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如故完本[gl百合]—— by:凊

作者:  录入:01-20

现在水落炎又多了件想不明白的事:前一刻霓刹还气得要焚了她救回来的这两人,怎么态度又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出手救了玉央?水落炎脑中思绪不断,体内气血也因霓刹那记掌击翻江倒海般流串着。
“长依,好生照看着,有何变故速来禀报。”水落炎强忍着体内的不适向一旁的长依吩咐道。
“是,公主!”长依恭敬应道。
“你们也都好生照看着,若再有差池,定不轻饶!”水落炎迈了几步,对一群医官命道。
“下臣遵公主谕。”
水落炎在医官们的应答声中快步离开,她本想仔细询问下玉央的伤情、花宴有无大碍,奈何自己身体异样,不可再留。
走进后殿房内,水落炎单手一挥关上了门,随之一股液体从嘴角流出。水落炎一手抚着胸口皱紧了眉头,抬起脚想去到前方的榻上却觉体内气血翻涌更甚,迈不开步子,她就势席地而坐,闭目凝神,调息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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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浴和宫大门口,霓刹很小心般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掌心那一团乌云似的黑斑提醒了她刚才做了什么。霓刹微扬起头,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静默片刻后才迈步出了浴和宫大门。
“殿下!”一直守在宫门口的炘儿一看到霓刹的衣襟便兴奋的迎了上去。
“回吧。”霓刹尽量说得轻松,很自然的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以免炘儿看出点什么。
“是!”炘儿如得特赦般应道。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浴和宫了,这浴和宫的公主惹得她家殿下那么不高兴,那公主的侍婢长依也不对她炘儿的眼,还老和她对着干,想想就讨厌。
炘儿是巴不得早早的离开,离这浴和宫越远越好,无奈她家瑾王殿下执意留在这儿等那突然逃开的公主回来,她也就只得跟随左右了。霓刹在气头上,炘儿便在身旁伺候的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些许是霓刹看炘儿那可怜模样动了恻隐之心,也有可能是更心烦,反正就是许了她自己回别院去,如此倒是如了炘儿的意,但忠心的炘儿又怎肯独自离去,回去和她们随行的焰族官员们交待了几句,便又回到了浴和宫,一直守在大门口等候着霓刹。
出了浴和宫不久,霓刹远远的便看到了住所门外多出来的焰兵和焰族皇旗,霓刹望着它们踌躇着慢慢停下了脚步。
跟在身后的炘儿见状恍然大悟般,立马对霓刹道:“禀殿下,之前景蝶大人有派人来报,女皇陛下亲临了。”
“何时到的?为何不提前禀报?”炘儿的话让霓刹的心彻底悬起来了,本来还侥幸着会是她那些个皇姐中的任何一个,没想到真的是母皇来了。
“殿下恕罪。”炘儿立马跪地,言道:“女皇陛下刚到不久,是突然亲临的,事前并未派人通传,是炘儿的疏忽,殿下出浴和宫的前一刻本就打算进宫禀报的,刚巧殿下那时候出来了,炘儿见到殿下一时高兴就给忘了,炘儿知罪。”
“……起来吧!”霓刹静默少顷,言道,同时继续迈步向前,准备‘迎接’她的母皇陛下。
“谢殿下!”炘儿心里吁了一口气,赶紧起身跟上。
之前殿下有命道任何事等她出了浴和宫再说的吧,殿下出宫时的脸色也不怎么好吧,殿下愿意回了她又很是高兴吧……总之炘儿的话都堵在喉头不上不下的,心情很是复杂啊。
一步入住所大门,便是厉声的责备传来,“瑾王外出你们为何不随行左右,若有何闪失,你们有几条命来担待……”霓刹闻声看去,只见她的随行官员们跪了一地,皆对着高坐之上那威严华贵的女人匍匐在地。
“母皇!”霓刹远呼一声,加快了脚步。
“霓儿拜见母皇,母皇陛下万安!”霓刹来到随行官员们的最前面跪下行礼,炘儿随行其后。
“快快起身。”见到霓刹女皇沉着的脸才缓和了些,起身下殿朝霓刹走去。
“霓儿未曾接驾,请母皇降罪。”
“是本皇未派通传,霓儿何罪之有,快快起身。”说着女皇上前扶起霓刹。
当女皇的手扶上霓刹手臂那一瞬,霓刹心中一紧,暗想不好,却也不敢躲开,硬着头皮起身面对。
正如霓刹所想,女皇前一刻还晴着的脸又突然转阴了,拉起霓刹的手开始审视,毫无疑问霓刹手掌中央的那团乌云自然就被她母皇陛下看在眼里了,继而严声质问道:“这是所故?!”
“母皇息怒!”霓刹被这一问,脚下一软又跪了下去。
“来人!把这一群失职罪臣通通拉出去焚了!”女皇大怒命道。
一群下臣闻此命都开始颤抖起来,把头压得更低,却也不敢作声求饶。
“请母皇息怒,是霓儿执意为之,与各位大人无关,请母皇饶恕她们。”霓刹急言为之求情,“霓儿自当向母皇禀明一切。”
女皇见霓刹如此言行,心中也有了数,若不是真无辜,她这女儿也绝不会为他人讨饶。更何况她这女儿想做之事,又岂是这些下臣能够阻止的。遂道:“今日看在瑾王面上就饶了你们,但焚罪可免,杖责难逃,通通退下领一百杖。”
“谢女皇恩典,谢瑾王恩典。”下臣们抹抹自己额头的汗珠,哆嗦着退下。
“起身回话。”女皇对跪立着的霓刹道,又看了一眼殿中伺候的宫婢、焰兵们命道:“全都退下。”
不一会儿,殿中就只剩下她与霓刹两人。女皇再次拉起霓刹的手,看了看那团有些变大的乌云黑斑,一把掐住了她的手腕。瞬时,霓刹只觉自己的经脉气血都被一股绳子牵着在体内四处游走,使得她非常难受。
霓刹眉眼都很痛苦般的皱在了一起,她此刻很想从女皇手中抽掉自己的手从这痛苦中解脱出来,无奈却只能咬牙忍着,任由她母皇为之。
一段时间后,女皇眼看着霓刹手掌中央那团乌云般的黑斑逐渐褪去,直至彻底消失后才放开了霓刹的手。
霓刹只觉身体上的不适逐渐消失,方从刚才那般痛苦中回过神来,摊开手掌看了看,遂屈膝言道:“谢母皇相救之恩。”
女皇这次却不再去扶霓刹了,一甩长袖,转身朝前方的高位走去,边走边道:“说吧,这到底是何缘故?”
霓刹向前跟了几步,禀道:“回母皇话,霓儿是之前出手救了一人,方才如此。”
“是何人令你如此在意,居然可以让你不顾自身安危,耗掉半生功力去救!”女皇语气中带着十分的不悦,若是遇险恶斗后伤重至此倒也罢了,竟然是因为救他人而自伤!
“回母皇,是……浴和宫中的一个宫婢。”霓刹说得小心翼翼。
“荒唐!”正如霓刹所料想,女皇拍案而起,“就为一个小小宫婢!你岂可如此胡闹!”
“母皇息怒,且听霓儿细细解释。”霓刹微微躬身,见女皇没有再言,似正等着她的解释,便直起身子继续道:“这个宫婢并非一般宫婢,而是浴和公主的贴身侍婢,浴和公主对她甚是怜惜。霓儿与那浴和公主成婚当日,浴和公主得知这个宫婢受伤,便舍霓儿而去,弃大局于不顾前去相救,可见这个宫婢在浴和公主心中的分量。”
“就算是浴和公主本人伤重,又有何必要如此!”女皇依然一脸不悦。
“母皇,你有所不知,那浴和公主并非一般女子,据霓儿所知,她生性孤傲冷漠寡言,连她的哥哥、这冰族的圣皇凤极都不能与之交心亲近,可想那外人又怎能博得她的另眼相待。”
“她是有何价值,需要你用自家性命来换她的另眼相待?”女皇似乎明白霓刹的一些用意了。
“回母皇,为了‘火琳琅’。”霓刹再上前两步,故意放慢了语速,加重了‘火琳琅’三个字的音调。
“哦~”女皇闻言眼神突然发亮,抑扬顿挫的哦了一声,问道:“此话怎讲?”
“霓儿在寒云城这段日子已经很确定了母皇所要之物定与这浴和公主有着莫大的关系,即使不在她手中,也应在浴和宫范围内。然而这里并非烜城,霓儿几次想去探明,都遭到浴和公主的不善对待,今日有机会让她欠我一次情,想必日后的行动就能方便许多了。”
“既然那浴和公主如此难缠,一个小小宫婢又有何能耐可以令她为之就范?”女皇将信将疑。
“母皇有所不知,这浴和公主贪恋女色,而这宫婢又一直是浴和公主的贴身侍婢,照浴和公主对她的紧张程度来看……”霓刹故意装神秘般就此打住,不再言明。
听罢霓刹之言,女皇若有所思般沉默了一会儿后继续问道:“如此说来,你与那浴和公主和亲之事也只是为了接近她而已?”
听到女皇提起和亲之事,霓刹心中一怔,马上恭敬回道:“母皇明鉴,正是如此!”
“唉~~”女皇听霓刹言罢,长叹一声,走向霓刹,拉起她的手轻拍了两下,道:“是母皇难为霓儿了。”
“能为母皇分忧是霓儿的福气。”霓刹赶紧应道,一副超级乖乖女的模样,如果水落炎看见霓刹此时的模样不知会作何感想。
“罢了。”女皇的手一直覆在霓刹的手上,又轻拍了两下方放开道:“你也累了,先下去歇息吧。好生调理下身子,以后凡事不可再如此伤己,不管是何原因,是何目的!”
霓刹甜甜一笑,“是,母皇!霓儿遵旨!”
“去吧。”女皇也微微一笑。
“霓儿告退。”霓刹说着行完礼退步离去。
女皇看着霓刹离去的背影,又沉下了一张脸,眼里尽是看不明的复杂。
出了这大殿,霓刹长吁一口气。回想起自己刚才对母皇说的那番话,到底哪句真哪句假她自己也弄不清楚了,遂露出一个自嘲般的冷笑,迈步朝自己寝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就想睡觉,到点也想睡觉,所以码的慢…可是我又想说,我确实有在码字的……o(╯□╰)o
☆、第三六章
经过这阵闹腾,皇城内似乎平静下来了几天。圣皇不知道在忙着做些什么,一反常态,并未召见款待焰族女皇,而女皇似乎也乐得轻松,正巧她的宝贝女儿霓刹的身体又还需要些清静日子调养,女皇陪着霓刹在住所内助她调养,固也未主动去请见圣皇。
浴和宫内,玉央正靠在床头服着长依送来的药,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了,但因失血过多使得她还尚有些虚弱。
“长依,花宴姑娘醒了吗?”玉央服完药,一边向长依递去药碗一边关切的问道。
“还没呢,医官们都守在那儿,却也是一筹莫展。”长依接过药碗放在托盘内,看着玉央摇了摇头,“照医官们所说,那花美人并未受伤,只是受惊、心虑过度,精疲力竭导致昏迷,却不知为何至今未醒。”
“花美人的体质本就比常人虚弱,久久不醒些许与这有莫大的关系。”不好直说花宴是‘空灵之身’,只得委婉一提,玉央边说边掀开了被子就要下床。
长依刚把托盘放到一边的桌上,转身看见玉央的动作,便急道:“玉央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想去看看花美人。”玉央如实说道。
“不可。”长依按回玉央,拉过被子重新盖在玉央身上,“公主吩咐了你要好生休养,身体没有恢复之前是不可下床的。”
“好妹妹,你就让我去吧。”玉央看着紧张的长依一脸笑意,“老躺在床上不活动下也不利于身体好转啊,再说了,你看我这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绝对是可以下床的了。”
“可是……”长依为难般思考着。
玉央见长依有些动摇了,便继续言道:“当日伤重,花美人对我有相救之恩,我如今好转了却还未去看她一眼,我等怎可如此忘恩啊。”
“……那……”听闻玉央所言,长依一时语顿,不知如何是好了。
“别那了,快来帮我梳妆一下,躺了这么些日子都不知道成啥样了,估计都好丑了。”说着玉央就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怎么会,姐姐无论怎样都是美的。”听玉央这么说,长依赶紧伸手扶着玉央起身。哪个女人不爱美啊,美丑永远都是女人的敏感话题。
长依扶着玉央来到梳妆镜前坐下,看着镜中的玉央道:“姐姐看,是不是依然很美。”
玉央看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没料到脸色居然还略微红润着,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坏,“多亏了长依妹妹的细心照顾,还得谢谢妹妹才是。”
“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别说公主下了令要好生照顾着,就算没公主的命令,长依也自当是要照顾好姐姐的啊。”长依边说边帮玉央梳理起头发来。
长依说完不见玉央答话,便自然的看向镜中的玉央,却见玉央正呆呆的望着镜中的自己,长依马上停下了自己手里的动作,开始回忆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小心翼翼的问了声:“玉央姐姐,怎么了?”
玉央的视线从镜子移开,微微底下头抬起手摸着自己脖子上戴着的那块玉,又取下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继而突然起身向长依道:“长依快帮我更衣。”
“怎么了姐姐?”长依立在一旁,一头雾水。
“或许……我知道花宴姑娘为什么至今未醒了。”
闻言,长依急忙帮玉央更好衣,简单整理一番便扶着疾步往外的玉央向公主寝殿走去。
当日水落炎把她们救回来是直接送到自己寝殿的,玉央好转后便移到了旁边她自己的寝房中,而一直未醒的花宴则还留在水落炎的寝殿内。
“玉央参见公主,公主殿下金安。”来到公主的寝殿内,玉央与长依马上行礼拜见。虽然眼见医官们正在向公主禀告着什么,按规矩不得打扰,但是玉央却似等不急了,心中似有重要事件要马上向公主禀报。
水落炎闻声看去,却见是玉央与长依,再仔细看了看玉央,心下为玉央的身体好转了而感到欣慰,遂抬了抬手示意医官退下,再对玉央开口道:“免礼。”
“谢公主。”玉央应道,一旁的长依立马扶着玉央起身。
“不是让你好生休养着,怎地出来了。”水落炎一边问着一边走向玉央,“身体可还有不适之处?”
“谢公主关心,现在身体已无不适之处。”说着玉央又再一次对她家公主行礼,“玉央之所以出来是有要事想要禀于公主。”
“有何要事?”水落炎顺其问道。
玉央起身张嘴就要答水落炎的问,却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了看屋内的其他医官、宫婢们,于是欲言又止。
“全都退下,长依带医官们到前殿待命。”水落炎会意了玉央的欲言又止,随即命道。
“是。”
“下臣告退。”
不一会儿,先前还热闹着的寝殿内便只剩下水落炎、玉央还有那床上躺着的花宴了。
玉央见众人都退下了,便拿出从自己脖子上取下来的那块玉,递到水落炎跟前道:“公主可还记得此物?”
水落炎看了看玉央手中紫色的半圆形玉坠,随即上前两步拿起玉坠道:“这可是——?”
“公主明鉴,正是。”玉央应道。
“那就应是花宴随身之物,怎么会在你这里?”水落炎不解的问道,当初可还是她从花宴脖子里发现这东西的。
“玉央实也不知为何,刚才梳妆时才在镜中突然发现此物在我身上佩戴着的,因为此物对花美人非同一般,所以才急着前来回禀公主。”玉央如实言道。
“有何不一般?”水落炎再次仔细端详起手中的玉。
“回公主,当初圣医前辈在槐林救治花美人时曾告诫过玉央,说花美人必须时时佩戴此玉,如若解下或遗失对花美人的身体绝对是不利的,后果更是不可预料。”
“会怎么不利?”水落炎继续追问着。
“这个圣医前辈并未说明,只交待玉央一句:要照看好花美人就须得保证这块玉不离她身。”玉央把当初圣医前辈对她说的话原封不动的禀于她家公主,见公主正思虑着什么并没有再追问她的意思,于是接着道:“如今这玉不知道为何到了我身上,而花美人无伤却又一直不醒,所以玉央便大胆猜测也许是与这块玉有关。”
“此事还有他人知晓吗?”水落炎抬眼看向玉央问道,听了玉央先前所言她也正想着花宴不醒些许是与这玉离身有关,没想到与玉央不谋而合了。
“圣医前辈的交待玉央并未向他人提起过,只现在禀于公主。”玉央如实回道。这也是她刚才见寝殿内还有医官等在,所以欲言又止。花宴已经几次遇险,若此事再了传出去,无疑是给几次三番欲对花宴不利的那些暗势力增加了机会,花宴以后便更加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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