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夹紧了菊花,在他师父的触摸下混身都不自在,极品的身体蹿起些微不受控制的酥麻感。
帝印在那朵蓓蕾的褶皱上揉捏了几下,少年的身体很紧张,指尖并未顺利地探进去,帝印笑了笑,意味不明地道:“看来小羽没有说谎,太紧了!”
“……”再次被说紧的白羽,一点都不开心,又气又羞,挣扎着推着身前的男人。
两人身体贴的紧紧的,皆未、着、寸、缕,对于男人来说少年的挣扎好似欲拒还迎的勾引。
少年的身体一僵,突然不动了,同样作为男人的他当然知道那抵在他小腹上炙热的棍子是什么,讪讪地收回在男人光滑、结实的胸膛上推搡的手。
“小羽怎么不继续在为师身上点火了?”帝印语气平静地质问道。
白羽瞪着那个看似温柔、正直实则鬼畜、恶劣的男人,纠正道:“我没有!”
“师父明明知道——”白羽难堪地道,并未说出口,顿了顿,“还要这样说!”
帝印包容地道:“好,小羽没有,但你蹭起来的火要怎么灭?”
白羽盯着那个一脸正直,语气却像是在说着我们来一炮吧的男人。
帝印插、入少年双腿间的腿动了动,膝盖往上顶了一些,有力的手臂懒着少年柔韧的腰身,蓄势待发的欲、望直抵在肌肤细嫩的腿间,轻轻磨蹭着,“小羽那里那么紧,一定很舒服,要不然让为师进去试试?”
“父亲,我是你儿子!”白羽抿着唇强调道,有些不悦地又补了一句,“还是你徒弟,不是你床上用来泻、火的玩物!”
帝印面上的温柔消失,带上了些冷意,“为师对你说过的话,看来小羽都忘记了!”
男人一把抄起那个光溜溜的少年,夹在腋下,大步流星地上岸,朝寝宫走去。
生气的白羽有些懵,明明应该生气的是他才对,怎么会突然颠倒了!
帝印看到那张被那孽畜躺过的属于他们二人的床,眸子陡然冷凝,一挥手将整座寝宫毁去,在轰隆的坍塌声中破开空间换了座宫殿。
他将少年一把扔在床上,冷着脸对那神色愤愤的少年道:“需要为师告诉你泻、火的玩物应该怎么做吗?”
男人将少年压在身下,秀色可餐的人被他压在身下,唾手可得,孽、根肿胀。
少年倔强硬气地咬着唇不语,他叹了口气,在少年漂亮的蝴蝶骨上咬了一口。
“啊!”白羽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一股电流直击灵魂,仿若被私密与敏感的地方被情、色的亲吻。
雪白的六翼在少年的声音中“哗”的一声伸展开。
帝印放开了那个随时能吃进腹中的猎物,叹了口气,从少年的身上下来,道了句,“睡吧!”
话落,他阖上眼睛躺在一旁,与那美味的少年保持距离。
白羽突然想起他还不是一个幼崽之前发生的事情,被他师父当着下属的面玩弄那个羞耻的地方,虽然没有被看到。
以前每次睡觉不管他怎么抗议,他师父都要抱着睡,这次那个男人却主动离他远远的,定是气狠了,明明是期盼已久的事情,但现在却让他不自在到极点,心里十分不舒服。
“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说玩物那种话了了!”白羽索性从床上爬起来,从善如流地道歉道。
拘谨地坐在床上的少年神色愤愤地道:“师父或者应该是父亲,你到底把我当什么,用来调戏女人的话竟然能对我如此随便地说出!”
白羽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师父的行为与言语皆让他有种被冒犯与不尊重的感觉。
帝印深深地凝视了那个孩子一眼,淡色的唇微勾,低低喘息着,“没长大的小孩子懂什么,正常、成熟的男人嘛,都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胀痛的难受,兴致被勾起来了难免失控,谁让小羽那么漂亮像小妖精一样磨人!”
“……”白羽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站不起但看上去很漂亮的欲、望,他这是被他师父嘲笑了吗?
“宿主,不用怀疑,你就是那么美丽!”系统以咏叹调般的赞美语气补了一句。
帝印起身在少年眉心怜爱地亲了一口,手指在他羽翼根部揉捏了几下,将其漂亮的翅膀收进去,“小孩子别想那么多,你是为师的命,只要你想,为师便能成为你想要的一切!”
白羽听到男人没有丝毫犹豫温柔地说出你是我的命这句话,心情极为复杂,酸涩难言。
帝印在呆愣的少年红唇上啄了一口,揽过少年滑溜溜的身子,安抚道:“睡吧!”
腿间被抵着,白羽动了动,想挪开点,腰上的手猛地收紧,男人语气危险地道:“小羽是真想玩火吗?再勾引,为师就真把你办了哦!”
“小东西,果然要教训才听话!”帝印嗤笑道。
被两个丁丁的男人威胁戳菊花,那又硬又烫的东西还危险地蹭在双腿上,白羽不敢再动,以为自己睡不着,但是他居然很快就睡着了,还做了个他还是个孩子的梦!
梦里依然是那个陌生看起来冷心冷情的男人,脸色苍白的他懒散地靠在椅子上,一袭绣着金色龙纹的华丽白袍曳在地上,墨发未束像是刚起来的似的,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小羽回来了,第一次出去,去哪玩了?”男人用清冷的声音温柔地问道。
相比于上次那不自然的温柔,这次却能从男人那冷淡的眸中看到隐隐的宠溺。
白羽需要仰视那个坐着的男人,他听见自己脆生生地叫了句,“父亲!”
“我不是你的父亲!”男人剑眉及不可见地一蹙,他耐心地纠正道。
“父亲!啾!”孩子执拗地唤道,很开心的样子。
男人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有些伤脑筋的样子,“都说了我不是你父亲,我是你师父,谁教你的?”
“没有人教我,别人都有父亲和母亲,我为什么没有,养大自己的人不就是父亲吗?啾!”孩子天真地问道,他小跑到男人跟前,小小的孩子却身形灵活地爬上了男人的膝头。
用充满童真的纯稚声音,发自内心地开心唤着,“父亲!”
“随便你吧!”男人无奈地道,像是想起了什么,“只要不像刚出生时唤为师娘就行。”
“啾啾啾,咯咯咯……”孩子的笑声很清脆,依恋地在男人身上亲昵地蹭着,笑闹着,一直叫着父亲。
“给你的功法有好好修习吗?为师可要检查的!不听话的孩子要被打屁股!”男人收起了之前的纵容,板着脸严肃地道。
“小羽有!啾!”孩子若献宝一般自信满满地炫耀道,主动伸出手去等男人检查。
白羽看到这里,心里莫名地被揪紧,难以呼吸,好似有什么不能提及的禁忌东西一般。
一股莫名的危机感在他心中浮起,神智猛地被从熟睡的梦中抽离。
身体的感知回复,他感到有人在舔他,身体被弄的怪怪的,湿热的舌头从腿间挪到了后面那难以启齿的地方。
白羽陡然惊醒,一醒来睁开看到的是十分劲爆加惊吓的一幕,他的整个身体被半抬起——
作者有话要说: 刚考完试修改被锁章节,感谢千岁薄荷、阿栀suki、无名、问君愁、逆位愚者小天使们的地雷包养,喂养软萌啾,么么小天使!(原谅软萌君可耻地卖萌)明天要考试还是要来卖个萌,老师说你不睡也要背会
感谢泽非营养液50瓶(宝贝灌的好猛,感觉自己又粗了)以及一个全文订阅的小天使
第一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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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早上爬起来,想起因昨晚的事情受到的冲击,内心一片郁闷与复杂。
帝印穿好衣物,看着精神恹恹裹着被子呆楞地坐在床上的少年,应该是昨天的伤还没好。
昨天发生的事让他不放心将没有修为只是一只小毛球的他放在这里,又不忍带着身上有伤的他出去。
帝印掏出少年的赤色衣衫,坐到床边为其穿上,手还没碰到那人,便56 “怎么了?”男人脾气极好地问道,“小羽昨晚把被子全裹走了,没给为师留一点,早上还不舍得放下,有那么喜欢吗?”
被提及昨晚的事情,白羽脸上闪过一丝羞愤的神情,抿了抿唇道:“我要洗澡。”
帝印看着跟他闹脾气的少年,脸色也冷了下来,“那个孽畜舔你就愿意,死活不肯洗干净,为师不过是想把他留在你身上的气息与味道覆盖掉,清理干净,你就嫌弃!”
“……”白羽,他师父又说了同样的话,让他无法反驳。
他摇了摇头,想了想,委婉地说出自己的理由,“不是这样的,我是你徒弟,也是你儿子,你不能这样——”
白羽竭力用一个比较平和的词来形容,吐出了两个字,“霸道!”
帝印无所谓地笑了笑,俊眉微扬,“这天下都是为师的,还不准为师霸道吗?”
白羽看着那个主宰一切的高傲帝王,他是天界圣帝,三界都是他的,无人可以违逆他。
在他面前收起了冷漠、凌厉的一面,展现出来的是平和与温柔,似乎在努力做好一个合格的父亲和师父,将自己强势、霸道的一面隐藏起来。
但这样的本性却是根深蒂固的,虽被表面的温柔所掩盖,但却体现在他的所有言行之中,刻骨的掌控欲。
帝印敛下眉眼间的凌厉,柔和了神色,像哄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小羽乖,我们先把衣服穿上去吃饭,为师待会还有事情要要出去忙,你的力量虽不稳,但身体未好,为师放心不下,便不把你修为封着。”
白羽听到后面的话,有些意动,从裹着的被子里伸出一只光溜溜的胳膊,“把衣服给我。”
“小羽,我们之间有必要这么生疏见外吗?”帝印叹了口气,“为师从未防备过你,昨晚是谁突然把为师给冻起来的,小羽真是让为师寒心!”
白羽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那个男人确实从未对他设过防,磨磨蹭蹭地掀开被子,脚腕却被那个男人一把拽住将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拖了出来。
帝印看着手中握着的精致脚踝忍住了亲上去的想法,直接拿起旁边准备的干净亵裤给少年套上,突然有些嫉妒那条遮挡住少年修长、白皙双腿与贴身私密地方的裤子。
帝印无视少年那微弱的挣扎力道,揉弄了几下那根漂亮的玉柱,嗤笑道:“小家伙人小,脾气还挺大,不就是昨晚将你全身舔了一遍吗?”
话落,他极为轻松地将少年抱起,把挂在腿间的裤子提了起来。
白羽盯着那个神色自然地说出舔一遍,好像再说的是一件非常平淡之事的男人,做出那种揉人小弟弟的事情,在别人做来是猥琐,但在那个男人做来却是坦荡、随意。
被他两个丁丁的师父嗤笑小的站不起的白羽无疑是深受打击的,他没有再挣扎,乖顺地任他师父穿衣裳。
“系统,为什么我师父有两个丁丁,传到我这只有一个,难道是基因变异了?”白羽突然想到了这一茬,“总感觉跟我师父一样有两个丁丁的黑化真男主才是他儿子。”
“宿主,你这么美丽,怎么能那么贪心地再要两个丁丁呢?”系统好言相劝道。
“我拒绝这份美丽!”白羽冷漠地道,男人要那么美丽做什么,要实用才最好。
“好吧!”系统微叹了一口气,换了种安慰的说法,“亲爱的宿主,你没看到你师父的亲弟弟也只有一个吗?”
“……”这样的说法好有道理,但白羽总觉的在被系统糊弄。
在做顶着呆毛的小白啾的日子里,白羽的日常生活是吃了睡,睡了吃,唯一的娱乐是和系统互相伤害一下。
正想伤害一下系统的白羽突然回过味来,那条在他嘴里又舔又动都要伸到他喉咙里的舌头是怎么回事?
陡然想到他现在根本就不是那样一个羞耻地等投喂的小白啾了,居然习惯性地张着嘴等投喂,太丢人了!
猛地闭上了嘴巴,还在他嘴里的男人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
一只大手在他腰间捏了一把,被揉捏到敏感的地方,白羽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帝印在少年带着奶味的红润唇瓣上舔了舔,喉中发出低沉的笑声,“小羽真是不乖,喝个奶还不好好喝要咬人!”
男人特意强调了喝奶和咬人两个字,白羽嘴里除了被投喂的奶还有些微血腥味。
“听说孩子不能老惯着,应该适当地教训一下。”帝印像是有些困扰似的道。
白羽听到教训两个字,他脑师父口中的教训等于鬼畜play。
他顾不得什么,飞速地抱起桌上开了一个洞的奶果,仰头猛灌。
少年脖颈修长,因为喝的太急,发出咕咚咕咚的可爱声音,小巧的的喉头上下滑动,男人眸色越发幽深。
白羽猛干掉,豪气地将果壳往桌上一搁,表示自己有好好喝奶,完全不需要鬼畜play。
“喝完了—嗝!”白羽正说着话,欲催促他师父可以放心走了,却打了个奶嗝。
白羽的表情极其微妙,他这么大个人居然还会吐奶!
少年容貌疏离、精致,眸光潋滟,红润的唇角勾着乳白色的液体,看起来极为情、色、旖旎。
“不能浪费!”帝印的声音有些低,他倾身亲昵地将少年嘴角的奶液舔去,他制住了少年躲闪的动作。
在他还是个小白啾时,这样的动作再正常与习惯不过,但当两人都是人形时,白羽脸皮发烫,嘴角被那俊美、强大的男人用炙热湿润的舌头舔舐,心尖上猛地急促跳了几下,没躲开。
帝印察觉到少年的呼吸乱了,恋恋不舍地移开唇,两人额头亲密地相抵,少年羞赧的神色与艳丽的脸颊皆映在他的眼底,他轻笑道:“小羽,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师父,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白羽避开那个男人的目光提醒道。
帝印起身,指尖捻着赤色的凤凰花瓣送入口中,他整了整衣服,警告道:“为师虽没有拒着你,但不要走远了,还有,不要胡闹!”
白羽郁闷地应下,他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
他师父走后,白羽终于松了口气,偌大的宫殿中只有他一个人,他靠在椅子上盯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
昨晚从那样奇怪的梦中迷糊着醒来,看到的是他师父跪伏在他的双腿间,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架着,舔舐着菊花,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被惊吓到瞌睡完全没了!
惊吓之下,他一脚将那个男人踢下了床,不止是那个羞耻的地方,他发现自己全身都好像被舔过一遍,捞过被子裹在身上。
“师父,你在做什么?”白羽震惊地质问道。
“小羽不是看到了吗?”从床底下爬起来的男人没有丝毫不悦,平静地反问道。
白羽的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他看到的是那种不和谐的事情啊!要这么淡定地承认吗?
白羽觉得他可能是在做梦,还没有醒!
帝印看着少年惊疑不定、难以置信的神色,沉了脸色,“那条孽畜能舔你,为师就不能舔吗?为师辛苦养大的孩子却染上了那个孽畜的味道和气息!”
“……”白羽,他师父这口气说的像是自家种的水灵灵白菜被猪拱了。
“已经舔完了,把那个孽畜的味道清理干净了!睡吧!”帝印上了床重新躺下。
白羽却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结合之前龙朔夜的话,他师父有着强烈到令人发指的掌控欲,以及他是个变态,带着惊涛骇浪般的心情他裹着被子居然再次很快睡着了。
白羽摩挲着左手的食指,微微谈了口气,他之前用霸道形容他师父,其实已经是极为委婉了,他师父掌控欲极强还变态,果然跟他亲弟弟龙朔夜说的一样。
“帝羽兄弟?”
一道试探的声音响起。
能这样称呼他的人只有一个,白羽侧头转向声音来源处,“出来吧,我师父有事出去了。”
总算跟人说话不啾啾啾了,白羽阴郁的心情好了些,面子上至少挂的住。
一袭飘逸白衣的男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唇角挂着恣意的笑容,“我只是想看看帝羽兄弟是否欢迎我。”
龙朔夜笑的神秘,“哥哥还在全天界搜寻魔帝,听说哥哥的寝宫被魔帝闯了,我心下担忧帝羽兄弟你,便偷偷回来看看。”
“你受伤了?”龙朔夜说到这里,蹙着眉头担忧地问道。
“不妨事。”白羽淡淡道。
“帝羽兄弟没事就好,我见你一面真不容易,要知道哥哥占有欲极其强烈,属于他的东西别说让我摸一下,就连看一下都不可能!”龙朔夜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