平的倒刺,硬件根本不匹配嘛!
后门即将失守的巨大恐惧感把他的魂都要吓掉了!
“宿主,你哭吧!”系统软着声音安抚道,“哭出来就好了。”
“这种时候了你还开什么玩笑!”白羽气愤地道,虽然他早就知道辣鸡不靠谱,但在这种紧急时刻竟然还有心思说这些嘲笑他的话!
“宿主,作为最爱你的我,看到你哭,我心都会化的!”系统叹了口气,深情款款地解释道。
关键时刻辣鸡系统还在掉链子地表白,身后那难以启齿从来没被人碰触过的地方被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抵着,白羽急的哭了出来。
少年水雾潋滟的眸中尽是委屈与难堪的神色,轻咬着嘴唇,无声地落泪,透明的液体从发红的眼角滑下,沾湿那殊丽绝美的容颜。
神色严厉,眸光睿智而清明的冷面男人动作猛地停住,他轻叹一声,心下一片柔软,看到自己小徒弟和那裸、身少年一幕的怒意全消,宽大的袍袖拂起水花,将无声哭泣的少年揽入怀中。
少年身上那诡异缠绕与攀爬的藤蔓在刹那间褪去完全消失,男人俊美的容颜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
“哭什么呢?”像是怕吓着怀中的人一般,帝羽轻声道,他低下头亲昵而爱怜地将他脸上的泪水吻去,像哄孩子一样用双手将人横抱在怀里。
身体被那诡异的藤蔓吸光了修为以及力气,白羽刚脱离血藤的束缚,手脚仍然极为无力,经过刚才的事情对男人亲昵的行为有些排斥,别过脸去轻轻挣扎起来。
帝羽抬起头,拍了拍怀里正在做无谓挣扎还不老实的人的屁股,“为师刚才只是吓唬你的,你只有怕了才会吸取教训!”
被拍屁股的白羽身体猛然僵住咬着嘴唇不语,方才的羞耻与无助感毕生难忘。
帝羽轻抚着少年光滑的背脊,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像是给喜爱的小东西顺毛一般,嗓音低柔,“你全身上下哪里为师没看过,没摸过,不就是给你洗了个屁股吓唬你吗?小羽现在大了便这般与为师计较!”
白羽面上刚褪去的红色又浮了起来,将脸埋在男人湿透了的衣袖中,脸上凉凉的还有未干的泪痕,想起自己刚才竟然丢人地哭了,顿时在男人湿漉漉的衣袖上蹭了蹭,试图掩盖自己刚才哭了的痕迹。
帝羽抚着少年背脊的手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独特的节奏与韵律,就像做了千百万次一般,只是一会的功夫,他轻轻移开那颗只能看到后脑勺的脑袋,不出意外他已经睡着了。
少年上挑的眼角仍然残留着哭泣过的飞红,带着轻薄泪水的纤长睫毛轻轻颤了颤,像是睡得极不安稳的样子,手指抓着男人的衣袖。
“你的身体早就已经记住了。”帝羽用仿若叹息般的语调轻轻说出这句意味不明的话,继续轻轻抚拍着少年白皙的脊背,看着他安心地睡下,从温热的池水中跃上云端的凤凰木花冠,金色的火焰一闪即逝,衣衫上的水汽被瞬间蒸干。
醒来仍有些迷糊的白羽下意识地在温暖源中蹭了蹭,理智与思绪慢慢回笼,他猛然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确定以及肯定现在的自己不、着、寸、缕。
来不及想太多,白羽猛地从身下压着的男人身上起身,将被子全部卷走把自己裹起来做到床脚。
身体好像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感觉,白羽有些惊疑不定,对上正躺在床上衣衫完好连外衣都没脱的那个男人墨色的眸子。
“小羽,你又闹什么?”帝羽的声音有些无奈。
他昨日被他那样羞耻地对待,白羽寒凉的目光凝在帝羽皱皱巴巴的衣衫上,一如今天的场面,他全身光溜溜的,而他衣衫完整。
“为师昨天抱着你,你就睡着了,还抓着为师的衣服不放,从你手中扯开还不愿意,怕扰你睡眠为师便没脱下。”帝羽整了整自己身上那身泡了水后直接弄干再加压了一晚上皱皱巴巴变了形的衣服。
昨日的记忆全部回笼,那是来自师父的惩罚与警告,白羽脸红了红,他最终确实是很快便睡过去了。
身上的衣衫扯了扯依然是那种皱皱巴巴软趴趴的样子,帝羽眉梢几不可见地微蹙,索性将身上的衣衫慢条斯理地褪下,动作自然、神色大方地当着那个将自己裹在被子中少年的面。
白羽不自在地微微偏过头去,脸上失去血色,一片苍白,昨天的事情一直到今天还是让他心里极为不舒服,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师父。
帝羽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脱衣服,赤、裸着精壮结实的上身半跪在床前,温柔地问道:“小羽是不是因昨日的事还在生师父的气?”
白羽垂着眼帘不语,昨日的事情他确实有些介意,心底一片复杂,那样的惩罚——
帝羽上前将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的少年一只手扒出来捏了捏,做了一个出乎人意料的作。
清脆的“啪啪”两声突兀地响起。
白羽猛地抬起头来,他看到的是男人顶着手掌印红肿的脸颊。
“小羽消气了没有?昨天是师父不好,不应该吓唬你。”帝羽的声音温柔而宠溺,揉着少年方才打过脸有些发红的手,从手背到手心,“为师不希望我们师徒之间有任何隔阂,小羽,你明白吗?”
男人的眸光深邃且令人沉醉,情感真挚,仿若拥有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白羽在迟疑了一瞬后下意识地点头。
“小羽若是没打够还可以继续。”帝羽把玩着少年白皙而精致的手掌,宠溺而包容。
白羽盯着男人有些刺眼破坏了完本完美的脸颊,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的样子,他摇了摇头抽回自己的手。
帝羽没放开那只手,他直视着少年潋滟的眸子,“小羽,有什么话我们都应该说开。”
“师父,昨天你亲了我。”白羽的声音有些沙哑,昨天的那一吻不同于以前的吻,那是一个属于情人之间的火热而缠绵的吻,超越了他们之间本应该有的关系与界限。
“是小羽先亲的为师。”帝羽神色不变,眸光不闪不避直视着白羽。
“我亲错了,本想亲师父脸的。”白羽有些懊恼地坦然承认道,凉薄若皎洁月光的眸子同样不服输地对面那人对视,“但我认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是不应该的。”
“你昨日捏着那个少年的下巴不就是想亲他吗?为师只是做了你想做的事情,下次还会去碰其他男人了吗?”帝羽板着一副严师的脸声音带着莫名危险。
白羽猛然想起他捏着乐正辰的下巴,轻轻俯身问他“还想要吗?”的动作,在突然撞破之人的眼中确实是另外一个天差地别的意思,像是要亲上去似的。
“小羽,为师都是为你好,你乖一点不好吗?就像你小时候那样。”帝羽语重心长地道。
他顿了顿,柔软了语气,“你还太小,沉溺于这等荒、淫之事极为伤身,对你身体以及日后的修为、境界提升都会有影响,为师不希望你毁在歧路上,清心寡欲方是正道。”
“……”白羽觉得他已经够清心寡欲了,黑化真男主都有血气方刚的青春期了,他还没有,在想到他师父说的那句他还小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师父,昨天的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乐正辰他想做我小弟,我就顺手考验了他一下,因为他的缘故我从内境初阶突破到内境中阶,我会答应他的请求。”白羽急忙解释道,把鬼畜那一段美化修饰一下,他怕他师父再说下去又要身体力行地教导他了。
因果循环,道法自然,有因便有果,为避免埋下心魔祸根,承了他人因果便要还,这是白羽会答应乐正辰请求的原因。
帝羽沉默了一瞬,神色落寞而复杂地道:“小羽是在怪为师不相信你吗?”
白羽摇了摇头,“昨日的事我也有错,我对师父说过不会跟男人乱搞。”
帝羽维持着严师姿态询问,“你不会碰其他男人?”
“不会。”白羽摇头。
“女人呢?”
“不会。”白羽依然坚定地道。
帝羽神色缓和,摸了摸少年的头顶,温柔地笑道:“这样才是乖孩子,你这么小现在好好修炼才是对的,为师不会害你的。”
“我不小了!”白羽有些不乐意地强调道。
“说自己不小还在床上赖了半天!”帝羽调笑道,刮了刮白羽秀气的鼻尖。
白羽拉开被子,帝羽的眸色暗了暗,少年白皙如美玉的滑腻肌肤上爬有许多他故意留下并未除去的暧昧而艳丽的红痕,像是一副残破、凌乱的美丽画卷,整个身体都散发着一种难言的诱惑、引人堕落美感。
白羽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时眼皮跳了跳,红色的痕迹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极为诡异,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下被子遮上。
帝羽将昨日他亲手从少年身上剥下的衣裳递了过来,白羽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辣鸡系统给的辣鸡血魂还好没丢,毕竟没有人像他一样血魂不能够收放自如。
和帝羽一起用完早饭,白羽有些心不在焉,昨天被他师父做了那么鬼畜捆绑play的事情,轻轻掀起衣袖仍然能看到手腕上红色的痕迹,在面对对面那个一如既往温柔、体贴、稳重的男人时,他有些不自在。
“小羽,在想什么?”帝羽不动声色地询问道。
“师父,我刚从千渊秘境和未澜平原出来,派中一定还有其他事,我先回去了。”白羽知道是他的问题,他应该单独静一静,昨日那件事情总觉得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他未曾没有看出白羽的小心思,帝羽摩挲着左手食指,让人看不出来在想什么,深深地看了红衣少年一眼,从袖中摸出赤色的凤凰花瓣塞入唇中,嘴角勾起一抹温柔而笑容,幽幽地道:“好。”
未等白羽说些什么,他眼前一花,人已在后山仙脉的禁地之外。
不远处传来激烈的啪啪啪声音,白羽没走几步,便撞上伪男主与一公狗大战。
大汗淋漓、身心畅快的申屠天稷不经意地扫到一抹红影,猛地抬头,那人正是他刻意想要忽略的那个红衣少年,两人四目相对。
第四十一章
白羽的心情有些微妙,他从他师父那里迫不及待地离开只是想静一静,但没想到刚一出来没走几步就撞见如此黄、暴的事情。
男人看到看到时瞳孔猛地放大,心内巨震,他最不想看到他在做这种事情的人就是他。
在震惊、难堪之余,与此同时带来的巨大的刺激与快感,申屠天稷闷哼一声,得以发泄舒畅。
白羽淡漠地看了申屠天稷一眼,连个招呼都没打,脚步顿时向旁边移了几步绕路而行。
申屠天稷心下一急,顾不得什么,直接抛下压着的公狗匆忙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衫追了上去。
“羽师弟,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那样的!”申屠天稷只是将衣衫草草披上慌忙地道,他急忙拉住那红衣少年。
这一幕如此熟悉,就在昨天他做那种鬼畜事情正巧被他师父撞进,他也是这样说的,但他不认为伪男主需要和他解释。
白羽身形轻盈地避过申屠天稷的手,停下脚步,盯着堪堪披了一件外衣,小麦色的胸膛上仍留有鲜血淋淋爪痕身材性感、强健的男人,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打扰了,你继续。”
少年的眸中没有丝毫情绪,仿若就算撞见他在上一只狗也完全不在意,申屠天稷心内一片被抛弃的失望与难受。
若是其他人撞见他与狗之间不堪耻辱的一幕,他一定会不会让他现在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但撞见的人是他,心底莫名地不忍,甚至涌起的第一情绪不是杀意,而是该怎么给他解释的慌乱与震惊。
申屠天稷不得不承认,连地点特意选在后山仙脉禁地之前,不只是因为这里人迹罕至,更是因为他极为在意帝羽以及那天导致一切突然转变的事情,就连他都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对公狗做那种事情。
他不在意,他怎么能不在意!强烈的愤怒与不甘席卷了他,申屠天稷按耐下涌起的激烈情绪,他吸了口气,声音带着余韵后特有的沙哑,“你会说出去吗?今天看到的事情。”
“不会。”白羽道。
申屠天稷神色变幻不定,脸上难看至极,其他人就算如何保证与发誓,他也不回去相信,但那个说不会的人是他,他竟然下意识地松了口气,信任他一定不会说出去。
作为第一修派前途一片光明的内门新起之秀榜样,在内门未拜师的弟子中甚至私下被称为大师兄,他做了这么多事情努力了那么久才得以拥有今天的修为、地位、名声,绝对不能毁掉,这些都是他能够前进更远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